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個時辰後,一切才恢復平靜,林梵盤腿坐在地上,閉目修煉着沒動。
睜開眼睛,眼中一絲金光閃過,林梵輕舒一口氣,彎了彎唇。果然要被天雷劈過才好嗎,這麼撐下來,她體內本已經到達化神初期巔峰的靈力,自然而然的直接進入了化神中期。
起身抬頭看了看上空,那些人烏雲已經散去,此時卻又被迷霧給遮掩住了。
林梵頓了頓,沒有再在這待下去的打算,按照紫馭所說,她昏睡那段時間身體周圍是被一道金色光芒罩住的。所以,這十年時間裏,她竟然是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打擾,包括三年前應該離開這個世界的召喚。
原來那人佈置下來的天雷陣法早已經消散,她要離開很容易,她也不知道還有哪裏的出口,只得原路返回。
只是才走出不遠,便再次陷入那雲霧繚繞的境地,十年前經歷過,林梵倒也不慌。那一次,什麼都沒有發生,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是事實。
這一次嘛,林梵皺眉盯着面前如同漩渦一般的霧氣,她記得十年前的時候,這個位置她還可以見到三丈以內的景物,而且那些霧氣都只是霧而已,並沒有其他特別的。
可是,現在同樣的位置,她的實力已經提升了不少,精神力都從元嬰後期突破到了化神後期,可是站在這裏,她卻只能看到周圍方圓一丈左右的景物。林梵臉色變了變,手中出現一枚靈石,微微一動扔過去那個霧氣漩渦處。
無聲無息的那枚靈石一碰觸到漩渦,便立馬被吞噬了,林梵眼中縮了縮,她已經感應不到靈石所在。而且,剛才那一幕,要不是她親眼所見,一定也發現不了,因為根本就沒有絲毫靈力波動或者是精神力波動。
林梵往後退去,回到之前的地方,四周找了個遍,竟然是再也沒有別的路了。沒辦法,只得再次往前走去,她必須要出去,先不說那張金葉紙的問題,單單她現在突破了,化神期所需的丹藥也要準備。沒有成品,她需要找材料,靈草等物。
再次來到那個霧氣漩渦處,林梵深吸一口氣,看了眼前方全是霧氣繚繞的,看不清楚什麼是什麼。精神力全開,仔細周圍的情況,一邊小心的繞過那個漩渦,跨入了霧氣中。
避過那個漩渦後,林梵又前行了十丈左右,她心中發沉,才不過區區十丈距離,竟然已經出現了兩個那種漩渦。這讓她更加警惕小心起來,一點點的慢慢往前走去,越往前,眼前的可視範圍越來越小。
突然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林梵連忙往旁邊移去,轉頭看去卻見剛才她所在的位置後方一小步的位置正有一個漩渦在挪動着。林梵臉色微變,雖然速度很慢,但這個漩渦竟然是能自行移動的。
咬牙繼續前行,一個時辰後,林梵滿頭大汗的看着自己周圍佈滿的漩渦,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眼看着那些漩渦越來越多,她知道不能再停留下去,現在退已經來不及,只能前進。
挑准一個方向,林梵加快速度,同時手中幾枚靈石迅速往兩旁的漩渦打去。趁着那漩渦吞閉靈石的空檔,林梵身體靈活的往中間過去,卻在此時,她臉色大變,反手青雲劍往後擋去,同時身體矮下去,往前滾了幾圈這才停下身來。
轉頭看去,那裏已經絲毫沒有空隙,又有新的漩渦出現,林梵摸了摸背後,一片濕黏,低頭看去,滿手是血。深吸口氣,將傷口隨意處理了,轉身往前走去。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更是艱難,林梵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眼睛越來越亮,眼前可視範圍也越來越窄了。終於在兩個時辰後,林梵到了當初從上面下來的那個地方。
輕輕舒一口氣,林梵抬頭看向上空,轉頭看向身後,霧氣繚繞已經看不清楚裏面的景物,這麼看過去竟然是一個漩渦都看不到。
誰知道那裏面是何等兇險,林梵皺了皺眉,她記得十年前,自己下來經過那段路時,還沒有這麼兇險的。
想不通就算了,林梵轉身往上飛去,其實最奇怪的還是這個深淵底下,竟然沒有一隻妖獸出現。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今日。
飛身上去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林梵站在懸崖頂端,轉身看了眼那深淵,便離開了。
她準備先去找靈草等物,煉製丹藥,增強實力,那張感應模糊的金葉紙,最好是在五百年內拿到才行。不然,等待五百年後,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飛行一段時間,林梵在一處樹林停了下來,她發現現在這個世界的靈氣竟然是更加濃郁了,而且妖獸更多。單單就她飛行這段時間,便遇到了幾波的飛行妖獸,要不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驚人,讓對方不敢接近,恐怕又是好一場廝殺。
林梵沒有再飛行,這片樹林裏應該能找到不少的靈草,林梵就此開始了煉丹師的生活。
她沒有特被深入樹林去,因為有幾次靠近過去,都能感應到不止一股讓人顫抖的強大氣息,只一瞬,她便迅速離開那塊區域。
時間飛逝,轉眼便是兩年過去,林梵在這兩年裏一直都待在相對比較外圍的區域,沒有往金葉紙所在方位靠近。
她只專心於煉丹事業中,樂不思蜀的,早出晚歸,每日都跑出去採藥,晚上便在芥子空間中修煉或者煉製丹藥。每日都安排的緊湊不已,雖然只是一個人,卻也不覺得日子過的漫長枯燥。
而此時,外界的元衍城某處院子中,霍白幾人正面色沉重。
「都五年了,她即便是再遠也該回來了吧?」公羊皺着眉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焦慮。
連老大都在兩年前回來了,林梵卻一直都沒有消息,他們已經叫人去追查,但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確定她也進入那裏去了?」坐在對面的車離皺眉看向公羊,林梵當初不是說不打算去的嗎。
「確定,她給我留的傳音符,說的很清楚。」
「那她去了哪裏?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還活着。」兩人聞言轉頭看向沉着臉的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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