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讓韓慕軒非常麻煩,樸素研不願也不同意,為了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讓他付出極大的代價,不值得也不能。
韓慕軒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迷茫,再次問了一聲:「你確定,放心吧,不麻煩的。」
樸素研聽後對着韓慕軒翻個白眼,心想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副若無其事雲淡風輕的樣子,再怎麼大的事情一到他嘴上也成了小事,信他才有鬼,老娘早就看清了。不過他這人不能跟他對着幹,我得換種方式他才能夠聽進去。
於是她剜了韓慕軒一眼,一臉奇怪的看着他,接着她雙眼微眨語氣嬌柔甜膩:「我說了不用,你真奇怪,我神經病一樣的杞人憂天,你怎麼也陪着我胡鬧啊。」
「呀,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的想着幫你,卻變成了神經病胡鬧,真是夠了,朴仁靜,你還有良心嗎?」
「哼,我怎麼沒有良心了,來,你仔細看看,就在這裏。」樸素研抬頭挺胸,示意自己不止有良心,心胸還極其的寬廣。
韓慕軒雙眼緊緊盯着高聳的所在,喉結無意識的動了動,衣服雖然寬大,但某人的這一挺胸卻拉出一條極為清晰的弧度,韓慕軒差一點就忍不住想要伸手丈量一番,看看那所謂的良心到底有沒有真的存在。
這小妖精,確定不是來折磨老夫的嗎?靠!不行了,等下又得洗澡了,還得是冷水澡,真是作孽啊!
「嗯咳!算了,老夫大人大量不與女人計較。」
韓慕軒自甘下風,表示不跟她計較,樸素研卻沒準備放過他,捏着他腰間軟肉繼續開炮:「你什麼意思,說我是小人,韓慕軒啊韓慕軒,你真是想死了,是不是有段時間沒有享受到我的手段,非常想念吶?」
「呀,朴仁靜,你夠了,鬆手......快鬆手,再不鬆手我要翻臉的,我生氣起來我自己都害怕的。」
「喲呵,有多嚇人,我還真的好奇了,快點生氣讓我看看。」
「呀......」
韓慕軒齒牙咧嘴,卻無可奈何,只能開着嘴炮徒勞無謂的掙扎着,而樸素研則一臉雲淡風輕,語調輕柔嬌膩,如果不看她那正掐着某人腰間的纖纖玉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和人撒嬌呢。
至此韓慕軒才知道,有些人的稱號並不是毫無緣由得到的,就在今天,他有幸見識到傳說中女王大人的真正風采。只是如果可以的話,他會選擇狗帶,不信你試試,腰上的肉被掐是真的痛徹心扉。
如果是一個真正的粉絲,在知道tara的現狀以及以後的歷程,會當機立斷的出手干預扭轉事態的發展,然後收穫感激,最後靠着功勞和好感或許能夠成功抱得美人歸。
然而韓慕軒算不上一個粉絲,真要算的話也只是個偽飯或顏飯,要不然一開始他也不會認不出樸素研了。後面他雖認出,但還是沒想直接出手干預,因為樸素研是他的朋友。朋友是用來尊重的,在朋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手干預朋友的人生歷程是極其不合適的。
韓慕軒一向尊重別人的決定,也尊重別人的生活,這也是他每次都先行詢問的原因,並不是光說不做,如果對方說需要了,再困難再艱難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去干。
既然樸素研已經明確表示不讓他出手,他也作罷,畢竟以現在的發展速度,不能說護住tara全員,但護住樸素研一人是綽綽有餘的,至於其他人韓慕軒一點都不在意。
為什麼,難道你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嗎?
呵呵~~,很熟嗎?既然不熟,我幹嘛要在意。
救世主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有或沒有,韓慕軒都不覺得這和自己有什麼干係,他雖然幸運的重塑人生,但也沒有什麼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的偉大抱負。每個人的人生都獨屬於自己,在心情不錯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會考慮出手干預一些看不過眼的事物,但絕大部分時段他是不會有心思去理會的。
時間隨風而逝,不知不覺又過了好久,想着明天還有安排,韓慕軒開口說道:「好了,明天還得帶你們去玩呢,再不睡覺明天的計劃會泡湯的,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晚安!」伸手輕輕拍了拍樸素研的腦袋,接着轉身離開,離開前他看了一眼身後,敏銳的發現隔了一道玻璃門的窗簾中間似乎微微動了下,他笑了笑,隨後不在意的信步回房。
窗簾後的李居麗心有餘悸,就在韓慕軒望來的一瞬間,她突然感到極為的緊張,下意識的動了動手,結果一不小心就碰觸到了窗簾。
李居麗啊李居麗,你也太膽小了吧,這烏漆抹黑的,他怎麼可能看的到你,你至於嗎?看把你嚇的,你真當他是透視眼還是自帶夜視儀啊。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吧,你不就是發現了素研不在,起來找她,不小心聽到他們的談話嗎?又不是成心故意的,這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也太跌你李夫人的份量了吧!
不過這人也太過警覺了吧,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冷酷殺手?又或者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不對,這些人都不會高調,因為一高調他們就死了,那他是幹嘛的?......
李居麗一邊在心裏狠命的鄙視着自己,一邊腦洞大開的推測着某人的真實身份,可惜她所思考的方向過於奇葩也過於不靠譜,難道她就沒想過當面詢問,又或者向樸素研側面打聽嗎?
其實很正常,每個人都會在一些情況下陷入思維誤區,很多時候我們看不清想不明,都是因為我們陷入了思維誤區,這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句話的由來。
這樣看來,素研和韓慕軒兩人的關係並不簡單,李居麗的眼底閃過一道異樣。
對了,我得趕緊上床睡覺,要不然素研回來,我就不好解釋了,想到這裏,李居麗趕緊回身。
月至中天,隨着時間慢慢的西移下沉,夜色越發幽深,大地變的更為安靜。極遠處的大街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一條金腰帶向遠方延伸去,熟睡了的漢江上卻倒映着各色的霓虹燈,一陣風吹來,將沉靜的畫面揉碎,散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小碎片漂浮在江面上搖曳閃動。
韓慕軒走後,樸素研並未隨之離開,她仰頭望着天空,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像着生活在宮殿裏的嫦娥是否也同常人一般,會哭會笑,會歡樂會悲傷......
也許不會吧,神仙又怎會和凡人一樣被七情六慾折磨呢......
「這麼圓這麼亮,原來是中秋要到了!」樸素研看着夜空喃喃輕語,她看着看着,天上的圓月仿佛與記憶中那張佈滿皺紋的慈祥笑臉重合,那麼溫柔那麼祥和,令她不由自主的精心安寧。
「奶奶,雖然我們不能團聚,但我已經出道了,我會一直唱給您聽,您會聽到的吧?」
可是我欠了這麼多,還可能越欠越多,要怎麼辦?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自己走不出來,別人也闖不進去,所有人都習慣把最深處的秘密放在那裏。
李居麗陷入了思維誤區,樸素研也同樣陷入了思維誤區。
月圓無缺,如詩如畫,它靜靜的懸掛在天邊,俯視着人間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薄如輕紗的流雲,淡然的飄蕩,朦朧了月的臉龐,也朦朧了夜的天空。
今晚,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而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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