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樓吃不到自己最想吃的軟滑的雞翅,嘴裏的飯菜也是去了滋味,可是夾了兩次都夾不到,有自己妻主在他不敢像以前一樣起身把雞翅換到自己的面前。
自己父親今天也不知怎麼了,好像故意奪走了三姐要夾給自己的雞翅。
就在他心裏一遍遍控訴自己的父親,一邊惋惜吃不上雞翅,突然碗裏多了一個雞翅,香味撲而來。
驚訝的抬頭,才發覺是自己的妻主給自己夾的,心裏那個感動,直接把夾起自己的最愛放到了端木槿的碗裏,很是賣力的推薦:「妻主,你吃,這個雞翅是我最愛吃的。甜甜酸酸,還有一股燒烤的味道。特別好吃。」
「好。」端木槿微笑着,又伸着筷子給張樓夾了一塊放在他的碗裏,又夾了一塊放在他面前的菜碟里。
「謝謝妻主。」
桌上的其他人瞧着新婚燕兒的兩個旁若無人的互相夾着雞翅,微微一愣,隨即張夢三姐立馬笑出了聲。
「你們倆修恩愛,能不能不要在我們只是這三個獨身一人的面前。太肉麻了。」
端木槿臉皮厚,定力也不多,臉上表情不變瞅了張夢一眼,開始嘗雞翅的味道如何。上輩子夜宵里獨獨少不了雞翅這一樣。
「我們就秀給你們看,羨慕死你們。」張樓被端木槿夾的兩塊雞翅幸福,另外潑辣的一面露了出來,衝着張夢就是一副挑釁。
「臭小子,別以為你有了妻主,我就不敢收拾你。」張夢氣笑的瞪張樓。這個弟弟太不給面子了。
「我家妻主很厲害,三姐你還是不要挑釁我的好。」
「臭小子,虧的……」
「你們兩個多大了,還鬥嘴,一會兒飯菜都涼了。」張父眼裏都是笑,嘴上卻是笑罵着自己的兩個孩子。
張樓轉頭瞧着自家妻主在安靜的吃飯,立馬冷哼自己三姐一聲,也安靜的開始啃着雞翅了。桌子上的其他人互相瞅了安靜吃飯的兩一對夫妻,眼裏都是笑意。
張父剛才一直注意着端木槿,也就發現雖然端木槿安靜的吃着飯,但也餘光照顧着張樓,不然也不會很快發現張樓想吃雞翅的事情。在細節上都能注意着張樓的情緒,這就夠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也不會受委屈。剩下的日子就讓她們自己過去吧。
一處高檔的消費區,就是端木槿沒有來過這裏,畢竟剛重生而來她倒是想要四處轉悠玩樂一番,可惜當時不光要戒毒,好不容易戒了毒,最後腰包都沒有錢了,又一天兩個工作,沒白天沒黑夜的忙碌着。
等到一切錢也有了公司也順利開張了,自己卻被送進了部隊。
從一個不起眼的門口,張樓二姐刷卡帶着她們上了一個電梯。她們身後也有人進來,瞧着端木槿她們能夠坐電梯,她們也就要進去。
服務生依舊微笑着解釋:「客人對不起,您的卡只是普通的會員卡,無法乘坐這座貴賓卡的客人專用電梯。」
了解了情況的那幾個人臉上都一紅。之後在服務生給的台階才下了台。
幾秒鐘端木槿她們的電梯已經關上直接往九樓去。
走出電梯瞧着這一層人很多,這讓端木槿很是詫異。
「這裏是酷愛槍支的人的必選之地。每天都會有很多人光顧。我已經定下了一個單獨的設計室。」
能來這裏的多少都知道張家,當她們一出現,很多人都注意着她們。
「那不是張家的幾個人嗎?她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來了,真沒想到今天可以看見。」
「不過陌生的女人是誰?好像之前沒有見過?」
「我知道。」
「你又知道?」她的同伴很不相信的白了她一眼。
「當然,沒見她跟那張家的寶貝少爺挨的那麼近。你也聽說了,他剛結婚。你說她會是誰?」
「娶了張家張樓的神秘女人?」
「應該是。」
「我瞧着對方氣質和張家的大小姐,二小姐很相似,不會也是軍人吧?」
「聽我母親說好像是。」
「能夠兩位神槍手站在一起,真的讓人羨慕。」
此時端木槿她們已經走進了一個取槍的吧枱,五個人里也就張樓沒有選槍,其他人人手一把。
在清靜的射擊室,端木槿她們站起自己的位置上,正在拆開槍械,再次進行組織,這是一個摸過槍的軍人必有的習慣,她們要把自己手裏的槍了解了,才會安心使用。
當張樓大姐和二姐同一時間組裝好槍的時候,都看項鍊端木槿的方向。
「好樣的,速度夠快的。」張樓二姐笑着道。的確在她們轉頭看見的是,端木槿也已經組裝好槍支,在試着瞄靶子呢。
瞧着一副悠閒輕鬆的三個人,張夢酸溜溜道:「當過兵的就是不一樣,這速度,我們普通人就是比不上。你們可要等等我,不然你們這是藐視、欺負普通公民。」
「有貧嘴的功夫,還不快組裝你的槍。」張樓二姐等着張夢。
「知道了。」張夢趕忙閉嘴忙自己手裏的事情。
房門敲響了,一個一身迷彩裝的女人端着零食和飲品走了進來,瞧着氣質不像是服務生。
果然,張樓的大姐和二姐都放下槍迎了上去。
「老白你這是改行當服務生了?」
「給你們當,我也樂呵。」
「少貧。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小樓的妻主,端木槿。」張樓二姐拉着端木槿給老白介紹。
「你好。」
「你好。敢跟她們一起來玩槍,看來是個有兩下子的。」老白性格豪爽,當下就鼓動端木槿一定把張樓的大姐和二姐打趴下了。
「老白又你這麼鼓動人心的嗎?」張樓二姐笑罵老白。
老白呵呵一笑,隨後又和張夢和張樓打了招呼。
「小樓也結婚了,這日子過的真快。」老白笑望着小樓,隨後又對端木槿她們說:「你們玩你們的,我在旁邊陪着你們。」
「好。那咱們開始吧。」
端木槿面色不變的點頭,但是眼底卻是一面疑惑,面前的老白越來越給人一種不清楚的感覺,讓人不熟的氣息,但是想要發現更多,但是好像又是錯覺。
接下來的比試中,端木槿每次都在九十環左右徘徊,這樣的結果讓張樓二姐很是詫異「小槿,你不會是故意讓着我們吧?怎麼就打這點。如果再少兩環,就要被張夢這傢伙超過了。好好打,不要有心裏負擔。如果讓張夢那臭丫頭超過了,她可就要鄙視怎麼部隊出來的也不乍得。」
「二姐我盡力。」其實端木槿只是讓自己曾經在槍械訓練中出現過的毛病再次用到了射擊上。當然就不會出現十環這樣的滿環了。不是她故意讓着其他人,只是經過剛才對老白的那一點懷疑,讓她不得不隱藏的自己的實力。
可以成為人性中本能的一種趨利避害的心理。
只是張家幾個人根本想不到端木槿對老白有所懷疑,誰讓張樓大姐和二姐一直把老白當最好的戰友。每次回家都要來她這裏坐一坐,或者玩玩槍。
不過每次都是她們頑強,老白坐在一邊,因為她肩膀受傷,已經做不到穩穩噹噹的開槍。
接下來幾把端木槿雖然比剛才好,但是也只是最高打了一個95環,其他多數還是照舊。這可把張夢高興壞了,嚷嚷着,繼續比,她熬趁機贏了端木槿。
「快快,再來。今天是個好日,我很有把握贏了端木槿。端木槿你輸了,就請我們眾人吃大餐啊?」
「好,可以。」
坐在一邊舒服的沙發上剝着瓜子的張樓卻不高興了:「三姐你欺負人,妻主今天只是狀態不好,你這是趁人之危。要說有錢,你最有錢了,應該你請我們。」
張夢故意和張樓鬧着玩「我說弟弟,你這剛嫁出去,就不把自己當張家人了。居然幫着你家妻主捂緊錢包。我今天還就欺負你家妻主了。端木槿來,咱們繼續比十把。看看最後到底誰請客。」
「三姐?小樓小孩子脾性,你還認真。我今天沒有狀態。」端木槿已經不想再玩了,擔心玩的越多,露出的破綻越多,為了能夠解脫出來,端木槿無恥的把張樓給出賣了,伏在掌門的耳邊小聲道:「昨晚我們太累,我這不是沒在狀態。」
張夢可沒想到端木槿跟自己這麼解釋,當下嘴巴都合不攏,幾秒後,跳的離端木槿遠遠的:「作為姐姐,我就不為難你了,放過你。」
「謝謝三姐,今天我請客。」
「這才像話。」
端木槿微微一笑,坐在了張樓的旁邊,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到了沙發坐下,坐在一起聊天。
「妻主,給你。」正聽着一旁的老白和張樓大姐聊天,突然感覺另外一邊倒張樓有點冰冰的手給了手裏倒了一堆東西。
轉頭看着手裏滿滿的半手剝的乾淨飽滿的瓜子仁,再看張樓旁邊桌子上一堆高高堆起的瓜子殼。端木槿堅硬的心裏突然被燙了一下。不過她現在已經是萬年不變的一張臉,誰也沒有發現她的變化。
「謝謝,不過我發現咱倆一起吃會更香。」說着給張樓嘴裏倒了一半兒,把剩下的放了自己嘴裏。
「很香。」端木槿故意貼近張樓耳邊說道。
張樓耳朵紅紅的緊緊挨着端木槿,不敢去看另外一邊突然停止聊天看着她們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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