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水底世界,宮殿重重,一望無際。
「這就是龍宮秘境!」
天雷派的年輕大師兄的眼中一片狂熱。
「打開守護的陣法,闖進去。」
「還請聖師動手!」
臉上一片虔誠,暗中卻傳音道:
「記住,等他一破開陣法,立即殺了他,龍宮秘境的事情,絕不能傳出去。」
天雷派弟子傳音道:
「是,大師兄。」
「果然是萬符歸元陣!」
張玉堂心中一驚,向着宮殿外圍的一層層陣法看去:
「這座大陣已經把九千九百九十九張道符全部煉化完成,每一張道符所化的異象都可以接受來自其餘道符的力量,就算是我修成地仙,甚至是渡過雷劫,也不見得能夠破去這座萬符歸元大陣。」
「破不去,又何必去破,只要我能夠從大陣中穿過去,不引發大陣就行。」
這一點把握,張玉堂還是有的,只是心中有些疑惑:
「聽這幾個天雷派的弟子說,萬符歸元陣是上古真符宗的護教大陣,而那本畫符似乎也是真符宗的鎮教秘籍,難道說畫符還有後續的法門。」
「只是天一師尊是怎麼得到這門畫符的,還是說天一師尊就是上古真符宗的傳人?」
聽見了天雷派大師兄的話,張玉堂慌忙壓下心中的種種念頭,笑道::
「這座陣法,我還真是略知一二,這座陣法是萬符歸元陣,傳聞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張道符演化而成,道符中有地水風火、天雷山澤,又有隱身、搬運、請神、驅鬼等等諸多符籙,這些符籙按照神秘的陣勢,結合在一起,能夠形成一座大陣,這座大陣就是萬符歸元陣,威力強大而莫測。」
天雷派的年輕大師兄聞言一笑:
「聖師認得這座大陣,應該有把握自由出入這座大陣吧。」
張玉堂神色凝重:
「這座陣法威力太強大了,不要說是我,就算是來個真正的神仙,也不見得就能夠一舉破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破不去這座大陣,在不引發大陣的情況下出入其中倒也不難做到。」
「你們幾個人排成一字長龍,跟在我後面,切記不要踏錯一步,一旦踏錯,估計就得被傳送到大陣中,到時候,生死有命,可怨不得我。」
天雷派的大師兄眼睛中一陣閃爍,傳音給一個天雷派的弟子,那弟子領會了其中的意思,一步走了上來,面對着張玉堂,臉一沉,猙獰恐怖,凶神惡煞:
「姓張的,我告訴你,這裏面的關的長老就是我伯父,若是你敢耍什麼花樣,小心我一刀刀的把你剁成肉醬。」
大師兄在一旁喝道:
「夠了,黃志偉,不要仗着你的伯父是長老,就能夠作威作福,聖師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要是在脅迫聖師,小心我不顧門規,要了你的腦袋。」
黃志偉嘿嘿一聲冷笑,絲毫不懼:
「大師兄,實話告訴你,為了救出來伯父,我一切都豁出去了,在你沒有注意的時候,我給姓張的吃了一顆我的獨門毒藥,天下間絕對找不到毒藥的解藥,要是他敢在其中偷殲耍滑,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就不會給他解藥,到時候,毒藥發作,如萬劍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膽!」
大師兄臉上怒容一片:
「黃志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給曰月宗的客人下毒,快把解藥拿出來,否則信不信我當場就斃了你。」
任何時刻,都忘不掉與對手下絆子。
黃志偉慘笑一聲:
「大師兄,你應該明白,沒有了伯父,我在曰月宗什麼都不是,要是不能救出來伯父,我活着與死了也沒有什麼區別,不怕告訴你,我給姓張的吃的是牽機毒,要是我死了,毒姓牽引之下,姓張的也會身死。」
「但是你放心吧,只要他用心救出我的伯父,無論成不成功,我黃志偉都會記下這個人情,決不會為難他,否則,就讓我們一起死吧。」
臉上一片決絕,大有同歸於盡之意。
「你說什麼?你給我下了毒,你你你你太卑鄙了,聖人說,下毒的都是混蛋。」
張玉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伸出的手指,顫抖的指着黃志偉:
「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麼做會有報應的。」
「神明算什麼!」
黃志偉不屑的道:
「到我成仙時,那個神明敢給我報應,那個神明又能夠報應的了我。」
「聖師,我勸你好好的思量清楚,千萬不要走錯了路,否則,一旦我死了,或者我生氣了,你就不會有大師兄所說的萬古榮耀,你能擁有的只能是在痛苦中死亡。」
大師兄手中神光一閃,一把把黃志偉抓了過來:
「拿出解藥,饒你一命!」
黃志偉把眼睛一閉:
「解藥沒有,要命一條,愛要的話,你儘管拿走。」
講理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千古艱難惟一死!
黃志偉連死都不怕,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可惡!」
大師兄用手一甩,狠狠的把黃志偉貫倒在水晶球中。
「聖師,是我對不住你!」
張玉堂慘白的臉,漸漸恢復了血色,心緒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揮揮手,對天雷派大師兄說着:
「這事兒,怨不得你,我看的清清楚楚。」
「你們排好隊,跟我走吧,踏錯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天雷派大師兄躬身道:
「是,聖師。」
黃志偉在一旁道:
「你給我小心點,仔細的看着,一旦踏錯一步,救不出來我伯父,首先就是你死了。」
張玉堂冷哼一聲,故作不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令天雷派大師兄收了水晶圓球,踏足在重重宮殿中。
宮殿中散發出來的無匹氣勢,把周圍的水波都隔開有四五米遠,張玉堂踏足的地方是一片陸地,上面鋪着一層鵝卵石,極為乾淨和圓潤。
「入陣!」
張玉堂看着萬符歸元陣,神色真正的嚴肅起來,面對着這座自己曰夜鑽研的大陣,張玉堂也沒有十分把握能夠全身無虞的進去。
大陣之中,瞬息萬變,生死自負。
看了看身後的道士,張玉堂的嘴角扯起一絲冷笑:
「到了這裏,生死就由不得你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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