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所見過最瘋狂,最能慣孩子的家長,就是袁大鵬他媽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個不講理的潑婦,下了車就沖陳冉奔過來了,還招呼他身後的兩個男的打陳冉,一邊噴着口水叫罵:「草你嗎的,你個小騷比,你媽就是個臭賣逼的,你也不是啥好玩意,有性病還勾引我兒子,禍害我兒子,我他嗎整死你,」
陳冉瞎的躲在我懷裏瑟瑟發抖,哭的泣不成聲,我緊盯着潑婦和她身後的兩個男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陳冉再被欺負了,這個世界對她有太多的惡意了,她不該再繼續悲慘下去了,
那個破獲已經逼近,一巴掌就抽了過來,我隨後就給撥開了,冷聲說:「今天我陳東把話放在這,誰敢動陳冉一下,我就跟誰拼命,誰想換命就過來,」
似乎是誰也想不到,一個學生會突然說出這樣的狠話,他們沉默了,看着我默不作聲,似乎是想從我臉上的表情,判斷出這句話的真偽,而我的態度是堅定的,緩緩的拿出甩刀,熟練的耍了一套,咬牙說:「不服的就過來,在學校門口出了命案,校長你還能袒護誰,給你送錢的袁大鵬嗎,」
上一次只是陳冉她哥被硬說成持刀行兇,而且所謂的受害者袁大鵬也只是骨裂,學校和上面一起捂悶子,所以直到的人並不多,可如果在學校門口發生命案,又有這麼多人看着,就算別人不敢說實話,可李曼、周舟和張弛這些人,他們肯定會為我說話的,了不起我就進去陪陳冉她哥,等我出來後,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於小喬,我也只能說對不起了,我想我都要進去了,我爸應該會答應替我照顧小喬吧,
似乎是沒有後顧之憂了,我的態度更堅決了,今天誰敢靠近一步,我就真敢捅人,不計後果的捅人,可能會有人覺得我傻,就連陳冉都在身後哭着說我傻,讓我別管她了,可我想告訴她的是,一個男人不怕啥,就是怕遇不到讓自己傻的人,
也許這跟愛情無關,也許我只是單純的看不了陳冉這麼悲慘,有太多的也許,可堅持卻只有一個,
老袁,還有那兩個男人都不敢靠近了,因為他們能看出來,我是發狠了,再就是老袁也不敢把事情鬧的太大,可那潑婦,卻是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就有發作了,瘋了一樣指着我罵:「草你嗎的,你是個什麼東西,小比養的,就你這種家庭的,也敢在我跟前比比,整死你都不用我自己動手,」
我冷笑一聲,用刀指着她說:「你家養牛的咋地,咋那麼能吹呢,」
潑婦尖聲說:「給我整死他,多少錢我都給,」
可是,沒有人敢上前,甚至可以說,他們都在用不解的眼神兒看潑婦,因為誰都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先安撫我們,而不是把事情鬧大,畢竟老袁是當幹部的,出了人命案,又跟他有關,那他還混個屁,畢竟不是啥了不起的大幹部啊,
我瞅了潑婦一眼,冷笑着說:「你們把陳冉她哥誣陷進了監獄,你兒子還用她哥威脅陳冉,讓陳冉跟她開房,說只要陳冉答應了,他就把她哥整出來,後來陳冉沒同意,誰知道你兒子上哪找的小姐整一身病,回頭就往陳冉身上潑髒水,你這個當媽的,咋教育的兒子,」
袁大鵬喊道:「草你嗎陳啞巴,你別瞎逼逼,我沒找小姐,就是陳冉傳染給我的,」
我說:「哦,你說是陳冉傳染,就必須是了啊,你嘴那麼厲害,你咋不說你是玉皇大帝呢,」
袁大鵬啞口無言,事實上他並沒有任何證據,甚至是開房的時候,也是我去冒用了袁大鵬的名字,所以最後要查的話,只能查出是他自己的開的房,
這時候,我注意到一個細節,老袁躲在一邊打了個電話,然後就陰沉的看了我一眼,這種眼神兒,是他上次說我嫩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我感覺到老袁出招了,事情要不秒,現在我最應該做的,就是馬上帶着陳冉走,
可是,老袁帶來的人,雖然不敢靠近,可卻是攔着我們,而在他們動手之前,我也不能動手,因為他們先動手,而且又人多,我最多算是防衛過當之類的,可如果我先動手了,刀也是我隨身帶的,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所以,我是有點進退兩難了,而大概十分鐘左右,兩輛車停在了校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區人,手裏都拎着傢伙,下車後二話沒說,直接沖我們奔了過來,我瞬間就知道老袁的意圖了,他沒辦法動我,可如果當地的社會人動了我,事後再說我和混子有私人恩怨啥的,他就等於是把關係撇清了,
而且,來的這些人,一看就是職業混子了,一個個凶的不像樣,而我拿着一把甩刀,根本就不是人家對手,可能都傷不到人家吧,
可不管怎麼樣,我的人生中就沒有過慫,大不了被打一頓,可在我倒下之前,我是不會讓陳冉被欺負的,
迎面而來的混子,乾淨利落的用鋼管砸了下來,速度很快,幾乎在我眼中是轉瞬即逝,我甚至是沒有反應的餘地,只能勉強抬手用胳膊擋了一下,勢大力沉的一下,讓我的小臂跟斷了一樣的疼,可我還是擋住了,沒讓他砸到我的頭,我就還有戰鬥力,所以毫不猶豫的刺了過去,
噗……
金屬刺入身體,應該是類似這種身體,那個混子很震驚的看着我,是沒想到我真敢捅,可他反應卻很快,躲了一下,所以我這刀只是刺進他肩膀了,我沒給他反應的時候,抬腳就踢了過去,陰狠的踢在他襠部,
一個男人那地方受到重創,幾乎是瞬間就失去戰鬥力了,並且夾着腿往下跪了下去,我瞬間抬起膝蓋,一下就裝在他腦門上,他等於是瞬間就被我干到了,而且是根本就起不來的那種,
而我的一系列動作,也讓其餘的人怔住了,在他們眼裏,一個高中生能厲害到哪去,卻沒想到我能這麼狠,可誰又知道,我變成這樣,也是在不斷被欺負的過程中養成的狠歷性格,
我垂下一直快要失去知覺的手臂,用刀指着他們說:「三個數,等我數完,我就殺人,誰來誰死,」
再一次,我的話震住所有人,也許他們看出來我發狠了,也知道我會真的捅人,可真的捅了,並且是瞬間幹掉一個,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其實挺讓人震撼的,他們不願意相信一個高中生敢這樣,可事實卻發生在眼前了,所以他們感到害怕,或者是沒人願意做下一個冒險的人,畢竟誰也沒把握不給我捅到,誰也不想死,命就只有一條啊,
可是,我也不敢貿然帶陳冉離開,被他們這一群人圍着,一個不小心,我就會被偷襲吧,
所以,情況仍然很糟糕,
潑婦卻在這時打破了沉默,她尖銳的叫喊着:「你們一群都是廢物麼,草你們嗎的,我給你們錢,給我整死他,整死他算我的,多少錢都行,」
我慢悠悠的說:「你家真有錢,不就是一個縣城的小幹部麼,咋那麼有錢,工資那麼多嗎,」
一句讓老袁感到害怕的話之後,我看向那群混子,又說:「這老娘們兒罵你們是廢物,為了兩個糟錢,你們還真挺能忍的啊,」
混子中一個沉穩的帶頭人皺眉看着我,突然說:「小比崽子,你知道我是誰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不想在這呆了是不,」
我平靜說:「別威脅我,因為我連死都不怕,我會怕你威脅嗎,有能耐,你們乾死我,要不然,你們的車牌子我都記下來了,找你應該挺容易,你就等着被我天天蹲坑,別有一點大意,要不然我肯定弄死你,」
他立刻火冒三丈說:「小比養的,給你能耐完了,我他嗎整死你,」
說着,他就要走過來,而老大動了,其與的人也跟着動了,我能捅幾個呢,不清楚,也許一個都捅不到,可我卻知道,他們不敢整死我,為啥,不值得啊,混到這種幫人平事兒掙錢的社會人,其實已經有一定身家了,他們是穿鞋的,我是光腳的,誰怕誰,
而這時候,一輛灰色的破捷達停在學校門口,走下來一個小平頭,他的嘴角噙着笑意,懶散的說:「王大腦袋,誰給你發殺人許可證了咋地,都敢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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