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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焦虹這丫頭唯恐天下不亂的朝着寧海大聲說道:「海哥哥,我姐說了,外邊涼,你進她屋裏睡吧。」
寧海一聽,頓時神采飛揚,他右手負在身後,捏着嗓子故作書生姿態:「既然焦霓姑娘如此盛情難卻,那在下也只好辜負外邊這良辰美景了。」
焦霓被氣樂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他配合着一掐蘭花指,紅着臉嬌嗔道:「給本小姐滾出去!」
焦虹也被她姐逗樂了,三人笑嘻嘻的打鬧起來。
三人鬧了一陣,最終寧海還是在牛肉店門前打了地鋪。
那一夜,鳳凰街月朗星疏,一個穿着單薄的漢子裹着薄毯,沐浴在七月皎潔的月光與涼風中熟睡。
那一夜,姐妹兩一夜未眠。
直到黎明時分,才將將眯了一小會兒的焦霓忽然驚醒,她一看手錶,結果發現早已過了七點。這時候再起來張羅開店已經晚了。她忙不迭搖醒同樣睡得很晚的妹妹,催促着她去洗漱準備上學,然後才快步走出裏屋。
結果到了外邊,焦霓登時愣住了。
只見昨日還破破爛爛的店面已經被修整完畢,大門也被裝上了,已經破爛了的桌椅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替代它們的則是一個個木製矮凳與八仙桌。
焦霓認得這些是什麼,這都是街坊鄰居家的桌椅……
再一抬頭,只見到寧海正繫着大圍裙,帶着口罩帽子,似模似樣的給客人下着牛肉麵。
但來到這裏的客人仿佛怕驚擾到什麼,動作都相當輕,一個個屏息凝神,端了面就悄悄走了,即便留在這兒吃的,也安靜坐在外邊不發一聲。
焦霓好奇往外走去。
寧海見到她醒來,扯下口罩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這個笑容如此的氣貫雲霄,不真實得讓焦霓覺得這是一個童話。
她繼續往前走去,到了外邊,只見到店門前擺了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着幾個並不怎麼好看的大字,這幾個字一看就是出自寧海手筆。
「我媳婦兒每天早起開店好累,還請大伙兒安靜一點,讓她多睡一下,多謝了。」
焦霓覺得自己的眼眶又紅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極為俗套的說道:「早晨的沙子真多,又吹我眼睛裏邊來了。」
寧海傻笑看着焦霓沐浴在清晨陽光下俏麗的臉,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焦霓好半晌才恢復過來,她揉了揉有些微酸的鼻子,走到寧海身邊,嗔怪說道:「趕緊幹活!」
寧海傻笑兩聲,繼續起手頭的工作。
這時候焦虹穿戴洗漱整齊,從屋裏走了出來,見到面前如此和諧一幕,不知緣何,心中也有些微微發酸。她想了想,還是笑嘻嘻調戲了『海哥哥』兩句,就出門準備上學。
寧海有些不放心,將圍裙交給了焦霓:「我還是得送她去學校。」
焦霓也有些後怕:「趕快去,趕快去,這裏有我就行了。」
寧海沖她點點頭:「有事趕緊給我打電話。」說完就跑了出去,最終在車站前追上了這丫頭。
「我送你哈。」寧海訕訕說道。
焦虹哦了一聲,一臉愛理不理的樣子。
寧海心中奇怪:「我這是得罪誰了?」
今日正好是周六,不用上早自習,校車準時到了,焦虹這丫頭沉默上車,直到到學校都沒有再跟寧海說一句話。
寧海只能默默感慨着女人心海底針,特別是青春期的女生,心情更是難以揣摩。
安全將焦虹送去到了學校,穿着大褲衩,白背心的他,自然免不了被市一中的小丫頭片子們一陣指指點點。其實這樣邋遢穿着的寧海也頗有兩分姿色……
直接攔了一輛的士從市一中趕回鳳凰街。
在鳳凰街街頭,他在頗為豪華的『豬哥飯店』面前止住腳步,心中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才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非常不想打的電話,結果只聽到了一陣忙音。
猶豫良久,他還是嘆着氣,趿着拖鞋,大踏步走進了『豬哥飯店』。
一樓大廳內,穿着背心、褲衩,趿着拖鞋的寧海與這兒富麗堂皇的格局截然不同,他行走在『豬哥飯店』明亮大理石地面上的時候,引來了四周客人的頻頻側目。
能有錢在『豬哥飯店』消費的人,無一不是漢京市的名流,這群有着身份、地位的人對於這位穿着邋遢的不速之客,抱着極為強烈的好奇心——因為這個男人在進入飯店的時候,將門口那兩位攔路的、體重起碼有200磅,強壯得跟頭熊一般的黑衣保鏢放倒在地,生死不知。
這群名流中,不乏手中沾染着無數鮮血的冷血惡魔,自然不會被面前的景象嚇住。他們放下手頭的筷子,悠閒轉過身,準備看看這位不速之客準備鬧出什麼么蛾子。
寧海無視了四周的目光,直奔二樓而去。
「什麼人?!站……」二樓樓梯口,一位黑衣壯漢想要攔人,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寧海一腳飛踹,踹得他站都站不起來了。
這時候,大廳當中,總算有人認出他,一個肥胖中年男人,抹了抹油光滑膩的臉,聲音略微有些興奮:「有好戲看了!」
他邊上的一位妖艷女人咯咯直笑:「誰膽子這麼肥,敢闖豬哥飯店?豬哥不會把他扒皮抽筋?」
肥胖中年男人促狹一笑:「等着看好戲就是了。」
他這話還沒說完,好戲果然就開始上演了。
寧海剛解決了一位攔路的黑衣壯漢,二樓走道上就嘩嘩的跑下來了數十個牛高馬大的漢子,這群漢子全光着膀子,手拿明晃晃的砍刀,照着他的腦袋就往下砍。
寧海面無表情,也沒人見他有什麼動作,一個矮身,就把打頭那位光膀漢子手中的砍刀給奪了下來。有了砍刀的寧海勢頭更猛兩分,避過前邊砍來的刀鋒,然後握刀右手的肌肉暴漲,怒吼一聲:「操!」就生生把面前襲來的明晃刀鋒給削成了兩半。
數十位大漢握着光禿禿的刀柄,一時愣住了,諸位食客看到這一幕也被嚇着了,猶豫着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喊人過來。
這時候二樓走道上驚慌走出一位穿着唐裝的老頭,老頭鶴髮童顏,目光炯炯。他憤怒喊住了這群魯莽的光膀大漢:「****的貨!先弄清楚情況再動手!非要我一把老骨頭還每天叮囑你們該怎麼辦事?趕快滾回去!丟人現眼!」
唐裝老頭威信極高,幾位光膀大漢只能低垂着頭,灰溜溜的走了。
「唐爺!」寧海拱手寒暄。
唐裝老頭臉上爬滿笑容:「阿海啊,來找朱戈的?」
寧海微微點頭,朱戈就是豬哥,在鳳凰街,不在整個漢京市,甚至是華夏國,他都是很特別存在。
唐爺眼睛都笑眯了起來,他一引手,指着二樓說道:「阿海,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來來,我們上來說。」
寧海擺手:「謝過唐爺好意,你把朱戈喊下來就行,我有話要問他。」
唐爺一臉為難,踟躕了數秒,才開口說道:「朱戈不在啊,他去東南亞進『貨』了,阿海,快上來坐,我給那小子掛個電話,讓他儘快回來。」
寧海想了想,還是跟上了唐爺的步伐,一面往二樓走去,一面輕聲問道:「朱戈的手機怎麼關機了?」
唐爺笑了笑:「這次跟他去跟東南亞的軍火商做生意,手機死活不讓帶過去,現在只能跟他找的翻譯打電話留言。」
寧海哦了一聲,跟着老頭子進了二樓拐角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極盡奢華之能,四周擺放的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寧海撿了張檀木椅坐下,唐爺就走到辦公桌前,操起電話撥了個長長的號碼。
「嘟,嘟……」幾聲響後,電話通了,唐爺還沒說話,裏邊就傳來了一個粗魯的聲音:「媽的,誰?老子現在忙得……忙得很……操,****媽的,火箭炮?火箭炮呢?麻痹,趕快給老子射!」
緊接着話筒中傳來了一聲轟然巨響,然後是一陣爆豆般的槍聲,仿佛遠在漢京市也能嗅到朱戈身邊的硝煙味。
良久電話另一頭的響動才靜了下來。
「好了,誰?唐爺?您老人家有什麼事兒趕緊說,我現在很忙啊!」
唐爺清了清嗓子,不僅不忙說道:「阿海找你有事。」
電話另一頭的朱戈聽到這個名字,沉默了數秒,然後忽然興奮叫了起來:「媽的,趕緊把電話給他!」
唐爺並沒有對朱戈所說的髒言穢語有任何反應,他笑呵呵把話筒遞給了寧海。
寧海端起話筒,並沒有與這位同處一條街道,卻許久未曾見面的兄弟寒暄,他開門見山:「黃龍幫是什麼?」
話筒對面一陣沉默,良久才傳出聲音:「阿海啊……這事兒我準備最近就解決的,結果東南亞這邊的事情收不住手,你就在家裏等着,等過兩天……」
寧海平靜再度問道:「告訴我黃龍幫是什麼。」雖然語氣平靜,但誰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冷淡與憤怒。
話筒中傳來一聲嘆息,朱戈在面對寧海的時候,從來不敢撒謊,他輕聲道:「黃龍幫是隔壁東省的一個幫派,他們看上了漢京市這塊蛋糕,準備來分一杯羹,結果被我打了回去。後來不知道怎麼着,這群****的知道了你,然後放出話來說,如果不在漢京市給他們留個位置,他們就要拿你開刀。」
寧海眼瞳中怒容隱現,他沉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哪?」
電話另一頭又沉默了數秒。
寧海有些不耐:「請說。」
朱戈只好再嘆一口氣:「應該在漢京公園附近……阿海,別做傻事啊!」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寧海就擱下話筒走了出去。
唐爺伸手想攔,可他哪兒攔得住?只能眼睜睜看着他走遠。
朱戈在電話另一頭聽到動靜,焦急大吼:「唐爺,趕緊把鳳凰街那群****的召集起來。麻痹的,不要管其他事情了,先把黃龍幫這群雜碎找出來給解決掉,免得阿海又做傻事!」
唐爺表情有些猶豫:「可黃龍幫在東省跟肖門的人很親近,當初就是因為忌憚肖門,我們才沒有立刻動黃龍幫的人……」他不禁想到了掌控者整個東省地下黑道的組織——肖門。
「去******肖門,敢來漢京市的地界兒?老子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唐爺,你倒是趕緊去辦事,要是晚了一些,天知道阿海又做出什麼傻事!」朱戈在電話另一頭毫不猶豫說道。
唐爺連忙應了聲是,這個在『豬哥飯店』類似於管家一樣的人物,立刻呼喝着手下,召集起鳳凰街那些有頭有臉的黑道老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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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
漢京市七月中旬的灼熱太陽將柏油馬路烤得炙熱一片。
寧海趿着拖鞋,踩在滾燙的地面上,手搭涼棚,抬眼看着面前的漢京公園。看了一陣之後,他又低下眉眼,想了想,腦海中漢京公園附近的地圖逐漸在腦海中呈現。
數秒之後,他確定了一個地方,毫不猶豫朝着漢京公園後邊走去。
漢京公園後邊是一片倉庫區,如果真如朱戈所說,黃龍幫的人在漢京公園,那麼這片倉庫區絕對是他們最佳的藏身之地。
在倉庫區巡視了一周,他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三號倉庫門前的兩根煙頭上。
他凝視着地面上粗製劣造的捲煙煙頭,上邊沒有任何商標標識,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自製捲煙。然而在漢京市,是不會有人吸這種煙的。只有東省黑道上的人物,為了裝逼,才喜歡這樣。
瞬間就判斷出黃龍幫的人可能在三號倉庫裏邊,寧海眼睛眯了起來,不假思索敲了敲緊閉的倉庫卷門。
啪——啪啪——
毫無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這是東省黑道慣用的接頭暗號,寧海有幸在很久之前見識過。
果不其然,三號倉庫的卷門嘩啦一聲被拉起了一人多高,黑面男人伸出腦袋,在見到寧海的瞬間,他愣半秒,警惕開口問道:「你是誰?!」
寧海盯着猥瑣男人短袖下擺隆起的部分,笑了笑,高舉雙手以示別無惡意:「你們昨天不是才砸了我家房客的店子嗎?」
猥瑣男人一驚,迅速反應過來,拔出腰間54手槍,指着寧海的腦袋緊張喝道:「不要動!老大趕緊出來看看,這個****自投羅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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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的三號倉庫內黑漆漆一片,在這片黑暗當中,只有一根蠟燭孤獨的燃在一方小桌上,小桌上擺着兩瓶冰涼的啤酒與一疊花生米。而小桌兩邊分別坐着兩人,燭光照亮了他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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