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佈了冠軍後,胡老師開始講了,「莫因子在第一場的時候,她的形體分是第一名!當時,我們對她的身材的各種比例都做了詳細的研究,非常的好!第二場的舞蹈也很好,但是因為有專業的舞蹈老師在現場,依照專業打分,並不是很高。但是,在第三場的時候,9號莫因子展現出來的模特水準,我可以說是超水準的!她的最後一場的得分是9.98分!我們有史以來最高分!」
胡老師說完之後,興奮的衝着其他評委示意,一位女士溫柔的拿過話筒後,微笑而又認真的看着我說:「莫因子太優秀了,剛開始一開場的時候啊,我差一點就叫出來的!感覺就像是一隻大蜘蛛,而且台步走的非常有技術含量!這種台步不好走的,能如此遊刃有餘的展現高難度台步,說明莫因子這名選手在台下吃的苦!還有,她的各種氣質和眼神都表現出了那種黑色的強烈誘惑氣息和復仇的氣場,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透露着無與倫比的黑色魅力!當時在離我最近的距離,我簡直能感覺到她在想我釋放毒液!」
「對對對!我們也有這種感覺哈哈!很強大,非常好的黑色調模特!」旁邊另一位泰斗級的男評委拿起話筒讚嘆說,「我剛開始真的是被驚艷到了,但是沒想到她的後面的表現更加驚艷!她在第二個回走的時候,配合着燈光和音樂,給我們帶來了另外一種情感體驗!這種白色着裝的晚禮,那精美的公主式的造型,徹徹底底的打破了我們一個模特的可塑性的理念!我們評委在討論的時候,都不敢想像一個模特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就可以變幻出兩種色彩截然相反的情感!」
「我也來說兩句!」一位評委說。
「讓我來!」又是一位評委說。
在評委們激烈的討論之中,我微微的側頭去看張揚。
張揚那刻的臉上很平淡,很安逸。
我歡喜的臉也慢慢變成了他那種安靜的樣子,我懂他,他也懂我。
那刻在我的眼裏,冠軍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找到了自己。
在台上是,在生活中也是。我不能再去坐那個失去自己本心的因子了。
從今以後,我還是會做黑蜘蛛,但是我也不會忘記自己將自己內心最純淨、最單純的那種如同小白兔般的純真。
無論,無論這個世界多麼的骯髒與喧囂,任何一個人,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自己的那份純真和純淨的心
別人獲得冠軍都是去開個派對的慶祝,或者一幫人喝個痛快。
可是,那天晚上我跟張揚很安靜。
我們一起送了r老師去機場,他一路上嘴巴都沒住下的褒獎我。他是很開心的,因為有幾位評委老師是服裝設計方面的頂級設計師,他們對r老師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對他的作品自然是最熟悉不過。
當知道是他設計的時候,主辦方還請他上台講話!也是給他增了大面子。
送走r老師之後,我便給連吉打電話。連吉一直都守着出租屋的,我想問問他夢瑤有沒有回去。但是,沒有。
「那你們先回去吧。」
「你現在在哪?需要我去保護你嗎?」連吉問。
我撇了一眼遠方的長條和老苗後說:「有人在,你如果有空的話,就先去趟醫院吧。聽說魏顧海醒了,你先幫我看看他的情況吧」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連吉的電話之後,張揚貼過來說:「我的大明星,今晚怎麼慶祝一下。」
張揚帥氣的臉龐,配上着邪魅的面容,外人若看見他如此看我,百分百會認為他是我那朋友的。
我們兩個無論是外形還是面貌,都應該是非常有力的最佳。
「找個地方小酌一杯吧有很多故事是該告訴你了。」
張揚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很多關於陸聞天,關於我過去,關於販毒和魏顧海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清楚。
如果沒有得冠軍,我或許並不想告訴他那麼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如今擺在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十二場老大,另一條就是名模之路。
北海酒吧。
我喝水,他喝酒。
因為彼此了解,所以講述起來也毫不費力。他一杯酒沒喝完的時候,我已經將我的故事說的差不多了。
「烏鴉是慕雲。慕雲跟那個陳助理又有私情?」
「嗯,他們的私情,陳助理承認了,但是慕雲不承認。我覺得她是不會承認的,因為王儒林依賴着慕雲的家產起來的,慕雲是家產的真正主人。如果慕雲讓他抓住什麼把柄的話,兩人離婚,慕雲可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的。」
「所以,他們這姦夫淫婦的為了家產,想要搞倒王儒林?」張揚狐疑的問,見我不說話又說:「如果單獨為了他們之間的情愛和家產的話,我覺得這點似乎還不足以讓慕雲付出那麼多吧?」
「可能是因為王儒林在商場上混了太久,認識的人太多的緣故如果想去正面對付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讓他自己撞南牆的滅亡」我說。
「是啊。陸聞天那麼大的官員都能被他扳倒」
「陸聞天是被王儒林扳倒的嗎?我覺得應該是慕雲扳倒的吧?」我有點吃驚的說。
「怎麼可能是慕雲,慕雲是認識一些政界大佬,可是她一個女人一直都處在暗地裏,政界的人不傻,怎麼會聽她的。扳倒陸聞天的人,我覺得應該是王儒林,當然,歸根結底還是烏鴉的意思。烏鴉自己不搞,自然要借刀殺人的讓王儒林去搞。」
「是啊陸聞天一上台就開始追烏鴉的案子,烏鴉也一定是慌張了。只是,慕雲如果是烏鴉的話,她明明可以直接殺死我的。現在卻又讓我去找王儒林真是個怪異的傢伙。」
「好了好了你明天去問問王儒林就是了。你不跟他合作,也不意味着你不跟他犯來往啊。」張揚頗有些反感的打斷我的話後繼續說:「現在咱們不討論烏鴉了好嗎?先說說咱們自己行嗎?首先,你的孩子是魏顧海的,而他卻已經是植物人。你剛才說他醒了」
「嗡嗡嗡!」張揚還沒說完話的,連吉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連吉。」
「老大,魏顧海跟何百合消失了。」
「什麼!?」
「我現在就在醫院,他們的病房全都空出來了。」
「他們的人呢?沒打聽一下嗎?」我有些激動的問。
「沒有,何鴻梟負責保護的人也都撤離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覺得陸辰生應該會知道,他的人一直都在這裏。」連吉說。
「好。我問問他吧。你先回去吧!今晚謝謝你了!」我說。
掛斷電話我就給陸辰生打了過去。
「餵?因子」陸辰生的聲音有些虛弱。
「你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虛弱?」
「沒事。嗯」他嘴上說着沒事,但聲音卻騙不了人。
「你等着,我去看看。」我說着就掛斷了電話,拉着張揚就一起去了醫院。
「陸辰生這個人啊嘖嘖!」張揚在車上吧嗒着嘴巴的一臉哀怨的說。
「陸辰生怎麼了?」我側過臉去看着有些猥瑣的他問。
「陸辰生真可憐啊碰上你這麼個絕情之人,嘖嘖以後,真不知道會慘成什麼樣啊不敢想、不敢想呦」張揚說着將雙手交叉着背到了腦後,撇着嘴,一臉的「同情」的樣子。
「我,我不是絕情。我覺得做人就是要真實。我知道很傷他的心,可是我不能去騙他。愛情,你也懂的不是嗎?那個金明浩喜歡你,你不是也是很實在的告訴過他,你喜歡的只有魏子洲嗎?」
「所以說他可憐,何百合也可憐唉,你們的男女世界我不懂,男人跟男人談戀愛,跟你們男女之間的戀愛還是挺不一樣的。」他說着仿佛想起了魏子洲,眼神又有些哀傷的說:「不過,愛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呵你對魏顧海的愛,就像是我對魏子洲一樣,認準了,就是認準了!但是,陸辰生跟何百合也是一樣,他們也是認準了自己眼中的愛人。」
「魏顧海也沒錯。」
「不,魏顧海錯了這裏面只有他有錯。」張揚很認真的說。
「魏顧海當時找何百合只是因為警方的任務安排,他當臥底也是因為任務,他」
「不要給他講那麼多的理由,理由找的話能找幾百幾千個!可是,因子愛就是愛,真的就是真的。」
「我是真的愛他,他也是真的愛我」
「對,愛情就是這麼一種相對的。但是,他錯了,他不愛何百合卻偽裝着愛了,他對何百合的感情是假的,何百合卻當真了一個人欺騙另一個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我有點心慌的問。
「失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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