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見識,
說實話,現在的我,是一心想要變得更強,而長見識,自然也是變強的一條路,我要像一塊海綿一樣,瘋狂的吸收一切可以讓我變強的養分,
不過,就這麼走了的話,我還是很不放心李曼和小喬的,想着就給付勤打了電話,讓他過來盯着點,而且讓小喬去舞蹈社去找李曼了,這樣的話,明面上有蘇葉護着,暗中有付勤保護,他又帶着槍,就會很安全了,
我是帶着海龍去找了老黑,還是上次的那家酒吧,老黑在這有股份,事實上老黑在很多娛樂產業都有股份的,而他也不是靠賣黑槍賺錢的,給我整幾把,完全是給文龍叔和師父的面子,
找到了老黑,白天的時候,他穿的很得體,是穿着合身的西裝,雖然黝黑的,但看上去也挺有氣勢的,
而且,老黑的車也不張揚,是很現穩重的奧迪車,這車看外形很普通,可內飾卻是很好,真皮座椅坐着也很舒服,典型的內有乾坤,老黑是告訴我和海龍,這是低調,說不好聽點,就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話糙理不糙,所謂槍打出頭鳥,最能跳的,永遠都會成為敵人的第一個目標,而那種一直蟄伏在暗處的人,恰恰是最難對付的人,因為他不會輕易出手,可只要出手了,就是要一擊斃命了,
一路上,老黑跟我們說了很多海市曾經的傳奇故事,他說別人都以為海市的馬路都是由黃金鋪就而成,可在黃金下,卻是埋着累累白骨,每一個上位者,也都是踩着那些白骨上去了,
不說別說,就說福建佬,他雖然沒殺人放火,可那些最初跟着他的小姐,又有哪一個有好下場,
反正,老黑的意思就是,想要出人頭地,首先心要狠,而這個狠,不單單是對別人,對自己人也要狠,甚至對自己都要狠,換句大家好理解的話,那就是要沒有人性,而福建佬顯然就是沒有人性的,
我問老黑,他是不是也這樣,老黑卻是搖搖頭,說他如果這樣,那他現在就兩個結果,一個是功成名就,一個是被埋在黃金下面,因為心太狠的人,最後總會眾叛親離的,那時候就會牆倒眾人推,而且不會有人雪中送炭,只會落井下石,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車子停在了一個岸邊,我們隨後上了一艘快艇,是頂着海風駛向了遠方,最後是登上了一條從外面看就很破的貨船,可才一上船,就有兩個黑西裝過來搜身,我是神情一凜,老黑立馬就看出端倪,小聲說:「帶傢伙了,」
我是點點頭,說:「不會惹麻煩吧,」
老黑搖搖頭說:「自己拿出來,沒事兒,」
我給海龍使了個眼神兒,然後是舉起了一隻手,另外一隻手,是把傢伙拿了出來,黑西裝也不意外,是收了過去,然後交到另外一個人手上,那人是打開一個柜子,把傢伙放在裏面,還貼了個紙條,上面寫了13字眼的號碼,應該是代表老黑,
我是沖裏面瞄了一眼,是有很多把傢伙,
往裏面走的時候,老黑讓我放心,說賭船老闆的後台非常硬,沒有人敢在這裏鬧事,我是點點頭,可卻還是不放心,
外面看着很破貨船,可卻是內有乾坤,就跟電視裏面那種豪華賭場一樣,有可以飲酒的吧枱和卡座,舞台上還有人在表演節目,賭場都是專業的荷官發牌,反正是看着特別高端,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演電影了,
就像之前說過的話,當你有了錢,有了關係,那些你覺得是海市蜃樓的東西,在你眼前就會成為現實,
要知道,我們國家是禁賭的,有社會人整個地下賭場我覺得很正常,可這種賭船我卻連想都沒想過,而今天,我卻是身在其中,
老黑是換了三十萬的籌碼,給我和海龍一人十萬,一邊說:「輸了我的,贏了你們的,」
然後,是左右看了看,才接着說:「東子,在這種場子裏,你可千萬別出千,各個角落都有攝像頭,被抓到,那就是屍沉黃浦江,我都救不了你,今天帶你來,其實就是長長見識,順便讓你看看福建佬,認個臉,」
我點頭說:「放心老黑哥,我又不傻,」
之後,我是帶着海龍瞎溜達,碰到有意思的就玩一把,我是輸多贏少,就像蝦哥跟我說的那樣,老千的運氣都出奇的差,僅靠運氣的話,是很少有贏的時候,可海龍卻是不一樣,他是玩啥都贏,蝦哥也說過這個現象,說是新手運氣壯,
不過,別看海龍在家的時候就是盯着場子的,但卻對賭博沒多大興趣,所以他跟着我玩了幾把之後,就百無聊賴的去玩老虎機了,倒是玩的不亦樂乎,而且這傢伙看着靦腆,其實悶騷的可以,還很會享受,叫來服務生就給籌碼當小費,又是要酒又是要雪茄的,玩了會兒後,竟然還有個模樣不錯的跟他搭訕,兩人聊的還挺歡實,
我是搖頭笑笑,隨意走着,正巧看到老黑沖我點頭,我是往那面一看,角落那是有一個隔斷,裏面是打麻將的,一共八張桌子,是已經坐滿了六張,另有一桌空着,還有一桌是坐着三個人,顯然是三缺一,
老黑指着一個有點像香港影星成奎安,也就是大傻哥的人,小聲說:「那就是福建佬,你跟他玩幾把去,」
我點點頭,說:「麻將的話,就算不出千,也夠他受的了,」
接着,我是拿着籌碼走了過去,衝着三人一笑,操着以前刻意學過的廣東腔說:「幾位,缺不缺人啦,」
其中一個胖子是點點頭,說:「三缺一,朋友湊個手,」
另外一個很瘦的說:「看着挺年輕啊,小肥羊吧,」
這倆人,一胖一瘦,說話也一唱一和的,就叫胖瘦頭陀吧,
而福建佬卻是瞥了我一眼,說:「就幾萬塊籌碼,也敢坐下來玩,」
我是直接坐在椅子上,把籌碼放在旁邊的托盤上,很囂張的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多了,」
潛台詞是,贏了你的,我的就多了,
這話,是讓福建佬不高興了,瞪了我一眼,是說:「夭壽仔,打牌不是用嘴,是有手呀,」
我是把面前的牌推到,一邊洗牌,一邊說:「我叼你老母,先贏了我再說呀,」
接着,牌局就開始了,
打麻將這東西,其實是很健腦的,因為你要記着別人都打過什麼牌,然後判斷他要吃什麼,比如說一個人抓到餅子就往外打,那他很有可能是不胡餅子的,其實也是處處都是套路的,
就拿胖頭陀說,他和瘦頭陀顯然是一夥的,而福建佬是坐在他下家,他就頂着福建佬打牌,看到福建佬開餅子,他也開餅子,反正就是不給福建佬吃牌,有意的針對,在牌局裏面,是會餓死人的,而瘦頭陀,卻是坐在福建佬的下家,福建佬開餅子,他就留餅子,總能吃到牌,是撐的飽飽的,
而我是看着年紀不大,所以沒人針對我,就悶聲發大財了,
玩了能有半個小時,我就應了七八萬了,這來錢,可是真的快,
而且,出千也分文活也武活,像是我現在正在做的,就是文活,洗牌的時候,是把自己想要的牌都按在手裏,然後通過打骰子抓到牌,只要輪到我打骰子,基本就能胡一把打牌,
而福建佬是處處被針對,所以一直在輸錢,胖瘦頭陀也是贏了點錢,但卻不多,畢竟他們兩個是要針對福建佬的,
最後,福建佬是在輸了二十多萬後,一推牌說:「我干你娘,不玩了,」
說完之後,是起身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當然也沒放過胖瘦頭陀,
我瞅了一眼籌碼,也沒準備再玩了,是準確去找老黑,可才一回頭,卻是看到一個人從隔斷後把頭縮回去,就像那種監視人被人發現的感覺,我頓時心生警覺,是趕緊追了出去,看到一個人行色匆匆的走開了,
這時候,老黑哥是過來了,瞅了一眼我的籌碼,說:「沒少贏啊,」
我點點頭,小聲說:「老黑哥,剛才有個人,好像在監視我,你看到了嗎,」
老黑皺眉,搖頭說:「按理說,麻將這塊,場子都不太重視的,不可能派暗燈過來看啊,東西,你沒看錯,」
我是搖搖頭,說:「應該沒看錯,」
老黑說:「放心好了,就算有人監視你,你也不用怕,在這個場子,我還沒遇見過鬧事的呢,」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尋思着得給自己找點保障,這會正巧看到一個黑西裝跟同伴說要去上廁所,我想了一下,就是跟了過去,掐着時間,感覺他要出來了,也是走進廁所,而他也正巧走了一個頂頭碰,我就很不小心的撞在他身上了,還把手裏拿着的幾個籌碼給碰掉了,
我是氣焰囂張的罵道:「我叼你老母,你眼下呀,」
黑西裝沒敢跟我衝突,畢竟我是客人,他是先道歉,然後低頭給我撿籌碼,我接過籌碼後,是又罵了一句,然後就去上了廁所,而懷裏,是拿到了黑西裝的傢伙,
強烈的不安,是讓我冒險行事了,在這種地方被人監視,我總覺得會有危險發生,
而我看不到的校園中,是有一個年輕男人走進舞蹈社,是跟社員說,他是要應聘舞蹈教練的,聽學校說,這事兒是歸社長管,所以要見一下社長,那社員看男人很白淨很帥,很願意幫忙,就去找蘇葉了,
沒一會兒蘇葉就走了出來,跟男人客氣的打招呼,然後就去了會客室,
而就在這時,又是兩個男人走進了舞蹈社,而且是直奔訓練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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