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思維害死人,范登龍雖然接觸修煉的時間不短了,身邊也有兩個經驗老道的『前輩』在指點,可教的都是修煉路上會遇到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神魔早就退出歷史舞台,何月仙都知之不祥,所以也沒告知多少。這才有了范登龍以為不給魔族人時間紮根,實力自然就不會有什麼大的進步,這樣想要什麼時候收拾都可以。
不過還好,眼下雖說已經進步很快,但事情尚在掌控之中,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留意了一下真龍印投放出來影像中出現的一些地方,范登龍全部將其拍下照片,然後交給李凱翔去查找一番。
做完這些事之後,孫倩和爸媽也已經到了酒店樓下,范登龍去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問今天去了哪玩、玩的還算開心嗎這一類的話。
因為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吃過了飯,一家人都跑到了爸媽的房間,說起今天去的地方,老媽王桂珍還有些可惜兒子沒跟着一塊去錯過了很多好玩的事情。
「以後有時間再去吧,余邦汗那小子過來給我找了一堆破事,爛攤子需要人收拾,明天和後天可能都要忙一會兒了。」
范登龍一聲苦笑,當然原本應該是梁凡的事情卻給推到了余邦汗身上,這黑鍋也是背的有些不明不白。
余邦汗找他,那肯定是關於一些公司的事情,即便王桂珍多少有那麼一點不快,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道:「大事為重,這邊有倩倩陪着也可以了。」
孫倩也很勉強的跟着應聲,說是一家人出遊,哪想到范登龍就算到了外面也要忙碌,心中的鬱悶那就別提了。
「你安心的去處理事情吧,燕子明天沒課,到時候我們一塊去玩就是了。」
孫倩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范登龍點了點頭,因為還要去找梁凡商量關於對魔族人進行圍剿的事情,所以沒多久就走出了房間,下了樓來,上了李凱翔提供的車子,直接撥通了梁凡的電話,或者說在狀元樓那邊吃東西。
范登龍掛斷電話之後就打算去找他匯合,但車子尚未發動,就從後面開來了幾輛車,直接將去路給堵死了。
摁了一下喇叭,沒有得到回應,范登龍頓時就知道情況不對勁,這幫人根本就是衝着他來的。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西裝的彪悍男子就敲響了他的玻璃。
玻璃窗搖下來,范登龍沉着臉,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那男子。
「范總,我家老闆想要請您赴宴。」
男子很是直接的說道,語氣並不是很恭敬,雖說是請,但似乎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上來就直接一口道破了范登龍的身份,卻這般的囂張氣焰,讓范登龍眯起了眼睛。
「請人赴宴這麼一個架勢,范某人雖說只活了二十多年,但也算是頭一遭聽說。」
男子卻不以為意的一笑,「范總是大忙人,我家老闆擔心范總抽不開時間,所以特地叫小人在這裏等着。之前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范總見諒。」
說是請罪,實際上連一點歉意的表情都欠奉。
「你家老闆是誰?」
「范總,您到了就是。」
男子虛手一引,那些車子上也下來了十多號人,全是西裝墨鏡孔武有力,腰間鼓起,應該是帶了傢伙出門。
「這麼說,范某人這一趟是必須要去咯?」
范登龍忽然又恢復了對誰都笑眯眯的面孔,看似是很識趣的接受了邀請,先前說話那男子臉上笑容更甚,點了點頭,很是自得的說道:「范總,我家老闆誠心相邀,您可別壞了他老人家的雅興啊。」
「行,前頭帶路。」
范登龍徑直的將車窗搖了上去,這番舉動落在那男子眼中自然是成了惱羞成怒卻又透露着無奈,臉上更是得意。
天庭集團生意做得再大那又如何?我家老闆一句話下來,你敢不去赴宴?
男子一揮手,下來的十多號人齊刷刷進了車子,然後掉頭離開停車場。
「看樣子還有地頭蛇想要強壓過江龍啊,」
范登龍嘴角掛着冷笑,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殺意。
十多號人帶着傢伙圍在這裏,威脅之意不言而喻,范登龍就算平時對人和氣,可此時也是來了一點脾氣。
他很想要看看,敢這麼行事的人,背後到底站着一個什麼樣的主子。
范登龍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了,手裏不但握着天庭集團這樣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企業,更是江湖盟主,脾氣什麼的自然也見漲。
在車上,范登龍打電話給梁凡打了一個電話,說這邊先處理一點瑣事,等忙完之後再來接他。
梁凡那邊好像事情還沒辦完,聽他這麼一說,也是樂呵呵的說可以。
車子在陪都的街道上馳行,先前還是帶路的幾輛車忽而有兩輛特意減速慢行落在范登龍的後面,隱隱約約將范登龍給圍在中間。
從外面看起來像是大人物出行一般的前呼後擁,可實際上卻等於是將他給看管了起來,生怕范登龍會半路掉頭。
「呵,」
范登龍只是冷笑一聲,他們擔心自己會半路逃跑,卻不知道自己此時正想要過去看一下站在背後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進了一處山莊,這地方已經出了陪都城區。
山莊門口就有兩隊身穿勁裝的漢子站崗,往裏面開了兩分鐘,在一處宅院前停了下來,有人開着一輛電瓶車過來接了范登龍和那傳話的男子。
「范總,我家老闆江湖朋友給個面子稱其一聲佛爺,得聞您來到陪都,所以特意設宴款待。」
男子很是自鳴得意的看着范登龍。
「佛爺?呵,名字真是起的古怪。」
范登龍笑着說道,心中卻是一片冷笑,江湖朋友給個面子?你的江湖和哥們的江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啊。
「范總,」
男子有些不悅的看着范登龍,似乎對於范登龍的這種態度很不滿。
「你家老闆既然請我來赴宴,那我就是客人,你一條走狗,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犬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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