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麼驚險的情況下,蘇葉其實一直保持的一絲冷靜,再加上時候一想,她就知道,我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而我也沒有否認,只是說:「是你說的那樣沒錯,但你不用懷疑,我肯定敢殺人,」
蘇葉是說:「你捨不得殺我,現在我是你的保命符呢,」
是啊,被她算計了得罪蔣半壺,後面如果沒有她幫忙,那我可能就真要嗝屁了,雖然我的話不是嚇唬她,可能活着,誰又願意去死啊,掰命這種事情,是逼不得已才會用的辦法,
我是無奈的笑了,一邊擦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說:「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看上我啥了,」
蘇葉似乎也在很認真的想着,最後卻說:「除了我之前說的那些理由外,我最想跟你在一起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你無法無天,跟你在一起,一定會非常刺激,」
我說:「比如說,剛剛你差點把泳池染紅,」
蘇葉是臉一紅,隨後說:「你怎麼就知道,我還是第一次,」
我笑着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要不咱們試試,」
然而,蘇葉是沒有搭話,她還是無法適應這種流氓式的對話,她說:「你說要在身份上做文章,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有一個師父,好像挺有本事的,應該能幫上忙,」
說着,我就打開手機,是進水了沒辦法用,安全起見,我是沒用別墅的座機,而是讓蘇葉趕快換衣服,然後就開車離開了,至於贏的另一輛車,我是給了曾秋柏,讓他開着車把酒店的過戶手續一起給我送過來,說話的語氣是囂張至極,而曾秋柏卻是沒流露出不屑,在場的人都很詫異,
這個圈子裏面,要說最囂張的那個人,肯定是蔣半壺無疑,可最讓人望而生畏的,卻是沒事兒就愛修修指甲的曾秋柏,因為曾經折在他手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我像吩咐下人一樣跟曾秋柏說話,而他卻沒有太多反應,是讓所有人都感到詫異,
等我和蘇葉走了之後,曾秋柏是一個人修指甲,一個自認為跟他關係的不錯的女人坐在身邊,小聲詢問:「小白哥,那人敢這麼跟你說話,你不生氣,」
曾秋柏修着指甲,一邊輕柔的笑着,說:「能把蘇葉按在泳池裏面差點憋死的人,有跟我囂張的資本,」
那個明顯還只是高中生,卻是打扮成熟的女生說:「小白哥,那你覺得,他的家世,肯定比蘇葉姐家好吧,」
曾秋柏搖頭笑笑,目光是落在正在調戲一個女生的薛俊身上,一邊說:「有些男人,靠的可不是家世,」
從那一刻開始,曾秋柏,是覺得沒有出國留學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他堅信,國外那些金髮碧眼的類猿人們,或者是僑居者的二代們,不會再比他的這三個室友要有意思了,
嗯,
陳富貴那個傢伙去哪了,
曾秋柏的目光在別墅里尋找着,最後是看到陳富貴在一個角落裏安靜的吃東西,一臉的憨像,怎麼看都是個農村泥腿子,而且還是個傻泥腿子,可他卻是不會相信,一個疑似背着命案的傢伙,會有多麼的傻,
就像陳富貴現在的選擇一樣,他的面前有香車美女,可他很清楚,這個屋子裏面,出了食物,其他的東西,他都吃不下,因為他的胃口即便會很大,可他也知道,自己的牙口是沒那麼的好,
過了會兒,別墅的門被粗暴的踢開,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進來,這人大夏天穿着皮靴,灰色的作訓褲塞在靴筒內,上身僅穿了件背心,國字臉上是濃眉大眼,顯然異常威武陽剛,他進來後,所有人都看過去,而且有人流露出懼怕的神情,他是左右看了看,然後走到曾秋柏面前,悶聲說:「蘇葉呢,」
曾秋柏是修着指甲,一邊說:「蘇修哥,我蘇葉姐剛走,你路上沒看到嗎,」
蘇修是搖搖頭,皺眉說:「那個小子,你看到了,」
曾秋柏,點頭說:「看到了,挺囂張的,硬生生騙了蔣半壺一個酒店,夠格當你妹夫,」
蘇修卻是一臉怒容,哼了一聲說:「夠不夠格,我看了再說,」
曾秋柏撇嘴說:「我蘇葉姐的性格你也清楚,她認真起來,就是我蘇伯伯,也沒辦法吧,」
蘇修是嘆氣一聲,說:「小白,你們這些人,我就覺得你可以,總之,你跟蘇葉是一個學校的,你給我盯着點,有情況,立刻通知我,」
曾秋柏說:「可以,但蘇修哥,我總不能白白幫你吧,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蘇修說:「行,你說,」
曾秋柏說:「我們學校,有一個叫葉燕趙的,他讓我很不痛快,」
蘇修皺眉說:「又是葉燕趙,」
曾秋柏意外道:「蘇修哥,你知道葉燕趙,」
蘇修說:「前兩天,蘇葉給我發彩信,是她受傷的畫面,我打電話問她,然後她跟我說,她受傷,就是跟那個葉燕趙有關係,」
曾秋柏是想了一下,隨後說:「是有那麼點關係,那不是更好麼,你總歸要收拾他,就替我多收拾幾下好了,」蘇修點頭說:「這些天部隊太忙,我一直沒抽出時間,明天,我去學校找他,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說着,蘇修轉身就走了,心裏是暗罵了一聲蔣半壺,要不是蔣半壺打電話,說蘇葉被一個男的騙了,他能突然就從部隊私自外出嗎,想想就生氣,就算他是尖子兵,回去也得好一頓臭罵,
曾秋柏繼續修着指甲,那個女生已經離開了,薛俊坐了過來,曾秋柏是說:「你說,東子,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薛俊笑着說:「他啊,是我兄弟啊,」
曾秋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不要跟我插科打諢,你也看出來了吧,東子一點都不簡單,」
薛俊說:「最複雜,其實就是最簡單,而最簡單,也是最複雜,」
曾秋柏說:「你說的好像是廢話,」
薛俊說:「誰說不是呢,」
回到市區之後,我是先買了一部手機,然後靠在車上,給文龍叔打了一個電話,那面很快就接了起來,問我啥事兒,我想了一下,說:「文龍叔,我想要一個很厲害的身份,你能想想辦法不,」
文龍叔說:「你小子,又整啥么蛾子了,」
我說:「一言難盡啊文龍叔,反正就是,因為和老黑哥的局,我招惹到了海市蘇家的千金,然後又得罪了她的一個追求者,那人叫將半壺,聽說是台灣人,家裏有竹聯幫的背景,現在的情況是,我要假裝蘇家小姐的男朋友,還得見家長,你說沒個像樣的身份,是不是不妥當,」
文龍叔是「嘶」了一聲,然後說:「蘇建邦,」
我說:「是,」
文龍叔說:「你啊你,跟你師父說的一樣,就是個能折騰的主,比你師父年輕的時候都能折騰,」
我說:「沒辦法嗎文龍叔,」
文龍叔沒好氣的說:「你師父,早就給你安排好了,回頭我給你郵箱裏,發一份資料,是你的假身份,但身份雖然是假的,可卻跟真的一樣,別人查不出真偽,放心用,」
我驚訝說:「師父早就給我安排好了,」
文龍叔說:「等你以後混出頭了,知道你師父究竟是個啥樣的人,你就明白了啥叫運籌帷幄了,」
我說:「唉,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文龍叔說:「唐僧去印度阿三那取經還九九八十一難呢,你這才哪到哪,混着吧,」
說着,就是給我掛斷了電話,
回到車上後,我是讓蘇葉開車,我是靠在車座上休息了一會兒,可心裏卻是非常期待的,期待着師父給我安排的身份,同時也很好奇,師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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