就在夕雲手術成功後的第二天,日足就對外宣佈卸任日向一族族長的職務,而新一任的族長卻不是人們先前猜測的夕雲或者是雛田,而是那個不顯山不露水,雖然在小範圍有着天才稱呼,但卻一直沒有走入眾人視線中的日向花火。
年僅十四歲的少女成為了新一任的日向一族族長,這讓一眾等着看好戲的長老顧問們大跌眼鏡。如果是夕雲或者雛田繼任族長的位置他們還可以用資歷和年紀輩分來壓着他們一頭,可是繼任者卻是花火這個小女孩,即便這些長老顧問們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和這麼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女孩計較。即便真有哪位長老顧問連臉面都不要了,年輕氣盛的少族長也可以毫無顧忌地掀桌,說到底年輕既是劣勢也是優勢,哪怕再出格也不會被針對,同在一村中,內鬥還是有底線的。
而且有夕雲和日足兩位影級忍者站在她的後面,年輕人上位最大的劣勢也被抹去了。有這麼兩尊大神在背後,即便族裏真有誰不滿也不敢多說什麼。既無內患也無外憂,花火的上位絕對稱得上是一招好棋。尤其是在這個隨時會爆發戰爭的時候,曉組織雖然在五大國的打壓下已經銷聲匿跡了,可是誰都知道只要雨忍村存在一天,曉組織就永遠不會消失。而只要長門手中還握有七隻尾獸,雨忍村就會一直存在下去。
武力方面有夕雲和日足兩個影級忍者,謀劃和具體事務的處理也可以交由日足這個前任的族長,花火這個新任族長的位置可以說是穩如泰山。而在日向花火成為日向一族族長這個爆炸性的消息的掩護下。趁着眾人將目光都集中都花火身上,日向一族悄然開始了族人和物資的轉移。
隨着一批又一批的忍者入駐。川之國這個曾經有過屬於自己的忍村,但是已經在歷次忍界大戰中被毀滅的國度再度出現了大量忍者的活動。總數超過兩千人的忍者部隊。即便作為雜兵存在的也是中忍,除了將近兩千名中忍外,還有着兩百名上忍,近百名精英上忍作為核心。如果再算上同樣參與了本次行動的風影和水影,那麼這支忍者部隊甚至足以威脅到包括木葉在內的任何一個忍村。
好在這樣一支力量並不歸屬於任何一股勢力或者是國家,它的統領是由五影親自選派的五名精英上忍。木葉的奈良鹿久、雲隱的達魯伊、砂隱的馬基、霧隱的青以及岩隱的黃土。即便真有野心家想利用這股力量做些什麼也不可能,它的成分實在是太複雜了,完全是縮微版的五國聯軍了。在最後一批來自雲隱的忍者部隊抵達後,這支不屬於任何一股勢力。暫時歸五大國參謀部管轄的忍者部隊即將開始它成立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使命—毀滅雨忍村。
這個目前還是屬於忍者階級統治的忍界,戰爭說穿了其實和少數忍者之間小規模的戰鬥並沒有太大區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完全不會遜色於高科技戰爭的偵察手段使得絕大多數的兵法謀略都失去了作用,在感知型忍者這種特殊的存在面前,什麼突襲分進合擊都不過是笑話而已,而忍者超高的機動性也使得圍魏救趙或者圍點打援之類的謀略再無用武之地。面對着移動速度比最精銳的騎兵還快,戰鬥力又遠超己方,甚至於人數和士氣作戰意志都佔據絕對優勢的忍者,當初武士們被輕易擊敗,從統治者淪為喪家犬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在忍者這種可以無視地形。機動性極強,武力很高,又能輕易適應各種戰鬥的兵種面前,恐怕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位兵法家都會感到頭疼的。需求決定供給,忍者們不需要兵法之類的戰爭延續,所以忍者之間的戰爭也不會有所謂的兵法出現。即便是世代作為火影智囊的奈良家也沒有太多的彎彎繞。在五大國的忍者都到齊後,經過簡單的修養。這支總數已經突破兩千人,憑着數量優勢甚至可以輕易擊殺尾獸的部隊開始朝着雨忍村前進了。
這可不是之前木葉曾經對雨忍村發動的突襲。如此大規模的部隊調動,即便雨忍村再怎麼封閉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作為一個僅次於五大國的國家,雨忍村或許不足以和任何一個大國相抗衡,可是這個國度並不缺乏願意為她奮戰的士兵。長達數十甚至是上百年的時間,從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建立木葉平定亂世之前雨忍村就在戰爭和動盪中度過了不知多少年了。
即便是在五大國成立後雨忍村也沒有享受過真正的和平,連續三次忍界大戰的爆發對於五大國在內的各個國家來說是刻骨銘心的痛,是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創傷。可即便如此,在時光的流逝中,五大國的傷口也會癒合,痛楚也會被新一代的人們淡忘。但是雨忍村卻並非如此,即便是在五大國的國民們享受和平時,雨忍村依然在雨幕下默默承受那似乎永不停息的動盪和不安。
哪怕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後,長達十幾年的和平時期,雨忍村也沒有真正地享受過安定和平的生活,明里暗裏來自五大國的衝突依然在這個小小的國度中不斷上演,身處三個大國的夾縫中,早早就被選定為戰場的雨忍村仿佛那句話說的一般,就連老天爺也在為這個國家哭泣。
可即便是如此,面對着來自五大國的忍者,雨忍村依然沒有停止過抗爭。第一次忍界大戰、第二次忍界大戰、第三次忍界大戰……這個國家永遠不缺乏深愛着她,願意為了她而戰鬥的人民。即便是遇到了不幸,即便是在不斷地詛咒着這個從誕生之初就被詛咒了的國家,但是每當她被侵略,沒當戰火蔓延到她身上時。總會有挺身而出,試圖拯救這個不幸而悲哀的國家。
幾乎在第一批來自五大國的忍者入駐了川之國開始。雨忍村就開始行動起來了。在雨幕下,在夜幕下。在那些四通八達的地下排水管道中,年輕的,年老的,實力高強的在役忍者,已經衰老不堪,甚至比普通人還不如的退役忍者,甚至還有更多的並沒有接受過忍者訓練的,僅僅有着一腔熱血的年輕人和中年人也加入了他們。
這就是雨忍村,這就是那個經歷了數十年的戰火卻依然存在着的國家。就像是在暴風雨的摧殘中依然倔強地不肯彎腰的小樹,也只有這個國家,才會有如此多的人為她感到悲傷,為她哭泣,為了她獻出自己的一切。
當五大國的聯軍到達雨忍村的時候,面對的已經是一個徹底活過來的雨忍村。沒有人知道這個國家目前為止召集了多少兵力,又或者說沒有人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這個國家站了出來。除了那些上忍、中忍、下忍,更多的是一些拿着祖傳的刀子鎧甲,甚至是用鐮刀鋤頭當做武器的農夫。他們在忍者面前或許是不堪一擊的。可真要是忽視了雨幕中站得密密麻麻的一道道人牆,那麼他們會很樂意地用手中算不上精良的武器告訴你什麼才是力量。
即便在出發前參謀部已經考慮過雨忍村的天氣問題了,可是在這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下雨的國度,考慮天氣只是個笑話而已。可當他們到達這裏時。才意識到先前傳回來情報的那些忍者的表情為什麼會那麼糟糕了。漆黑的夜幕中,冰冷刺骨的雨水被老天爺毫不吝惜地潑灑下來,一排排站得並不是那麼整齊。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衣服也是五花八門的人們靜靜地站着,長得似乎望也望不到邊。而更遠一些地方影影綽綽的身影也在提醒着五位統領,這裏不歡迎你們。
面對着眼前沉默的人牆。即便是經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奈良鹿久也忍不住頭疼起來。如果只是單純的平民,即便他們的作戰意志再堅定,面對成規模的忍者部隊也是不堪一擊的。可是在那些拿着五花八門武器的平民們中間,眼尖的鹿久分明看到了不少苦無和忍者刀的鋒芒。況且這些平民再怎麼不堪一擊,以他們的數量,在少數雨忍的配合下,想要給五大國的聯軍造成不小的傷亡也不是什麼難事,說到底在絕對的數量面前,實力的優勢也不是那麼明顯的。好在聯軍的數量也不少,要是不到四位數的話,現在鹿久肯定已經下定決心戰略轉移了。
&位,現在敵情不明,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等明天探明情況後再行動如何?」估算了一下要是真的攻打如此規模的敵人會給聯軍帶來的傷亡後,鹿久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頭,抬起頭看了和他一起過來觀察敵情的幾位統領一眼,開口說道,「說到底現在敵人真正的主力還沒有出現,我們必須隨時準備應付可能出現的七隻尾獸的襲擊。」
&贊同鹿久上忍的意見,這裏不是我們的主場,萬事小心為妙。」三代土影之子,岩隱的統領黃土說道,他的性格本就偏向穩重,所以才會被三代土影派來作為聯軍的統領之一。
&們沒有意見。」青點頭表示同意,這次行動霧隱雖然連水影都出動了,可是誰都知道霧隱就是來露個臉的,所以聯軍里霧隱的存在感也十分低。
&然這樣的話,那麼營地的佈防就交給岩隱的諸位了,畢竟你們才是最擅長這方面的專家。」一向懶洋洋的達魯伊也難得嚴肅了一點,「至於偵察情況的事就交給我們好了,總要搞清楚雨忍村到底有多少兵力,不然這樣一頭撞上去損失恐怕不輕。」
鹿久點點頭,開口說道,「那就拜託各位了,等一下營地安頓好我會派人給各位送去防水抗寒的帳篷,還有一些藥可以驅散濕氣和寒氣的,多少能抵禦一下。」鹿久說完看了砂隱的馬基一眼,而馬基也心領神會地點頭表示謝意。在此行的聯軍中,也只有身處常年無雨的沙漠中,經濟又極度貧困的砂隱迫切需要這些了。
在關係到自身安全和舒適程度的時候,忍者們的行動效率明顯比之前上升了一個台階。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一個初具規模的營地就已經準備完畢了。岩隱土遁的優勢在此刻凸顯無疑,大到移山填海。小到營屋造房,土遁的便捷程度恐怕只比木遁遜色一籌了。不過在將這兩千人的營地準備完畢後。即便岩隱的忍者再怎麼擅長土遁也累得夠嗆。這可不是簡單地準備幾百座屋子就夠了的,外圍的圍牆,壕溝和各種高塔防禦工事都是不可或缺的。
即便是三百名岩隱忍者一起動手,忙完後也有大半查克拉消耗過度,短時間內戰鬥力有了不同程度的下降。不過多達兩千人的忍者聯軍也不缺這三百號人,在營地構造完畢後,人數最多的木葉忍者便開始接手營地的防禦,財大氣粗的木葉還派出了高達一百人的醫療忍者部隊保障聯軍的戰鬥力。淋着雨,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趕了一天的路。即便忍者們的身體素質都遠超常人也有些承受不住了,而這時候就是這些醫療忍者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看到上百名穿着白色長袍的木葉醫療忍者在各個屋子出入忙碌,即便是作為雲隱高層的達魯伊也忍不住感嘆木葉確實是五大國之首。像是這種規模的醫療忍者雲隱也能拿出來,可是絕沒有木葉拿得這麼輕鬆。而且看他們忙碌起來也沒有多少慌張和緊張的樣子,恐怕類似的行動也沒有少參加過,足以看出他們的水平絕不是那些剛剛入門的學徒了。
看着聯軍熱火朝天地建造着營地,雨忍村的人們也開始躁動起來。尤其是等到聯軍們都住進了溫暖明亮安全的屋子裏,而他們卻只能站在沒有半點遮擋的野外,淋着冰寒徹骨的雨水。還要隨時提防着聯軍的襲擊,即便這些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也開始按捺不住了。
&有人都站住!」沒有等到有人出頭,隊伍里一名滿頭白髮的老人就用並不算響亮但足夠周圍人聽清的聲音喝住了他們,「你們以為是在打群架嗎?我們面對的是忍者五大國的正規軍。憑我們這種烏合之眾,貿貿然和他們打夜戰只是自尋死路而已。就算人再多也經不起折騰!」老人似乎在周圍人的心中頗有威望,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就讓不少人焦躁不安的心情平靜下來。可是在他們的身後,還有更多的人並沒有聽到老人的聲音。原先沉默的人牆不穩了。
&麼辦?安藏?」在隊伍的邊緣地帶,幾名穿着有些破損的忍者馬甲的年輕人圍着一個中年人。討要主意,「大家都吵着要去和忍者五大國決一死戰,可是布藏爺爺說我們要是真的就這樣打起來只會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殺光。」
「……」中年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平民裝束,可是額頭卻綁着雨忍村的護額,背上還綁着兩把長刀,明顯不是尋常百姓的樣子,「那個神和天使怎麼說?這種時候,難道他們還要繼續縮在那座塔裏面不出來嗎?」
&個……」圍着中年人的其中一名年輕人臉上出現些許的尷尬,「神大人和天使大人居住的高塔還是封閉着,我們根本沒辦法通知到那兩位……」
&我看就是他們怕了而已!」中年人不屑地回頭看了雨忍村中心的方向一眼,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滿和鄙夷,「如果半藏大人還在的話,怎麼可能會被逼到這種地步!」
&藏大哥……」圍繞在中年人身邊的幾個年輕人表情都有些尷尬,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名叫安藏的中年人額頭的護額和幾個年輕人比起來有些許的不同。幾個年輕人的護額中部都有着一道顯眼的刀痕,在忍界,這種刀痕是叛忍的標誌,而在雨忍村,這道刀痕卻有着另外一種涵義。
&了,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山椒魚半藏已經死了那麼久了……」似乎是察覺到幾個年輕人的尷尬,名叫安藏的中年人嘆了口氣,即便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但是他有時候回想起來還是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個曾經威震忍界,那個曾經被稱為『半神』的男人,就這樣被殺死,就這樣被取代了,「如果你真的是『神』的話,那麼就證明給我看吧,證明你這個『神』比『半神』更加優秀,更能拯救雨忍村……」安藏抬頭看着漆黑的夜幕喃喃自語道。
&藏大哥,不好了……」沒等中年人感慨完,一個穿着明顯大了一號忍者馬甲的男孩在濕滑的地面連滾帶爬地朝他跑了過來,「那些人打過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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