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天進來的時候,見我愣神臉色不太好,有些臉色不善的質問琳達:「你對她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說我們童少是男人中的極品,好好把握。」琳達很誠實,對我怎麼說,對他也不過是稍加修復一下言辭。
童少天沒有覺得高興,而是有些在意的看了眼我,乾笑了一下。然後摟着琳達去了裏面不知說了什麼,出來之後琳達很不願的瞪他,恨鐵不成鋼的斥責了句:「童少天,我今天才認識你了,原來你也有慫的一面……」
還不等說完,就被童少天堵住了嘴巴,又摟着他去遠處小聲的不知說了什麼。
然後拍着琳達的肩膀,討好的說:「就這樣定了,到時候我要氣死顧長風,叫他知道什麼叫得不償失。想到顧長風黑着臉被打擊的樣子,那才爽。」
琳達黑着臉,抽搐着嘴角瞥了眼我,又斜了眼他,只是無奈的嘆了聲:「你就作吧!等你哭得時候,有你後悔的。」
我們離開了琳達的小店,回去的路上相對沉默了些,確切的說是死氣沉沉的。
童少天一邊開車一邊偷瞄我,看得我有些毛,終於忍不住開口問:「童少什麼時候說話也這樣扭捏了?」
「沒什麼,就是,就是怕你誤會了。我進來帶你來可不是讓你聽那個人妖男三八胡鄒的。他如果說了什麼,那個什麼的話,你也別忘心裏去。我不帶你來,讓他瞧瞧你,他也不會輕易地答應幫你做禮服。那傢伙是出了名的怪咖,而且脾氣屬驢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只有他看得過眼的人,他才願意用心做。我覺得你應該是他會看對眼的人,所以就帶你過來了。」他抓了抓頭髮,乾笑的解釋,「你也知道我和顧長風那小子常年對着幹,這次更是為了氣他追你,我也想認真,不過在你沒有答應我,給我你的答案前,我不會干擾你,也不想強迫。所以我在做什麼心裏都有數。所以,別人說什麼,你就那麼一聽,別往心裏去就行了。」
這是掩飾他的真心,還是想對我說不要讓我自作多情?
算了不管哪個都很委婉,既然他不讓我多心,我也不要太過在意了。
目前一個顧長風已經讓我筋疲力盡了,我可不想再多出一個負擔出來。他們兩個有身份有地位玩的是錢和時間,而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條命,玩不起!
我表示不在意的笑了笑。
見我聽進去了,童少天好像有些稍稍的鬆了口氣。
因為晚上在工作的地方吃過了,童少天說要請我吃東西,被我委婉的拒絕了。在回到公寓前,他從車子裏拿出了補血的營養品,靠着車門望天的把東西塞給我,說:「我聽朋友說,女人流產之後很虛弱的,需要好好補身子。那個,出於對朋友的關心,這玩應你收下吧,別拒絕我啊,很沒面子的。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討好女人,沒經驗,別的東西送你我嫌俗氣,這東西對你來說比較實用。」
那不坦誠的樣子就像個孩子,關心的語氣,彆扭的態度,怎麼看都不會讓人覺得,他是那個另外人聞風喪膽童家少爺。
我接了他手裏的一堆營養品,回他的語氣就像是個相識很久的朋友,「謝啦,童少。」
這樣緩解了之前那種尷尬的氣氛,自然了很多。
看了眼手錶的時間,童少天坐上了車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對我說:「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讓老何來接你,別和我說不,現在你都的聽我的安排。我這幾天需要回去出了些事情,會在你考試結束之後回來,希望回來能夠聽到你的好消息。」
我感激的笑了,沒有反對,「放心,我會安分的幹活安分的學習,等你回來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成績的。」
童少天伸出掌心,「。」
我的手迎着他的手掌與他的手合實,很默契。那一刻我真的把他當成很好的朋友,心裏很溫暖。
望着他離開,我按了按有些眩暈頭,努力地甩了甩。看來還是需要適當的自我休息才行,就算我想努力適應,身體不配合早晚要出事。
嘆氣的看了眼手裏的營養品,不管怎樣回去還是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就不作了,明天開始努力工作努力學習好了。
轉過身的那一刻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着我看,回頭困惑的看了眼,黑咕隆咚的什麼也沒有發現,關上門回公寓了。
疲憊的洗了個澡,在換好衣服之後,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那個已經空空如也的小肚腩,把手放了上去。
沒有人的時候想起這件事情,我會覺得很對不起他,如果沒有發生那次的意外,我想,就算他是個畸形,我也不會狠心的拋棄他不顧吧!
雖然安慰阿佳的時候我是那樣說的,但那也只是安慰阿佳啊!
如果,真的有靈魂,希望將來他能找到疼愛新父母。
回到了床上,關掉了燈,雖然頭疼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很多畫面都在我的眼前閃過,顧長風的狠絕,童少天的變化,還有今天盛宴發生的事情。
這兩個男人,加在一起是個大問題,哪個都不好整。童少天,唉!我真是在玩火啊!看將來騎虎難下的時候怎麼辦?
細想之下頭更疼了,乾脆不想了,還是那句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如果將來真的要死,怎麼也要把那兩個毀了我一生的人拉着墊背才行。
這樣想着,蒙頭就睡,從來不做夢的我,這段時間噩夢連連,可是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做了什麼,連我自己都忘了。
不過醒來之後睡眠充足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來接我的真的是聖豪的何經理。
見到我從公寓裏出來,用那種匪夷所思的目光趴在方向盤上端詳了我半天,很不能理解的問:「你住這裏,當服務員打工?我們家童少對女人這樣變態啊?」
「我有說我是童少的女人嗎?」我聽了好笑,忍不住問。
「難道不是?」何經理被我問的有些懵。
我笑了,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是與不是好像都不是正確的答案,因為我從來都只把童少天當成朋友看待。
只是這次童少天回去的好像有些倉促,難道是同城出了什麼事情嗎?
「他昨天走的有些急,說這幾天可能會麻煩您來接我了,不好意思了何經理,大老遠的還得折騰您。」有些話不能直接問,只能套。就是不知道,這位外糙心細的漢子會不會聽出我的言外之意。
何經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嗨,多大點的事,我要是知道你是童少的女人,哪敢安排你去做服務員啊?不過這次他走的是挺急的,聽說是因為顧長風在生意上使壞,唉,這兩個人從出道就開始斗,這次聽說挺狠,童少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局面,可把童少氣壞了。」
我聽了並沒有多言,只是象徵性的笑了笑,畢竟這是他們生意場上的事情,我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也只能這樣一聽了。
只不過,顧長風這次發難,應該是故意針對童少天的。不然,童家的那麼多生意,他誰都不搶,偏偏搶童少天的!
雖然我也有耳聞,他們平時也明爭暗鬥,在都沒有出什麼大動作,而這次,童少天都能氣壞了,可見事情一定不一般。
來到班上還是一切如常,這裏沒有受到同城那邊的波及,很安靜。
我因為出去不方便,和別人不熟悉,所以不得不求羅夕顏幫我買兩個竊聽器和錄音的東西。
她像是知道我要做什麼,很痛快的就答應幫我買了,而且還很配合的在那兩個人預定的房間裏安上了那個東西。
只是可惜,這兩天他們雖然有來,聊天的內容卻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話題。可我卻沒有放棄的打算,把每樣東西對話都放入了優盤裏被擋。
現在沒有用,將來總會有有用的時候。
我也又把那些對話內容讓羅夕顏知曉,她聽了之後,有些失望沒有耐心的抱怨,可還是聽從了我的話選擇了忍耐。
她對我說,她不會放棄報仇,她媽媽因為她父親的打擊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被她送進去了療養院治療。所以她現在木有負擔,願意聽我的安排。
我對這個小姑娘的執着有些無奈,卻也沒有在多言勸阻。
一轉眼,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我白天工作,晚上看書做題,有些題都是童少天找人幫我畫好的重點題,這些題都做會了,考試自然也就很輕鬆的度過了。
去考試的那天本來還有些忐忑,可是看到試卷了我才終於放鬆了,因為都很簡單。
一個月後會公佈成績,雖然煎熬,我卻對自己有信心。
我以為童少天會在我考完試之後就會回來,沒想到,他在那邊被絆住了,就這樣一拖再拖,拖到了成績公佈了,他也沒有回來,只是偶爾的通過電話簡單的和他匯報我這邊的情況。
那天晚上他打來了電話,說第二天晚上就會來接我回同城,因為,顧長風的訂婚宴就定在了一周後。
終於還是等到了,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再次不安的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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