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我用槍指着頭,袁大鵬是嚇傻了,刀都嚇掉了,他搞不明白,我怎麼會突然就有槍了,
也許是假的吧,
袁大鵬這樣想着,可槍口冰冷的觸感,是讓他感覺到,這應該是貨真價實的槍,所以他不敢說話了,就愣愣的看着我,一言不發,
我是看了一眼同樣驚訝的眾人,衝着前面喊道:「師父,前面靠近派出所的地方停下車,謝謝了,」
說着,我是用槍指了指那個女人,說:「還有你,跟我一起去,做個筆錄,」
那女的也是嚇壞了,說:「我,我還得上班呢,」
我說:「你被他猥瑣了,就不想他被繩之於法嗎,」
女的是說:「他,他就是摸了我一下,我也沒吃啥虧,要不就算了吧,」
我說:「那你不怕,他以後再找你麻煩,」
女的說:「我要是真去派出所了,他以後才會一直找我麻煩,你就別害我了,求你了,」
怎麼,莫名其妙間,我成了要害她的人了……
這種人,我是也懶得管了,是收了槍,然後讓司機停車,然後就跟陳冉下車了,袁大鵬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我一起下車了,
就在路邊,袁大鵬才看到,跟我一起的女人,就是陳冉,而看到陳冉,他的目光中,就透着瘋狂了,他恨恨的說:「陳冉,都他嗎是因為你,要不然,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都他嗎是你害的,」
陳冉皺眉說:「可是,我怎麼記得,從最開始,都是你在欺負我,怎麼就成了,是我害你了,」
袁大鵬指着陳冉,說:「那時候,你找我打陳東,我不干,你就說,只要我幫你打陳東,你就跟我出去玩,沒錯吧,」
陳冉說:「沒錯,可我只是答應跟你出去玩,但你給我灌醉了,想占我便宜,沒錯吧,」
袁大鵬說:「草你嗎的,你以為,跟你出去玩,就是玩啊,當然是想跟你睡覺,你不傻吧,」
我是把陳冉拉到了身後,皺眉看向袁大鵬,說:「袁大鵬,事情過去已經兩年了,咱們現在,也算是成年人了,你還想因為小時候的事情,而跟我們過不去嗎,」
袁大鵬是陰陽怪氣的說:「我可不敢,你陳東現在牛逼了,都有槍了,咋地,真當警察了啊,」
我沒解釋這個問題,而是說:「同學一場,勸你一句,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就想帶着陳冉走,真的是,不想再跟他浪費一點時間,
袁大鵬卻是攔住我,陰着臉說:「我好自為之,現在,我爸進去了,我媽也進去了,我們家,就我一個了,以前的那些親戚朋友,見了我,就跟見到鬼一樣,都他嗎忘了,以前我家有錢的時候,是咋對他們好的了,這些,都是你和陳冉害的,把我害成這樣,現在又讓我好自為之,你腦子有病吧,」
我說:「你爸的事情我聽說過,他是因為受賄進去的,怎麼能怪我,」
袁大鵬說:「就他嗎怪你,都他嗎管你,」
我是搖搖頭,沒再糾結這個話題,抬頭,是看到了遠處的聳立着的大廈,指着那裏說:「那個大廈,你知道的,」
袁大鵬疑惑說:「華東商廈,誰不知道,你問那個幹啥,」
我說:「兩年前,我是那個被你踩在腳底下的陳啞巴,可現在,我是華東地產公司的幕後老闆,周邊每一座城市,都有華東商廈,而每一個華東商廈,都是城市的中心,現在公司的業務已經擴展到了三亞,海市等城市,可以說在地產界,已經是小有名氣了,可你呢,我的老同學,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務正業,甚至是在公交車上做那種猥瑣的事情,再就是怨天尤人的抱怨,你是不是以為,猥瑣了別人,你就有女人了,你是不是以為,怨天尤人了,你就能成功了,」
袁大鵬是徹底愣住了,跟狐朋狗友吃飯的時候,他是聽說,華東地產的老闆,是個女的,而且是叫李曼,當時他以為是同名而已,現在聽我一說,他是相信了,可卻仍然是不可思議的說:「不可能,憑什麼你陳東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卻要一直遭罪,憑什麼,」
我說:「我走到今天,也是被你們逼的啊,而且,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努力,甚至沒有一刻的停歇,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努力了,不一定會得到回報,可如果你不努力,那就肯定得不到回報,」
說着,我是拉着陳冉轉身離開了,
其實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袁大鵬雖然非常過分,可我現在對他,卻是無感了,因為我已經站在一個他永遠都碰觸不到的位置了,
走路的時候,陳冉是突然笑了,我問她為什麼笑,她是搖頭說:「這次回家,我就是想去華東地產,沒想到,你是幕後老闆……」
我也是笑着說:「這就是緣分吧,」
陳冉說:「咱們兩個,是孽緣呢,」
我笑了笑,然後就給她說了一下公司的事情,說:「公司在家裏,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任務了,只有一些中端的小區而已,因為重心已經全部放到了海市等一線城市,你要是想學習的好,我建議,你還是去海市吧,聽小曼說,這次公司請的,是一個英國的設計師,跟國際上的大師學習,應該能學到更多,」
陳冉說:「想趕我走啊,」
我搖頭說:「你也可以不去的,」
陳冉說:「你說,我哥也是夠可以的了,就是他讓我回來上班的,但卻沒說你是老闆,」
我說:「你哥也是為你好,畢竟,對於我的事情,他是了解一點的,跟我在一起,太危險了,隨後都可以守寡吧,」
陳冉是瞪了我一眼,說:「別亂說,」
我笑着說:「好,咱們都好好活着,」
陳冉是挽着我的胳膊,說:「我陪你幾天,然後就去海市,」
這些日子,我都跟陳冉在一起,至於四爺是吳某的事情,我沒打算這麼早動手,是因為,必須要解決了他們的羽翼,才能解決他們,而且我越是不動手,他們就越是會急,而且急的不僅是他們,還有那些時刻觀察着我們的人,
是在一周之後,陳冉乘飛機去了海市,落地後給我打了電話,報了一聲平安,
等陳冉走後,我緊繃的神經,也是稍稍放鬆,現在的處境,雖然算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我很清楚,當年小吳是死在我們手裏的,吳某就極有可能,不顧那面的囑咐,會提前對我動手,所以陳冉在的時候,我是一直都緊繃着神經,甚至是,把原本放假的付勤,都給叫到暗中保護了,
現在陳冉離開了,我也覺得輕鬆了許多,讓付勤回家陪陪父母,而我則跟我爸去了劉叔的水庫玩,
對我爸,雖然我是隱藏了特事科的事情,但卻也跟他說了,我現在很有錢,所以去水庫的玩的時候,是開了一輛新買的牧馬人,這車是從省城開過來的,經過改裝,玻璃是防彈的,而且馬力特別大,
到了村子後,我們沒有直接去水庫,而是去了劉叔在村子裏的小樓房,看到我們來了,劉叔是顯得很高興,還說,正巧今天千然姐也回來,能好好聚聚了,
劉叔是在院子裏架了一口大鍋,然後讓一個叫老狗的人去買菜,那個老狗是個中年人,我瞅着他,是有點眼熟,但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我也沒多想,換了套迷彩服,就跟劉叔還有我爸進山了,開的是劉叔那輛破吉普,
到了山腳下,劉叔給後箱內,是拿出兩把獵槍,山上這片林子保護的還算可以,所以能打到不少野味兒,我爸經常往劉叔這跑,主要是因為劉叔藏了獵槍,畢竟是當兵的,對槍還是特別有感情的,
而且,到了山上我才知道,我爸和劉叔的槍法,是真的好,不說百發百中,也差不多了,我也開了機槍,但對這種獵槍並不是很熟悉,所以命中率並不是很大,我爸就嫌我浪費子彈,把槍給搶回去了,我撇撇嘴,心裏嘀咕着,給我把步槍的話,不見得沒他們准,
打了一些野味兒之後,我們下山回了村子,然後是把野味兒交給了老狗,他處理好之後,就悶不吭聲的幹活,
總是覺得,這個老狗,我以前是見過,但卻實在想不起,是在哪見過了,
又過了會兒,摩托車的轟鳴聲響起,然後一輛歪把子哈雷就衝進了院子,穿着短褲小t恤的千然姐,是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隨手就把安全帽掛在了後車鏡上,走到我跟前,我是傻笑喊了一聲姐,而她是上下打量着我,隨後說:「現在看,比以前強多了,」
而許久未見千然姐,我是發現,她比以前白了,也比以前好看了,但最惹眼的,還是她身上那股野性的味道,
我笑着說:「姐,你這摩托,挺拉風啊,」
千然姐笑着說:「還行,沒你那牧馬人霸氣,」
而這時候,是有一群人,在一個瘸子的帶領下,靠近了劉叔的小樓,領頭那個瘸子,是一瘸一拐的走着,最後是走到牧馬人面前,一邊看,一邊用拐棍敲着車身,然後跟身後那群人說:「這車叫牧馬人,瞅着不咋地,但老貴了,草你嗎的,劉老蔫挺能裝啊,他不是說沒錢交保護費嗎,看這樣,家裏有兩個有錢的親戚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86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