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幾位這麼追累不累啊,要不歇會?」
看何月仙和那個被稱作六叔的男子聊得火熱范登龍心裏就特別不平衡,憑什麼美女和帥哥就要區別對待?
「你看那兩人都握手言和了,咱們也乾脆坐下來喝杯茶唄。」
范登龍擺擺手,是真的不想跑了,有那麼一點憋屈。
這三人雖是鍊氣修士,可畢竟不過剛入門,對他根本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三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六叔,發現還真是這樣,恨恨的看了范登龍一眼之後倒也很乾脆的收起長劍。
「六叔,」
三人回到自家長輩身邊,很是恭敬的抱拳喊道。
「鍊氣士有望氣尋龍之能,不知道諸位能否幫本仙子一個忙?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何月仙抿了抿嘴之後說道。
好不容易找到一條靈脈卻被醴泉劍給吸收了,何月仙心裏那叫一個惱火啊,但木已成舟只能是另外再去尋找了。
「這個,」
張崇山有些為難的看着何月仙,守護着這條龍脈是他們家族的使命,現在被人破壞了他還沒想好如何是好,怎麼可能再答應幫忙呢?
「看看這個再做決定吧,」
何月仙拿出一塊玉石遞給張崇山,後者疑惑的接過,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是玉簡?」
畢竟是家學淵源,一眼就認出了何月仙這塊玉石的不凡。
連忙將精神力滲透進去,五秒鐘之後一臉錯愕的看着何月仙,「敢問仙子,此物從何而來?」
「上次偶遇張天師,曾和其有過一場論道。」
何月仙淡淡的說道,「不知此物能不能請動諸位?」
「但憑仙子吩咐,張家上下必定全力以赴。」
得到玉簡的張崇山立馬很是爽快的說道,他身後三個小輩很是不解。
「六叔,難道就這樣算了?」
性子比較直一點的頓時大聲嚷嚷道,五百年前張家世居此地,守護這條龍脈是張家祖訓。
「龍脈被人收走,身為張家後人對此置若罔聞不說還要和賊子同流合污?六叔,我張平南第一個不服。」
「這個家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張崇山大聲呵斥道,「龍脈本身就快要枯竭了,消失不過是遲早的事。」
接着又將玉簡拿了出來,「知道這是什麼嗎?祖師爺的修煉心得,有了它,咱們張家才能是後繼有望。這兩位都是我張家的大恩人,懂嗎?」
這搖身一變就從小偷變成了恩人,范登龍摸摸後腦勺,有些不太自然。
「諸位,龍脈沒了可以再找,只要你們能幫我再找出一條龍脈,本仙子可以保證,給張家一個光明未來。」
何月仙鄭重承諾,說完又狠狠的瞪了范登龍一眼。
要不是他將醴泉劍放出,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好了,都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我決定了,族內老少盡皆歸國。」
張崇山最後拍板子說道,三個小輩一言不發,還沉浸在祖師爺的修煉心得中不可自拔。
「這樣也好,你們安心尋找龍脈的下落,張家老幼本仙子自當照拂。」
何月仙這回仙子的派頭是做足了,一口一個本仙子,那是相當的傲嬌。
但偏偏張崇山卻對她很是恭敬。
「歸國之後去湖省天庭集團找一個叫余邦汗的人,他會幫忙安排好張家族人的。」
范登龍撇了撇嘴,這威風都讓你出了,出錢出力的事情偏偏得我來干,完全沒天理啊。
「多謝仙子,」
張崇山抱拳說道。
何月仙伸手一招,空中的旗子回到手中,又將九節鞭和羅盤收好,這才縱身一躍騰空而起,對范登龍道:「難不成你還想留在這裏吃早飯?」
光這一手凌空飛行,張家四人就再也沒人會質疑何月仙這仙子的身份了。
就算還沒羽化飛仙,但至少也是隱世不出的強者,說不定還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婆。
也幸好這時何月仙高高升空,不然要是讓她知道幾個張家小輩居然敢在背地裏罵她老妖婆,肯定分分鐘幾道閃電劈死他們。
「呵呵,」
范登龍冷笑一聲,凌空飛行他可是做不到,可以肯定何月仙是故意的。
兩人離去,張家三個小輩圍着張崇山,道:「六叔,這女的到底什麼來頭啊?連祖師爺的修煉心得都能弄到手?」
張道陵當年飛升之際確實有留下一些修煉心得,可滄海桑田時間流逝,那些東西在歷代天師口耳相傳中慢慢遺失、殘缺,最終什麼都不剩下。
這麼多年過去了,甚至連一些修煉心法都無法補全,這一脈也就漸漸消弱。
「管她什麼來頭,反正這事對我張家百利而無一害。」
張崇山哈哈大笑,「有了祖師爺的修煉心得,我天師一脈崛起有望。」
其餘三人也是滿臉笑容。
回到礦脈,何月仙一張臉就徹底的垮了下來。
「別這樣嘛,剛才你不也是說了,靈脈沒了還能再找啊,可千萬不能喪氣啊。」
范登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那裏小聲的說道,這不說還好,何月仙更加來氣了。
「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玩吧,」
何月仙冷哼一聲就離開了,生氣是有一點,但最主要的還是着急要尋找下一條靈脈。
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總有一種預感,時間所剩不多,必須儘快找到靈脈才行。
關鍵她對這方面並不是很在行,只能多花點時間去尋找了。
「唉,別急,我剛才好像想到了什麼。」
范登龍連忙跑出來拉住何月仙,「靈脈就是龍脈,而風水裏面在龍脈之地建宅就能使一個家族繁榮昌盛,咱們或許可以按照這個說法去試一試哦。」
「有點意思,你接着說下去。」
「興旺的大家族我知道不多,但如果這個說法是正確的話,我覺得有個地方肯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什麼地方?」
「布秋林,」
大洋彼岸那個超級大國的首城,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這個想法很不錯,」何月仙點了點頭,「不過說了等於白說,」
「什麼意思?」范登龍表示不解。
「就算那地方有靈脈的存在,我又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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