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在從警局回來的
「什麼意思?」秦潔一愣,隨後馬上意識到他說出那句『與我無關』是什麼意思了。樂文小說|
既然是她自己選擇了那樣的生活方式,那他絕對會成全她的。
機會他已經給過她,是她自己不珍惜。
「不必再解釋了,我不想聽。不管你有什麼任何理由都與我無關了。」
「旭森,我、我——」秦潔抬起臉想解釋些什麼,岑旭森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我用得着跟蹤你嗎?」岑旭森不屑地吐出煙圈冷聲道,「秦潔,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只要你安安份份地呆在家裏不給我惹事,岑太太這個名稱我不介意讓你繼續用,可是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我不過冷落你一陣子,你就不甘寂寞地出去喝酒找男人,還吸毒,你可真行啊!如何,這陣子玩得很開心吧?」
若是他真的有不舍,那她還是有機會的,是不是?
如果可以,她寧可選擇是第一個原因,至少證明他大概對她還有一點點不舍的吧?
他不是已經壓根不在乎她,不管她了嗎?那這些照片不是他找人跟蹤她,就是有心人故意害她的。
不知過了多久,秦潔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眼裏卻已經是一片死灰。
「你跟蹤我?」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墮落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他真的不該跟她結婚的,不該給她這樣的機會的。
他想不到,真的想不到,秦潔會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
岑旭森冷笑着在沙發上坐下來,為自己重新點上一根煙,狠狠地吸着,胸口因為怒意未平而上上下下起伏着。
「怎麼?我是不是應該再打幾巴掌讓你好好清醒一下?」
那些照片裏,有她與一群男人喝酒跳舞、打情罵俏的情景,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她一臉享受樣地吸毒及與其它男人上床的照片——
當那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從眼前滑落時,秦潔整個人完全癱軟在地上,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着,什麼也說不出來!
岑旭森冷笑一聲,直接將手中未燃盡的煙扔到地上,精緻的皮鞋踩了兩腳,幾大步走過來,將擱在桌上的牛皮紙袋取過來,打開,將裏面的東西一股腦撒到她頭上——
就算有,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一巴掌足以說明他對她,壓根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意。
她知道岑旭森一向都不是什麼秉承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男人,但是她沒料到他會對她出手這麼的兇狠,打得她現在兩隻耳朵還嗡嗡作響。
「你打我?」秦潔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白晰的臉蛋上五個明顯的指印立刻清晰可見,一邊的嘴角已經被打破出血,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得要命——
「旭、旭森——」她語音剛落,正在抽煙的男人忽地轉身過來,在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時候,男人厚重的巴掌已經甩了過來,那股力道重得,讓她整個人直接甩到了沙發邊上。
回到那間公寓,岑旭森正背對着門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抽煙,她努力地壓抑心中的不安,小步地朝他走去——
一聽到律師這麼說,秦潔整個人都嫣了下來,一股涼意從心底湧出,很快地整個人都涼透了,她好像看得到自己將有着如何淒涼的下場。
律師公事公辦的態度道。
「岑先生在家裏等您。」
很快地辦好了保釋手續,坐在律師的車裏,秦潔抹了抹臉小心地問道:「旭森呢?」
當那位幫她與岑旭森辦理結婚事項的律師推門而入時,秦潔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
這一次,岑旭森沒有親自來接她,而是派了律師過來。
那位警員對她也是有印象的,為了不出差錯,他第一時間就打了電話給頂頭上司匯報此事。
這是秦潔第二次在深夜入警局了,好巧不巧又碰上到了她第一次進來時值班審訊的警員。
她真的有些嚇住了。
「給我安靜一點。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
「警、警察先生——」她虛弱地開口,卻被對面滿臉嚴肅的警察給喝了回去——
她想努力地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喝了太多酒的腦袋卻昏昏沉沉的,她甩了甩頭,頭卻更暈了。
等秦潔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已經被押上了警車往警察局而去。
「警察臨檢,請配合!」
於是,兩人緊緊擁着穿過沸騰的人群正欲離開,一陣急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進來,緊接着就是一聲聲鬧哄哄的尖叫——
「好。」秦潔應道,雙眼迷離。
「我們離開吧?」男人俯下身子輕咬着她小巧的耳垂道。
女人雙手緊緊擁抱着男人的後背,跳了許久的她有些累了,香汗淋淳地將臉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身體軟軟的靠在他身上,胸部擠着男人的胸膛,發出一聲可有可無的嘆息。
周圍的男男女女將他們圍在中間起鬨起來,動作越來越h,口哨聲及起鬨聲也就越大。
秦潔扭着妖嬈性感的身軀與其中一名身穿着皮褲的年輕男子正在舞池中熱舞着,兩具修長的身體在喧鬧的音樂聲中緊貼着,越來越緊,一直到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間隙。
夜晚十一點半,燈光迷離的夜店裏,依然人聲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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