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七十五章:是他!
泗水河旁,一戶四合院內!
四合院四周,是成片的田地,河水裏魚蝦成群。
放眼望去,各種農作物呈井字狀分佈,更遠處樹木成林,是鳥兒的天堂。
若是問這一帶的農戶,他們就算是說夢話,也知道這片農場是司馬家的私人領地。
「老魏,有半年沒見了吧?最近可好啊?」司馬文盯着對面的老朋友,和氣地說道。
「少說廢話,東西呢?」
坐在司馬文對面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詩奴魏正一。
這敢如此不給司馬文面子的,而且還用喝斥的語氣跟他說話,只怕這魏正一是第一人。
哦對了,如果非說第二人的話,只怕就是唐宋了!
「我說老魏啊,你這臭脾氣必須得改改啊,否則的話,氣大傷身。」司馬文提醒道。
「謝了!我說你這匹死馬,不會是糊弄我呢吧,東西,我是來看東西的!」詩奴魏正一怒道。
「死馬,還是這稱呼聽的舒服啊!」
司馬文深吸了口氣,又接着說道,「老魏啊,今天我還聽到了跟這種舒服感覺一樣的稱呼。」
魏正一已然站起身來,抬腿便要走。
司馬文這時,恰當好處地拿出了一幅字,
「呢,在這裏!」
要不是這死馬說有幅大家的字,來讓自己鑑賞一下,就是八抬大轎抬自己,也不會來。
不過,剛看了一眼,魏正一怒意更勝,雙目如刀,瞪着司馬文,怒道,
「你這匹死馬,你當我老眼暈花了不成,你的臭字,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不再多言,魏正一就要奪門而出。
「那個拿錯了,不過,你先看看內容!」
詩奴魏正一帶着怒氣這麼一看,頓時怒氣全消,雙眸瞪得如銅鈴一般。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水不在深,在龍則靈。
……
看完以後,詩奴魏正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如此佳作,出自誰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哪朝的詩人?」
見老魏怒氣盡消,司馬文笑了笑,「哪朝的詩人也不是,就是咱們現代人。你不是常說詩如人嘛,那你來猜猜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魏正一在屋內踱着步子,先是對《陋室銘》點評了一番,跟司馬文的點評可謂大同小異。
緊接着,便砸摸着下巴,道,
「年紀應該在五十左右,不慕名利,家裏不缺錢,要麼從過政要麼經過商……」魏正一分析到最後,突然間止步了腳步,不可相信地說,
「死馬,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寫的?」
司馬文哈哈一笑,「我如果有那個實力,你覺得今天還會找你來嘛。實話跟你說吧,你猜得一個字都不對。」
「他今年才二十四。」
「什麼?二十四!」魏正一直接驚掉了下巴。這也太---逆天了吧。
「我讓人調查了,二十四,大學沒上完就被學校開除了,家境一般吧,也沒有什麼外出求學的經歷。你是詩詞圈裏的元老,你給我想想,這魔都有沒有那種大隱隱於世的詩詞大家?」
魏正一想了想,道,「九成九沒有。如果有的話,我詩奴魏正一一定會知道的。那些老傢伙,他們根本寫不出來這作品。」
這就怪了?難道說,真如他所說,是自學成才?司馬文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本以為能夠從魏正一這裏找到答案。甚至說,他還懷疑過,這唐宋就是魏正一的關門弟子。
要知道,自己居住的長卿齋,老魏知道。
殘缺的《上林賦》,老魏也知道。
如果非要給唐宋安一個老師的話,只能是,也必須是魏正一。
可是,看他的反應,根本不可能是他。
這時,詩奴魏正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死馬,不是說還有字嗎?哪呢?」
緊接着,司馬文就把唐宋那幅字拿了出來。
送走唐宋,回到房間後。司馬文就發現了唐宋的墨寶。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頓時老臉通紅啊。
自己的字,竟然遠遠不如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
恥辱啊!
枉費這麼多年,跟那些大家學習了。
不過,問過晴川過,司馬文如同恍然大悟。
的確,唐宋說得對,他的字一直都處於模仿的狀態,沒有字魂沒有情感,就如同一張皮囊般。
詩奴魏正一除了研究詩詞外,對書法也頗有涉及。看完這幅字後,頓時就笑了,
「死馬,你那臭字跟這幅字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哈哈,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字應該也是那個年輕人寫的吧。」魏正一哈哈大笑着,「連二十四歲的年輕人都不如,真是好笑啊……」
「那你呢?」司馬文這話一出口,魏正一頓時不再笑了,老臉也紅了起來。
「這字讓人望之,如轅門列兵,森然環衛。堪稱大家啊。你我,都不如他!」魏正一真誠地說道。
司馬文同意地點了點頭,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老魏,你說,他會不會師從一清法師呢?」
「你我都知道不可能。何必多此一言呢。」說到這,魏正一雙眸一閃,急道,「死馬,你難道想讓他替你拿到一清法師手裏那塊七星硯?」
司馬文笑而不語,一幅神秘之色。不過,魏正一已然知道了答案。
此時,一陣風吹動了屋門,發出了吱吱聲。
魏正一仿佛想起了什麼般,突然說,「不對不對。不僅僅如此,你還有沒說的。」
「應該說的我都說了。」
「不。對,對,就是這樣,那個年輕人,把殘缺的《上林賦》給補全了,是也不是?」魏正一目光如劍,死死地盯着司馬文,「拿來,快拿來,讓我一睹為快!」
「唉,終究什麼都瞞不過你啊。不過,也就補了三句,剩下的還沒有出來。」
看完之後,詩奴魏正一情緒有些失控了。
如此國寶,簡直比大熊貓還要珍貴。
這樣的人才,自己必須要見上一見。
「他叫什麼,住哪兒?」魏正一急急地問道。
「他叫唐宋。」
剛聽到這,魏正一整個人就蒙了。
唐宋!
唐唐!
是他!
竟然是他!
沒錯,也只能是他了!
下一秒,魏正一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魏,你怎麼了?莫非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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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影視文化集團,董事局會議室此時正熱鼓朝天地議論着。
「再讓她這麼胡鬧下去,那麼集團非得毀了不可。」
「沒錯,這兩天各大股東都有意見了,而且據傳言,有的股東都想退股了。」
「這還不是最殘的,最殘的是,小鳥影視集團已經盯上咱們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沒聽說嘛,最近集團一些中層股干頻頻離職,為什麼?還不是被鳥人影視集團給挖走了。」
「有這事?」
「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
「那是因為,咱們的韓總裁不想讓咱們知道。」
「這還了得,一會她來了,非得質問質問不可。」
「……」
眾董事正議論之際,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緊接着高跟鞋觸地發出噠噠的聲音。
韓冰雪面無表情,坐到那唯獨空着的屬於自己的椅子上,見眾董事還議論紛紛,便拿筆敲了敲桌子,冷冷地說道,「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現在開始計時!」
若非萬不得已,韓冰雪絕對不想跟這些董事們打交道。
剎那間,會議室變得安靜起來,眾董事互相對視一眼,便有代表開口了,
「韓冰雪,中層骨幹離職為什麼隱藏我們?」
「因為那部電影,我們集團所有的投資商、廣告商,暫助商,合作商等等,都離開轉爾走向了鳥人影視集團。」
「你玩夠沒有,因為一部電影,你難道非要把整個集團給搭進去嘛!」
眾董事均點頭附和。
韓冰雪冷冷地說道,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
「第一,我們無權干涉任何人的去留。」
當然了,這任何人,也包括在場眾董事。
「第二,我們也無權干涉任何人想幹什麼。」
「第三,拍這部電影是我們集團的工作,任何人也無法阻止。」
頓時,眾董事們紛紛嚷嚷了起來。
「韓冰雪,拍拍,你現在拿什麼拍,整個集團,把所有流動資金湊到一塊,還沒一百萬。夠塞牙縫的嘛!」
不提這件事情還罷,一提這件事情韓冰雪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憤地說道,
「之前集團說好的一千萬呢?現在去哪兒了,我沒找你們,你們在這裏竟然還敢提!」
「那一千萬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人家投資方撤的資!」有董事反駁道。
韓冰雪譏諷道,「之前說好的那一千萬,是集團出資,跟投資方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嘛!」
「你……」
「完了完了,這下集團沒救了。非得成為圈內一個笑話不可,因為一部電影毀了一個集團。」
「悲哀啊~!」
「……」
韓冰雪看了看表,隨即直接起身離開。她還有事情要做,沒功夫在這跟他們多浪費一分一秒。
剎那間,這會議室了。
「反了他了,我到是看看,他沒錢怎麼拍這部電影。」
「能耐了她。就算借錢,她也借不到!」
「必須得給她點顏色看看,我這就給財務處小王打電話,讓他把所有流動資金都轉走!」
所有董事會的目光都看向了這位仁兄。
電話接通以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您好,這裏是陽光影視文化集團的財務處。」
「小王呢,讓他接電話。」
「不好意思,小王被辭退了。」
這位仁兄聞言,頓時就怒了,「辭退了,那是老子的人,誰辭退的,誰!!」
三分鐘以後,一人急急地衝進了會議室,帶來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短短几日的時間,韓冰雪竟然已經湊夠一千萬。眾人聞言皆驚啊。
「一千萬,不可能?她從哪來的錢?」
「難不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聽說,惡魔公子程慕白好像對她有點意思。」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個向來高傲的韓冰雪投到了程慕白的懷裏。」
「也只有這麼一種解釋了,否則的話,這一千萬從哪兒來的,地底下冒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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