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紈絝嫡妃 第一百五十九章爺今晚沒翻你牌!

    他明白,其實這就是一場無聲的博弈,他們所做的不過就是以天曜為局。

    這若是棋逢對手,相較之下,還真難讓人猜測最後的結果,到底是誰贏誰輸。

    宮夙夜畢竟不同於君胤,在把卿卿伺候到床上躺好之後,那厚臉皮的,就開始賴着不走。

    這麼一日下來的折騰,宮夙夜自是心知君卿心底的疲憊,再加上之前突然的昏迷不醒,除了讓宮夙夜愈發憂心以外,君卿的臉上,除了微微的蒼白之色,倒看不出來有什麼不正常。

    剛回府的時候,素問還動作輕柔地給君卿把完了脈,而蝶兒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君卿的梳洗,對於她們二人這種噓寒問暖的表達方式,君卿倒是一點也不見外。

    她甚至難得好脾性的勾唇,輕笑了笑,而也就是這一笑,讓宮夙夜那狹長的眸光,一下就掃了過來。

    「卿卿的情況,怎麼樣?」宮夙夜率先一步過來,緋色的衣袍,瞬間就將那側身懶躺在榻上的嬌弱人兒,一把攬進了懷。

    君卿面上微惱的嗔了他一眼,宮夙夜反倒不以為恥的動作更親密了起來,素問好歹也是個黃花閨女,面上對着如此男女授受不親的動作,她還是有些羞紅了臉。

    她輕咳了一聲,這才道:「王爺,小姐體內之亂竄的真氣,本因着天山雪蓮的壓制,已經鎮定了些許。而如今的情況,可是方才王爺領着小姐去了一趟華岩寺?那裏的百嘗草,據聞是調理氣息的聖藥……」

    素問的話,已言盡於此,宮夙夜等人已明白,君卿的身體,只需今晚好好休息,這之後也就暫且沒了什麼大礙。

    這一番話,倒是讓宮夙夜寬了寬心,他眸光幽深的冷瞅了面前不停伺候的幾人一眼,那周身時強時弱的寒氣,不得不讓蝶兒和素問手中的動作一頓,有些奇怪地對視了一眼。

    這時的君卿着實有些疲憊,宮夙夜這人樂意呆在這兒,她也懶得再阻攔,既然都已經是她認定了的人,那她君卿再矯情,有個屁用!

    有這麼好個人形抱枕坐在這裏,還在暗地裏各種兼顧捏腿、揉腰的伺候,她君卿瀲灩的眸子一眯,沒用多久,就已經在夢裏找周公去了。

    君卿的困意一來,自是不知宮夙夜那廝用眼神威逼她家倆丫頭的事。

    頂着那如芒在刺的目光,素問終究是垂了垂首,輕咳一聲之後,拉了拉蝶兒的勸阻,絲毫不顧蝶兒那不解的眼神,三兩步就伸出手推開房門,迫不及待地抬腳邁了出去。

    宮夙夜看着那些礙眼的人,總算全都出去之後,他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懷裏的人兒,輕放在了榻上。

    他眸光溫柔的,湊近人兒的下頜,輕輕一吻。

    這一刻,他細碎的目光迷醉,動情控制住自己的重量,緩緩地覆身而上,只見他這時輕柔地禁錮住身下人的手腳,難得幼稚地佔有性的低喚,「卿卿,你只是宮夙夜的卿卿!」

    君卿神態安然,宮夙夜的視線,卻難得從那張瑰麗的面龐上輕易移開。

    他仿若泄憤似的,在那嬌嫩的唇瓣之上,輕咬了一口。

    緊接着,他精緻的眉目一皺,仿佛又怕弄疼她似的,又再次溫柔的舔砥。

    半晌之後,宮夙夜那廝終是目露糾結的從她身上翻身而下,平息了低喘的氣息之後,他這才推開房門,動作輕柔地邁步而出。

    待那攏緋袍,褪盡這空氣里的寒涼之後,本該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那瀲灩的瞳眸,微微掀開了一條縫。她有些不安分的轉過了身,在莫名的勾了勾唇角之後,這才繼續安心的睡去。

    「主子!」自打宮夙夜一走出房門,暗六立時心有默契的飄身而至。

    他精緻的眉眼,凝眸掃向了一身黑衣的暗六,沉聲問道:「本王之前囑咐你辦的事情怎麼樣?」

    暗六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道:「並未讓永安候和小王妃察覺。」

    「嗯,」宮夙夜應了一聲,「看來你們這次,戲倒是演得不錯。」

    難得聽到宮夙夜的讚賞,但暗六的眼角卻終究沒控制住的抽了抽,「主子,墨無痕他為何插手此事?」

    宮夙夜的眼神一涼,冷瞥了他一眼,「別告訴本王,你沒看出來他的野心。」

    暗六正欲開口的動作一頓,眸子一垂,墨無痕的野心,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天曜京郊的那些神兵,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就在暗六做好了準備繼續沉默之時,沒想到宮夙夜竟再次開了口。

    「情況算不上太好。」暗六垂了垂眸道,「據夜鷹手底下所查探到的消息,這事本來一開始,只是營帳裏面的人中毒突發的事情,而到後來……」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後,暗六繼續開口:「卻是起了內訌。」

    「蒙子田的手下,對司徒侯府將他們交到小王妃的手裏,有人服,也有人不服!」

    「後來我們的人查出水裏有了南疆的蠱毒,而這時,偏偏出了個叛徒,和宴王手底下的黨羽要將人捉拿,這才慢慢把事情鬧大,再後來,本來去京城裏請大夫的人,也不知道為何就跑到了青樓,更是讓關於神兵的流言給傳了出來。」

    「所以,這整件事情,若不是有司徒小侯爺的勸阻,恐怕這時候的蒙子田,早就該鬧到了京都府尹。」

    聽到暗六之前的稟報,宮夙夜菲薄的嘴唇緊抿,隱藏在陰影下的稜角分明的臉,讓人一時看不出所想所思。

    但直到最後,「京都府尹』這四個字,這時莫名的刺激到了宮夙夜的腦神經,他冷斥一聲,思慮一番之後,才開口道:「你讓那人來見我。」

    宮夙夜突然出口的話,一時之間,讓暗六有些反應不及。

    孰料,就在他糾結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卻是從暗六的身後不畏不懼的緩步踏來。

    黑夜之中,兩相對視!

    宛如鷹隼,精準而又犀利的目光,完美的將他捕捉!

    過了這麼多年,再與眼前這人對視,他的胸口,依舊微微一滯!

    「王叔!」帶着稚嫩的強調,卻是沉重的語氣,能讓如此坦然地喚出他家主子王叔的人,普天之下,除了那人,估計沒一人能夠做到!

    宮夙夜黑沉的眸子,微眯,渾身青紫寒蘭的氣息,霎時濃烈!

    暗六凝眸,深深看了二人一眼之後,便悄悄隱退。

    這夜,只有他們二人……

    「北辰子潤。」菲薄的嘴唇輕抿,帶着王者之壓的冷冽語調。

    那人瘦弱的肩膀,微微一顫,須臾之後,他輕閃了閃眸,無聲揭開面上的那層薄如蟬翼的面具之後,宮夙夜全身的氣息,陡然一沉!

    「你果然還是不願見到這張臉。」江流兒……不!北辰子潤的語調微微一揚,口氣里的無波無瀾,仿佛沒人能聽出他此時的低嘆。

    宮夙夜沉着一雙眸子,氣息冷冽的打量着他,這人……他是真的,許久沒見。

    若不是時常有夜鷹替他打探的消息,或許他都會忘了這樣總是面露無害的人存在。

    當然,若是沒有發生當年的那件事,對於這麼一張臉,他該是怎麼也厭倦不起來……


    「真不知你是習慣聽從你師傅的命令,還是把本王的話,視若了聖旨!即使是外面群狼環飼,本王看你待在這裏,倒是愜意得很!」宮夙夜對着這張臉,目露譏諷地說着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

    這天底下,敢當着一國皇上的面,這樣冷聲出口,還說把皇帝是在把他的話當聖旨,這樣的冷嘲與奚落,放眼整個天啟大陸,除了天曜皇朝的攝政王,恐怕就只有西涼的墨無痕敢過過腦子,斟酌再三。

    「王叔,當年若不是你救子潤一命,子潤也活不到今天!在子潤的心裏,一直把你視作再生父母,前塵往事,早在瀕死的那一刻無聲盡碎!王叔要怎麼想,子潤如何都左右不了。正如子潤怎麼想,王叔也只能束手無策一樣。」

    北辰子潤的話,讓宮夙夜危險地眯了眯眼,他緋色的衣袍,冷拂,那周身的寒涼氣息,總算慢慢減退。

    「你最近沒有練功。」半晌之後,宮夙夜緊抿着薄唇,突然這麼神來了一句。

    本以為會得到他厭棄眼神的北辰子潤,眸光卻倏地一亮,乍然閃現過不可置信的驚喜。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了他這種驚喜來得太快,就顯得有點多餘,因為宮夙夜的下一句話開口就是,「你哪怕不在本王身側,也只會拖本王身邊人的後腿……」

    「自己這兩日準備準備,你該是九五之尊!本王定會把你扶上那個位置!」

    宮夙夜的話,於他而言,沒有什麼,但聽在北辰子潤的耳里,卻無異於壓了一塊巨石。

    那滯悶得無處可逃的感覺,瞬間讓他憋紅了臉,他眸中泛紅,惱怒地低吼道:「王叔,為什麼!師傅他答應送我下山,只要此間事了,就跟隨他雲遊的!你不能這樣!你絕不能固執的這樣!」

    本來說完那番話,抬腳欲走的宮夙夜,腳步微微一頓,朝他冷掃了一眼,那黑沉的眸中,哪怕是常年跟隨在他身邊的夜鷹,都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那你的意思……想要天曜亡國?」宮夙夜犀利的眸光,並未放過他,那樣的探究,瞬間讓北辰子潤有些無所遁形。

    「天曜有你,有玄逸王兄!豈會亡國!」北辰子潤很明白,他平日裏再老成的心思,只要一碰到宮夙夜這個克星,輕而易舉的就成炮灰了。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一點理智,用那晶亮的眸光,無所畏懼的與他對視!

    宮夙夜瞳眸一閃,冷嘲道:「若萬一,是本王要滅你的國呢?」

    北辰子潤被他那般駭人的眼神,看得心神一震,一瞬的驚慌無措之後,他吞吐道:「不,不不……不會的!怎麼會?」他說着,還尤不自信的退後了兩步,但那晶亮的眸光,依舊緊盯着他。

    「呵,」陡地,宮夙夜冷笑一聲,「北辰子潤,就你現在的樣子,站在本王的身側,還不夠格!」

    他說,北辰子潤,就你現在的樣子,站在本王的身側,還不夠格!還不、夠、格!

    宮夙夜寒涼的聲音,不停地在北辰子潤的耳邊迴蕩,他的瞳孔一縮,正要向後倒去之時,一抹黑影幽然飄來,摟住了北辰子潤不斷向後退去的身影。

    「主子!」暗影喑啞着聲音低喚一聲,宮夙夜一攏緋色的衣袍,站在這暗夜裏,身姿挺拔俊逸,魅惑得卻像極了前來索命的鬼魅。

    暗摟着北辰子潤稍顯瘦小的身子,意味不明的瞅了那人一眼,就在他正欲抬步離去之時,他卻倏然聽見那人開口命令道:「等他醒來之後,你告訴他,若是這幾日在不安分,就不用呆在這天曜的帝京城。」

    「本王在泉州,置辦得有一處詠泉山莊,你可以帶他去那裏住住。」宮夙夜的話一說完,他便再也未曾回頭的,轉身就走,緋色的衣袍,在這暗夜裏無端掀起了一抹寂寥,除了房裏睡得正安穩的那人,恐怕世上已沒人再能看懂。

    暗影摟着北辰子潤的手,微微泛起了青筋,靜待半晌之後,孰料,就在他正欲提氣之時,躺在他懷裏的那人,用力一掙,三兩下就脫離了他的禁錮。

    暗影的神色一怔,這個時候,竟有些不明白,他家主子這到底是鬧的哪出。

    但他看着他家主子沉默的背影,他也只好跟在身後難言的靜默不語。

    沒多久,北辰子潤就熟門熟路的推開了窗門,就着那身手熟練的身姿,敏捷的朝里一翻!

    暗影:「……」虧你還記得這是你家蝶兒姐姐的房門!

    這夜,黑沉的氣氛,雖然讓人的胸腔一陣陣的壓抑難掩,但此時靜謐的獨處,卻是一派愜意的情境。

    宮夙夜眸光冷沉,想起腦海里的那張稚嫩的臉,說不出心底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

    他只能緊了緊懷裏人兒的腰,菲薄的嘴唇,無聲的尋覓着暖處。

    那人兒嬌俏的唇瓣如此誘人,但她此刻已經熟睡,他實在不願把她驚醒。

    他有些滿足的喟嘆一聲,在上榻之前,動作輕柔地褪去了身上的外袍,眉心煩悶的冷瞅着那腰側的青紫色。

    君胤這廝……下手真狠!

    宮夙夜這裏好歹有着溫香軟玉,然而君胤在處理了一堆的煩心事兒之後,卻只能面對着無趣的牆壁,要不就是那幾張看來看去的男人臉,他實在有些受不了羽九手下的伺候。

    他周身的氣息,也越來越冷。

    這時的羽九還尤不自知的繼續着前幾日雲姑娘交給他的推拿動作,只希望主子身上的這些青紫能消散得快一點。

    「嘶——」或許是這些年在萬花樓養尊處優慣了,身邊沒了羽七的伺候,羽九的這力道,着實讓他有些難受。

    然而,羽九還天真地問道:「主子,可是屬下這樣弄,您不舒服?」

    「那要不換個姿勢?這樣?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羽九的話,並沒有得到君胤的回應,當他再抬眸時,對上的便是一張已經徹底黑沉下來的臉。

    羽九感覺此時的空氣沒來由的有幾分稀薄,他的眸子微閃了閃,在那抹門口的身影與他家主子,來回的瞅了瞅,正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突然聽來了君胤的一聲暴喝:「滾!」

    君胤有些惱羞成怒的將榻上的東西一扔,然而卻是一時慌亂之下失了準頭。

    當門口的那抹悠然的身影,櫻色的小嘴兒不斷地發出「嘖嘖」聲時,君胤心下的火氣「噌」地一下,再次暴漲了!

    「喲,承影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呵!你那滿身的青紫,該不就是你夜御數女的結果?」雲子漫身上的環佩叮噹,施施然的拾起了朝她扔來的東西,緩步進了這屋,不屑地冷掃了那邊半是*的男人一眼。

    羽九張大了嘴,卻還這裏的人還沒有給他合攏的機會。只見雲子漫八風不動的,悠然坐下,自己給自己輕斟了一口茶。

    她姿態從容的輕抿了一口,再動作優雅的放下,那璀璨如星的瞳眸,卻愣是看也不看那邊的人一眼。

    「羽九。」櫻色的嘴唇,清雅的聲線,羽九不自覺地就順口應道:「屬下在!」

    然而,就在他出口之後,對上他家主子那即將噴火的眼神兒,他真是咬斷自己舌根兒的心思都有!

    這姑奶奶,真要放到了他家主子的面前,那才叫一個不好惹!

    果不其然,羽九鎮定不過一會兒,就見眼前人蹙眉,冷聲,「深更半夜,你來爺這裏幹什麼?」

    「爺今晚可沒翻你牌!」

    「呵,」雲子漫將手中的茶盞,往一旁的桌案上重重一擱,冷笑一聲,頗為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所過之處,尤其定在某重點部位,「是嗎?本姑奶奶,還怕你滿足不了我。」

    「……」君胤面上神色一變,腦子裏有種說不清的惱火,他趁着那人不注意,微微向下掃了一眼,哼!他的兄弟,還算是挺乖~

    「算了,跟你這種人扯那些風流艷史,定是你這小倌倌佔了上風,我雲子漫好歹也是大小姐手底下的良家婦女!本姑奶奶,今晚過來,不過就是問你一句,有些事,你到底打算瞞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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