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放在當時最貼切,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當我看到李軍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算是徹底栽了,剛剛被我打過,又被周舟給打了,他應該不會放過我們吧。
這麼多人,就算周舟有刀,而且敢捅人,但她能捅幾個,人家一起衝過來,我們就歇菜了。
而陳冉看到李軍後,立刻就跑了過去,指着我們說:「李軍,給我干他們!」
李軍看了過來,眼神兒跟我對上了,我覺得挨揍是免不了了,所以沒必要示弱,就瞪了回去,奇怪的是李軍突然低下頭,隨後說:「行了冉冉,咱們惹不起他。」
這傢伙是抽的什麼風,竟然不打我們,我看機會難得,就讓李曼和周舟趕緊走,我們三個一起走到街頭,攔了輛出租車,李曼說要去附近的醫院給我包紮,我想了一下沒去,讓司機直接去我家小區。
之所以不去醫院,是因為袁大鵬被我打的很慘,肯定得去醫院,而附近就一個醫院,我們要是在醫院碰到,那可就真慘了。
而我們家小區是有診所的,大病看不了,包紮傷口肯定沒問題,而且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怕小喬餓了,所以想早點回家。
到了我家小區後,我就讓李曼和周舟先走,惹出事端的周舟二話不說,就讓司機開車,我他嗎好歹也是為你挨揍的,能客氣幾句再走嗎?
倒是李曼說什麼都要跟我一起下車,沒辦法,只能帶着她一起去診所了,診所的禿頂大夫姓王,我初中經常跟人打架,他總給我包紮,上高中後我就不打架了,所以看到我之後,他好像還挺高興,說什麼你小子終於又來了,給我氣的都想揍他了。
老王給我包紮完了之後,李曼說要送我回家,我說天不早了,讓她先回家,可她突然一癟嘴,濕潤着眼睛說:「我送你回家,你是為我才挨揍的……」
反正我都跟李曼說過小喬的事兒了,所以帶她回家也沒啥問題,而且我也拗不過她,就只能帶她回家了,想想還有點興奮,因為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帶女生回家,哦,是除小喬之外的第一個女生。
一路上李曼一直抱着我的胳膊扶着我,前面我說過,她胸前挺有規模的,被她這麼一抱,我馬上被柔軟包圍了,腦袋裏也就想了一些很那啥的事情,然後就有反應了,我也是真服那個時候的自己,真被打成這逼樣了,竟然還有心情想那些。
到家之後,小喬並沒有在客廳,我喊了她一聲,她才從衛生間出來,手裏都是泡沫,看樣是在洗衣服。
原本小喬是沖我笑的,可看到我頭被包的跟木乃伊似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就沖我跑了過來,撲在我身上就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我摸着她的頭說小喬不哭,然後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李曼,說小喬就是我說的那個孩子。
只不過,李曼並不是很喜歡小孩子,甚至是比較煩,特別是小喬把泡沫弄到她身上後,她還皺了下眉。
看到李曼的這個表情,我有點不舒服,小喬又沒得罪她,幹嘛一臉嫌棄的樣子?
不過,可能是心理早熟的關係,我知道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這些都沒辦法勉強的,所以我也沒多想,招呼李曼去沙發坐下,而小喬則很乖巧的拖着小板凳去冰箱裏拿了水果,又拖着板凳去洗水果,然後拿到我們面前,眨巴着水靈的大眼睛說:「八八,你吃……」
額。
竟然把稱呼的問題給忘了,之前我可是跟李曼說小喬是親戚家的小孩兒,這會兒聽到小喬叫我爸爸,她一定非常驚訝吧。
果然如此,李曼的神色變得很怪異,說:「她叫你啥,爸爸?」
我尷尬的撓頭說:「你覺得我九歲的時候就有生孩子的功能嗎?」
李曼白了我一眼,說:「那她為啥叫你爸爸?」
我信口胡謅說:「她是說八八,我從親戚家兄弟姐妹那算是老八,大小他們就叫我小八,小喬喜歡叫我八八……」
顯然的是,李曼有點不相信,可她也知道,我不可能有個這麼大的孩子就對了,所以也就信了,還傻乎乎的說:「那我能叫你小名嗎?」
我咬了一口蘋果,用力有點大,搞的腦袋的傷口都疼了,隨口說:「行啊,你隨便。」
李曼說:「八八……」
噗……
我差點把蘋果噴出去,趕緊說:「你叫我小八就行了啊,你喊八八,別人聽了該誤會了。」
李曼眨巴了一下眼睛,臉突然就紅了,打了我肩膀一下,好笑說:「好啊你,占我便宜!」
我笑笑沒說話,雖然剛才有點不喜歡她嫌棄小喬的表情,可總的來說,李曼真是一個很討喜的女生,而我當時卻怎麼也沒想到,後來我和李曼單獨在一起時,她還故意喊我八八,非說這樣才刺激,但這都是後話了。
冰箱裏有菜,我隨便做了兩個菜,留李曼在家吃了一頓飯,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邊吃邊偷偷看我,被我看到了,她就紅着臉低頭,還誇我做飯好吃,我說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經常做給你吃,她臉又紅了,說誰要你做。
女人啊,莫名其妙。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門一看,外面的竟然是周舟,我說你咋知道我家的,李曼說剛才用我家電話給周舟打電話了,我也沒說啥,讓周舟進來了,她看了眼飯桌,讓李曼快點吃。
我很清楚的記得,當時周舟喉嚨動了下,顯然是有點餓了,我就說你也吃點唄,她都沒看我,自顧自坐在沙發上,說不餓,可我卻聽到她肚子好像叫了,就說:「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周舟是那種淡然的性子,根本沒理會我,也沒看電視,而是盯着小喬看,而小喬是個乖巧的孩子,看到周舟看她,就笑了一下,還跑過去給她拿水果吃,周舟看着小喬,眼中都是暖意,嘴角勾了一下,是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周舟笑,事實上周舟很少笑。
吃完飯後,我和李曼去洗碗,周舟就把小喬抱在懷裏,笑着跟她說話,可小喬會說的不多,發音也很奇怪,她們註定沒法正常交流,可周舟卻很有耐心,我看了之後,心裏很舒服。
「再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李曼突然用胳膊肘懟了我一下,一邊說:「你喜歡周舟咋地,看到人家來了就獻殷勤,讓人吃飯,還偷看人家笑,真噁心!」
對於李曼把話題帶到死胡同里我都有陰影了,所以我很識趣的沒搭話,就傻笑了一下,她白了我一眼,也沒理後。
後來我們說了一會兒話,無非是以後咋辦,畢竟今天把陳冉和袁大鵬他們得罪了,以後肯定有挺多麻煩的,李曼說要告老師,我和周舟都選擇無視她,而周舟說她不怕,我也沒說啥,但心裏決定,這事兒得趁早解決,不是我怕了,而是她們兩個是女生,很容易吃虧的,我不想她們吃虧。
送走李曼和周舟後,我也沒心思陪小喬了,被圈踢了兩次,我渾身上下哪都疼,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
而小喬就恨乖巧的在我身邊,不吵不鬧,後來困了,她就蜷縮在我身邊睡着了,我也睡了一覺,可十一點左右,我就醒了,身上還很疼,可以說是更疼了,可我還是忍着下床,又到沙發下面拿出一根鋼管,然後塞在衣服袖子裏面,戴上口罩和帽子出門。
從來不惹事,有事不怕事,解決事要果斷,這都是我爸教我的。
為了兩個女生不被欺負,我覺得應該做點什麼,比如說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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