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266章大結局:她是個變數,卻也是命中注定!

    盛晚晚剛到書房就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從他們的言語之中,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藥沒有拿到,她也根本沒有服用。

    她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可能真的活不長了。

    不小心撞到身邊的東西,應當是花瓶之類的,她要走的時候,身後的門就開了。

    「晚晚。」低沉熟悉的嗓音,在她的身後傳來。

    盛晚晚回過頭來看他,臉上勉強牽出一抹笑來:「小寒寒,怎麼了啊?我剛剛經過,本來想看看你醒了沒有。」

    他蹙眉,在她說話間已經走近了她。

    突然靠近下,他身上的清香拂來,讓盛晚晚感覺到深刻的留戀。她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很用力,很緊。

    「冷?」他感覺,她手心的溫度,比他的更低。

    「不冷。」她不冷,而且這樣的溫度,她好像都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天氣溫暖舒適,陽光如此明媚,她也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唯一清楚的就只有……他手心那令人安定的溫度和力量。

    「回屋。」他蹙眉,她雖說不冷,可是他卻完全不這麼認為。他挽住她的肩膀往書房走去。

    書房裏只有炎羅和洛玉澤二人,他們二人識相起身離開,尤其是現在盛晚晚在聽見了所有的事情後,他們若是留在這裏,說不定會被殃及。

    人一走,書房內更安靜了。

    許久之後,他率先出聲:「想問什麼?」

    盛晚晚輕輕咬了咬下唇,這才抬頭來問:「是不是,沒拿到藥?」她的眼眸微閃,緊緊盯住他的唇,不知道他的嘴裏說出怎樣的答案。

    雖然剛剛在門外都聽見了,而且她明明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願意相信。

    「找到藥的時候,此藥已經枯萎而死,看這枯萎的程度,恐怕是去年就開始枯萎了。」他垂眸,將她的手握住,感覺她冰涼的手,很冷。

    盛晚晚被他扯入了懷中,有一股冷意,開始在四肢百骸蔓延。

    也就是說,這藥再也沒有辦法拿到了。即便現在去把那植物給救活,也不可能再等個五年來,誰有那麼多的五年來煎熬?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又怎麼能夠還能再挺過五年?

    她的手,緩緩揪住了他的衣襟。

    所以,她這麼白白離開了五年又是為了什麼?她的臉色,在剎那間,更是蒼白了。

    「晚晚……」他輕嘆着喚她,下巴蹭在她的額際,輕輕喚着她的名字。

    盛晚晚在他的懷中,蹭了蹭,無言。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她卻想安慰他。明明該痛苦絕望的是她,可是她卻想安慰他。他握着她腰際的手很緊,恨不能將她給揉碎進他的懷中一般。

    「要不,你還是放我走唄?」她忽然說。

    這話說完,屋子裏的氣氛忽然冷凝下去。

    抱着她的男人,渾身散發着一股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氣。

    盛晚晚被嚇住了,感覺到驟降的溫度,可真是驚人。以至於讓她迅速鬆開了揪住他衣襟的手,往後退去,然而她卻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手還握着她的腰際。

    他渾身散發的冷氣,四溢開來,那雙波光瀲灩的紫眸中,暗藏着怒火。

    對,是怒火!

    盛晚晚被他眼底的怒火所駭,想跑,然而腰際卻被人給握着,動彈不得。

    「你再說一遍。」男人的聲線,低沉,冷魅,語氣卻是無盡的威脅之色。

    盛晚晚咽了咽口水。

    「盛晚晚,你若再敢走,我會打斷你的腿。」

    他大爺的,這話他也能說得出口?

    盛晚晚心突突地跳着,茫然抬頭看他。她不過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生氣了,看來這玩笑開不起了?

    「你這麼凶幹嘛,你要是敢打斷我的腿,我要走,爬着都能走。」她冷哼。

    他微微收手,將她一點點拉近,頭俯下。

    淡雅的清香拂來,盛晚晚咽了咽口水。迅速配合地踮腳抬頭閉眼,一系列動作做完,就等着他的吻落下。

    然而,許久之後都不曾感覺到他的吻落下,閉着眼睛卻也能感覺到他那灼熱的視線還凝視在她的臉上。

    「不怕?」他低低地問道。

    「不怕,你肯定捨不得。」她睜眸,發現這丫的根本沒有要親她的想法,讓她的心中大大地鬱悶了一番。

    她倒是了解,他肯定是捨不得。

    他竟然無言以對。

    他還真的……捨不得。

    「我不過開個玩笑,你就這麼認真。小寒寒,我真的不會走的。這缺藥一事,我們可以再找別的藥嘛。」她很無語,為什麼明明該擔心的是她才對,可是卻變成了她來安慰他。

    到底誰是病人嘛!

    她說完這話,目光就沒有從他的臉上挪開過。

    她知道,他肯定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情,心中還是有疙瘩。不管怎麼說,五年前她一聲不吭的離開,讓他至今都該是氣惱的。

    「小寒寒,五年前的決定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最愚蠢的決定,你相信嗎?」

    「何來相信一說,這是事實。」某人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實話。

    盛晚晚氣得鬱悶到極點,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以極快的速度攀上了他的肩膀:「軒轅逸寒,你這張嘴,也很討厭!該咬!」說完這話,她都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迅速張口就咬。她真恨自己不能化身成一匹狼,把他給撕咬!

    啊呸,她怎麼能用狼這樣的動物來做比喻?

    軒轅逸寒也不惱,手極配合地托住了她的身子,迅速反咬回去!

    這一吻,深到可以奪人呼吸。

    盛晚晚忽然想,哪怕要死了,也該是留在他的身邊。好吧,其實她是一個自私的人,雖然不想看他痛苦,可是卻也不想他在把她慢慢遺忘中去撲向別的女人懷抱,她這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根本不能接受!

    盛晚晚被吻到後面,基本上沒力氣了。真怕自己沒有攀住他就摔在了地上去。

    他的手,卻穩穩的,托着她的身子,沒讓她有任何的掉落的機會。

    大概也是覺得這樣不過癮,索性將她攔腰抱起,往書房的榻上放去。

    盛晚晚的腦子都是混沌的,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給壓住了,那洶湧的吻以極快的速度落下,迅速將她湮滅。

    在書房裏,感覺有些刺激……

    而且重點是,門沒關!

    剛剛炎羅和洛玉澤離開的時候,就沒有關門。

    兩個小腦袋,靠在門邊,兩人的眼睛,還真是一眨不眨的,緊緊盯着看。

    盛晚晚總感覺有人在看着他們,然而她轉頭吧,某人就追着她的唇跑,基本上沒有她說話的機會。她的心中還真是有些氣惱啊,想咬回去!

    「唔,娘親好沒用哦!」小芸芸瞧着,頗為嘆息似的搖搖頭,「還老是跟我吹牛。」

    小炎炎好奇轉頭問:「吹什麼牛?」

    「就是,娘親每次都說:一大碗,你以後要跟着你娘我學習懂嗎,每次我跟你爹,都是我在上的哦!日後你可別丟我的臉!」

    小芸芸的話音剛落,屋子裏就傳來了「砰」的響聲。

    她爹和她娘一起翻滾下了榻,摔在了地上。

    盛晚晚的臉很紅,手忙腳亂爬起來,吼道:「一大碗,你想挨打嗎?」

    小芸芸一聽,脖子一縮,撒丫子就跑。

    小炎炎卻滿臉茫然,他壓根沒有聽懂,眨眨眼睛後,也跟着小芸芸撒丫子跑了。

    純潔的孩子,根本沒聽懂小芸芸說的是什麼。

    剛剛從榻上翻滾下來,盛晚晚和軒轅逸寒翻轉了一個位置,盛晚晚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深邃的紫眸落在她的臉上,讓她略顯幾分窘迫。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為什麼會把女兒給教導成這樣……

    「日後都讓你在上。」男人語出驚人。

    盛晚晚愣住了,本來以為他會說些責備的話之類的,然而卻說了一句這種話。她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情緒。

    「我,我覺得,我去翻翻醫書看。」她迅速從他的身上爬起,故作淡定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轉身走了出去。

    男人還躺在地上,看着盛晚晚走向書櫃,那剛剛還染上的笑意卻漸漸消散而去。眼眸中,一抹冷芒划過。

    盛晚晚未曾察覺,卻已經認真開始尋找藥理之書來看。

    攝政王府的書房很大,最重要的是書房裏的書極多,各方面涉及極廣,正經的書有,當然不正經的書也有。她翻找了一番之後,發現這些記載藥理之書,都是她看過的。

    身後漸漸傳來了腳步聲,她感覺到男人的靠近。

    「晚晚。」他從她的身後環住她。

    盛晚晚懷疑,這丫的最近黏她的陣勢越來越強,剛剛才從地上爬起,這丫的又貼上來了。

    「不管怎麼說,就缺這麼一味藥,我若是就這麼放棄,不太符合我的風格。」她邊說邊拿過一本書,翻看着。

    「明日跟我回魔域。」他將臉埋下,微熱的呼吸游弋在她的耳邊。

    「啊,哦,回魔域做什麼?」她拿書的動作頓住,卻沒有轉頭看他。

    他的薄唇,貼着她的耳廓,很酥,很癢。

    尤其是這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魅惑,簡直讓人想犯罪。

    「封后。」簡單的兩個字,卻隱約聽出他語氣之中的鄭重。

    封后二字,在盛晚晚的心中也沉甸甸的,讓她,忽然緊張了。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急着帶她回魔域去,是為了封住那些長老的嘴,還是避免夜長夢多,所以要抓緊時間把她給儘快收了?畢竟他們之間現在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明天就走?這時間會不會太急了點?」盛晚晚問。

    她的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就被男人翻轉過來,他的紫眸,凝視了她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出聲:「是我心急。」

    「呃……」盛晚晚很想問,他心急什麼,封后這種事情,她又不會跑了。再說了,她現在都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也肯定不會再選擇離開。

    他們都沒有這麼多的五年來蹉跎。

    「聽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盛晚晚歪着頭,半晌只能頷首。

    翌日。

    馬車裏,很安靜。

    小芸芸和小炎炎都沒有帶走,而是將他們扔到了丞相府。

    季晴語自知對不起盛晚晚,所以也就欣然答應了帶着盛晚晚的兩個孩子。

    此刻只有兩人,馬車內只餘下了盛晚晚翻書頁的聲音,很輕。

    「我聽說,你把大長老撤職了,是不是啊?」盛晚晚隨手翻着,問道。

    「嗯。他年紀大了,也不適合再做大長老。」軒轅逸寒不動聲色回答。

    「那我給他下的毒,都過去五年了,他還好嗎?」盛晚晚想起自己給那老頭下的毒,忽然覺得,也挺解恨的。她現在不打算給大長老解毒了,折磨他,該讓他痛苦。

    她和軒轅逸寒分開五年的時間,都是大長老一手促成的,這麼痛苦的分離,她絕對不能這麼好說話放過他。

    「死不了。」軒轅逸寒聽她這麼關心大長老,語氣明顯帶着幾分不悅。

    不過盛晚晚沒有感覺到,她的心思都在手中的書上,在看到靈草那一頁的時候,頓住了翻頁的動作。

    馬車內再次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

    盛晚晚在讀了一遍又一遍後,猛地抬頭來,臉上忽然呈現出一絲激動的神色,她一把抓住了軒轅逸寒的手臂叫道:「小寒寒,我,我有代替五生石草的藥了!」

    軒轅逸寒微微一怔,看着她興奮的模樣,帶着幾分懷疑。

    代替五生石草的藥?

    他的目光落至她手中的書,那上面赫然寫着靈草二字。

    玉蓮嗎?

    ……

    魔域即將迎接帝後。

    五位長老站於殿前靜靜等候。

    盛晚晚入了帝宮之後,看見的,卻是陌生的五張臉。五位長老的年紀看上去都尤為年輕……

    「這,什麼時候換的人啊?」盛晚晚驚訝極了,她以為只有大長老被換了人,原來五位長老都被換掉了。

    「嫂子!」阿炎的出現,搶先在軒轅逸寒要回答盛晚晚問題之前,他迅速奔了過來,眼眶竟然紅了,「你可讓我哥擔心死了!我哥這五年,可沒把我們給折磨的啊,我們過的那哪是人的日子!」

    盛晚晚看着他紅着眼眶張開手臂欲要抱過來的樣子,心中大叫一聲不好。就在那剎那,她的手臂忽然被人給大力拉扯了一下,迅速落在了軒轅逸寒的懷抱中。

    阿炎剛要抱過來,誰知道忽然就撲了一個空,再看時,盛晚晚不知何時落在了他哥哥的懷中。他撇嘴,說:「哥,你好小氣。」

    他剛說完,就被軒轅逸寒一個冷眼給震懾住,迅速閉嘴。

    「你們這兒的放藥之處借我一下,我要進去調一下藥。」

    「啊?」阿炎愣了一下,沒想到盛晚晚一來就要調藥,「嫂子,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他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可就為了向盛晚晚訴苦告狀的啊,可是這位嫂子好像並沒有打算要同情他的意思。

    盛晚晚笑着看了一眼軒轅逸寒。

    「去吧。」軒轅逸寒頷首,鬆開了她。

    看着盛晚晚走了,阿炎愣了一下問:「嫂子……是因為這病嗎?」

    「嗯。」軒轅逸寒盯着盛晚晚的背影,目光悠遠。

    她每次都會問他,他信她嗎,此時此刻,他依然還是那個回答。

    阿炎輕嘆,所有高興的情緒迅速覆滅而去。他唏噓,哥哥這是多苦命,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女人找回來了,卻不想還要繼續受折磨……

    這五年,他都看着自己的哥哥痛苦萬分的樣子,別看表面不見一絲表情,其實他最清楚了,那是一種不用再多言語的心死。

    五位長老全數替換而去,如今魔域的一切大權盡歸魔帝。

    至於大長老,所有人都說,大長老離開了魔域,至於去往何處,誰也不知道。

    ……

    「晚晚?」聲音在耳邊輕喚。

    盛晚晚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迷糊地看了一眼四周,竟然都天黑了。

    她服用了藥後,意識就模糊了。

    「唔,天都黑了,我怎麼睡着了?」盛晚晚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怎麼樣?」男人的聲音,似乎比往常更溫柔。

    盛晚晚覺得應該不是她的錯覺,這聲音溫柔的,撩撥着她的心,讓她都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眨了眨迷離的眼眸,看着湊得極近的俊美臉龐,忽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見他皺眉,她才確定:「哦,不是在做夢啊!」

    「……」軒轅逸寒感覺哭笑不得,這丫頭在藥房睡着了,還說這麼沒頭沒腦的話。

    盛晚晚搖了搖頭,剛剛把藥配出來就喝下了,現在腦子還是暈的。

    玉蓮的口水不會有毒吧?

    其實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惡寒,那用來替代五生石草的藥,竟然是玉蓮的唾沫……

    「你服了藥?」軒轅逸寒一眼就看明白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際,又握住了她的手,溫度似乎再也不似之前那般冰涼了。

    「嗯,不過頭好暈哦,我好像醉了。」她扶着桌子,站起身來,忽然腳一軟,就往男人的身上倒去。

    軒轅逸寒極快地伸手扶住她,幽邃的目光落在懷中的女子臉上,她的臉上,還漾開了絲絲可疑的紅暈,看上去可真的不太像是服藥之後的症狀?

    「晚晚,你喝醉了?」他非常懷疑,她是不是錯把酒當成了藥。

    「我……我沒喝酒啊!我就是好像,真的有點暈。」盛晚晚晃了晃腦袋,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

    很奇怪啊,她每天都能看見這個男人,可是此刻看着他,卻覺得比平日裏更……更迷人了?

    呃……對,還有那張薄唇,平時也沒少嘗過,可是現在瞧着,她卻覺得格外誘-惑。

    「小寒寒,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她說這話的時候,舔了舔唇瓣。

    女子的臉,在紅暈的襯托下,更顯得嬌美。她的美眸中,流光輕閃,卻又偏偏是迷離的光。

    看着她舔唇的動作,男人的喉際,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拉下了她的手,「回屋休息。」

    「唔,好呀!不過先給我吃一口嘛!」盛晚晚的手剛被他拉下,她又迅速攀上去,又怕這丫的又會推開她,她乾脆把他拉着坐在了椅子上,隨即迅速坐在他的腿上,直接捧住他的臉就親上去。

    沒有章法的吻,還帶着幾分醉人的甜意。

    她的眼眸處,閃爍着最動人的光。

    他的大掌伸出,迅速穩住她的後腦勺,手指,穿插入她的發中,髮簪什麼的隨即滑落墜地發出「啪」地一聲脆響,青絲如瀑泄下。

    此刻的她,美不勝收。

    她的臉,卻不知怎麼,好像比之前更紅了。

    看着她迷亂的眼眸,微紅的臉頰,耳邊是她紊亂的呼吸,一切都讓他入魔。

    心底有一隻困獸,兇猛地在束縛的牢籠中衝撞嘶吼,恨不能立刻奔出,將她撕咬拆吃。

    大概是,情動了。

    「唔……我們……換個地方唄。」盛晚晚覺得,在這麼一個神聖的藥房,要被他給吃乾淨,實在是有損她盛晚晚的顏面,太丟人了。

    「戲演得不錯。」男人眯眸,魔瞳中,光華閃耀。

    「呃……什麼戲?」盛晚晚故作不解。

    不過她也心知,他在說,她剛剛說醉了的這個傾情演出。她萬分想給自己的演技打滿分啊!

    可問題是這丫的,這麼明目張胆地拆穿她,太過分了!

    「藥服用後,可有不適?」他也不想再去揭穿她。

    「也沒什麼不適,就是頭暈而已,人家是真的頭暈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啊!」她說完,微微嘟了嘟唇瓣。

    他莞爾,低首輕啄了她一下,「信。」

    盛晚晚撇嘴,看他這樣兒,肯定是不信了。不過也沒關係了,她知道,她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了。


    畢竟是生病,需要好好調理,和中毒不一樣。她一想到日後還要玉蓮的口水,就惡寒一陣陣……

    「你用玉蓮的哪個部位調製的藥?」軒轅逸寒忽然想起了一個極為關鍵性的問題,玉蓮雖然是靈草,可是因為化成了靈物後,根本沒有藥理價值了。

    「呃……」盛晚晚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她竟然莫名不敢說,自己用的是玉蓮的唾沫。

    他看着她,可是眼神分明帶着幾分威脅之色。

    「我,我說了,你不會想要把玉蓮給殺了吧?」盛晚晚語氣輕飄飄的。

    「說。」他眯眸。

    「就是,就是讓那小東西吐了兩口口水。」

    「……」他承認,他很想殺了玉蓮。

    「玉蓮是公的,還是母的?」盛晚晚又問。

    「……」

    沒聽見他的回答,盛晚晚頗為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覺得極有可能是讓他不愉快了。她小小聲地說道:「也不能怪人家玉蓮啊,誰讓你的口水沒有藥用價值,你這是羨慕嫉妒人家玉蓮啊?」

    「信不信,馬上弄死它。」她居然還幫玉蓮說話?

    他的話,迅速讓盛晚晚閉嘴。

    盛晚晚是想着,玉蓮好歹現在叫她一聲主人,而且還是陪着小芸芸這麼多年的*物了,不管怎麼說,都要好好善待。那東西,多多少少也算是她和他愛情的一個……定情信物了?

    算吧?應該算吧!

    她的腦子胡思亂想着,下巴被人挑起,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回去休息?」他輕輕問道,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

    盛晚晚點點頭,感覺好像,某男的雄風起來了,她應當要好好配合才是。

    然而,回到屋子裏,她就被他放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晚晚滿臉茫然和不解,甚至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自從他們相認開始,他就沒有碰過她,雖然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這種事情平日裏都有做了,可是每次感覺他都……身體上似乎還保持着一種距離。

    那種距離,是她無法說清楚的距離。

    待屋門被人給推開的時候,她迅速閉上眼睛裝睡。

    腳步沉穩步入,卻帶起了一陣冷風颳過。

    感覺到*榻邊似乎塌陷了一塊,她確定是她男人。

    「封后之後,想去哪兒?」磁性的男音,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語氣平靜。

    丫的,看來他都知道,她是裝睡的。

    她睜眸,坐起了身來,挽住了他的手臂:「封后,算不算是我們復婚了啊?」

    「復婚?」

    「對啊,就是和離了後再成親,我這算是二嫁給你了啊?那我們是不是該去度個蜜月什麼的啊!」

    男人挑眉,其實沒聽懂她說的度蜜月是什麼意思。

    「總之呢,你要帶我去週遊世界。」

    「好。」大概的意思,他還是聽得懂的,他絲毫不猶豫就頷首答應了。

    盛晚晚一聽,笑的眉眼彎彎。

    「帶上芸兒和炎兒。」然而,男人的話,讓盛晚晚的笑意迅速在臉上消散而去。

    「不行!」盛晚晚一聽,當即就搖頭拒絕,「度蜜月是我們夫妻兩的事情,怎麼能夠帶上那兩個小屁孩?兩個小電燈泡帶着幹什麼啊!」

    軒轅逸寒被她的語氣逗笑了,她那帶着濃濃的不滿,也不知道到底是表現給誰看的。

    「那夫人說,該如何是好?」

    「唔,就丟給季姐姐和傅丞相唄,他們兩到現在都沒有孩子,讓他們先適應一下有孩子的生活。」盛晚晚一邊想一邊暗暗點頭讚嘆自己的聰明和善解人意。

    把兩熊孩子丟給季晴語,折騰她一下。

    「也好。」難得的是,軒轅逸寒說了兩個字。

    盛晚晚驚訝地看他,以為他會拒絕。

    「是季晴語欠你的。」男人低低的一句話,讓盛晚晚滿臉懵懂。

    什麼叫,季晴語欠她的?

    不過想起那日,見到季晴語的時候,季晴語不住地對她道歉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她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多對不起她的事情,盛晚晚覺得還是可以原諒。

    軒轅逸寒卻不能原諒,至少若不是季晴語五年前的那兩個字,讓他險些崩潰,又怎麼會在時隔五年後,才知道來找盛晚晚。

    生生錯過了五年,誰來賠償這五年的時間?

    「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盛晚晚抓住他的手。

    他挑眉輕輕嗯了一聲。

    「夜傾城是怎麼被封太后的?夜家也沒有任何的可用之處。」

    「先帝重病時,洛祭司算過一掛,夜家三小姐將會給琅月帶來空前盛世繁華。先帝擔憂自己撐不了多久,便提前擬定了聖旨。」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又是那神棍胡謅。而且……夜傾城壓根沒起到作用,感覺都是攝政王才給琅月帶來的盛世繁華好嘛!

    「不過……」軒轅逸寒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盛晚晚,「在娶了你後,我向洛玉澤確認過,他說的太后是你而非夜傾城。」

    「唔,如果是這麼說的話,我可以理解了。」不過洛玉澤也根本不知道她盛晚晚會假扮夜傾城吧,她是個變數,卻也是個命中注定。

    ……

    封后大典過後,盛晚晚幾乎是火急火燎地回到寢宮,踢開了門,鬱悶至極地將頭上的所有重物都扔了下來。

    「瞧瞧你這急切的樣子,你兩又不是第一次。」白瑤扶着她坐下,看着她取個步搖都取不下來,搖頭輕嘆,伸手整理起她這凌亂糾纏在一起的青絲。

    盛晚晚撇嘴,說:「小姨,你什麼時候才嫁人呢?」

    「死丫頭!」白瑤一聽,迅速給了她腦門一拍,「待會兒讓你男人收拾你。」

    盛晚晚捂着額頭,覺得她也沒說錯什麼吧?

    說是封后,其實盛晚晚感覺更多的就像是,她和軒轅逸寒的第二次成親似的。

    不過魔域並沒有這麼多的繁文縟節,沒有拜堂,沒有花轎,不過卻已經承認了她是帝後的這個事實。

    身後有了腳步聲靠近,白瑤的動作停頓住。

    「我來吧。」熟悉的男人嗓音,讓白瑤識相頷首離開。

    盛晚晚轉過頭,看着華貴紫袍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凝視她。

    那雙紫眸,好像看進了她的靈魂深處一般,就這麼靜靜凝視着她。

    盛晚晚想站起身來,卻被他給按住了肩膀。

    「別動,會扯疼。」他說完這話,伸手給她細心整理她的發。

    剛剛被盛晚晚胡亂扯着,頭髮都絞在了一起,不經意間扯動一下,還會扯痛頭皮。不過男人的動作非常小心翼翼,她的心暖暖的。

    「小寒寒,我剛剛看見了大長老。」

    男人的手頓了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問:「然後?」

    「他還對我笑了,真是奇怪的老頭。」盛晚晚攤攤手,有些想不明白,當時那老頭兒為什麼要對她笑,那笑是什麼意味呢?好生詭異。

    軒轅逸寒輕嘆,卻已經幫她把那些糾纏在一起的髮絲解開了,他又拿過木梳,輕輕給她梳起來。

    盛晚晚看着鏡中認真給她打理頭髮的男人,她的心,柔軟到不行。

    可是想到昨晚上他們明明就要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這個男人忽然就走了,還說等着今天。

    盛晚晚深深懷疑,他丫的不會真有不舉的毛病吧?

    思緒飄飛,她忽然轉了個身來,看着他。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靈動萬分,最能吸引人。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怎麼?」

    她抓過他的大掌,放在嘴邊啃咬:「小寒寒,你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又不舉了?」

    那原本瀰漫開來的柔情,卻因為盛晚晚的這麼一句話,漸漸凝固在了一起,然後消散而去。

    軒轅逸寒眯着眼眸,危險地看着她。

    這女人,好像都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這個樣!

    盛晚晚歪着頭看他,表情那叫一個認真而嚴肅:「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你哦,我不是在開玩笑!」結果她剛說完這話,身子忽然一輕就被他給打橫抱起,往內室走去。

    「晚晚,你親自試試。」

    「……」親自試試?盛晚晚的額際畫下了三條黑線。

    其實她就是為了試探他而已,也真的是為了他們未來和諧生活考慮。

    她被他輕柔放置在榻上,男人是極快覆上她的身,開始剝落她身上的宮裝。

    動作又快又穩,還優雅地想讓盛晚晚罵人。

    泥煤,退個衣裳至於還要表現出這麼高貴的樣子嗎?

    可是她卻也莫名被感染着,迅速學着他,不疾不徐地給他寬衣。

    「我跟你說哦,說好日後都是我在上的,待會兒……唔?」她都沒有把話說完,他就堵住了她的聲音。

    「今晚不行。」四個字,他的薄唇,摩挲在她的唇上。

    盛晚晚暗自朝天翻白眼,在內心裏只有三個大字閃爍——大騙子!

    但是轉念想想,這丫的本來就是個大騙子,以前很多次都說她在上他在下的,可最後的結果都變成了她悲催的成為被奴役的那個!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鬱悶,她就張嘴咬了回去。

    給他寬衣的動作也更是沒有剛才故作的優雅矜持了,直接就用力剝開了去。不過華貴的衣裳,質量終究是極好,沒那麼好撕碎。

    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身上已經涼了。

    細細密密的吻,幾乎是迅速就把她給掩蓋了,以至於她的小手亂揪之下,把他的最後一件衣裳給扯掉了。好不容易都把這一切都做完了,她還沒來得及自豪一番,他的大掌就已經撫上了她的腰際。

    「夫人可還滿意?」他忽然支起身來問道。

    「滿意?滿意個毛啊!」盛晚晚差點沒有一腳把他給踹下榻去,「不對啊,我問你啊,還沒開始,你問我滿不滿意是什麼意思?」

    他眉梢輕挑,定在她的頰上,薄唇輕輕勾起了一抹笑意,「晚晚,事先問你而已。」

    盛晚晚的嘴角抽動了兩下,拉下他的脖子,迅速送上自己,「要試了才知道呀!」說完這話,她迅速吻住他。

    深吻下,他小心翼翼的入內,讓她覺得,此時此刻的兩人,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契合萬分。手攀着他的肩,指甲快要陷入他的肩膀深處,已然泄露了她的緊張之色。

    她是緊張,畢竟分隔了這麼多年。不過吧,盛晚晚這樣臉皮厚的主,很快就能適應下來。

    盛晚晚想,她最不後悔的決定,就是留在這個世界;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

    翌日。

    琅月丞相府。

    一封加急的信送至丞相府。

    季晴語看見這信,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怎麼了?」傅燁看見季晴語捶着胸口,一副表演要碎大石的模樣。

    「該死的盛晚晚,你看看她給我寫什麼!」季晴語頗為鬱悶地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傅燁看,語氣中帶着強烈的不滿。

    傅燁不解,讀了一遍後,不確定似的又讀了第二遍,很不解地問道:「度蜜月是何意?」

    季晴語一怔,抬頭看傅燁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度蜜月是何意了。

    「呃……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竟然說要去半個月一個月的,讓我們照顧她兩個孩子。你瞧瞧丞相府,都成什麼樣了!」

    傅燁輕輕瞥了一眼早已凌亂不堪的丞相府,無奈扶額。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過小芸芸愛吃,小炎炎又不想給她吃,兩人動不動就打架……

    季晴語鬱悶之極:「太過分了!」

    「無礙,我們也趕緊生一個,下次也度蜜月,給他們帶,這樣可好?」傅燁無奈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說。

    「你……你當真?」季晴語因為他的話,心下狠狠震了一下。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因為孩子的事情,其實中途鬧過不少的矛盾。她知道他為什麼不想要孩子,可她都甘願。她想,只要在他傅燁的心裏,有她季晴語一絲絲的地位都沒事。

    傅燁輕輕頷首,萬分鄭重地說:「當真。」

    ……

    馬車內,只有車輪咕嚕嚕碾壓地面的聲音。

    盛晚晚坐在馬車裏,腦袋一點一點的,還真有些犯困。

    「晚晚?」身邊的男人見她點頭腦袋的模樣,無奈地將她的頭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昨晚沒睡好?」

    盛晚晚聽見這話,睜開了眼眸來,很不給面子地朝天翻白眼,無語萬分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竟然還有臉這麼問?昨晚上,整個晚上都被他捏扁搓圓,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他折騰了多少遍,這人的欲-望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水庫,填都填不滿,以至於……最悲催的是,那從季晴語那邊要來的tt都用完了……

    「這麼看着我,是還想?」某人見她那哀怨的小眼神,自動轉換成了深情款款的凝視。

    盛晚晚覺得,此仇不報非她盛晚晚了,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她就咽不下這口氣。她迅速坐起身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

    「軒轅逸寒,我要你!」那語氣,氣勢洶洶!

    男人微微怔了一下,大概是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現在,馬上,要你!」盛晚晚邊說邊伸手開始粗魯地給他寬衣。她好歹也是22世紀的女人,不能這麼丟人吧!

    只是……

    馬車的顛簸下,讓她的動作都變得不夠流暢了。

    男人傾世紫眸凝視在她那微紅的臉頰上,形狀完美的唇瓣,緩緩往上揚起了一抹弧度,好看至極,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無奈說:「晚晚,縱慾過度,不好。」

    「……」他還有臉說這話?縱慾過度的不是他嗎,怎麼變成了她?

    「更何況,我並不想要孩子。」某男提到孩子的時候,表情有幾分鬱悶,「所以……」

    「孩子啊,我也不想生了,再說了,你當我是豬啊,給你生一大籮筐嗎?沒關係,我已經研製出了避子藥,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害的藥!」

    「如此啊!」某男的紫眸忽然澄亮了幾分。早知道如此,昨晚上那就不應該在她說把那避子之物用完之後停下了……看她現在這小神情,好像是他沒有滿足她似的。

    盛晚晚未曾察覺,頗為驕傲的頷首,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道在何時被某男給壓下,隨即淡雅的清香拂近,抬眸看他的剎那,他的吻就落下了。

    「你……你幹嘛啊?」盛晚晚頓覺不對勁。

    「你這般欲求不滿之相,為夫若是不滿足一番,說出去,本王都不能服眾。」他故意用了本王二字。

    服眾?服他個大頭鬼啊!

    然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早已被他帶着走,他已經極快地動手退掉她身上的衣衫。

    伴隨着馬車的顛簸,兩人默契的貼合顛簸震顫,她第一次在馬車上體驗如此。

    盛晚晚最後是癱死在馬車上,一副骨頭散架的模樣。

    她深知,他為了她,禁慾了五年,昨天到今天為止,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恨不能將她給揉碎了去。

    「唔,其實,肖澈有聯繫我哦,他說,教授已經研製出了可以隨意穿回穿走的法子了,問我們要不要回去玩玩……」她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提起別的男人和事情。

    男人魔瞳微微眯起,危險地盯住她。不悅感在心底划過。

    「不過呢,我拒絕了,我覺得啊,你要是回去啊,肯定被……啊——」她的話很快就沒法再繼續完整說出口了。

    其實她是想說,肯定會被暗夜裏的一眾姐妹給覬覦,所以她要藏着,可惜,現在她也無心去說了。

    某人低沉而暗啞的嗓音,帶着一絲威脅之意:「不要提別的男人,尤其是這種時候!」

    盛晚晚這才恍悟,哦,她差點忘記了,她的男人,是小肚雞腸加醋罈子的典型男人代表,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到肖澈,確實……

    很快她的理智就被衝破,也無心再去想其他。與他更貼近地歡愉。

    倒是馬車外的葉寧,耳朵紅通通的,抬頭做出仰望天空45度的悲傷表情,為啥啊為啥,欺負他這樣的單身狗……

    之前無異中翻看了一番小芸芸手中的現代語錄大全,也學了不少的現代詞語。

    馬車裏的聲音,讓他很想跳下馬車,大吼一句,老子不幹了!

    良久之後,馬車內忽然傳來了盛晚晚的聲音:「小寒寒,今天最後一次,從下次開始,我必須在上!」

    「好。」然後,他家王爺,不咸不淡地回應了一個好字。更像是在敷衍王妃。

    知王爺者莫若葉寧,這麼長久的時間下來,他深知,王爺和王妃對某些事情誰上誰下,還是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他聽久了好像也麻木了,直到馬車內傳來了甜膩人的女人聲,他也集中了幾分注意力,豎起了耳朵去聽。

    「小寒寒,我發現了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何事?」剛剛靨足的男人,聲音都帶着幾分慵懶。

    「你都沒有向我表白過,連一句我愛你都沒有說過!」某女的聲音中都是不滿。

    「好,以後每天都說給你聽。」男人從善如流。

    「不,我現在就要!」

    「還要?」某男的這兩個字,帶着驚嘆。

    葉寧默默抹汗……忍耐,他必須忍耐!很想大吼說不幹了!

    「我說的是,我要你表白……唔?」

    「晚晚,我愛你。」一句話,一字一頓,送入某女的唇里。

    自此,馬車內的聲音消散,葉寧卻莫名的,眼眶濕潤。

    他一定要向王爺請假,去娶個媳婦!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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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大結局:她是個變數,卻也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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