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電話給我!」開車的被叫大姐的女人一把奪過了電話,「我們為什麼要你的幫忙,我們自己也可以殺了她。」
「雇你們的人,一定沒有告訴你,你們要殺的不是簡單的有錢人,她還很有權勢。不然她住的地方那可能有那麼多的保鏢。那些保鏢的身手如何,想必你也知道。你們不會以為現在她的身邊只有兩個保鏢吧?回頭看看,路上有幾輛車是不是很不尋常?」
開車的女人沖後視鏡觀察了一下。
沒一會兒就從一些車中,看出了不一般。剛才還自信輕鬆的臉色變差了。心裏也在猜測自己是不是被前面車裏的女人算計了。
如果沒有這個電話的提醒,自己幾個人很可能就要沒命了。
她其他兩個姐妹倒是專注着電話,倒是沒注意到她們大姐的舉動。
「我同意合作,拿出你合作的誠意來。」被叫大姐的女人立馬做出了決定,完全沒有理會其他兩個女人驚訝的表情。
「我知道她們的目的地是哪裏,你們直接開車到目的地等着她們,事先做好準備,我就不相信她能逃出去。」
「好。」聽到那個地點,開車的女人反而更加肯定的答應了,因為在這條路的盡頭,那個廢棄很久的工廠她是知道的。
上次被仇人追殺,她沒敢進帝都,只是在那裏窩了一天一夜。
電話里的女人說,前面車裏的女人準備去那裏買那個廢棄的工廠,自己提前趕到,憑藉對工廠的熟悉,她就是有再多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大姐什麼人,你怎麼就同意了?」坐在後面的女人臉色有點不好看的問道。
「就是大姐。我聽着剛才的女人不是一般人家的人,口氣那麼高傲。她這是要拿咱們當搶使。」
「難道咱們現在就不是給人當搶使?前面的女人一死,咱們一樣見不得光。」
「可是。這是咱們收了錢,剛才那個女人憑什麼讓咱們給她當槍使?」
開車的女人也怒了。吼着道:「那你們好好看看後面有沒人車跟着咱們。看看那車是不是跟前面女人的車有一個標誌是一樣的?」
聞言兩個女人回頭看後,都閉上了嘴巴。
瞧着兩個姐妹不說話了,開車的女人當下把車開的更快,超過了端木槿她們車,一溜煙的沒了影。
被甩在後面的端木槿她們的車內,端木槿收了手機,瞧着面前開車的和副駕駛上的黑暗人員臉上都是疑惑和驚訝詢問道:「怎麼很奇怪?」
前面的兩個黑暗人員心道,不是一般的奇怪。自家主子怎麼自己跟那幾個歹人說了那些話?說的自己好像是自己天大的仇人一樣。
從這兩個保鏢眼裏看到了她們心裏話。端木槿淡淡笑後道:「我覺得她們自己鑽進咱們的埋伏也不錯。」
前面的兩個保鏢心裏暗道,原來主子已經在那工廠準備了其他人,恐怕那幾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才跟她們說話的就是她們要殺的人。好像過會兒會很有意思。
「主子聰明。」
「這麼低級的拍馬屁還是算了。」
被端木槿毫不留情揭穿的兩個保鏢臉上沒有什麼尷尬,反而很高興。
這個倒不是他們犯賤,只是因為話雖不好聽,但是她們聽出這是自家主子心情好,跟她們打個玩笑。
她們的笑聲剛落,端木槿的手機又響了,原來是安排在工廠的黑暗人員報告結果。三個人全部抓住。
「我一會兒就到。」
「是。」
那個被叫大姐的女人聽到電話那頭隱約飄來的聲音。沉思了好一會兒,臉色都變了,那個聲音那麼熟悉?好像是剛才跟自己通電話的女人。
「怎麼。聽着聲音很熟悉是不是?」眸一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手機,笑着道。
當然這笑容在被叫大姐的人眼裏就變成了*裸的諷刺,她心裏那點懷疑都沒有了,直接很肯定。
肯定剛才跟自己通話的那個女人就是這些人的頭兒。原來自己跟要殺的人作了那麼一通通話。
沒一會兒端木槿就到了,黑藍色高領風衣,專門定製的長筒三鹿皮的黑色靴子,一條真絲血紅色長款圍巾。
加上身後跟着的兩個身高馬大,腰粗體胖的保鏢女人,就是眸一看着這樣的端木槿眼裏都是一亮。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子就是有常人沒有的氣質。身後那倆保鏢雖然身高高出自家主子,卻也一點都遮不住自家主子的存在感。
「主子您坐。」
「嗯。」轉頭端木槿瞧着距離自己只有一米。被反綁的三個女人淡淡一笑,其中一個女人怒氣沖沖的瞪着自己。
「你就是剛才跟我通電話的人吧?」不等對方回答。端木槿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你也不必生氣。因為你的僱主沒有告訴你全部情況,所以你才會被綁在這裏。
不相信我的話沒關係,瞧見我的人了嗎?你平時見過幾個人像她們這樣?你親眼所見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那麼簡單。」
開始她們的嘴巴都被堵着,眸一拿下她嘴裏的臭襪子,沒有愚蠢的呼救。當然她就是大聲喊叫,周圍幾里地,不說是人,就是一隻狗都沒有。
「你想怎麼樣?」
「你覺得你們應該被怎麼樣?」端木槿故意語氣低沉,眼裏的某些情緒時有時無。
對方一時間心都涼了。心道,這個女人說了這麼多,原來是想要自己死了,當個明白鬼。
亡命天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她,此時從骨髓內都透着徹骨的寒意,「害怕」這個詞正在她的心裏發芽,快速壯大着。
瞧着對方臉色越來越白,端木槿嘴角上翹,心道沒有勢力靠氣勢。有勢力又有氣勢,對付這些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在你們沒對我造成傷害,我倒是可以放你們一碼......不過。」端木槿下面的話訝然而至。
「你想要我們做什麼?」
端木槿盯着對方好一會兒。道:「沒什麼要求。我的人帶着你們離開。不許再踏進帝都一步。」
「你說真的?」這麼輕鬆就脫身,她這輩子恐怕都沒有想到。
「現在我的手不想沾血。下一次就不知道會不會這麼幸運了。」不是端木槿這麼大度的要放過這三個人。很多人希望她手裏有人命。
為了保險期間,她決定不給那些人一點機會,讓眸一親自去把人送離帝都。
幾個小時以後,那三個人回到了沿海,任務沒有完成,她們也沒有再去找史戀安要過剩下的雇金。人也安靜了許久。
這些都是後話,再說當四小姐得知端木槿居然把人輕輕鬆鬆放了,當時的表情跟一幅油畫差不多。
端木槿當晚回到老宅。她就沒有給過端木槿笑臉。老管家擔心她,端着一壺紅茶和紅棗蛋糕上樓來了。
差不多自己外婆醒來的消息,四小姐也是知道了,所以老管家在老宅的地位直線上升。
以前那些傭人見到老管家恨不得趴下尋求饒恕。四小姐也時不時關心一下她老人家。
「小小姐您沒事吧?」敲門進來的老管家,一雙慈祥睿智的雙眼,讓人特別安心。
放下手裏的衣服,端木槿笑着道:「沒事,只是有些人心裏要不痛快了。」
老管家瞭然一笑,笑得恰如其分,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心情。同時也顯露了她對四小姐的不喜。每次見到如此涵養,現如今的端木槿自愧不如。
「小小姐再忍忍吧。時間到了,一切就好了。」
「嗯。管家謝謝你。」
端木槿也不是鐵打的,不斷的有事情發生,偶然間她心裏也很累。一杯熱茶下肚,一口鬆軟香醇的蛋糕,她煩躁的心得到了緩解。
老管家好像看出她內心想法,又給她倒了一杯熱茶,聲音好像古廟鐘聲一般好聽。
「年輕的時候,人有精力,很多事情也很有*。當然*不一定都是壞的。因為年輕倒是讓你們心裏每時每刻都想着許多事情。其實有時候靜下心來。一點一點的來接近結果會更好。太快了,有很多事就不盡人意了。
據我一輩子的經驗。有大的成績的事情,一定是忍着寂寞一點點做到的。」
「好酒是一點一點釀成的嗎?」端木槿心裏突然頓悟。
「是呀。人活着就是看着一件件困難的事。一點點有了結果。無論是好,是壞?全靠着本性行事那是動物,能夠最大利益的控制自己的本*念才是人。」
「謝謝您。」
「小小姐不嫌我這個老婆子嘮叨就好。小小姐慢用,我先下去了。」
「好。」
隨後幾天端木槿處理完了黑暗的事情,事情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李秘書約她又談了一次。
「上將清醒的時間已經可以超過一個小時了。抽時間你來見見上將吧。」
「好。那就晚上吧。」
「嗯。」今天一天都在別墅這邊,倒是不必擔心無法躲過四小姐的耳目。
「好,我這就去安排。」
「嗯。」
端木上將雖然已經從重症監護室移到了另外一間病房,病房很是寬大,光線充足,格局跟一個精裝修的家差不多,但是慘白的牆依舊讓人無法安神。
「外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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