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說山雞的那個手下呢!」連吉拍他一腳的說。
「哦哦哦哦」六子馬上反應過來,笑着說:「我,我還以為你讓我給你說鑰匙的事兒呢!哈哈!不過,說起這個鑰匙,我是好一頓找!你知道我在哪兒找到的嗎?」六子笑眯眯的說。
他如此一說,我跟陸辰生同時的就感覺心裏塞塞的,連吉見狀趕忙的又是一腳踢他屁股上道:「說正事!!」
「啊?啊!我說正事兒!就是山雞那個手下對不對?連吉哥最近不是缺人手嘛!還要找知根知底的人,所以我就叫了以前在老家的幾個人過來幫忙,然後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就說起了小虎!」
「小虎是誰?」連吉問。
「小虎就是跟着山雞混的啊。我那幾個手下說發現了他前一陣回老家了。我那幾個手下都很年輕,都知道他在帝都混,所以就很好奇很好奇的問我小虎為什麼忽然回去了?我當時就操娘了!特麼的,小虎回老家也不用跟我匯報的啊!他回老家我咋知道?我還納悶呢!」六子說。
「你們確定是小虎?」我問六子。
「我那幾個手下應該沒認錯,小虎在那一片小的時候就挺猛的,那是一身的腱子肉啊!嘿,就跟那選美的似的!來到帝都之後,就被山雞挑過去了!是山雞很得力的助手!打架跟老虎似的,可猛了!」六子比劃着說。
我跟陸辰生對視了一眼,當即就覺得裏面有問題。當時山雞帶着那麼幾個人去的,怎麼他會沒事兒?
「因子,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那次你跟何百合打電話的時候,山雞不是一直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對嗎?」辰生問。
「嗯,當時很急迫的樣子。可是,他沒說出來的就被何百合殺害了。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可是,小虎怎麼會忽然活過來?這裏肯定有情況。六子,據你所知小虎是個什麼樣的人?」陸辰生問。
「小虎就是個猛漢,不過噗!」六子說着自己傻笑了起來,連吉瞪他一眼之後,他又馬上說:「不過,不過他就是個裝逼能手,別看他五大三粗的是個壯漢,其實可膽小了!以前借了人家的高利貸,人家找他說是要給他割了他的命根子,嚇的他都給人家跪下一個勁的磕頭,那頭都快磕爛了,其實人間那就是嚇唬他而已!哈哈,他呀,就是個欺軟怕硬沒骨氣的東西。要我說啊,他能從何百合那裏逃出來,絕對是嚇的!為了逃命,他那傢伙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
「但是他是怎麼能從何百合那裏逃走的呢?而且,為什麼逃走之後沒有來找我們?這是最大的疑點。」陸辰生說。
我想了一想後說:「這可能是他掌握了什麼秘密,而且一定是對何百合有利的秘密,所以何百合才沒有殺他。六子,我婚禮的事兒你先別忙活了,你現在就帶人去把那個小虎抓回來。」我吩咐說。
「啊?」六子當即就面露難色的不太願意了,扭扭捏捏的說:「我我還想着看你倆結婚的呢老大結婚我們小的都想要參加的!你們結完婚之後我再去不行嗎?」
連吉聽後,當即又是一腳的說:「讓你快去就是怕那個小虎跑了,你囉嗦什麼啊!現在就帶人回老家!抓不回小虎的話,你他媽的也別回來見我!快去!」
「誒誒誒!去去去!這就去!」六子看着連吉又要抬腳的時候,趕忙的跑了出去。
「連吉,你別對六子那麼凶」我說。
「沒事,六子這娃憨厚着呢,你要不踹踹他,他就不當正事兒!呵呵,不過,你放心,六子這娃辦正事還是挺認真的。只要我說了,他不抓到那個小虎是不會回來的。」連吉微笑着說。
「嗯。那就行。」我說。
「因子,你這個鑰匙就是夢瑤出租屋的嗎?」陸辰生問。
「對。」我說着拿出了鑰匙,看着鑰匙上的齒牙,有種熟悉的感覺,畢竟在那個地方有我很多很多的回憶。
「這會沒事兒了,叫上肖亮一起去看看吧?」
「好。連吉,那這裏就拜託你了。」我轉過頭對連吉說。
連吉笑着應聲後,發現了什麼的說:「誒?就你們兩個人嗎?小鬼呢?」
「哦,小鬼有別事兒。」我臉一紅的說。今天下午他帶着那個代孕的女人去找出租屋了。現在這會應該是幫着那個女人買各種生活用品。
「那我叫幾個人跟上你們,這麼關鍵的時刻,可不能讓你們發生什麼意外!」連吉說着就安排過來幾個保鏢保護我們。
陸辰生雖然手腳的都有殘疾,可是始終都不會讓我開車為了他那男人的自尊,我自然是要讓他開着的。
路上的時候,給肖亮打電話說找到鑰匙了,問他去不去。可肖亮卻說自己正在加班,沒空過去。
「對夢瑤這麼不關心啊?」我說。
「我現在關心的只是你的安全,最近閆伐金就跟覺察到了我似的,已經開始躲着我了。而且,何百合的手機信號也消失了,她現在應該離開老窩的出動了,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護你的婚禮能夠如期而正常的舉行!」肖亮說。
「謝謝你,也希望你對我以前說過的那些話不要生氣。」想起以前因為跟他配合演戲的事情對他發了很多脾氣時,便覺得有些錯怪肖亮了。
他是個孝順的兒子,也是個好弟弟。
「說這些幹什麼,不過,我是依然愛你的。嗯算了,不說了。你都懂。」肖亮說。
聽着他微微有些頹廢的聲音,我就在想,假如我不曾來帝都,假如我不曾遇見陸辰生,或許我會跟肖亮一起結婚,一起生活然後每天回家跟李蘭香和肖警官吃晚餐的過着很平淡的日子
「怎麼不說話了?」肖亮問。
「哦,沒什麼,我,我在想等我跟陸辰生忙完婚禮之後,我或許會跟你一起把戲演完。」我說。
畢竟雖然現在李蘭香的病情控制住了,但是在美國的時候張揚也具體的問過了醫生,醫生說李蘭香的病依舊危險,畢竟當時已經有些擴散,現在只是稍微穩定住了而已。隨時還會惡化的。
「嗯,說話算話,其實我也知道咱媽具體的情況的。作為兒女,總希望她笑着走到最後的。」肖亮的聲音很低沉,轉而想到我快要舉行婚禮的時候,又說:「好了好了,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了。我今天晚上確實沒空,夢瑤那裏應該也沒什麼東西吧?她沒必要租用兩個地方的。當初她的遺物也都是我整理的,基本都在緝毒大隊附近那個出租屋。」
「嗯,不過房東說過夢瑤生前曾在那裏出現過的,我去看看吧。如果有情況的話,我會給你回信兒的。」
一眾車隊聽到小區門口。
保鏢分成兩隊的前後的將我們保護好。
抵達那座筒子樓的時候,陸辰生也有感慨,這個地方他自然也熟悉。當時我還在上學的時候,他還去我們學校做過匯報,也來接送過我。
我挽着他的左臂,他右手撐着手杖,看着破舊的小區笑着說:「好熟悉的感覺啊。」
「那時候的我漂亮還是現在的我漂亮?」我輕輕的緊了緊他的胳膊問。
「都漂亮,不一樣的漂亮。只是那時候的我有點任性,知道你在夜店干模特的時候,就對你從事的職業有點看不起,所以順帶着對你也會有些小小的看法。不過,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那麼美。很美很美的」
「嘴巴抹蜜了?」我笑着說。
「真的,如果讓現在這個我重新的追求你一次,我敢肯定我一定也會把你追到手。」
「這個我信。」我笑着說。
現在的陸辰生成熟了太多太多。在日本那段清靜的日子裏,他沉澱了下來因為孫氏家族的管控,在我們重遇之後,他用他轉變了的天使之光穿透了我冰涼的外殼,溫暖了我整個的心房。
那種安全感讓我在他面前全然的放下了自我的愛了。
「不過,你的轉變也很大,冷酷了很多,也溫柔了很多。但是,怎麼變都讓我那麼喜歡」陸辰生抓過頭笑着說。
「行了行了,骨頭都快讓你說酥了。」我笑着攬着他踏進了曾經的單元門。
一步步的踏上二樓之後,是非常熟悉的那條長廊。
那刻仿佛看到了剛來帝都那時候的我,帶着股子小城市的單純,在肯德基每晚都會忙到很晚,然後自己一個人踏上樓梯,行走在這個黑咕隆咚的長廊上
「這裏住着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呢。」陸辰生看着長廊上一個個的門說。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有點好奇的問。
「你看這些門上的把柄上一個個的都放着小廣告,這顯然是沒人住的。如果有人開門的話,肯定是會先將小廣告移開的。」
聽到他如此說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了那些門上夾着小廣告的門,也看到了一些門口有落下來的小廣告。
「嗯?」陸辰生停下腳步後,一聲疑惑的聲音傳過來。
我趕忙回過頭,才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門前只是門的把柄上,並沒有小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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