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能力者與修煉結合,這產生的效果算不上是威力驚人,但卻絕對是新奇,至少這個時候妖狐就有那麼一點不知所措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妖狐所依仗的就是她那出其不意的速度和狐族專屬的魅惑技能,既能迷惑敵人,又能快速的偷襲,本身滑不留手,實力方面也不差。
如果不是范登龍這一手水籠加雷電的套路,在不出動真龍印的情況下,未必能夠對付得了她。
然而水籠一出,她就只能做困獸猶鬥了。
電弧滋滋的響着,看起來非常的漂亮,但美麗的背後總是暗藏着殺機。
水能導電,不管狐妖碰到了哪一面,都絕對是上千伏的電流給她做一個舒暢的按摩。
不能硬沖,必須智取。
可范登龍已經開始剝離水籠中的空氣了,一旦形成真空狀態,那也無異於在慢性自殺。
狐妖有些急了,接連不斷的在吼叫着。
范登龍雙手虛張,對此並不作理會。
「作惡多端,自有人來替天行道。」
今天要不是他來的及時,那麼狐妖身上就已經掛着了四條人命,這樣的,不管是在哪裏都必須受到正義的制裁。
狐妖從口中噴出一團團的粉紅霧氣,不過,效果似乎不怎麼明顯。
因為霧氣在穿過水籠的時候,大半被水給同化了。
「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范登龍有些好笑的看着妖狐,似乎她的生活閱歷很淺薄啊。
電視裏面,一旦有人放毒氣,那肯定就是想辦法找來水將布打濕,然後捂着口鼻矮身逃走。
顯然,在水的面前,這霧氣是不管用了。
妖狐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一咬牙,居然再也不管水籠中不停閃爍的雷電,砰的一聲撞在了水籠之上。
水籠之上,一層漣漪蕩漾開來。
妖狐身上毛髮顯得一片焦黑。
但妖狐卻是不想管這些,皮毛還能再重新調養,如果不能衝出這裏那就是個死。命都沒了,就算有天底下最漂亮的皮毛又有什麼用?
狐妖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撞擊着水籠,完全是憑藉着內心那一口求生的本能了。
儘管狐族在力量方面並不擅長,可她這一次接一次的撞擊,卻也讓水籠慢慢的有了一些要崩潰的跡象。
這不是在海邊,只是空氣中那點水汽,范登龍無法對水籠進行加固。而且要維持水籠的存在也需要精神力量去控制,狐妖那一下接一下不要命的撞擊,對范登龍也造成了不少的困擾。
「困獸之鬥,但並不值得人同情。」
范登龍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並沒有因為水籠開始搖搖晃晃而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自從獲得全屬性能力之後他還沒有好好的運用這進行過戰鬥,第一次拿出來,發現水屬性和電屬性的能力組合相當不錯。
「就是不知道你衝出來之後,還剩下多少力氣呢?」
范登龍有些玩味的看着妖狐,破開一個水籠,他後面還有火籠,還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手段在等着。
真的,與其到後面慢慢的變成范登龍試驗各種能力組合的小白鼠,還不如這個時候乾脆的選擇束手就擒。
但妖狐畢竟不清楚范登龍的底細,一手水籠就已經讓她心驚膽戰了,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離開這裏,離得越遠越好。
范登龍乾脆就這麼放任妖狐撞擊水籠,兩分鐘之後,水籠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應聲破碎。
妖狐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有那麼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皮毛已經被燒焦,看起來很是悽慘。
再也沒了之前那種輕鬆的心態,看向范登龍的眼神還有些畏懼。
這是她見到最恐怖的人類,而且心思很深,之前一直在隱藏。
再次幻化成人形,臉上顯露出蒼白的神色,看起來有點萎靡。
「事到如今,你還敢耍手段?」
范登龍頓時勃然大怒,心神一凜,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實話,在妖狐幻化成人的那一瞬間,范登龍差點就要走火了。
因為這一回,妖狐身上的衣物比起上次更加的薄,薄如蟬翼啊。
具體的已經無法形容了,反正范登龍眼睛在噴火,不止是憤怒還是其他,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他以為,妖狐這是在玩故技重施的把戲。
畢竟這一身,真的是沒人能把持的住。
「道長,您為民除害、高風亮節奴家佩服,但奴家想說的是,就算我殺了幾個人,但他們都該死。」
「奴家雖然是妖邪,但有時候和另外一些人相比,卻總覺得自己才像是個正宗的人類。」
有那麼恍惚的一瞬間,妖狐卻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在了房中。
再看時,一道黑影往觀音山那邊飛去。
范登龍本來是打算提起輕功去追的,但來到窗邊,耳中卻不由自主的響起妖狐的話,如同是繞樑三日一般。
「哼,你以為能這樣就輕鬆跑掉了?」
范登龍悶哼一聲,卻從窗上跳回房中。
「剛才肯定是被這妖狐迷了心智,我怎麼連她的鬼話都信了?」
拍了拍腦袋,不由失聲一笑。
將房門打開,外面向應高還在緊張的走來走去,趙武和張誠已經不再了,應該是送去醫院了。
「登龍,你沒事吧。」
向應高急忙將手中煙頭扔掉,跑了過來,先是上下打量了范登龍一眼,還好,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頓時鬆了一口氣。
裏面打鬥很是激烈,可向應高卻不敢輕易的進去。
一來是擔心自己進去反而會拖累范登龍,給兇手可趁之機。
二來,樓上這麼大動靜,樓下住戶自然是不可能安生睡覺,有人肯定會上來說,他還要幫着解決這些麻煩。
所以只能在外面干站着,再晚出來幾分鐘估計他要直接打電話呼叫求援了。
「我沒事,只是讓兇手給跑了。」
范登龍淡淡的說道,不知為何,妖狐的那番話就像是魔音,一直在他腦海中徘徊。
思緒有些紊亂,一方面覺得自己現在這種思想很不對,連妖狐的話都信了。另一方面卻覺得,萬一是真的呢。
先前在趙家武館,一個小小的趙武就敢如此跋扈,連向應高都不放在眼裏,武館的其他人難道會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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