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縣縣城建局。
牛天生和冷冰寒兩人進了地方,院子裏,已經擺了五桌麻將,裏面烏煙瘴氣,吆五喝六的聲音不絕於耳,這裏哪像是一個城建局,到更像是一個賭場。
「把這裏錄下來。」
冷冰寒點了點頭。
「喂,你們幹什麼的?錄什麼呢?手機給老子。」一名轉過頭來的工作人員見到冷冰寒拿出一個手機在那裏拍攝,立馬大喝了一聲,操起身下的凳子就走了過來。
不僅是他,聽到他的大喝聲,一大堆人操起凳子,還有鐵棍,鋼管,朝着牛天生他們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穿着城建局的工作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來了一群地痞流氓了。
「手機給老子,利索點。」為首的一名工作人員,一臉兇相。
「你們的局長張東平呢。」牛天生一臉冷漠。
「哎呀,小矮子,你他媽的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就你這鳥樣還想見我們局長?」牛天生個沒有廢話,一把扣住了他的凳子,一腳踹中了他的膝蓋。
原本還猖狂無比的這名工作人員立馬倒在地上慘嚎起來。
其他人先是一愣,正準備動手。
「誰他媽的敢動手,這可是咱們東平縣牛縣長,不怕死的儘管來。」冷冰寒一聲大喝,還真把在場的人都給震住了。
冷冰寒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陳鋒打電話,被牛天生阻止了。
「張東平呢?趕緊出來。」牛天生聲音極大,震的在場的人耳朵嗡嗡直響,甚至就連手上的凳子和鋼管都快握不住了。
「讓開。」牛天生推開了擋在前面的幾名城管,朝裏面走去。
牛天生用力推了下房門,房門從裏面被反鎖着,裏面傳來了哭泣聲,還有打巴掌的聲音。
牛天生一腳踹開了房門,此時的房間裏,一名雙手被反捆在身後,裙子被掀上去,內褲也退到了腿根。
一名光着下半身的瘦高男人,正趴在那個女人身上,聽到踹門聲音,張東平轉過頭,見到站在那,神色冷漠的牛天生時,嚇的身體一個激靈,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牛縣長,是這女人主動勾引我的,我……..」
「小冷,你給陳鋒打個電話,就說是我說的,馬上讓刑警隊的人過來。」牛天生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是。」冷冰寒點了點頭,趕緊拿出了電話。
「牛縣長,您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牛縣長。」瘦高男人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牛天生面前,嘴裏連連求饒。
「張東平啊,張東平,早知今日,何必要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呢?你要真有需要,找個小姐也就完了,你他媽的還玩綁架,現在神仙都救不了你了。」一旁的冷冰寒冷笑了一聲。
「牛天生,你都他媽的不是縣長了,你還有什麼資格來管老子?老子都差點忘記了,你都不是縣長了,你在老子面前牛逼什麼?草,老子還差點給你小子忽悠了。」張東平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東平…..」冷冰寒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張東平給粗暴的打斷了。
「行了,別在老子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什麼狗屁牛縣長?現在都他媽的被革職了,納蘭書記一直都說要找到你小子,沒想到找上門來了,私闖政府重地,還想在這裏強暴政府工作人員,還不趕緊給老子雙手抱頭蹲下,聽候進一步處理?」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音,張東平被打的原地旋轉了一圈,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地上。
張東平有些驚異,看着眼前一臉怒色的牛天生,想要張口,卻是最終不敢對牛天生罵出來。
「你們外面的人,都他媽的死絕了嗎?沒看到老子被欺負了嗎?還不趕緊進來幫忙,草。」
聽到張東平的大吼聲,數百名拿着大棒,鋼管,甚至還有鐵鍬的身材高大的城管隊員沖了進來。
「給老子狠狠的打,打死了納蘭書記負責。」張東平大喝了一聲。
冷冰寒面色一變:「張東平,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這樣做可是犯法的。」
「犯法?老子就是犯法今天也不會放過你們兩,都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子打!」
冷冰寒神色巨變,趕緊想要護住牛天生。
「牛哥,你趕緊跑,我來擋住他們。」
轉過身的冷冰寒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沖開一個缺口,讓牛天生出去,只是一轉身的功夫,不知何時,身前已經站了數十個身材高大健壯的大漢。
那些身高一米八的城管在這些大漢面前,也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這些突然出現的壯漢身高起碼兩米,手臂足有普通人的大腿粗,此時的他們一臉冷漠,雙手拿着兩把連射弩,對準了站在門口的城管隊員。
那些城管隊員也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壯漢給嚇住了,互相看了一眼。
「你們都他媽的愣什麼?他們才幾個人,還不給老子上,快點上啊,草!」躺在地上的張東平又氣又急,忍不住大喝了一聲。
有幾個城管隊員忍不住拿起手上的武器,向着牛天生他們沖了上來,幾聲彈簧撞擊聲,原本衝上來的城管隊員就已經慘叫着抱着自己的腳和手背慘叫起來。
他們的手背被弩箭射穿,鮮血淋淋的樣子,遠比任何話語都更要有震懾力。
「還不趕緊放下手上的武器?是不是每個人都想挨上一下?」此時的牛天生走了上去,一臉威嚴的說了一句。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城管們哪還敢廢話,紛紛扔掉了手上的武器。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混蛋!」此時的張東平又痛又急又怒,差點沒被眼前一幕給氣暈過去。
陳鋒也帶着人趕了過來,見到眼前一幕有些驚住了。
「把他們都帶到局裏去。」
陳鋒走到牛天生面前,悄聲道:「老闆,現在張東平是納蘭書記的人,我們要是抓走了,只怕不好交代啊。」
「你要是不敢抓,我來抓,不需要你處理。」
見到牛天生的樣子有些生氣了,陳鋒哪還敢猶豫,連忙道:「老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馬上就辦,馬上就辦。」
「牛哥,咱們這次馬上把納蘭溫馨那個賤人的馬仔給拿下了,估計那個老巫婆要氣的臉色都白了,呵呵,真是爽,我說,牛哥,你的這些手下都是從哪裏來的,怎麼一下就冒出來了。長的可真壯實啊,看看這胳膊,這腿,我去,我的腿都沒他們的胳膊粗,都是怎麼練出來的?」
「你想跟他們一樣?」
「想啊。」
「每天扛着200斤的圓木跑1公里,下蹲500個,俯臥撐1000個,仰臥起坐1000個,堅持一年,你就能和他們一樣了。」
「別,還是算了!」冷冰寒嚇了一跳,他自認為可沒那麼變態的本事。
東平縣百草堂,牛天生來的時候,這裏已經被拆了一大半了,那些工作人員直接被當場抓獲,一個都沒跑掉。
這些人自然好處理了,既然張東平都給抓走了,這些暴力拆遷的下面人,自然也跑不掉了。
此時的陳鋒也沒有任何退路了,他已經旗幟鮮明的站在了牛天生這邊了。
一個頭髮鬍鬚都已經斑白的老人,臉上都是鮮血,呆呆的坐在一旁的地上。
牛天生走了過去,拿出了紙巾遞給了老人。
「還有地方做主麼?還有王法麼?都說東平縣牛縣長是青天大老爺,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這藥堂可是有120年的歷史了啊。」
老人說的捶胸頓腹,一臉的悲痛。
牛天生聽的有些默然不語,國內很多地方都是如此,一邊大肆破壞本土的精華文化,一邊拼命引進和吸收國外的所謂流行垃圾文化,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民族的悲哀。
「老先生,這位就是我們東平縣的牛天生牛縣長,您放心,他一定會給你們做主的。」一旁的冷冰寒走了過來,大聲說了一句。
「真的嗎?」有些神情激憤的老人,聽到冷冰寒這話,神情有些驚異的看着眼前的牛天生。
「老先生,您放心,您的所有損失全部由政府買單,我們會在您的這座舊址上重新開挖建立一個新的百草堂,您應該感謝那些人,讓您連拆的費用都省了。」
「謝謝,謝謝。」此時的老人見到牛天生的樣子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頓時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不用謝,老先生,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中醫本來就是國之瑰寶,我們這些後人有愧啊,沒有保留好祖先的財產。」
牛天生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說了以後,立馬就讓人行動起來,龍騰集團如今新組建不久的龍騰重工立馬派了施工隊過來開始挖掘地基。
當天,整個破舊的上層建築就已經全部開挖完成,所有的重要物品也被清理保存好,剩餘的就是打地基的工作了。
冷冰寒本來還想在這裏陪牛天生的,被牛天生打發回縣政府了,如今這個關頭,納蘭溫馨不可能坐視不管,肯定會有所動作,不過不管她有什麼動作,牛天生都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牛天生來到了地基前,此時開挖程度已經超過了15米,龍騰重工的一部分機械都是來自牛天生的武器庫,開挖程度比普通的機械起碼快了五倍還要多。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所有工程都已經暫時停止了,牛天生探頭往下面看了一眼,一絲亮閃閃的東西,吸引了牛天生的注意。
牛天生有些驚異,底下如果有燈的話,不應該是這種光線才對,自從身體升級了以後,牛天生對於黃金的光芒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難道下面還有什麼黃金寶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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