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威變着語氣,緩解着當前的氣氛打趣着,像唐伯虎這樣的少年,正值青春大好年華時期,也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對男女之情朦朦朧間,多少有些了解。
本來剛調節好狀態的唐伯虎,聽到諾威的打趣,臉色立馬變紅,他確實在想着一個小姑娘,也算得上他的未婚妻,只不過想着也恨着。
「哈哈,不會被我說對了吧,要我說要是有喜歡的小姑娘,趁早找個時間把正事給辦了,等生米煮成熟飯後,還不是一樣乖乖聽你的話。」
諾威看到唐伯虎的表情,突然來了興致,配合着佟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搞得唐伯虎是無言以對。
「老諾這句話說的真真的,現在的年輕人不都那麼開放嗎,男人嘛,就是剛一點,主動一點,現在的女孩子可都喜歡主動的男孩子啊。」
佟夏表示非常同意諾威的觀點,恨不得唐伯虎現在就找個女的當場給辦了似的。
聽到這二人這麼不正經的勸說,唐伯虎只能閉口不言,只是搖了搖頭。
「小唐,你不要害羞嘛,要不佟叔做主,去西門給你找個俊俏的姑娘,保證活好,記得去年,我那次……」
「佟叔,諾叔,你們倆就不要為老不尊了,要不然我就要告訴我師傅了。」
果然,一聽到唐伯虎以周通來威脅自己,二人立刻收回那嬉皮笑臉的嘴臉,滿臉討好的樣子,要是被周通知道了,二人免不了一頓懲罰。
周通可不會管你有什麼身份,要是自己的徒弟犯了錯,照罰不誤,恐怕還會加倍責罰!
「小唐,我二人這不是開玩笑嘛,就不要跟三首領說了,嘿嘿。」
諾威一臉諂媚的樣子,唐伯虎看到他笑的比哭都難看,也是無語了。
「那我就不跟我師傅說了,咱們繼續訓練吧,對了,我看到別人在做俯臥撐的時候,為什麼背着一個麻袋啊,那有什麼用。」
唐伯虎也是開玩笑,並沒有打算真的告訴周通,看到周圍不少人都在負重做俯臥撐,唐伯虎也想試一下,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裏。
「他們那些人都是訓練好長時間的了,如果不負重,那點任務量對他們根本沒壓力,總得想辦法壓榨身體體能,激發潛力吧,這個時候不肯吃苦,難道到場上被人打敗嗎。」
隨着唐伯虎的目光看去,發現不少人都在負重訓練,有的甚至還背着兩袋麻袋,一麻袋便是二十公斤,兩個麻袋那邊是負重五十公斤。
換做一般人做幾個俯臥撐確實沒問題,可要是上百個,恐怕只能累趴在哪了。
「佟叔,我也想試試,我想看看我的極限在哪裏!」
唐伯虎咬了咬牙,做好了姿勢,示意佟夏給他來上那麼一袋
「小唐,你確定要這麼幹?我怕你這身子骨吃不消啊,急於求成可不行。」
佟夏沒想到唐伯虎來了這麼一出,本來他的任務量就比別人要多,現在要是急於求成可能會遭到反噬,這可不划算,況且這訓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能堅持過今天,明天起床都成問題。
「佟叔,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點了點頭,唐伯虎鄭重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佟夏聽了唐伯虎的話,也沒多說什麼,當即拿了一麻袋沙子放到唐伯虎的背上。
「這感覺,真爽啊。」
這一袋沙子比唐伯虎想像中的要重上許多,雙臂只是單獨的支撐着就非常吃力,不過自己話已經說出去了,又怎麼能收回來,壓着牙便開始做了起來。
佟夏,諾威二人是深深被唐伯虎堅毅的性格,不屈的精神所觸動,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都這麼拼,自己這麼大歲數了,又豈能偷懶,自己要給別人做榜樣,那才是一個好的隊長。
「老佟,你還在等什麼,使勁的打我,別留手了,現在不拼,到了比賽場上,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諾威拉着佟夏便走到了一邊,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古銅色健美的身材,敲了敲自己的胸口,示意佟夏不必留情。
這邊發生的事,周圍不少人都看在眼裏,更是激發每個人心中那渴望實力的欲望,一個少年都如此努力,那自己這做叔叔,做大哥的自然要給人家做好榜樣。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每個人都在努力,可謂是能出多大力,就出多大了力。
東位區域,一個寬闊無比的房間內,燈光有些微暗,在這麼一間封閉式的房間內,周圍的窗戶都拉上了窗簾,裏面卻開着燈,讓人看到,不由得心想,這不是有病嗎,大白天拉着窗簾,開着燈。
這間房間比較特殊,琅邪監獄內囚犯所住的大部分房間都是那種三分之二封閉,三分之一被玄鐵欄杆隔住,在房間外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的人,在做什麼。
不過有一小部分是封閉式空間,與城市普通人家的房間差不多,甚至還要豪華呢!
「麻三子,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我讓人動手呢!」
一個頭髮蒼白,留着幾公分的鬍鬚,看起來四五十歲左右,穿着一身唐裝,手裏握着一串佛珠,從外邊看,沒什麼特別之處。
這人坐在一個歐洲進口的豪華沙發上,左手握着佛珠不停的轉動,右手拿着一根歐洲進口的雪茄,深吸一口,吐着白色的氣體。
這種雪茄在歐洲很受歡迎,不少貴族,有錢人都喜歡這個牌子的雪茄,原因就是這種雪茄抽起來,有一種特別的芳香,這種芳香就像少女內側私密處的味道。
抽着這種雪茄,旁邊要是在抱着一位美女,那感覺有種欲生欲死,讓人流連忘返。
「大當家的,念在多年小三子為您做事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饒了小三子一名吧。」
麻三子跪在七君大當家元空的面前,不斷地磕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幾分鐘前,昨天跟他一起去的那兩個兄弟,已經被元空手下的戰將魄羅給弄死了。
現在二人已經被拉出讓野狗吃了,想到這裏麻三子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了,在死亡面前,什麼尊嚴,面子的,保住命要緊!
「大哥,麻三子雖然有錯,但最不至死,更何況昨天是我派他與吳老二等人去的南苑,本來我以為沒什麼事情的,可誰知遇到周通那莽夫。」
劉協在旁邊替麻三子說着好話,麻三子實際上是他劉協的人,可謂是他的心腹之意,他可不想就這麼被元空給殺了,在七君,表面上劉協,與元空兄道弟。
可實則私底下互相都在提防着,元空雖然實力高,這也是公認的,可是他為人太高傲,因此心腹,手底下可信任之人沒多少。
反之,劉協私下黨羽眾多,七君不少人擁護着劉協,元空不傻,雖然知道劉協有造反之意,可是他只能隱忍,現在正處於高度緊張時刻。
要是七君內部有了衝突,到時候別的勢力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北卿的墨卿生,他太了解了,表面上看着是個正人君子,普通人看着還以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可實際上,這樣一個偽裝很好的人,卻是化境大成的高手,與元空那化境大成巔峰實力只差一個等級。
墨卿生也是四大勢力公認的第二人,元空沒把握在短時間解決墨卿生,更何況墨門高手眾多,還有一個劉協在旁邊想要自己的命,那結果自己真是不敢想像。
外人眼裏元空是多麼的高高在上,無限風光,無人敢惹,可實際上的苦,只有元空心裏自己清楚,這就是敢怒不敢言啊,這樣的一個化境巔峰高手,被逼成了這樣也是夠窩囊的。
再怎麼說元空也是一個化境大成巔峰高手,要是真的不要命,硬拼的話也不是劉協,墨卿生二人能夠承受的。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個局面,雖然每個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誰也不服誰,可是你就得忍着,要不然別人來個漁翁得利,最後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人。
「哦?是你讓他去的,老二,我曾經下過嚴令,沒有我的命令不准私自去別人的地盤,難道你不清楚嗎。」
元空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可是很快便隱藏了,只是一閃而過,劉協這個時候正看着麻三子,並沒在意身旁的元空,所以沒看到他的眼神。
「大哥,我這也是逼不得已啊,你也知道,兩個月後的獵人排位賽就要開始了,咱們七君最近又忙着跟北卿爭地盤,也是損失不少人,我這不是想去南苑那裏拉幾個人回來嗎。」
劉協低聲下氣的說着,語氣很是平淡,任何人聽了覺得沒有任何問題,這大哥,二弟的關係看起來挺融洽嗎。
「大哥,這次便饒了麻三子吧,改天那周通我會親自跟他切磋的,讓他知道咱們東位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站在元空旁邊的戰將魄羅也是替麻三子求起了情,或許劉協開口,元空能無視他的意見,可是現在劉協,魄羅都開口了,那自己要是再執意殺他,反倒是自己不給二人情面了。
元空心中現在翻起來巨大的波浪,自己心腹有兩大戰將,魄羅,魂羅,二人雖然名字相似,卻不是親兄弟,二人名字只是個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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