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你怎麼配做母親的女兒,也不知道母親是怎麼了,怎麼就看不到我的好,當初就應該一槍讓你死!」
無意中她聽到了史媛一直都關注着端木槿的情況。由於之前端木槿生病之後整個人改邪歸正,史媛就更加關心着她的一舉一動。
從小被眾人寵着的她又怎麼能夠忍受被人分去了最為重要親人的注意力。仇恨的種子一點點發芽,前不久槍殺事件算是這種情緒集中的一次爆發。
「如果因為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一直沒覺得自己是史媛的女兒。我還要去看帥哥,沒時間跟你浪費。」說着在史戀安不注意的時候扯住她的衣袖,力量作用下,一下一上間,二人的位置已經互換:「拜拜。」道路通暢了,端木槿一臉的得意抬腳就上樓去了。
醒悟過來的史戀安生氣之下就要追上去,卻被趕過來的保鏢拉了住:「小姐,寧安少爺讓您儘快回王家祖宅。」
「祖母也知道我來了這裏?」史戀安從小除了怕史媛,也就最怕王老婦人了。這些保鏢可是王家的人,清醒過來的史戀安全身一僵,同時雙眼盯着保鏢希望她們沒有報告王老婦人她的情況。
「老闆給我們的命令是每一個情況都要匯報給她。」
氣得跺腳的史戀安不滿的嘟囔道:「那還不快走。」說着自己先快跑離開酒吧。
坐在二樓的端木槿在小十笑着坐在一旁詢問道:「人走了?」
「走了,好像後面有狼追着一般的離開了。端木姐你怎麼知道我知道情況?」
「你這一身黃皮,我早在化妝室門口看見了。」端木槿扯着小十不知道從哪裏淘來的一身黃色蠶絲休閒衫笑着打趣。
小十不好意思一笑,最後問道:「端木姐,您和姓史的真是同一個母親?」
「你小子先顧着自己的事情吧,再不去招呼客人,可就要被別人拉走了。」為了讓小十相信,她還指了指拐角樓梯的一幕給他看,的確上官燕正好被一個小哥拉扯住了。
「這個王八羔子我的人他也敢搶。」說話間小十就要衝過和對方大吵一架,沒想到上官燕自己擺脫小哥糾纏向這邊走了過來。
「去給我們拿兩杯紅酒。」
小十原本還高興上官燕是衝着他來的,沒有想到對方一來就打發他離開。可惜不能說不,只好嘟囔着嘴離開。
目睹這一幕,端木槿心裏嘀咕今天不宜離開地下化妝室,不然怎麼一次又一次的遇上這些霉人。不想理會這些人,端木槿也是這麼做的,眼睛一直看着對面火辣的雙人舞。
「我和何為解除了婚約。」上官燕突然自言自語道。
「報紙上報道了。」端木槿興趣缺缺。心道我和你又不熟,你丟了婚約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些人不會是腦子反抽了吧?
「聽說他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卻被他的父母拒絕了。最後就連王家老婦人和我的父母都出面要我不要再去打擾他。」好像不用端木槿說什麼,上官燕依舊滔滔不絕的講着她沒有何為以後才幡然醒悟對方的重要,還說了陳虹也不怎麼待見她。
聽到陳虹的現狀,端木槿倒是佩服這個男人骨子裏還有一絲傲氣。上官燕這樣大財主的大腿都不肖抱住了。
由此可見,當初和上官燕的緋聞,諸多都是上官燕強取豪奪造成的。
瞧見端木槿嘴角的那絲笑意,上官燕深看她一眼,詢問道:「我的事讓你很想笑嗎?」
「啊?你說什麼?」剛才走神不知道原由的端木槿奇怪的詢問,在上官燕又重複了一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多想了,別人的事情我一直不關心。」
「真不愧是史媛的女兒,骨子裏的傲氣就是在窮困潦倒的時候依舊在......」這一次上官燕終於確定端木槿當真和何為沒有多少熟稔,「你就當剛才的話是空氣,忘記吧。」
小十遠遠瞧着她們談完了,端着紅酒,穿梭在人群中就要過來,上官燕也看見了起身離開。
「莫名其妙。」這來來回回的破事搞得原本看帥哥的心情早沒有了,窩了一肚子氣的端木槿下樓繼續幹活。
好不容易下班,伸了一個懶腰端木槿背着自己裝着化妝品的挎包離開。沒有像往常一樣打車離開,而是漫步在夜間小吃攤子一條街上準備透透氣。她可不想把今晚的晦氣帶回家去。
吃了幾串烤羊肉、烤豬皮、鴨舌,正準備回家的她卻被一隻手拉住了衣袖:「你誰呀?」不高興的回頭。
「我認識你......」
「你......」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何為,可是端木槿剛要出口的話被突然的發現卡主了。何為貌似精神真的不正常:眼神渙散、顯得呆呆木木的。電光火石之間,端木槿心道不好,自己不會又遇上麻煩事了吧?
「你誰呀,我不認識你,走開。」邊說邊把何為推開了。觸不及防的何為當真被推開,端木槿趕忙抬腳快步離開這裏。
「我認識你,等等,等等......」何為反反覆覆只有這麼一句話,一直追着端木槿就是不願放棄。路邊攤主和夜貓子們都好奇的瞅着她們。
「哎呀!」跑着跑着她聽到身後何為一聲慘叫。端木槿想要繼續不聲不吭的離開這裏,可是做不到,嘆息一聲,只好轉身往回走。
臉上依舊燦爛微笑的何為正從地上爬起來,膝蓋處白淨的褲子在昏暗燈光下好像打濕了一般:「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何為此時好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嘟囔着嘴,快要哭了。
被一個二十好幾的男人如此小狗一樣看着,端木槿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不過她怎麼看怎麼覺得何為膝蓋處的濕應該是血。
蹲下身伸手一抹,黏黏糊糊的,端木槿抬頭瞧着何為雙眼亮晶晶的笑望着自己。她就不忍心了:「你自己出來的?」
「嗯,父親去做飯,忘記關門了。我就出來了。」
「你們家電話是多少?」端木槿不可能把人家一個未結婚的男人帶回家,只能打電話讓他們家裏人來接。
「不記得了。」何為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雙手互相搓着,弱弱望着她。
哎,她倒是想要給上官燕打個電話,小十那裏一定有對方的電話,轉念一想,當真那樣做了,只覺得是把如此單純的何為送入了狼口,只怕被吃個乾淨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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