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紈絝嫡妃 第一百二十九章抱緊大腿

    「只是不知天成長公主口中所說的彩頭到底是什麼?」慕容葉凌輕紗掩面的絕色面容,她嬌俏的唇畔,輕勾了勾,而那雙水眸,卻是兀自黯下了幾分。

    須臾,她垂眸,這女人喚他夙夜哥哥……他們……

    她的貝齒輕咬了咬嘴唇,藏在娟帕下的手,終是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

    天成轉眸,好似對慕容葉凌那雙水眸底下的探究,毫無所察一般,硬是把胸傲然一挺,故作恣意道:「想必葉凌公主此番既敢應戰,那麼我天曜作為東道主,自是不能落個待客不周的名頭。」

    慕容葉凌聞言,一雙明眸,微微一深,半晌,她柔聲笑道:「待客不周?天成公主還真是會說笑。」

    「不過……天成公主尚且有言在先,但眼下除去你我二人之外,再者不是該有在座諸位朝臣的世家之女麼?本宮既已開口應下,那麼此番小試牛刀,本宮私以為還是公平起見為好!」

    慕容葉凌口中的話一出,天曜眾位朝臣不由得紛紛垂眸,饒是有幾個不安分的世家小姐,都被世家大族裏的長輩們,狠狠呵斥了幾句。

    就算不論今日這國宴之上的暗流涌動,就單憑這赤燕的葉凌公主,她的背後可不僅僅只有赤燕三皇子作保,更是有燕帝撐腰。

    而此女那傳說中鳳女命格的由來更是不假,據聞,非但三歲就能吟詩作畫,七歲在赤燕的一次御宴之上,一曲驚鴻舞,更是冠蓋滿京華,使得她才情滿腹,聞名天下!

    由此可見,這赤燕的葉凌公主,絕不是個什麼好任人隨意拿捏的人物!

    雖然大部分的朝臣之女,都被族裏長輩,勒令得整個人安安分分,但仍是免不了類似於楚依依這種心懷怨懟,正愁找不到機會下手的女流。

    「赤燕的葉凌公主果然不愧為我天啟大陸一眾黎民百姓所推崇的人物,我等皆是自愧不如。」

    「不過……回稟天成公主,臣女依依這裏倒是有一人想要舉薦一番!」楚依依揚眉,得意的說着,卻是絲毫不顧北辰墨朝她投擲而來的惱怒眼神。

    楚依依身旁的女子膽怯的拉了拉她的衣角,楚依依一個擰眉,不滿的拂開了她的手。

    那女子怯懦的抬眸掃了玉階之上的眾人一眼,隨即又很快的垂下了臻首。

    那般卑微的姿態,立時惹得楚依依不屑的冷嗤了一聲。

    然而,也正是有了她的出口,天成的眸子,卻是不由得亮了亮。

    須臾,只見她勾了勾唇角,心道,楚依依這女人她還是知道的,若是她沒記錯,賞花宴上可是葉家的女兒搶了她禮郡王妃的位置呢……

    立時,她明眸一晃,故作疑惑的蹙了蹙眉,順坡下驢道:「那不知禮部尚書之女,你想要舉薦的是這大殿之上,哪位大臣的女兒?」

    慕容葉凌聽罷垂眸,遮掩在輕紗之下的水眸,仿若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那二人的你來我往一般,獨身靜靜的立在那裏,垂在身側的小手,不自覺的緊握。

    楚依依聞言,美眸一亮,她就知道,抱緊天成公主的大腿,准沒有錯!

    她好看的嘴唇,輕勾了勾,在眾人向她投來各樣眸光之時,她莞爾笑答道:「依依乃是天曜帝京之人,自幼之時,便已聽說了定國公那君家小女兒巾幗不讓鬚眉,堪當定國大將的奇聞。」

    「而如今,昭華已過,雖說定國公曾痛失愛女,但想必這時,她愛女的子嗣也早已及笄……不過,臣女此番所言,只是不知端坐在永安候身側的定國公府大小姐,可有何高見?」

    楚依依一襲軟煙羅裙裹身,美目流轉之間,得意之色盡顯。

    玉階之上,君胤斟酒的手,動作一頓,那雙桀驁的眸子,驀地染上了一抹狠厲之色。

    宮夙夜狹長的眸子輕斂,渾身那青紫寒蘭的氣息愈發的濃烈。

    北辰玄逸依舊一襲冰藍色的長袍,低低斂眸,對於外界所言,眸色巋然不動。

    凌墨塵端坐在上首,眉眼倒是不經意的一挑,驕縱的雙眸之中,難得的閃過一抹懷念。

    從始至終都冷眼旁觀的東楚太子,仍舊靜靜斂眸,唯獨手中那杯微微晃動的酒盞。

    與天成那張佈滿笑意的臉,夙太后整個人的氣息,反倒是愈發的冷厲。

    她淡金色的長袍,悄然緊裹周身遍佈的寒涼,那雙厲眼若有似無的掃向下首那神色不明的永安候。

    司徒老侯爺聞罷此言,卻是輕嘆一聲,然而坐在他身旁的那小子,竟渾然未覺的在這個時候乾咳了聲,緊接着,只聽他驀然出聲,「呵呵……禮部尚書府的楚三小姐,你這番話未免太言過其實了!」

    他這般似譏非諷的論調一出,眾人的視線紛紛向他投擲而來。

    見是司徒空出言相譏,楚依依倒也不惱,只不過他口中的那「言過其實」,眾人卻是在心中各打着各家的算盤。

    這如今君家的大小姐的確是受不起巾幗不讓鬚眉那等奇女子的誇讚!

    雖說這君家的女兒當年嫁予了昔日裏的當朝左相,倒也的確算得上一段佳話,只不過……就在前不久整個左相一派的傾塌,以及曾經那天曜帝京第一才女的葉清晚與崇國公府那小世子的恩恩怨怨。

    不過短短須臾之間,眾人的腦海里卻是不自覺的閃過了這近日以來天曜帝京,那些如同走馬觀花般的片段。

    天成得意的揚了揚眉,然而等了半晌,楚依依的話落之後,如若不是司徒空突然的攪局,她竟是這時才發現那人正眸色不動的絲毫都未曾表態。

    天成心下立時一怒,當即斥聲道:「永安候,你們定國公府這是什麼意思?」

    「天成!我天曜朝臣之威,可不是專程來受你這公主之威!還有……」宮夙夜冷沉着口氣,警告的向着宴王所在之處飄去一眼,頓了頓才道:「卿卿,不願做之事,連本王都不曾勉強,而你這又是在幹什麼!」

    他狹長的鳳眸微斂,他的女人,有他護着……

    這廂聽得宮夙夜的話音一落,慕容葉凌的身子,險些一個踉蹌,柔弱的身形差點兒就要不穩,還是一旁的北辰墨眼疾手快的摻了一下,「公主?」

    慕容葉凌輕拂了拂手,水眸之下,生澀的勾起一抹笑意,柔聲道:「閣下有心了,本宮無礙。」

    君胤桀驁的眸子,聽罷天成的話,冷光霎時一閃,重重擱下手中的杯盞,輕拂了拂袖,正欲沉聲開口,然而誰知,就在這時,君卿不動聲色的輕勾了勾唇,轉瞬之間,二人便交換了個眼神。

    君胤立時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領神會之後,桀驁的一雙眸子裏,倒是不自覺的湧起一股寵溺之色。

    卿卿,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君家的人,自是再清楚不過……不過,他倒是不知,他們君家的人,何時又輪到了,他楚家女兒,一個外人來評頭論足了!

    君卿瀲灩的眸光,微微流轉,模樣淡定的伸出縴手,給君胤的杯盞里,動作如行雲流水的斟滿了酒。

    「呵!永安候,對於本宮的話,你們這是要置若罔聞?」天成好看的黛眉一蹙,當即眸帶惱怒的說着。

    「公主此言過重了!定國公府,眾所周知,與司徒侯府皆是世代忠臣良將!在臣女看來,恐怕並非是永安候不敢應,而是君家小姐沒這個膽吧!」楚依依眸光幽幽的說着,渾然不顧北辰墨那警告的眼神。

    「禮部尚書之女,在本宮看來,說得倒也不錯!本宮好歹看在定國公府世代忠臣良將的份兒上,給你個面子!畢竟,這往小了說,雖是一場切磋,但本宮自是也不希望任由一個花痴草包的廢物,丟了我天曜的……」

    「天成!」這次出言打斷的並非夙太后,而是在這國宴之上,自打進殿伊始就尚未開口的逸王。


    天成一雙明眸對上北辰玄逸那般涼寒的眼神,不由得心下一驚一怒,她的胸腔一起一伏,明顯的被一口氣給堵着,「怎麼?逸王兄,這是當真要納君家的女兒為妃麼?」

    「不過……」天成眸帶驕矜的頓了頓,轉瞬便得意道:「不論她才藝如何,單看她這副怯懦的樣子,連在這國宴之上眾臣面前,露面的膽子都沒有!這樣的女人,怎配當我天曜皇朝的逸王妃?」

    天成得意的說完,對上宮夙夜那狹長的眸子,心下立時不由得顫了兩顫。

    宮夙夜那雙眸子裏愈發的涼寒,仿若攜帶了漫天的霜凍之色,那凜人的威壓一出,大殿裏的眾人同樣紛紛被嚇得給噤了聲,整個國宴之上,竟是靜到了幾乎落針可聞。

    天成心有不甘的抿唇,正欲由着性子再出口惱怒的呵斥一番,孰料,這個時候,君胤身側的那人,卻是緩緩站地起了身。

    那陡然間傾瀉一地的流光,朦朧的軟玉之色,大氣得恍若渾然天成的面容,噎得正心有忿忿的天成,一下子就止住了口。

    「天成公主此番所言,真是讓臣女惶恐!」君卿輕閃了閃眸,對於北辰玄逸向她投來的那道擔憂的眸光,她只是寬慰的輕頷了頷首。

    「逸王殿下,天人之姿,豈是我等能恣意高攀的?」

    天成聞言,眉心糾結的蹙了蹙,算這女人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不過,哼!她以為就憑她這等姿色,就膽敢妄想來勾引她的夙夜哥哥麼?

    只是痴心妄想!

    靜立在一旁的慕容葉凌自認不是天成肚子裏的蛔蟲,抬眸凝視着她那般糾結的面色,饒是她也終究只能揣度上幾分。

    但……那女子就是定國公府的大小姐麼?

    那日仙衣坊里的人,就是……

    慕容葉凌遮掩在輕紗下的面容,一雙明眸,在那瞬閃過驚艷的同時,轉瞬便化為了幽怨。

    她好看的黛眉微蹙,不經意的掃向,玉階之上的那人……然而,她果然失望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天成眸帶疑惑地說着,眸光不屑的掃了她一眼。

    就是這賤女人,那日賞花宴上的那一巴掌,還有後來的夙夜哥哥……哼!這一筆筆賬,她可都給她記着呢!

    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待會兒可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公主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方才若不是禮部尚書之女,詢問臣女,恐怕此時想必臣女也不用起身如此。」

    「你……」天成被君卿嘴裏的話堵得一噎,面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既然公主有意,讓我天曜朝臣的臣女與之切磋相較一番,那一上場,便是公主之軀,屈尊降貴,臣女甚是惶恐千萬莫委屈了公主!」君卿眸色淡淡的說着,饒她眉眼清冷,但那裙邊垂下的瓔珞,卻是無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愜意柔和了幾分。

    天成聽罷驕縱的眉眼一沉,一時倒還理不清這女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委屈倒還不曾,不過是客隨主便,為我天啟大陸萬千子民,討個吉利罷了。」未曾等到天成開口,靜立在一旁的慕容葉凌卻是將話頭接了過去。

    這幾人的一番對峙,被她這口中的話一出,上升了遠不止一個檔次!

    「赤燕公主憂國憂民的情懷,真是值得臣女心下肅然起敬!」君卿瀲灩的眸光,微微流轉,好看的櫻唇,輕勾了勾。

    此間話意雖談不上有多大的深意,但站在天曜的地盤兒上,聽到這番話,對於赤燕使者一行人來說,還真不是一般的刺耳,偏偏奈何還反駁不得。

    慕容葉凌垂眸,這定國公府上的女子,四兩撥千斤的本事,還真是讓人小看不得……

    「既是如此,那不如就由臣女再舉薦一兩位眾位大人府上的千金,畢竟就單憑臣女一介柔弱之軀,如何堪當兩位公主那滿腹才情的本事!」

    君卿不甚在意的說着,天成總算是難得妥協的點了點頭。

    夙太后冷厲着眉眼,仿若不經意的掠過君卿一眼,半晌,她終是垂眸,決心靜觀其變。

    君卿瀲灩的眸光,微微流轉,隨着她纖長的玉手,輕輕一指,好看的櫻唇,淡淡開口。

    眾位朝臣當即屏住了呼吸,只聽她清聲道:「不如就禮部尚書大人之女,先前舉薦臣女的那位楚小姐吧!」

    果然……慕容葉凌淡淡垂眸,有些事所幸,並未出她所料。

    君卿瀲灩的眸光,輕閃了閃,不動聲色的將慕容葉凌那雙水眸底下潛藏的情緒,盡收眼底,卻是看也不看對面玉階之上,那攏緋袍輕拂的人。

    宮夙夜狹長的眸子一沉,冷厲的眸子危險的一眯,驀地朝慕容葉宇那處冷掃一眼。

    孰料,慕容葉宇倏然一笑,修長的手,果斷地端起桌案前的杯盞,朝着那人遙遙一敬,喉結微動,一飲而下。

    玉階之下的楚依依,聞罷此言,一雙眸子裏,不甘的閃過一抹憤懣之色,然而奈何北辰墨,除去先前的那兩眼,這種關鍵的時刻,居然連半絲表示都沒有!

    楚依依忿忿甩袖一揮,披着一襲阮煙羅,眉眼之間得意之色一閃,倒是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席間。

    「如今有了兩位大臣之女,不如再來一位好了……」君卿好似完全看不懂那幾人眼中的得意似的,再次伸出玉手,輕點了點,「方才端坐於楚三小姐身旁的,該是歐陽御史的千金吧?」

    「歐陽小姐,不知你是否……」

    「臣女自是心愿……」歐陽紫月一雙嬌兔似的明眸,眼見君卿肯欽點自己,在這個時候,自是心喜萬分的。

    但奈何,歐陽御史,卻是不滿的瞪了歐陽紫月一眼,當即接過話頭,沉聲道:「小女才疏學淺,着實難登大雅之堂!勞請君家小姐,另尋高明!」

    「哦?」君卿瀲灩的眸光微閃,雖是疑問的語氣,但卻是毫無意外的輕撫了撫嘴唇,眸光在打量上歐陽御史之時,不由得更深了些許。

    「爹爹!」果然,歐陽紫月立時拔高了調子,猶疑的喚了一聲。

    「給老夫安分一些!」歐陽御史冷斥,然而歐陽紫月那雙小白兔一般的溫軟眼神,倒是染上了一抹難言的委屈,霎時紅了眼眶。

    「既然歐陽御史不願,那本宮自然也不會勉強。」天成倒是挺會挑時候出場,孰料,她這廂的話音剛落,眾人就只見歐陽紫月的眸中,乍然閃過一抹執拗,趁着歐陽御史不備的空檔,腳尖輕輕一踮,溫軟瘦弱的身子,立時歪斜晃蕩了一瞬之後,她整個人便已站在了大殿之上!

    「你……」歐陽御史出手想攔,奈何愣是晚了那麼一步,只得冷聲斥道:「哼!逆女!」

    歐陽紫月的眼瞳,聽罷此言,眸中的晶瑩不自覺的湧上,但突地,只見她一改先前的軟弱,堅定道:「公主,方才所提的比試,臣女願意一試!」

    「這不是比試……」就在歐陽紫月貝齒輕咬了咬嘴唇,好不容易堅定了意志之後,卻是聽得君卿站在玉階之上,輕嘆一聲,對她的話語進行一番駁斥。

    歐陽紫月的瞳眸中閃過一抹懵懂,不知為何,君卿心下一軟,難得耐心的出言解釋。

    「天成公主方才所提之意,無異於一場博弈,贏着得輸者所諾,其中彩頭,莫過於如此!」君卿瀲灩的眸光,微轉了轉,反問道:「不知臣女所言,可否如是?」

    「不錯。」天成眸光一閃,不咸不淡的答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抱緊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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