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此書成績有些讓我失望,不,絕望,很想放棄了…………)
烏蘭泰是廣東名將,鎮壓了多處暴動與起義,勇猛過人,但是他有一個缺點,或者說好聽點是擁有正直的性格。
他不屑於恭維上司,厭惡文臣之間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面對葉名坤的多處失誤他也置之不理,只是暗自嘲笑,直到葉名坤詢問他才一一道來,以彰顯自己的能力。
對於這些,葉名坤作為在官場廝混多年的老油條,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當即是用人之時,他也不再說什麼,將任務交給了烏蘭泰。
而就在烏蘭泰率兵追趕的時候,洪仁空等人已然接近了城門。
入眼的是一隊穿着清兵服飾的人,約有三十來個,卻和正統的清兵有着不同,走起路來毫無章法,像是散步一樣,又顯得很謹慎。
「哥哥,城門有數十官兵把守,怎麼辦?」一名身着清兵服裝,戴着一頂翎羽圓帽的人抬起頭來問道,露出了一張年輕而不凡的臉龐,竟然是羅大綱。
這夥人,自然是洪仁空和天地會等人。
當時在小院裏被圍住的時候,洪仁空也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最後決定關門打狗,畢竟天地會等人都是高手,一個打幾個都不是問題,卻沒想到葉名坤發狠,竟然放起火來,所以洪仁空帶着眾人從側牆突圍。
幸好,洪仁空急中生智,讓眾人都換上了官兵的衣服,以假亂真,避開了一路上來遇到的官兵,成功的到達了城門口處。
只是現在又犯難了,這城門明顯有不少的官兵把守,很難出去,若是強行攻殺的話自然是可以將這些官兵殺死,但是這必定無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還會驚動城內的官兵,形成包圍之勢,所以,此刻怎麼逃出城門成了最大的難題。
至於躲在廣州城內,也是不行的,這廣州最近由於鴉片戰爭的緣故大量增兵,若是用來搜尋洪仁空等人,那簡直輕而易舉,再加上一個叛徒陳道年,他們連藏匿於百姓之中的退路也被斷掉了。
形勢危機,清兵隨時可能會對他們這支冒牌清兵產生懷疑,眾人皆是有些着急起來。
宋關佑的臉色很差,陳道年的背叛出乎他的意料,他很心痛,又很自責,他沒料到自己的這個徒弟竟然會幹出這等讓人唾罵之事。
「秀全……我。」宋關佑看向洪仁空,欲言又止,面帶憤恨與羞愧。
洪秀全笑笑,給了宋關佑一個寬慰的眼神,隨即笑道:「師父,您就別自責了,路是他自己選擇的,我們誰也改變不了,倒是師父,咱們能否成功出城還要依仗您呢!」
「哦!秀全你有主意了?」宋關佑眼睛一亮,對於洪仁空的諒解和寬慰則是感到心裏一暖,問道。
洪仁空的話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見大家望過來,洪仁空解釋道:「現在,城門被封鎖,必然是和春等人的注意,且他們對於這守城之人必有交代,若是有成伙的要出城門,不管是官兵還是什麼人,一律會被拿下。」
「所以」見大家輕輕點頭贊同自己的看法,洪仁空接續道:「所以,我們分兵幾路,這般,這般……」
……
城門處,約莫數十官兵肅然的站着,還是深夜,周圍一片漆黑,突然,有刀劍碰撞的聲音傳來,又很快消失不見。
但是這響徹在深夜的聲響,頓時驚動了這守在城門處的官兵們。
「有情況。」一名官兵皺眉,而就在他們手持利刃謹慎起來的時候,一處拐角處,突然衝出來三四個個官兵,還有兩人人明顯帶着傷,一邊向着城門口處跑來,一邊喊道:「兄弟們,賊人就在前面,我們負傷將他們擊潰,死了幾個兄弟,你們快和我們去追殺吧!」
「快啊!」一名官兵着急了,見守城的官兵有些猶豫,頓時提聲道:「我說你們是真傻假傻?天地會殘黨就在前面,還有天王洪秀全,若是能抓住他,不管死的活的,那都是黃金千兩,從此衣食無憂啊!」
說着那名開口的官兵眼睛放起了光,似乎等不及了,不再理會守城的官兵,扭頭帶着身旁的幾名官兵繼續殺去。
「大哥,黃金千兩,咱們上吧!」
「是啊大哥!好機會,若是等大軍來了,我們守城的官兵根本就沒有機會了啊!」很多守城的官兵按捺不住對金錢的貪念叫喊了起來。
那守城的伍長稍稍猶豫了一下,也是眼睛放光,咬咬牙道:「好,兄弟們,留下十人守城,其他人給我殺。」
「殺!」守城的官兵們大喊一聲,隨即飛奔出去,向着前面那三四個官兵追去。
數十息後,出乎守城官兵的意料,他們正追着的幾個官兵突兀的加速,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穿過了一處拐角。
「這,大哥,他們肯定是去搶人頭了,我們快上啊!」
「媽的,和我們搶,兄弟們加速,黃金千兩啊!」守城的官兵們嗷嗷叫着沖了過去。
那守城的伍長有些疑惑,感覺他們似乎是被騙了,突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暗道一聲不好,就要召集眾人返回去守城門,可就在這時有大呼傳來,「賊人休走,兄弟們殺。」
「這……」那伍長怔住了,「難道賊人真是在前面?」他有些不確定,遠遠的望了城門處一眼,無事發生,他的十個手下還是在那裏守着。
「算了。」那伍長大喝一聲,向前衝去。
入眼,是三個賊人的影子,再次向着遠處逃竄而去,官兵追殺,離城門越來越遠,這伍長有些心悸,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又似乎沒有他想的那麼複雜,稍稍猶豫了一下,他繼續追趕而去。
而就在那伍長也一同離去的時刻,再次從一個角落裏走出了四五個官兵,向着那十個守城的官兵走去。
「站,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顯然,這守城之人中唯獨那個伍長有些智慧,是這群守城官兵的首領,此刻沒了領導,這些留守的官兵面對突發情況時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
「喊什麼喊!我們是來巡查的。」那回答守城官兵話的官兵低喝了一聲,隨即扔出去一個令牌。那守城的官兵拿住令牌接着火光一看,巡撫府總兵令。
「總兵大人。」那守城的十個官兵鬆了一口氣,看着扔給他令牌的人向他走來,低着頭恭敬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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