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港島回到皇城之中,一個棘手的問題,就困擾住了張耀。
目前的帝國中,並沒有大型的實驗室,而想要研究帶回來的任天堂,也不是找兩個蒙古大夫就行的。
想要逆向模擬出,任天堂曾經被注射過的藥劑。這方面需要的人才,無一例外都是國家,乃至於世界水準的科學家。一般人不說有沒有這種能力,就是真有所謂的民間高手,也絕對是鳳毛麟角。
回到皇城的張耀,第一個要面臨的困難,就是缺少研究人員。而對於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張耀的選擇很黃很暴力。那就是這些東西我沒有,那麼你有,你的的就是我的。
搶人,搶科技,搶設備.......張耀完全就是拿來主義,如果說現代的侵蝕是揮舞着金錢,那麼張耀的侵蝕就是揮舞着鐵拳。
鐵拳之下,足以摧毀任何的民主與反對聲。喜歡吃窩邊草的張耀,第一個下手的,就是羊城中的國家級實驗室,隨後就是製藥企業中的科研人員,與一些研究院中的工作者。
在張耀的鐵拳之下,所有的反抗都是紙老虎。只要將這些科研場所的大門踹開,除了針線以外,不管是科研人員,還是研究所中的大型儀器,二話不說就是打包帶走。
至於所謂的反抗,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科研人員,能反抗帝國派出的士兵就有鬼了。至於羊城所謂的統治者,701部隊的熊菊隊長,說實話,張耀拿鼻孔看他,都算是高看一眼。
熊菊那是什麼東西,要是他真以為自己有點實力,就是雄霸羊城的大人物了。張耀不介意手下的士兵們,分分鐘就讓他重新做人。
強盜精神,在張耀的命令下,被帝國士兵快速發揚光大。
短短兩天的功夫,南方諸多一線城市中,所有的實驗室都被梳洗了一遍。
整個南方的梳洗一帆風順,當然了,一些抵抗也是有的。不過那都是一些花邊新聞,真正能夠抵抗帝國清洗的不是沒有,但絕對不存在南方之中,尤其是在這種類似於斬首的襲擊下。
「陛下,我方的實驗室已經建立完畢。科研中心表示,隨時可以進行實驗。」兩天的洗劫外加一天的建造,一個上千人的世界級科研中心,就在皇城的一角中被建造而起。
「這麼快!」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張耀還有些不敢置信。不過當他看到上千名各個領域的科學家,都像是奴隸一樣帶着腳鐐在工作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能夠這麼快了。
死亡與皮鞭的威脅,永遠超過所謂的威逼利誘。當張耀走近實驗中心時,基本上已經見到了一個世界級實驗中心的雛形。
「有沒有人不老實?」張耀走入科研中心內部,對着一名前來偷師的地精工程師,輕輕勾了勾手指。
對於張耀來說,別人的東西,永遠不如自己的更把握。隨着被抓來的科學家越來越多,張耀手下的地精一族,也是在此刻大放光彩。
地精一族,本來就是科技的代名詞。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吸水的海綿一樣,來到這裏的唯一目的,就是吸走這些人的知識。
「偉大的陛下,地精一族是您最好的獵犬,在我們的看管下,這些人乖的跟綿羊一樣。」一群大腦袋的地精工程師們,一個個看着張耀態度謙卑。至於外來的這些科學家們,則被地精像是對待奴隸一樣,肆意的驅趕到了一旁。
等級的觀念,在帝國之中是非常嚴明的。在這些地精工程師的眼中,這上千名人類科學家都屬於奴隸一級,他們根本就不允許這些人,太過接近張耀的身邊。
張耀站在地精工程師的擁護之下,目光在場中的上千科學家身上一掃而過。沒有腦殘小說中的禮賢下士,也沒有振臂高呼的熱血承諾。
張耀漠然的看着這些人,甚至當他看到這些人,被屈辱的戴上鎖鏈時。張耀反而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地精的眼中充滿了讚許。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交給你們的工作,要是有誰完不成的話,我不會去懲罰你們。不過你們的家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張耀揮揮手示意地精工程師讓開,他一步步走向這些人,口中輕笑道:「當然了,這可不是威脅。我這人最是民主,現在你們是我的奴隸,就得給我好好的干,用心的干。有誰要是給我陽奉陰違,可別怪我心狠......」
隨着張耀口中的奴隸二字,在場的科學家都是一片譁然。
除了少數年老持重的人以外,許多年輕一些的都是面露憤恨之色,一雙眼睛蹬在張耀身上,一個個瞪得是又大又圓。
張耀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一掃而過,慢慢停留在一名年輕科研員的身上,輕笑道:「在場上千人,就你的眼睛瞪得最大。怎麼,你是沒聽懂我的話,還是想告訴我,你有不同的觀點?」
被張耀問住的年輕人看上去二三十歲,這在平均年齡接近五十歲的科學家中,無疑是個非常年輕的年輕人。
「我不是奴隸,我有尊嚴!」被張耀問住的年輕人,雙眼中閃動着不屈的光芒,大聲回答着張耀的話。
「尊嚴!」張耀聽到這句話後,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時間笑的前仰後合。
伴隨着張耀的笑聲,在場的人小範圍的陷入了騷動。並不是所有人都對奴隸二字無動於衷,一但有了人出頭,更多的人發出了屬於自己的聲音。
「我們是人,不是你的奴隸,你不能這樣對我們!」一名三十多歲的科學家,揮舞着拳頭大聲咆哮道。
「對,我們要屬於我們的權利。我是威爾遜,主管國家基因工程的首席科學家。我代表我的同行們,索要我們應有的待遇與酬勞,不然你休想命令我們。」這次開口的是一位白人老頭,老頭一身白大褂看上去精神抖擻,赫然是一位全球知名的科學家。
隨着接二連三的出頭鳥,在場的科學家有三分之一,都加入了抗議活動。這些加入抗議的科學家,大多數是一些比較年輕的。而相比於這些年輕人,冷眼旁觀的,大多數是一些領會了人情世故的老學者們。
「你們真是讓我失望,記住,尊嚴不使用嘴說的。」張耀沒有理會這些人的抗議,而是對着身邊的守衛們微微點頭,隨後帶領着許多地精工程師們,走向了科研中心的內部,理都沒理這些人口中的抗議。
「你們這群垃圾,剛剛都有誰站出來了,回答我!.......啪啪啪......」
張耀帶領着地精工程師們剛剛離開,身後頓時就傳來了鞭打與哀嚎聲。
張耀聽到後方傳來的慘叫,不以為意的微微搖頭。這些人真是做實驗將腦袋都做傻了,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區別,居然還敢誇誇其談的說尊嚴。
張耀心中一陣冷笑,尊嚴那是什麼東西,那是能夠用嘴說的嗎?
「這些科學家腦袋裏太腐朽了,一個個需要好好改造。你們以後要拉一幫人,打一幫人,讓他們領悟到階級鬥爭的必要性。」
張耀一邊走一邊開口,兩旁跟隨的地精工程師與研發人員,一聽到張耀說起了階級鬥爭四個字,頓時就嚇得渾身發抖。因為他們這些人,都體驗過張耀口中的階級鬥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是,陛下。階級鬥爭很有必要,許多人都被富足的生活所腐蝕了,我們一定讓他們清醒過來!」一個大腦袋地精恭敬的回答着,張耀聞聲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穿過兩道隔離門之後,來到了任天堂所在的實驗室中。
任天堂所在的地方,完全仿照了一個洗劫過的生物工程實驗室。在這個仿造的生物實驗室中,最讓人矚目的就是一座連接着無數設備的實驗平台,此外就是一個透明的冷凍罐。
透明的冷凍罐內,就像一個立體空調。
張耀背負着雙手走上前去,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冰封在零下八十度的低溫之中,那屬於任天堂的頭顱。
「任兄,別來無恙呼.......」張耀手指輕輕敲打着玻璃罩,笑的像是給老母雞拜年的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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