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洛夫的裝b行為帶給了梅洛耶夫什麼樣的想法,無人可知。
楊大利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兩件物品,感覺,嘖嘖,似乎有些後世北非黑老大土豪的氣息。
「老喬,這些東西你拿回去自己玩吧」說着,楊大利擺動了一下手腕,看了看隨身終端,上午十點整。話說這玩意要是能加載一些特殊功能就好了,比如投射個立體虛擬屏幕,開發幾樣遊戲,鏈接衛星弄個聊天軟件,嘿,這個主意不錯,看來得給科技中心的研究人員說說了。
「指揮官閣下,這些···您不要?」喬洛夫也感覺這玩意有些土,看了看指揮官手腕上的隨身終端,然後又瞅了瞅自己手腕上的,上下一對比,完全失去了興趣。
「好吧,那就當資源利用吧」楊大利想了想,怎麼說,這玩意也是黃金了,收進系統當資源算了。
喬洛夫嘴角抽了抽,把和梅洛耶夫談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指揮官閣下,那個,咱們該咱們做?」
「轟炸了海蘭泡的機場和軍營,雖然摧毀了許多防空設施,但是竟然只造成了不到三百人的死傷,這事也夠奇葩的」楊大利沒有回答喬洛夫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情。
「據說那天軍人不是被派去農場打工,就是去挖礦了,還有一些幫着梅洛耶夫修建別墅」喬洛夫有些尷尬的說道,這樣的事情,當年自己也沒少做,賺外快嘛,誰嫌少啊。
看着喬洛夫不自然的樣子,楊大利笑了笑「沒說你,我是說,這件事情,或許可以操作一下,至少可以調查清楚,他們在什麼農村,在哪個煤礦,或許····」楊大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喬洛夫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興奮的點了點頭,這是給自己送軍功吶。
············
伊萬諾農場,說是農場,或許顯得有些小,其實這是一座巨大的平原,由結雅水庫流下的精奇里江(結雅河),外興安嶺(斯塔諾夫山脈)流來的謝列姆賈河,兩河交匯處一直到牛滿河之間的這一塊巨大的平原,結雅平原。說這些或許很多人不清楚到底是哪,說到另一個名字,或許會有人記得十分清楚,江東六十四屯,一個充滿血腥與暴戾的地名,農場就在它的北部。擁有着種植園、養殖場、漁場、金礦、採石場等產業,農場主並不是一位,而是多位遠東地區的富豪聚資構建的這麼一處綜合產業。
北亞五月下旬的天氣,溫和又多雨,天空一陣子烏雲密佈,又一陣子烈陽高照。但是整個巨大的農場稻田裏,卻處處忙碌的熱火朝天,有正在彎腰插苗的,有開渠引水的,有清理雜草的。結雅平原主要農作物是小麥大豆還有玉米,但是有些地方是會種植一些早熟的粳米,五月底六月初種植,九月左右的收割。這些人統一着裝,穿着淺綠色軍用背心,挽着迷彩褲子,光着大腳,身材高大健壯,時不時的抬起疲憊的胳膊擦一擦臉頰上滑落的汗水。
每一塊稻田埂上,都站着一名手持教鞭腰挎手槍的軍官,眼睛緊緊盯着勞累的人們,猶如工地上的工頭,勞改營的監工。
「卡其諾斯基,我累的有些受不了了,咱們休息一下吧?」一名青年對着身邊彎腰插苗的中年漢子說道。
中年漢子彎着腰,側着眼睛看了看遠處抽着煙,握着教鞭,一臉兇狠的軍官,「小路克,再等等吧,堅持一下,否則又要挨打了」
「可我真的累了,腰痛的受不住了」青年掀了掀背心,讓佈滿汗水的胸膛透了透氣,更是露出了滿是鞭痕的後背。
「唉,要不我幫你拿壺水?」中年漢子帶着悲痛的眼神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了一輪的青年,心中既充滿對眼前孩子的憐愛,又流動着對一旁軍官的仇恨,這是當的哪門子兵吶,滿懷着對祖國的熱愛,報名參軍,卻想不到被軍隊上層送到了這處鬼地方,一天勞累十幾個小時不說,還吃不飽,穿不好。
稻田的盡頭,是一處煙塵密佈的採石場,雖然時不時有着陣陣細雨的沖刷,可依就壓不住忙碌的工地揚起的石灰粉,一名名壯漢賣力的揮舞着巨錘,敲打着本應依靠機器才能開採的巨石,而一旁則是由兩人抬着竹筐形成的一隊隊小組,奮力的滾動着巨石,連滾帶抬的走向一側的大卡車,身上佈滿了白色的石粉,夾雜着汗液,形成了一個個灰白色的小球,凝固在臉上,衣服上。濃密的鬍鬚和頭髮上,更是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顏色,全部變成了花白。
再遠處,則是一座巨大的養殖場,肉牛,奶牛,綿羊等等,依舊是同樣的人群,有切割草料的,有飼養的,有給牲畜洗澡的,有打掃畜圈衛生的,有擠奶的,有裝卸草料的·····
更遠處········
「小路克?小路克?你怎麼了?」稻田裏,卡其諾斯基一把拉起倒進稻田的青年,匆忙的擦掉了他臉上的淤泥,心情焦慮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輕輕的擠壓着他的胸口,可青年卻毫無知覺,四周忙碌的人,也急急忙忙圍了上來,有的拿出自己的毛巾遞了過去,有的拿着水壺遞了過去,可依舊無濟於事。
「啪···」
「啊···」
踏着田埂走過來的軍官,對着外圍圍着的人連連揮動皮鞭,激起了一片的慘叫。「幹什麼呢?快去幹活!小心下了班沒你們吃的!」
四周的人散去以後,露出了蹲在地上拖着青年的中年漢子。
「啪··啪···」
軍官連抽了幾下,中年漢子毫無所覺,只是靜靜的看着已經停止了呼吸,閉上了眼睛的青年。
「啪···」
「快起來幹活,把這傢伙扔到地頭上去!」
軍官的話終於引起了漢子的注意,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軍官,似乎認定這傢伙就是殺害了青年的劊子手。
「呵,怎麼着?還想反抗了?」
「啪···」
軍官說着,就揮動着皮鞭打在了中年漢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從左額頭延伸到右下巴的深深鞭痕。
四周的人憤怒的看着這名軍官,感受到這一切的軍官,似乎更覺得興奮,猶如遇到了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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