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黑煙如墨,大手遮天,裏面隱藏着無數的凶靈在咆哮,鬼哭神嚎震動虛空。
「死!」
何家村的祖神臉色鐵青,全身香火神力縱橫,如一條條神鏈一樣,抽打過去,落在濃濃的黑煙上面,黑煙被一分兩半。
「一個小村裏的小神而已,僥倖獲得一點兒香火之力就以為自己真的是神了嗎?」
黑煙隨散隨聚,聚散無常,凶靈咆哮,黑煙繚繞,瘋狂的圍了上去,黑煙如墨,澆滅了香火,腐蝕了神力,旋即黑煙驟然化作一張遮天鬼臉,一口把何家村的祖神吞了下去。
「這條神魂魂力充足,大王吞噬掉以後,說不準能夠破開在鎮天金符,到時候,有大王帶領我們,一定能夠縱橫人間,稱王稱霸。」
黑煙中的凶靈非常的興奮,在天空上飄忽如飛。
「鎮天金符?」
隱匿身形的張玉堂心中一震:「鎮天金符是神符宗的鎮宗之寶,威力無窮,聽我那師傅天一老道士說過,鎮天金符在數千年前就已經消失不見,難道是被人取走,用來鎮壓凶靈之王?」
「相公,我們要不要出手救下他們!」
許嬌容看着一條條凶靈在何家村的上空張牙舞爪,縱橫來去,每一次舞動,就會帶走一條靈魂,讓人看後恐懼中又帶着巨大的憤怒。
視人命如兒戲!
這是屠殺!
「好,不過大家記得不要趕盡殺絕,留下一個,讓它逃走去報信,我們跟在它的後面,直搗黃龍!」
張玉堂給身旁的許嬌容、青蛇、白素貞、李勇、阿寶吩咐着:「大家分開行動,記得小心自己的安全,千萬不要粗心大意。」
「是!」
大家應了一聲,撤去匿息隱身符,顯化身形,許嬌容當空而立,一輪銀月從腦後升起,銀光普照,所向披靡。
而身體的周圍,更是繚繞着一條元氣長河,呼嘯奔騰,護着己身。
看着飛舞當空的凶靈,許嬌容俏臉帶煞,雙手緩緩磨動,語氣冰寒如霜雪,沒有一點兒溫度。
「蓮葉!」
左手中出現一片元氣,凝聚成蓮葉,青翠欲滴,右手中出現一片元氣,凝聚成蓮葉,碧綠剔透,兩手一上一下,蓮葉旋轉,如大磨轉動,化作半畝大小,在何家村的上空,輕輕蓋去,所過之處,凶靈都被頭頂明月定住,旋即被蓮葉神通化為粉碎。
青蛇手持青光劍,手中捏着劍訣,青光劍飛出,如一條青龍舞動長空,劍氣沖霄,雷音陣陣,鑽入凶靈中,寶劍飛舞,滅掉一條條凶靈。
最近青蛇跟隨張玉堂學習符文之道,參悟劍術,已然明了凶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早已精通滅殺之道,此時動起手手來,劍氣如虹,如銀河倒垂九天,白茫茫一片。
阿寶、李勇不過是金丹期,神符術也不精通,不過卻知曉許多天雷符、斬鬼符、辟邪符等的,兩人相護配合,催動金丹,護住己身,旋即手中借符,一點點的轟殺凶靈。
唯有白素貞看起來氣定神閒,落在地上,張開朱唇,一片火海洶湧,火海中神風呼嘯,洶湧澎湃,所過之處,凶靈全消。
上空,張玉堂身形顯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護住空中,斬殺着奪路狂逃的凶靈,並沒有顯示出來太高的神通,剩下的凶靈,為了奪路狂逃,以為張玉堂軟弱可欺,一起涌了上來。
看着如墨而至的凶靈,張玉堂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來一個非常殘忍的弧度,一股股懾人的冷意散發出來。
「萬符轟天!」
信手一揮,萬符生成,一起落了下來,一張張神符在空中爆開,元氣暴動,虛空震裂,電火飛舞,神雷當空,更有仙光瑞氣,道音瀰漫,一條條凶靈被震散,被轟殺。
「快逃!」
凶靈咆哮,把抽到的凡人魂魄,從嘴裏噴了出來,密密麻麻,有數百條魂魄,這些魂魄被噴出來形成一條線,凶靈以凡人魂魄為路,迫使眾人散去神通、秘法,四散而逃。
「把這些魂魄打入軀體,白姑娘麻煩你帶着跟蹤符,前去跟蹤逃去的凶靈,查出凶靈之王所在的地方。」
張玉堂大袖一揮,收走所有的凡人魂魄,落在何家村的地面上。
「好的,玉堂,你儘快把這些魂魄打入這些凡人的身體中,這些人的魂魄太弱,不小心就會魂飛魄散。」
白素貞身子一晃,化成一片火光,追了上去。
「走!」
張玉堂帶着何家村百姓的魂魄,逐一來到他人的家中,手裏法訣捏動,一個個的注入魂魄,使其魂魄歸位。
不過,使其魂魄歸位的時候,為了避免麻煩,暫時就沒有讓他們醒過來,等忙完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李勇、阿寶,你們就不要跟去了,這次去凶靈之王的地盤,一定危險重重,到時候,我可能顧不上你們。」
張玉堂吩咐李勇、阿寶護,目光轉向許嬌容、青蛇,青蛇說着:「玉堂,我是元神高手,去了能夠分擔你一份壓力,再說是救我的公公婆婆,我怎麼能夠不去。」
許嬌容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張玉堂,一句話也不說了,可是張玉堂從她的眼中看到的全是堅定,非去不可的。
「走,到時候見機行事!」
張玉堂腳下生雲與許嬌容、青蛇一起升到空中,當空一震,如雷炸響,颯然遠去。
三人云路極快,順着白素貞留下的痕跡,一路向北。
「它們這是去哪裏?」
一座座高山,一條條大河從眼前飛過,三人通體放光,化成一個巨大的光罩,護住己身,隔開罡風,飛快的前行。
「白姑娘到了這裏!」
到了一座大山附近,白素貞留下的痕跡消失不見,張玉堂謹慎的停下了雲路,神符飛出,隱去身形、氣息,落下雲端。
「這是哪裏?」
張玉堂眼中符光流動,看向了整個大山,就見大山中陰氣如潮,凝聚成一片片陰雲,這些陰雲在山間流動,死氣沉沉,不見天曰。
「好重的陰氣,這裏雖然是陽間,可是與陰司何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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