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楊的速度快的簡直賽過閃電,一道殘影留在身後,下一刻他就直接將從下面上來的這個人給抓住了。
這人也想不到自己剛剛上來竟然有人在這裏等着自己,剛剛想叫,蘇柏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單臂用力,將這個一百五六十斤的漢子直接給提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頂在一面牆上,沉聲道:「不想死就老實一點。」
這人雙腳離地,不停的蹬着,脖子被蘇柏楊單手掐着,連呼吸都是困難的,臉色憋得通紅,眼睛不停的往上翻白眼珠,兩隻手使勁的去掰蘇柏楊的手。
可是蘇柏楊的手就好像一把老虎鉗一樣,卡在他的脖子上,不管他怎麼掰,怎麼動,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最後這人眼看着就要斷氣,他使勁的拍了拍蘇柏楊的手。
蘇柏楊鬆開手,這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只是剛剛喘過氣來,這貨張開嘴就要喊。
蘇柏楊早就提防着他呢,見他要喊人,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嚓一聲響,這人白眼珠一翻,不動了。
本來還想從這傢伙嘴裏問問下面的情況呢,現在見這貨不老實,蘇柏楊索性直接將他給解決了,免得等一會兒惹出什麼事來。
將這個人拖進旁邊的一個房間裏面,換上他的衣服,關上門,然後來到洞口。
這洞口應該是有自動感應裝置,從那個人離開洞口之後,洞口的那塊瓷磚慢慢的開始合攏。
蘇柏楊一看,此時瓷磚幾乎要合攏一半了,身子一閃就鑽了進去。
從洞口下去一米多,蘇柏楊的腳就落在了一塊硬硬的鋼板上,然後這鋼板開始慢慢的往下降。
蘇柏楊一邊往下落,眼睛一邊往周圍看。
僅僅下去有兩米左右,下面的空間豁然開朗,周圍鑲嵌着無數盞大功率節能燈,將整個空間照的雪亮一片。
蘇柏楊仔細的打量這個空間,目光所及之處,就見豎立着很多鋼架,每個鋼架上空有密密麻麻的線路。
自動平台終於到了底部,蘇柏楊從上面下來,將衣服領子豎起來,儘量的偽裝好一點。
往前走,他看到有些人穿着白大褂在走來走去,一個個手裏面端着托盤,在托盤上有五顏六色的藥水試劑。
蘇柏楊跟在一個白大褂身後,往前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面玻璃牆。
這白大褂掏出一張卡片在感應器上刷了一下,玻璃門打開,走了進去。
蘇柏楊緊貼着這人也跟了進去。
到了裏面,蘇柏楊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這玻璃門後面的空間更大,整個空間如同一個倒扣下來的鐵鍋,頂部是弧形的,用鋼鐵焊接然後支撐起來,下面則是一台台機器設備在不停的工作着,機器設備有大有小,但是無疑都是非常先進的。
在這個空間的中央是一個高台,說是高台也不算很高,也就是高出地面一米左右。
高台上有一個倒扣的玻璃罩,在玻璃罩的周圍,一根根管子通過玻璃罩上的孔洞和一台台機器相連。
隨着機器的不斷工作,一根根管子裏面不停的往外噴吐着五顏六色的煙霧。
整個玻璃罩裏面花花綠綠的被幾種彩色煙霧瀰漫着,以蘇柏楊的視力都不能看透裏面是什麼東西。
為了儘量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蘇柏楊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靜靜的站着,儘量的不做多餘的動作。
機器嗡嗡響,幾種霧氣不停的往玻璃罩裏面輸送,雖然蘇柏楊看不清霧氣籠罩下的是什麼,但是他能夠模模糊糊的看到哪裏有一個架子,上面似乎有東西在動。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那些管子才停止煙霧的輸出。
又過了一會兒,裏面的煙霧慢慢的變淡,蘇柏楊終於能夠看清裏面的情況了。
只見在玻璃罩裏面有一個兩米高左右的儀器,這儀器前面是一個平台,此時一個人躺在平台上,手腳用不鏽鋼箍固定着,在這人的渾身上下插滿的粗粗細細的管子,此時,每根管子裏面都有一種顏色的藥物試劑往這人的體內輸送着。
蘇柏楊看的出來,剛才那兩個白大褂用托盤端來的藥物試劑就是這種東西,看來是給這人準備的。
又過了五六分鐘,每個管子裏面的藥物試劑停止輸送,然後每根管子自動從這人的身上撤了下去。
這時,這台儀器突然彈出兩根細細的鋼針出現在這人的太陽兩側,緊接着兩根鋼針高速運轉,兩根鋼針朝着這人的兩側太陽就刺了進去。
兩根鋼針剛剛刺入,平台上的人身子一震,好像突然之間非常痛苦一樣。
緊接着這人腦袋上的青筋開始出現,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與此同時,嘴裏面發出嗚嗚的低吼聲。
兩根鋼針在這人的太陽上足足刺了有三四分鐘,這才撤開。
就在兩根鋼針撤開的瞬間,就見這個躺在平台上的人眼睛猛然睜開了,然後張嘴吼叫了一聲。
「吼~~~」
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是蘇柏楊還是能夠感覺到這一聲吼叫聲裏面所蘊含的力道。
手腳上的不鏽鋼箍咔嚓咔嚓自動撤去,這人從台子上一下坐了起來。
再看這人,此時一雙眼睛紅彤彤恐怖嚇人,臉上竟然有一層密密麻麻的鱗片開始出現,緊接着這人張開嘴又是一聲大叫,蘇柏楊能夠看清這人的牙齒已經發生了異變,一顆顆如同鋒利的鋸齒。
咣咣~~
這人舉起拳頭擂打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從平台上一躍而下,雙腿在地面上一蹬,整個身子騰空而起,直接撲在了玻璃罩上,牙齒在玻璃罩上咔咔的咬着,一雙拳頭不停的擊打着玻璃罩,與此同時,他的手臂上和拳頭上也開始出現鱗片。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地中海髮型的中年人來到玻璃罩前,手中拿着一個紅外線手電筒,打開後朝着這個人的眼睛照了照,搖了搖頭,道:「失敗。」說着,朝着旁邊的一個人說道:「放他進去處理掉。」
他的助手應了一聲離開了,沒多長時間又回來了,只不過這人是駕駛着一輛強力電瓶車過來的,在電瓶車的後面有一個鐵籠子,鐵籠子的每一根鋼筋都有兩根手指般粗細,鐵籠子裏面,一個彪形大漢雙手抓着鋼筋,朝着外面張口咆哮着,嘴裏面滴滴答答的流着黏稠的唾液。
中年人看了一眼鐵籠子,指了指玻璃罩,道:「你們兩個,只有一個能夠活下來,進去,殺了他,或者,你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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