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看到自己壓箱底的符籙之威竟然被方佑隨手破開,老者旋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起來。
方佑面色冰冷,他可沒有閒着,大袖一甩,落峰磚就急速而出,被其靈力一口噴在上面,那青磚就夾雜萬鈞之勢,壓向老者。
生死危機間,老者也被激發起了凶性,雙掌結印,兩個淡金色的掌印就出現了,被老者雙手一凝,就化作了一個金燦燦的大手印,朝着眼前的青磚拍去。
原本老者想要憑藉符籙逼退方佑,哪成想一個照面,就被對方收了起來,眼下也只得再度使出法術,希望阻攔一下。
大手印方一接觸嗡鳴不已的青磚,便嗤嗤作響,隨後在老者再度驚愕的表情中,兩息之後,大手印就四分五裂,化作金色的靈煙裊裊而散。
轟!
被方佑肉身催動的落峰磚威力強大,一擊就破除了對方的神通,再度被他一催,落峰磚就急劇朝着老者碾壓而去。
匆忙之下,老者哪裏還能夠阻擋,只來得及將護體靈力撐開,但面對龐大的落峰磚,也只不過是螳螂擋臂,落在老者身上時,骨裂聲清晰可聞,老者吐血而退。
趁你病,要你命!方佑又豈能讓對方輕易逃脫,雙足一動,身形如鬼魅般的貼身而立,來到老者面前,落峰磚自然被收了起來,大手一揮,掌指如刀,就切在了老者的脖頸之上。
咔嚓!
老者的脖頸頓時佑骨裂聲密集響起,隨後就如麵條一般聳拉下來,癱軟如泥,在其倒地的霎那間,方佑大手一抄,對方的儲物袋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憑藉強悍的肉身,又有寶物運用的嫻熟,僅僅是三五個照面,就悍然再度擊殺一名築基巔峰的修士,給其餘人的震撼難以附加。
收了對方的儲物袋,方佑心念一動之下,就想遁走,但在這時,突然腦後就勁風襲來。
一名寇家修士手中捏着一把匕首,身形模糊之下,朝着方佑的後頸划去,在這把匕首之上,閃爍着藍芒,顯然是淬着不知名的劇毒。
與此同時,另外一名寇家的修士翻手取出一把短劍,輕輕一拋之下,短劍就尖銳的直逼方佑而來。
面對方佑這般的威勢,還能悍然出手的,除了築基巔峰的修士,恐怕再也無人敢上前,眾人心中都提了一口氣。
方佑心中一嘆,知曉已經錯過了最佳的逃離時間,雖未回頭,已經感受到背後的勁風,當下猶如後腦長眼一般,雙足猛然一蹬,身形就橫拉了三丈有餘,拉開了與那手持匕首寇家男子的距離。
方一站穩,方佑就心念一動,身軀就驟然一個轉身過來,十指一彈,「嗤嗤」聲大起,十道風刃就仿佛神兵利器般的同時一卷而去,與另外一名修士發出的短劍觸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
短劍當即和風刃撞到了一起,並同時爆裂而開。
就在這時,方佑一側,突兀起了一層層波瀾,一把閃着藍芒的匕首浮現而出,並化為一團耀眼的光華沖方佑狠狠扎來,正是剛才一招落空的寇家男子。
「噗」的一聲。
匕首沒有受到阻力,竟從方佑的肩膀處呼嘯而過,毫無阻礙,好像還能看到方佑驚詫的表情。
寇家男子似乎沒想到自己能這般順利,先是一楞,隨後就是狂喜,他這匕首的毒性很強,就算是結丹修士挨上一擊,也要丟掉半條命。
然而還未等到他笑容徹底綻放而來時,就遽然僵硬在了臉上,眼前的方佑噗嗤一聲,就變成了一團光霞,竟然散開了。
「不好!」男子也算是爭鬥經驗豐富之人,一感應到不好,體內靈力一催,就欲躲閃開來。
但這時已經遲了,在男子身形剛剛一動,他背後處人影一閃,方佑的身形就鬼魅般的浮現而出,袖子一抖,一道紫芒就化為匹練一卷而過。
男子只來得及一聲慘叫,就在淬不及防之下,一顆滾燙的大好頭顱就沖天而起,身軀被紫芒一分為二了。
「寇白!」
其餘幾名寇家修士見此情形,當即臉色紛紛大變,不約而同的發出驚叫之聲。
要知道築基巔峰修士就算在大家族之中,也算是有一定的地位,眼下被方佑隨手竟然殺了一人,寇家哪裏能忍,登時剩餘的幾人就紅了眼睛,紛紛施法,朝着方佑殺去。
「嘿嘿,殺的好!」
寇白的慘死,吳蒙自然是盡收眼底,他同時纏着寇晴與另外一名寇家弟子,不讓兩人逃脫,眼下看到寇家又損失一名築基巔峰修士,他只感覺到暢快淋漓。
「吳蒙,你我兩家之事,可以後再算,若你再胡攪蠻纏,我寇家長老就在外面,當心你徒受牽連!」
寇晴見到方佑這般勇猛,也是大吃一驚,就想上前助力,奈何這吳蒙也察覺到了,死死的壓着兩人,不給其逃脫的機會,她這才感覺到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什麼,寇家長老竟然來了!?」
吳蒙聞言臉色也是一變,不過隨後就有厲色閃動,豁然開口道:「你這般說,我更要纏着你了,我身上有我吳家的印記,量你寇家長老在這裏,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吳蒙仿佛有恃無恐,攻勢稍微一頓,就再度將手中的天戈化作道道光影,疾風暴雨的朝着兩人籠去。
能給對方添堵,吳蒙自然樂意。
兩人的對話,方佑心頭不自覺的一咯噔,他沒有想到為了對付他,寇家竟然出動了一名結丹長老。
他與寇家到了這個地步,更是沒有迴旋的餘地,眼下要遁走的心理更為急切。
眼見剩餘的寇家人仍然不知死活,方佑眼中戾氣更盛,手中紫刃揮出,一道道刀芒猶如實質一般,刀壓眾人。
噗!
一名寇家的築基後期躲閃不及,登時讓兩道刀芒給洞穿了腹部,強大的刀芒幾乎將他的身軀給斬成兩半。
男子趕忙雙手捂住腹部,但哪裏又能捂得住,鮮血從他的腹部窟窿中汩汩而出,眼前一模糊,就栽倒在地。
再殺一人,方佑就冷眼掃了眼在場的眾人,身軀一動,就消失在了大洞之中。
在場剩餘的無論是散修,還是寇家的修士,再無一人敢追擊,一個個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試想一下,築基後期在方佑面前簡直如砍瓜切菜一般,也只有築基巔峰才能稍微抗衡一二,前車之鑑,在場的修士誰敢阻攔。
對於那些散修來說,他們只是來此獲取機緣的,眼下就算機緣再好,也沒有性命重要。
而在場剩下的兩名寇家修士,相互對望下,都有劫後餘生的感覺,憑藉兩人,當真是再也不能阻擋方佑,兩人也只能希望靠在外面的長老,來擊殺此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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