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琳娜提着長裙快步的跑到瑟曦的身邊,焦急的說道:「我親愛的王后姐姐,我聽到宮中的侍衛說哥哥詹姆被酒醉的艾德.史塔克襲擊後逃出了城外。」
「什麼?艾德.史塔克想要做什麼?他的妻子抓了提利昂,他又傷害了詹姆,我現在就去找國王問個清楚。」
從小就比較討厭的弟弟提利昂被抓,瑟曦只是感到面子受損,但是詹姆被人傷害就戳中她的要害,自己從小就和自己的弟弟詹姆相愛,這些年兩人一起生了三個孩子,他才是自己真正的伴侶,任何人傷害了詹姆都將要承受自己的怒火。
憤怒的瑟曦來到國王的書房內,勞勃.拜拉席恩坐在舒適的椅子上喝着美酒,看到王后的到來,勞勃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意,「哦,這不是我美麗的王后麼,你不是很討厭看到我麼,因為什麼來到這裏?」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史塔克抓走了提利昂還襲擊了詹姆,如果你還是一國之君,那麼就要給我們蘭尼斯特家族一個交代。」
「這件事我會找艾德談談的,你不用管了。」
「談談?你應該把艾德.史塔克關進紅堡下的地牢裏,我才應該披甲上陣,而你應該穿上裙子做女人。」
啪--勞勃國王的手打在了瑟曦的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王后瑟曦捂着自己的臉說道:「我會把這個當作榮譽勳章的。」
「那你就安靜的戴好,否則我會在給你幾個勳章的。」
瑟曦平靜的望着勞勃,「我們這樣互相憎恨已經多久了?」
勞勃也冷靜下來,「從咱們兩個結婚的那天開始,大概十七年了吧。」
瑟曦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後說道:「真是夠久的了。我們結婚以前,我一直很崇拜你,你是戰場上的勇士,所有的南方女孩都夢到過你,但是結婚的那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來到床上,一邊在我身上動作一邊喊着那個女人的名字,到了現在你還忘不了萊安娜.史塔克麼?」
「其實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樣子了,我只知道她是我最想得到的,前朝的雷加王子將她奪走之後,我推翻了坦格利安王朝擁有了七國,可是這些都填補不了她在我心中留下的空缺。」
「你難道從來就沒有愛過我麼?連一次,一瞬間都沒有麼?」
勞勃看着瑟曦期待的眼神,慢慢的吐出一個詞,「沒有。」
瑟曦自嘲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想門口走去,「我的父親泰溫公爵絕對不會容忍史塔克家族的挑釁舉動,我相信得到消息後,他會率領蘭尼斯特家的騎士來找艾德理論的,要知道蘭尼斯特家有債必還。」
......
維斯特洛大陸因為一個侏儒被抓激起了波瀾,而狹海對面的厄斯索斯大陸也有些混亂。
婚禮現場門戈卡奧的消失帶來了一連串的反應,各勢力的代表回去之後都準備觀望形式,決定是否還對門戈的這支卡拉薩服從,多斯拉克海大草原上的另外兩個卡奧也開始蠢蠢欲動準備過來瓜分失去首領的這塊肥肉,就連門戈卡奧這支卡拉薩的內部也傳來了不同的聲音。
三名絕對忠於門戈卡奧的血盟衛之一莫奇當場死亡,光明教的綠聖女綠聖女格拉茨旦.卡拉勒因為法術被破,重傷後回到神廟閉關不出,莫索和喬拉爵士保護着卡麗熙丹妮莉絲回到了科霍爾城內的府邸中。
丹妮莉絲對着還忠誠於自己的人說道:「我的丈夫門戈卡奧不會死的,他只是被那個男巫施展法術帶走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回到這裏的。」
血盟衛薩利和蒙多也贊同卡麗熙的話,莫索有些發愁的說道:「我們是願意相信這些的,可是我們部落的十萬人中有很多不同的聲音,很多人都認為卡奧大人已經遇害了,他們希望重新選出卡奧來統領我們的部落。」
丹妮莉絲摸着懷裏的幼龍,憤怒的說道:「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初門戈卡奧在的時候,他們看到部落興盛,有望統一整個族群,紛紛上門要求投靠,現在卡奧只不過消失了,他們就鬧着奪權,大家認為該怎麼處理他們。」
血盟衛蒙多舉起手中的彎刀說道:「那還用說,有這樣想法的人就應該全部殺了。」
莫索不同意蒙多的看法,「我們不能用威脅來對待自己的族人,明天我會找他們談談,給門戈卡奧的回歸爭取一些時間,不過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希望門戈大人能夠早日回來。」
在場的人命運都已經和門戈卡奧緊密相聯,所有人都在向着自己信奉的神靈祈禱,希望門戈早日歸來。
親人朋友們都在惦記的陳重此時正和提利昂走在樹林裏,兩人邊走邊聊着,學識淵博的侏儒讓陳重漲了不少見識。
陳重好奇的問道:「為什麼會有人叫你小惡魔呢?」
「人們這樣叫我可能是因為我的長相,侏儒總是要承受世人的蔑視和厭惡,尤其還是我這種眼睛一黑一碧的奇怪侏儒。而且我這顆巨大的腦袋還比一般人聰明,違背了侏儒和愚蠢之間的必然聯繫,讓大家都很失望。」
「大多數人都是愚笨的,這樣才會出現稍稍聰明一些的貴族來奴役他們。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達凱岩城?我有些想念家鄉和自己妻子了。」
「向西順着黃金大道,走個幾天就能到達了,如果我們運氣好弄到馬還會快一些。你居然結婚了,你的妻子漂亮麼?」
陳重想起丹妮莉絲的模樣,指着一棵大樹說道:「一般的女人的漂亮就像這顆樹的高度,我的妻子的美麗就像這座山一樣高。」
提利昂驚嘆起來,「哇歐,看來你的妻子絕對是一個美人啊,其實我也結過婚,不過下場不太好。」
「咱們趕路也沒事做,說來聽聽。」
提利昂的情緒低落下來,慢慢的訴說起來:「好吧,我們倆現在也算是患難中的朋友了,我在十三歲的時候和哥哥詹姆騎馬去打獵,路上遇到兩個男人在路邊的林中侮辱一個女孩,我哥哥詹姆抽出寶劍趕走了那兩個男人,而我將自己的斗篷裹在了女孩赤.裸的身上。我將那個女孩帶回了凱岩城,原來她叫泰莎是一個農家女孩,當天晚上泰莎幫助我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我也深深的愛上了她。後來我找到了一個酒醉的牧師和泰莎結了婚,我們幸福的渡過了兩周的時光,事情被我的父親泰溫公爵知道了,父親告訴我,泰莎是我哥哥詹姆為了幫我成為男人找到的妓.女,路上發生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場戲,父親將我和泰莎帶到了軍營里,他說妓.女不應該嫁給一個蘭尼斯特,她們天生就要為男人服務,於是整個軍隊的士兵們輪流的上了泰莎,我父親強迫我觀看整個過程,服侍一個士兵的費用是一枚銀幣,很快泰莎就賺到了很多銀幣,那些銀幣就像白花花的河水一樣流淌,最後一切都結束了,這就是我可笑的婚姻。」
提利昂說完自己的故事之後,兩個人都摸摸的走着,聽到這麼悲慘的故事,陳重不知道提利昂是如何熬過來的,他的父親究竟有多麼痛恨這個侏儒兒子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樹林裏突然跳出來幾個衣着破爛面目污穢的男女打破了沉悶的氣氛,他們的手裏拿着簡陋的草叉木棍等武器圍住了陳重和提利昂。
「交出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我們就放過你們。」
陳重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他們面黃肌瘦穿的連乞丐都不如,也許是餓的沒辦法了才會鼓起勇氣搶劫。
陳重對身邊的提利昂說道:「七國的普通民眾一向如此貧窮麼?」
「是的,幾百年來也沒有變過,坦格利安家族當權的時候如此,拜拉席恩的勞勃當了國王也是一樣,國王和貴族一直都享受着奢華的生活,而這些人的生活卻一直沒有改變過。」
陳重拔出自己腰間的瓦雷利亞鋼製作的彎刀,一刀攔腰砍向一棵人頭粗細的樹,鋒利的刀輕鬆的將樹砍倒。
「我不想沾上你們的血,你們還是趕緊走吧。」陳重對幾個搶劫的人說道。
拿着草叉木棍的幾個人看看倒下的樹和陳重手中的刀,不約而同的逃跑了。
提利昂看着陳重說道:「你還真是一個仁慈的傭兵。」
陳重將刀插回刀鞘,笑着說道:「我只對普通人仁慈,不包括你這樣的貴族,欠我的金幣一個也不能少。」
「當然,七國的人們都說我父親泰溫公爵連拉屎都會拉出金子來,我讓他多給你拉一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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