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佳彼此看了眼,不明所以的都看到了彼此的困惑,
他們這是釣的什麼魚,我用眼神同阿佳交流,
後者只是單純的眨巴着眼睛,除了搖頭一無所知,
父親從見到阿佳之後,就決定正式認了阿佳為乾女兒,並不像童俊生那樣只是走了個形式,而是真正意義的女兒,也就是說,我和阿佳不只是妯娌的關係,更是真正意義上的姐妹關係,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多少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也不是沒有懷疑,可畢竟也是相處了幾個月的朋友,說背叛就背叛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實在太突然了,
「阿佳啊,送小琦上樓休息吧,你們在醫院折騰了半天,應該也挺累的了,孩子現在在房間裏睡覺呢,你有空也去瞧瞧吧,」
「哦,知道了,父親,」阿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聽從了父親的話,扶着我上了樓,
「我想不通理由,」回到我房間她並沒有立即去看孩子,也不理會我是什麼表情,在扶着我坐下後,自顧自的起開了一瓶冷飲,抓着頭百思不解的嚷着:「為什麼呢,太突然了,」
「你想說什麼,」
「我只是懷疑而已,可是剛才楚先生的舉動,是不是太,他極端了,,」她一口氣喝下了一半,「我更加想不通理由是什麼,,為了利益,父親不是對吉娜有大恩嗎,保鏢不是絕對的效忠主人家嗎,怎麼到了吉娜這裏,說倒戈就倒戈了呢,難道童家為了收買她,給了她更大的利益,這的多大的利益才能說通一個人恩將仇報啊,」
「可是,你也看到了,如果她沒有做,那麼也不會採取反抗的手段帶着傷逃走了,甚至還有接應的人,」我也想不通,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這又要怎麼解釋呢,
阿佳苦着臉沮喪的不行,揮了揮手說不去理會了,反正沒有危險就好了,也不願在深想其中的利害關係,然後抓着冷飲離開了我房間,去看孩子了,
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很牽強,我的流產徵兆應該和吉娜無關,琳達雖然說那段時間吉娜寸步不離的跟着我,但關於我的日常飲食吉娜並沒有親手接觸過,阿佳也不懂做飯,都是保姆在做啊,
更何況,醫院的檢查也並沒有檢查出有藥物的反應,反倒是查出是與我自己自身的原因有關,憂慮過度造成了流產的先兆,
吉娜其實是可以解釋的,可她並沒有解釋,反而臉色變得很難看逃走了,
哪裏不對,好像有些說不通,抓了抓頭,腦子裏除了大圈套小圈的問號,什麼都不剩了,
沒到遇到不明白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顧長風來,如果他在就好了,他的腦袋真的好聰明,iq應該很高吧,至少兩百點,
閉上眼睛,腦子裏又浮現出他被警察帶走前的笑容,他讓我相信他,可是兩個月毫無音訊,
你到底在哪兒啊,七個多月了,再有八周,不,六周左右就快到預產期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更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淚,可惜這一次沒有人幫我擦,只能任由它侵濕枕巾,融進混沌中,
這件事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某天午休時間,我還沒有從與顧長風夢中團圓的美夢裏醒過來,砰砰的腳步聲從走廊外響了起來,把我的好夢給毀了,
有了孩子之後我就變得很嗜睡,醫生說這大概是因為我身體本來就虛弱沒有調養好的關係,
因為先前流掉的那個孩子給我身體帶來的打擊太大,還經歷了大出血,僅是住院休息一個月根本不能得到有效的調養,
我現在這樣其實就是因為貧血外加上先前的後遺症所致,可睡着了就睡着了,若是被吵醒我也真的沒有辦法再讓自己這樣傻睡下去,怕自己睡成了豬,顧長風不要我,
我這前腳還不等從床上爬起來,後腳那聲音距離我的房間就越近了,
「嘭」的一聲,阿佳夾着她家的小祖宗從外面沖了進來,欣喜若狂的放下孩子,抓着我的肩膀說:「好消息,顧總找到了,我剛才接到了凱哥的電話,他說今生發來了有效的消息,顧總曾在錦城現身過,現在今生的手下一路跟蹤,確定顧總人就在惠城,消息確切,這次真的要感謝你的那個臉皮厚的堂哥給幫助啊,」
「沈峰,怎麼又是他,上一次琳達不是說那是個騙局嗎,」得知顧長風有消息回來我自然高興,這說明他會很快的處理好事情與我團聚了,可是,沈峰再次被人提起讓我不由得不多心,深思其中是不是又有什麼貓膩,
我今天的身子明顯的有些沉,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同阿佳一起下樓向父親問個清楚,這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茫然的相信,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還是會問清楚,抱着希望繼續等待他回來,
來到樓下的書房門口,還不等進去,就聽到父親在與別人通話,
聽內容應該是核對事情的真偽吧,看來他們知道的消息都是前後腳,
在掛了電話後,他緩緩地開口說:「你確定這個沈峰給消息真實性嗎,派過去的人真的親眼看到了,」
「恩,眼線也親眼看到了,能確定,沈峰這個男人還是靠譜的,他是個正直的警察,為人剛正不阿,有些死板,也給了小琦不少的幫助,就算他不是為了顧長風,為了小琦,他也會盡全力幫我們的,」琳達如實的對父親介紹沈峰,沒有浮誇其人,也沒有貶低他,說着說着口氣有些擔憂,「只是惠城位於版圖的邊境,雲飛不明白,童家和杜家到底為什麼要把顧長風安排去那裏,建工地進行礦石的開採,似乎沒有意義,據我所知,那一片並沒有有價值的稀有金屬,煤礦似乎也沒有多少,不值得開採的,」
父親躊躇片刻,默不作聲,大概是在思考琳達的分析內容,
孩子交給了保姆,我和阿佳也豎着耳朵在門外偷聽,她聽得有些雲裏霧裏,開口項要問我他們在說什麼,
被我禁聲的手勢阻止了發問,同時也在思考琳達的話,挖一個沒有價值的礦井,價值在哪裏,
只聽沉默了片刻的父親終於開了口,卻不是回答琳達的疑惑,而是提問了句:「當初,你曾說過,顧長風那孩子曾經做過一筆很大的地下買賣,成功的避開了警方的注意力,你可查到了他用的是什麼方法,」
「這……」琳達被難住了,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了,
「如果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那麼那所謂的礦井其實並沒與任何的開採價值,但唯一有價值的應該是那礦井下已經被塵封了好幾年的通道,顧長風,當年應該就是通過那個通道,把貨發到了國外去,現在經濟雖然發達,但警方的偵查能力更是強大,唯一能夠逃過警方視線的偵查,應該就只有用這樣老土的辦法,而且也很安全,既然地下見不得光的東西,那它唯一的路也就只有走這條見不得人光的路了,」父親頓了頓,謹慎的說:「通知眼線,繼續盯着不許打草驚蛇,你現在就待人前往,接應你叔叔,營救長風,」
「知道了父親,我這就去安排,」琳達與其認真,甚至有些興奮,
打開門瞧着躲在門口偷聽並且乾笑的我們,琳達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指了指我和阿佳,「乖乖的回去等你們老哥我的好消息,這次就讓你們知道,東北三省到底是誰的天下,跟我玩,我也要讓他們在同城混不下去,」
瞧把他嘚瑟的,雲飛公子是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我和阿佳當時真的笑的好開心,帶着滿心的期待盼了足足兩天,就等着有好消息傳來,
可,結果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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