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是一盞明燈,照亮了眾人的生命。夢想是一個路牌,在迷路時為你指明方向。夢想是一方羅盤,導引人生的目標順利行航。
法國作家羅曼·羅蘭說:「人生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沒有明確的目標。」
目標是你追求的夢想,榮耀走在夢想之後,有了夢想,才能在這個道路上不斷反省自我,看清自己,找到一種淡定的起點。失去了夢想,你就會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榮耀。
「你有夢想嗎?」
黃珍熙聽完韓慕軒所講的故事,正在思考着故事的含義和哲理,此時突然聽到韓慕軒拋來的問題,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身為演員,你已經正式出道了,或許你現在夢想就是能夠成為一個成功的演員,一個大勢演員。」
過了一會兒,黃珍熙抬起縴手攏了攏飄落到耳邊的髮絲,精緻的俏臉帶着一絲追憶的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看電視,那時候很小,對什麼都好奇和新鮮,想像着如果自己能夠在電視裏出演那該有多好。漸漸的,我喜歡上了表演,於是我想着長大後就當演員吧,等到長大後,我才知道想要當演員沒有那麼容易,到處碰壁,最後我只能先去演話劇,拼命的去積累經驗,中間我也不斷的尋找着機會,可一晃而過就8年了,我還是我,沒有成為演員,依舊籍籍無名。可能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年我終於得到一個機會,參演了第一個作品,雖然是一個花瓶,但我很欣慰,之後又參演了超速緋聞,我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會選擇我,演技我不算出色,相貌大家都很漂亮,所以我很感激。」
喝口咖啡,黃珍熙繼續說道:「我現在的夢想是成為一個出色的演員,把我之前的積累和努力的成果都展示出來,但這不全是我的夢想,我還想着能夠遇到一個合適的、照顧我對我好的男人,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說着說着,她的聲音越發的輕柔,臉色也慢慢的變紅。
「你的夢想呢?」
韓慕軒伸手招來服務員,要了瓶紅酒,啟開,倒了兩杯,遞過一杯給黃珍熙,自己端起杯子悶了一口,摸出根煙點上,韓慕軒深吸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我不知道,我常常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幼時的夢想越走越遠,風霜的磨礪和歲月的沉重時時讓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夢想。」
透過繚繞的白色煙霧,韓慕軒略帶落寞的聲音幽幽的傳向黃珍熙,黃珍熙揮揮手,驅散開襲來的霧氣,臉上沒有任何討厭或不適的表情,依舊柔柔的看着韓慕軒,雙眸清亮,輕聲漫語的道:「我不知道你曾經有過什麼樣的經歷,也不知道你具體的年紀,有時候覺得你過於成熟,我會覺得你是不是比我都大,但是看你的樣貌又不可能,我時常猜想着,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們不說具體的夢想了,就說目標吧,一個男人的目標不都是賺錢、擁權,做人上人,在我看來,這些你都做到了。」
「呵呵!」韓慕軒輕笑了一句,掐滅煙蒂,「以前我在意,現在卻無所謂了,有時付出了很多,並用盡心機與手段,最終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但是擁有了的時候卻發現得無所用。可是,讓我放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可能也不現實。」
端起高腳杯,韓慕軒一口喝完杯中的紅酒,一邊加酒一邊說道:「夢想很重要,可以說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它可以使我們有希望,可以使我們保持充沛的想像力與創造力。如果一個人沒有夢想,這個人的生命就開始可悲了,我不想自己的生命變成一幕悲劇。很多擁有夢想的人,之所以離成功遙不可及,是因為倦怠和不自信。我不是,我不倦怠,我很自信,於是我經常會用「小鐘錶」的故事來對自己強調,告訴自己不必去想以後的事,一年、甚至一個月之後的事,只要想着今天我要做些什麼,明天我要做些什麼,然後努力去完成,就像那隻鍾一樣,每秒「滴答」的擺一下,也許以後的我會有夢想,而現在就當是我提前為自己的夢想去做點什麼吧!」
前世今生加起來也已經三十好幾了,經歷過多的心態和年輕的外表完全不同步,也許這就是根源。韓慕軒的心很小,夠吃、夠穿、夠用就行了,剩下的就是為自己的家庭營造一個輕鬆的環境,不至於為了錢而愁眉不展,捉襟見肘。今生,這些東西他已經做到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他需要一個夢想或者目標來確定他將來的方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和黃珍熙說的這麼深,也許是簡單的想找個人聊聊,也許是真的有點喝多了。
「罷了,不說了,都是庸人自擾,cheers!」韓慕軒舉起酒杯與黃珍熙碰了碰,「有時候人會分不清理想和欲望,當然很多時候這兩者其實也沒太大的區別,你有沒有想過,你想做個怎樣的人?」
黃珍熙吞下嘴裏的紅酒,放下酒杯,毫不猶豫的回答:「做個好人。」
韓慕軒開心的笑了:「做好人最難了。」
「沒關係。」黃珍熙停下拿着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攪動的小手,回答的特別認真,「我只做我心中的好人就行了,以前我也想過自己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那時候太在意別人的目光,容易受人影響。現在我很堅定,一點都不在意,別人願不願意承認,怎麼看我,那是別人的事。」
「你的想法很好,我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只要我願意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一個好人,這一輩子不愧對自己的內心,那這個世界上就多了一個好人,也算是用自己改變了這個世界。」說到這裏,韓慕軒頓了頓,笑了起來。「黃珍熙小姐,你願意做個改變世界的人嗎?」
看着韓慕軒清亮的眼神和明媚的笑容,黃珍熙坦誠中帶着點不好意思,低頭嬌聲道:「如果有機會,誰都想改變世界吧。」
「哈哈,來,為了改變世界的黃珍熙美女,我們干一杯!」韓慕軒一臉壞笑的舉杯。
「討厭,你是在取笑我嗎?哼!」黃珍熙不依的嬌嗔道,伸手捏出小拳頭捶起了韓慕軒。
「哈哈,我可沒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女子與小人,皆是虎豹呀!」
「呀!你才小人,你才虎豹,再說我就打你了。」
「好了,好了,喝酒吧,今晚不醉不歸,乾杯!」面對女人的不依不饒,韓慕軒果斷的舉起白旗。
「不要,誰要和你不醉不歸,我才不要。」說着說着,黃珍熙還是拿起杯子和韓慕軒碰了碰,嘴裏說着不要,身體老誠實了。
「呀,不能留底,這是賴皮,酒品太差了,誰留底誰就是賴皮,我已經幹了,你看,半滴不剩。」看到黃珍熙只抿一小口就準備把杯子放下,韓慕軒急了,連忙喊道,說完還把喝空的杯子倒了過來,顯示着自己半滴不剩的好酒品。
開什麼玩笑,想偷雞啊,現在男女平等。
「這是紅酒啊,不是啤酒,哪有全部幹掉半滴不剩的道理啊?」無奈韓慕軒緊緊的盯着,黃珍熙只好全部喝完,也同樣倒轉杯口示意自己同樣是半滴不剩,嫵媚的白了韓慕軒一眼,「真是小氣的男人。」
黃珍熙剛欲端起面前的咖啡,就被韓慕軒制止了,「咖啡冷了,在冬天裏喝冷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氣氛熱烈起來,仿佛剛才的沉重如風般,陣吹而過。韓慕軒偶爾的調笑幾句換來美人的輕嗔薄怒以及粉拳加身,頻頻的舉杯邀飲,決定飲個盡興。沒多久,韓慕軒發現眼前的美人出現了重影,其後便乾脆利落的脖子一歪就靠坐着睡着了。
黃珍熙放下杯子,端起瓶子加着酒,加了半天也沒看到酒有倒出,仔細一看,才發現酒瓶已空,伸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上的酒漬,這麼誘惑的一幕卻無人看到,實在可惜!
黃珍熙無奈的把空酒瓶放下,這才發現對面的韓慕軒不知何時已經睡着了,此時歪着脖子靠在沙發上均勻的呼吸着。黃珍熙繞過桌子走到他邊上坐下,靜靜的看着那張閉目沉睡的容顏,沒有往常的神采飛揚,濃密的俊眉也放鬆的舒展着,一臉恬靜。這個迷一般的男子,她越是走近,越是看不清,就像黃珍熙自己說的一樣,有時候會認為他有着不符合年齡的成熟氣質,而有時候卻又容易被他年輕的外表所迷惑,讓人不由自主的去靠近,去了解。
「慕軒,醒醒,我們該走了。」
「嗯...」
黃珍熙推了推韓慕軒,沒有任何反應,這下子要怎麼辦?難道就把他丟這?
招來服務員,黃珍熙拿出錢包買單,在服務員的幫忙下,把韓慕軒架到酒店門口,叫了輛出租車,黃珍熙先把韓慕軒塞進去,隨後也上了車。
瑞草區方背洞,掏出鑰匙開門進屋,熟練的按下開關開燈照明,黃珍熙艱難的把韓慕軒架到床邊,費了半天勁才順利的把死豬般的男人放置在床上。
黃珍熙坐在床沿,揉捏着酸澀的肩膀,一路上都是駕着韓慕軒這麼沉的大個子,自己一個小女人真是累的要死。倒了杯水喝下,去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黃珍熙拿着毛巾來到床邊幫韓慕軒擦臉。心想這個男人喝醉了還挺乖的嘛,當時決定把他帶回家的時候心裏可是七上八下的,雖然累的很,但是這樣看着真的好可愛,好Q!
放好毛巾,給他除去外衣,脫下鞋子和襪子放到到門口的鞋櫃裏,黃珍熙回到房間給他蓋上被子。而發現身邊有人接近的韓慕軒下意識的雙手一環,卻緊緊的把她抱住了,黃珍熙掙脫了幾下沒有掙開,在看到韓慕軒沒有其他動作後,也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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