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218章本王王妃又如何,誰敢有異議?

    盛晚晚覺得,她對這個人也沒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現在他跑來扼着她的脖子是幾個意思?

    「阿炎,咱們無冤無仇,別濫殺無辜哦。」她說着,語氣卻是難得地平靜。

    脖子處的刀,再微微往裏幾分,就可真要割到她的肌膚了。

    她還是比較愛惜自己的脖子。

    「軒轅逸寒把耶律昊殺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這個女人,淡定地讓人懷疑。

    盛晚晚呵呵笑着,問道:「真的殺手哪有那麼多的廢話,直接就動手了,還會問這麼多嗎?你若是真心袒護耶律昊,當日軒轅逸寒殺他之時,你怎麼沒有動手反抗?唔,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不可能是我家小寒寒的對手,不過再怎麼說,你也是算個高手吧!」

    「……」這個女人,一邊損他就一邊夸自己的男人。

    盛晚晚沒聽見他的反應,表情平靜地繼續補充道:「我覺得吧,你還是最好識時務一點了,否則我家小寒寒瞧見你,一定會弄死你的。你說這大好年華,非得把命葬送在我家小寒寒的手中,多麼可惜啊!」

    這女人,就不能說點讓人聽得下去的話嗎?

    阿炎深呼吸,這才緩緩道:「我只問你幾個問題。」

    「哦,你問吧。」她眨了眨眼眸。

    她挺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更想知道他和軒轅逸寒之間的關係。

    「軒轅逸寒的事情,你告訴我,他四年前是不是為了奪龍炎令,殺了一家人。」

    「……」盛晚晚愣住了。

    因為之前聽葉寧說過,這個男人對軒轅逸寒動過手,而且殺氣過重,雖然這煞氣是被人所控制的,但是總歸還是因為心底有這個恨意存在,所以才會動手。

    對方靜靜地等着她說話。

    屋子裏安靜的,仿佛是只餘下了呼吸聲。

    她看了一眼脖子處的刀刃,伸手不動聲色地推開,轉過頭來說道:「我說阿炎,你這種問題問我,我會知道嗎?這事情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你問他。」阿炎想都不想就這麼說道。

    他的眼底,隱約有一種倔強的光閃爍着。

    瞧着這樣的眼神,盛晚晚覺得,他的內心其實也是不相信的吧?

    「阿炎,不管怎麼說,我跟你說,答案你直接問他不是更直接嗎?你就告訴我一個實話吧,你的這雙眼睛,到底是什麼顏色。」

    畢竟這個人認識莫炎,她不相信,那有色的隱形眼鏡真的只是作為裝飾品而已,對於古人來說,近視的幾率並沒有現代的這麼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掩飾。

    她的目光掃視了一眼他的眼睛。

    被她的目光逼視,阿炎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瞪了盛晚晚一眼,語氣略微平靜了幾分。

    「我承認,我是紫眸。」

    一句話,讓盛晚晚驚訝住了。

    也讓門口傳來了響動。

    此刻門外的聲音驚動了屋子裏的阿炎,阿炎看了一眼盛晚晚,立刻躍窗而出。

    盛晚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才緩步走至門邊開門來。

    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的高大男人,目光深邃地盯住了她。

    她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的雙眸。

    「小寒寒?」竟是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之前他分明說,他要去處理事情了,現在又回來了,是擔心?

    軒轅逸寒看着她,沒有出聲。

    「你都聽見了吧?」盛晚晚率先發言,覺得這事情還是要主動點好,畢竟他一直在找弟弟,既然答案都在眼前了,又為什麼不好好說清楚來。

    說不定是莫炎蠱惑阿炎做這些事情的,這會兒不找些別的法子來把謎底解開,她還真的是不太舒服。

    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挽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往屋子裏拉去。

    「所以啊,不管如何,這事情,我會幫你查清楚的。」盛晚晚拍拍胸膛,「他明天還會再來,你信不信?」

    「信。」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帶任何的猶豫。

    盛晚晚滿意頷首,挽住了他的手臂,小聲問道:「今晚……你還走嗎?」

    她已經想好了,如果他不留下,她就跟着他一同離開;如果他留下,那就最好了。

    她的腦袋,靠着他的胸膛,輕輕嘆息了一聲。

    還是在他的懷裏,最是穩定安全。

    「不走。」兩個字,帶着一種讓人心安的穩定。

    盛晚晚的心情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更為心安了。

    ……

    早朝時分,軒轅殿上一片安靜。

    坐在高位上的小皇帝,那雙小眼睛有意無意地掃向一旁的軒轅逸寒,帶着一種期盼,又帶着一種複雜。

    整個朝堂之上的人,似乎都在等待一人。

    垂簾後都是安靜的,太后遲遲不到,這早朝就沒法開始,即便攝政王在此,可是攝政王都說,太后不到,就不能開始。

    眾位大臣相互看着,默默地低着頭不言語。

    傅燁像往日一樣,一身白淨的素袍站在大臣之首,他的目光也有意無意地掃向了垂簾後。只是一直期待着的人,卻遲遲不曾出現,讓他的心底終究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目光就這麼盯着,一瞬不瞬。

    感覺到那雙明顯的目光,軒轅逸寒微微蹙眉,欲要說話,這時候太監的一聲高呼瞬間就打斷了他欲要出口的話。

    男人的紫眸中,有股陰沉的光划過,迅速消散在眼底。

    這麼瞧着,是正常的男人都會覺得不爽快了。

    「太后駕到。」

    今日四大家族的人都聚集在了朝中,不說夜家夜太傅,其他從不參與朝堂之上事情的三家人今日齊齊入了朝堂之上,這所有大臣面面相覷。

    伴隨着這聲音,那輕盈的腳步聲漸漸傳來,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穿着宮裝的女子,再也不似往日的活潑,今日多了一分端莊大氣,就連那平日裏靈動的雙眸,此刻也變得嚴肅不已。

    踏入軒轅殿的女子,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軒轅逸寒的身上。

    兩人的視線相撞,遙遙相望,卻又有一種外人無法插足的默契。

    她笑着上前,落座。

    「各位,早朝吧。」

    「太后,皇上,昨日攝政王下了命令要攻打大漠,這事情實在是魯莽啊!」其中一位大臣,被一旁的月老爺給推了一把,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可還是說出了口。

    月家和蕭家的權利是很大,而且這攝政王即便權勢再滔天,也不可能大過所有人,壓制所有人。

    平日裏被攝政王壓制慣了,這會兒自然是想要反抗的。

    聽說打仗一事,簾紗後的盛晚晚緩緩抬頭來,目光不自覺地落向簾紗之外的人。那坐在小皇帝身邊的紫衣男人,不動聲色地挑眉,仿佛是沒有任何的觸動般。

    可是偏生這樣淡定的模樣,讓盛晚晚的心中起了不小的波瀾。

    打仗啊,而且這事情還來的太突然了。

    她從來沒想過要打仗這樣的事情。

    「楊大人,此事有何魯莽,楊大人給本王列舉一番。」那魔魅的嗓音中,分明沒有任何的不對,可是偏生還是讓人聽出了幾分涼意來。

    跪在殿中央的楊大人肩膀幾不可見地抖動了一下。

    他是害怕,畢竟……攝政王的手段可不是非一般地嚇人。

    一旁的月老爺冷嗤了一聲,似乎是因為他的反應和表現格外覺得唾棄,目光自然而然掃向高座上的軒轅逸寒和小皇帝。

    「陛下,攝政王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戰爭勞民傷財,受害的還是百姓們。」月老爺出聲,那語氣充斥着濃濃的質疑之聲。看着軒轅逸寒,他的心底一陣陣冷笑。

    在這樣的聲音下,倒是簾紗後的盛晚晚聽到覺得好笑了。

    「月老爺,你這話的意思是,等着我們在這兒挨打不成?你可知道,這事情若是等着挨打,會是什麼後果?」

    「太后一介女流,自然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關係到天下。倘若哪日,黎民百姓深陷於水深火熱之中,太后可想過,那將是一片生靈塗炭。」他說的激動,鬍子都跟着跳了跳。

    盛晚晚的目光一下子落在那老頭兒的灰色的鬍子上,眼眸微微眯起。

    他說話這麼冠冕堂皇,讓她覺得格外不舒服。

    「過來。」她的目光落向一旁,桌案上一隻蠍子正奮力地卡擦着,這丫的每次見到它都在奮力剪東西。

    聽見主子召喚,蠍子立即頓悟,小步小步朝着盛晚晚而去。

    「去,把那老頭的鬍子給我剪了,回頭給你吃好吃的。」盛晚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指着簾紗外面的月家人。

    今日這位月老爺,僅一人來此。

    月老爺出聲了,蕭家的人自然也按捺不住,當即也站出來出聲:「是的,月大人此話有理,陛下應當為天下蒼生考慮。」

    「我說,你們兩個,這麼一唱一和的,是不是一大早就串通好了來阻止的?攝政王殿下的話,誰敢違抗?」盛晚晚聽不下去了,越聽越覺得這兩人格外虛偽。

    「太后此言差矣,咱們就事論事,單說發動戰爭一事,是萬萬不可,還請皇上三思。」蕭家人說完後齊齊下跪。

    見幾人跪下,一旁的大臣相互對視了一眼,也紛紛跪下。

    盛晚晚蹙眉,佯怒道:「你們都反了是吧?」

    伴隨着太后的一聲呵斥,四周頓時安靜異常。

    軒轅逸寒聽着盛晚晚的話,饒有興趣地挑眉,索性就不說話,微微抬了抬下巴,等着看盛晚晚要如何去反駁這朝堂之下的眾臣。

    他突然回來,這些人早已方寸大亂了。

    如今靠着月家和蕭家,本以為日後可能要面臨的是改朝換代,可是現如今,局勢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

    傅燁也特別安靜,目光掃了簾紗後的人一眼,便垂下眼帘,不再言語。

    有時候,既然都做好了準備,就不能再繼續仍憑自己痴迷下去。

    這會兒,突然的安靜,讓月家和蕭家人心中頗為得意,待會兒,就讓他們沒法再這麼囂張下去。

    軒轅逸寒還是沒出聲,不過那雙冷冽的寒眸,掃向跪在地上的一眾人,薄唇的弧度輕輕拉開了一抹冷艷的弧度。

    一股莫名的冷氣四溢,以至於讓殿內的人紛紛都狠狠打了一個冷戰。


    這明明是初秋,天氣還未徹底轉涼,卻讓人感覺一股冷意自腳底竄入全身四肢百骸。

    「太后請息怒,微臣只是為發動戰爭一事表示憤懣,太后若是執意要做……這戰爭所花費的開支,我們月家是萬萬不會支持的。」

    「蕭家必定也不會。」

    丫的,這兩個老頭怎麼這麼討厭?

    盛晚晚的內心將他們兩人詛咒了一萬遍啊一萬遍,她緩緩望向軒轅逸寒,正巧就對上了他投來的目光,那目光中還帶着幾絲好奇和興趣。

    瞧着這眼神,盛晚晚基本是可以確定,這丫的是打算不插手,等着看她怎麼回答了?

    她暗暗撇嘴,淡淡啟口:「月家和蕭家是有滔天權勢,可是若是哀家執意要把你們的權勢收回,恐怕也沒人敢攔着吧?」

    太后的話說的沒錯,若是她執意要收回,有軒轅逸寒在,這也並不是多難的事情。前幾日聽說攝政王為了太后斬了耶律昊的人頭,這麼殘忍血腥的事情,他攝政王都做的出來,更別說只是奪回權利而已。

    大臣的臉上帶着幾分猶豫。

    「太后,別太過分了。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是何人,如今裝着太后的架勢,裝腔作勢,又是何意?」按耐不住的月老爺驀地從地上站起,語氣兇悍萬分。

    這突然的一句話,引來整個朝堂之上的人的側目。

    盛晚晚微微皺眉。

    「各位,可都看明白了,這太后就是盛晚晚,也就是他軒轅逸寒前不久娶的王妃!你們說,這攝政王是何居心?」

    整個軒轅殿,仿佛像是炸開了鍋一般,議論聲四起。

    小皇帝有些坐不住了,小身子在龍椅上想站起來,可是又被軒轅逸寒那一道冷厲的光給懾住,嚇得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他還是懼怕這個男人,而且這種懼怕,完全是因為長期被軒轅逸寒壓制的結果。

    「什麼?」夜太傅一臉不悅地出聲,「月老頭,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老夫的女兒豈是你能隨意栽贓陷害的?」

    「呵呵……不信?不信就問那高位上的太后,問問她到底是盛晚晚還是夜傾城。這太后和攝政王之間的關係匪淺,攝政王轉眼娶了別的女子作為王妃,太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下面因為她盛晚晚是假太后而凌亂了。

    議論聲四起。

    那叫的最厲害的就是這位月老爺,指着簾紗後的女子,語氣激動不已。

    手剛指着簾紗,一道「咻」地響聲,一隻杯盞飛了過來,砸在柱子上碎成片片之後,那碎片以極快地速度扎了過來。

    速度很快,迅速扎入了月老爺的身體裏。

    「噗——」一口鮮血就毫無徵兆地噴了出來。

    眾人大驚失色,更多的大臣紛紛站起身來,臉上滿滿都是驚駭的神色。

    月老爺瞪大了眼睛,那驚詫之色不言而喻,因着這突然的襲擊,緩緩往下倒去。

    「砰」地一聲響,在整個軒轅殿內只有恐懼瀰漫着。

    盛晚晚也被驚住了,下意識地看向軒轅逸寒。

    男人低沉魔魅的嗓音緩緩響起:「就算是本王王妃又如何,本王說她是太后,誰有異議?」

    一句話,讓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話語,狂妄嗜血,還充斥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冷意。

    是一種抵抗不了的寒,慢慢浸入骨髓,簡直讓人惶恐不安。

    「誰若再多說一句,便和他一樣的下場!」此話一出,哪裏還有人再敢反駁。

    夜太傅的眼眸瞪大,因為這突然的事情發生,他的臉上呈現出一股不敢相信的神色來。

    「不……這難道不是我女兒嗎?」他不敢相信。

    一旁的一位大臣輕輕拉扯了一下他,讓他冷靜一下。

    聽見這話,盛晚晚的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內疚的,她一直裝成他的女兒騙他,所以他到現在才知道,一定心理覺得很不好受吧?

    ……

    朝堂散去,月老爺的屍體被人收拾了乾淨。

    盛晚晚走出帘子後,「小寒寒,你這麼做,不是逼着月家謀反嗎?」這樣的激將法,並不是最好的吧?

    「便就是逼着他們謀反。」軒轅逸寒淡淡勾唇,起身走至她的身前。

    小皇帝還呆呆地坐在位置上,恐懼還是極快地佔據了他的所有思緒。他一直知道,這個叫軒轅逸寒的男人,可怕至極,殘忍到無法容忍的地步。

    可是偏偏,他卻漸漸對這樣的男人產生了崇拜。

    他發誓,日後必定要成為這樣的男人,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夠保住自己的位置,才能守護住自己想要的人或事物。

    到了這一步,一切都由不得他。

    報仇的事情,顯然他做不到現在。

    「送陛下回宮。」軒轅逸寒看了一眼小皇帝,給了一旁的太監一個眼神。

    小太監親眼目睹着月老爺是如何死的,此刻的內心無比地複雜,趕忙點頭,上前帶着皇上就走。

    生怕留下來多待一刻就會喪命。

    人一走,殿內的肅殺之氣頓時彌散而去。

    盛晚晚的話,讓男人一步步往前走來,目光定定地迎視着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

    感覺到他的眼神,就這麼堅定不移,她所有想問的問題,都一瞬間消散在了心底。

    「小寒寒?」她眨了眨眼眸。

    男人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晚晚,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這四個字,莫名讓人覺得心安,盛晚晚覺得,這一刻,無比地寧靜了。

    「我如果能幫忙,就跟我說好不好?」她不勉強,畢竟權利爭鬥之下,她可能會被殃及,現在她的所有心思都只在肚子裏的孩子上。只要孩子沒事,其他的都好說。

    他微微頷首,算是回答。

    「那好吧,看在這個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些了。」她一瞬間心情大好,拉着他的手不免都緊了緊。

    他也順勢環住她,將她帶着往外走。

    有些事情,他不想她參與,也是希望這所有的明爭暗鬥都能夠讓她忽略。

    「那打仗……不需要你親自去吧?」盛晚晚擔心的只有這個。

    「不必。」

    「哦,那就好,若是要你親自去,我這不是又要和你分離了嗎?你也知道啊,這一日不見愛你如隔三秋,這一寸一相思,可讓我怎麼過啊?」她嘟了嘟嘴。

    她的話,成功讓男人的心情飛揚。

    那薄唇,輕輕勾勒出一抹弧度,邪魅惑人。

    他抬起她的下巴,道:「晚晚,打大漠這樣的事情不需本王親自動手。」

    也對,這屬於小仗,若是大仗可就不一樣了。

    趁着現在耶律昊剛死,漠北國現在一定非常混亂,若是如此,她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動手。她一邊想着一邊點頭,心中不免還開始讚嘆她家男人真是機智可愛。

    ……

    天色漸漸黑下來。

    盛晚晚今日特地讓軒轅逸寒不要入宮內來。

    她等着那叫阿炎的人再來。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人的聲音,不免一直將目光往外看去,心中有些小小的煩躁。

    這人到底還來不來呢?她的陷阱都準備好了。

    門這時候被咚咚敲響了。

    盛晚晚知道,這麼光明正大敲門的人必定不是她家男人,她起身開門。

    「季姐姐?」瞧見門口的人,盛晚晚有些驚訝。

    季晴語掃了一眼屋子裏,確定沒有別人,這才緩緩抬步走入,輕聲說道:「肖澈他們去找莫炎了。」

    「這事情我知道啊。」她有些疑惑。

    「我聽說天魔令牌這東西很不一般,莫炎此人拿着天魔令牌,不但能夠號令整個魔域,魔域中的靈物都會聽命於他。」

    「不是吧……」盛晚晚眼眸微微瞪大。

    「這都不是重點,教授要殺莫炎和靈堯,我覺得他簡直是故意要弄死我們。我們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盛晚晚點點頭,覺得季晴語說的完全沒錯。

    「我是想問你……可知道怎麼改變晶片,我,我也不想離開了。」季晴語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把話給吐出來。

    為了一個男人,留下,女人最會做蠢事。

    但是,偏生她覺得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盛晚晚幸福的樣子,她也開始憧憬。

    盛晚晚一怔,因為她的話,心中掀起了小小的波瀾。做暗夜的叛徒,應該不是件好事吧?

    「我這電流是靈堯改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改,我派人去查一下靈堯的位置。」

    「好。」季晴語點點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盛晚晚點點頭。

    見季晴語往外走,忽然叫住了她,「季姐姐。」

    這突然的叫喚,讓走在前方的季晴語驀地頓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向盛晚晚。

    「雖然……我覺得問這個問題有些突兀,不過你真的答應嫁給他了嗎?」

    不用問,也該知道是傅燁。

    季晴語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笑容在臉上漸漸綻開,那笑容溫暖動人。

    看着季晴語的表情,盛晚晚的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情緒,該是為她高興的,也有些擔心她若是知道傅燁對自己的心思,自己夾在中間還真的不好做。

    「我先走了。」季晴語說完,抬步往外走。

    盛晚晚上前了兩步想關上門,忽然聽見了剛剛走出去兩步的季晴語發出了一聲驚叫。

    這突然的一聲驚叫,讓她猛地打開門來,瞳孔瞪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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