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是女人,在生活中都有品嘗過嫉妒的滋味,或嫉妒他人,或被人嫉妒。
而女人的嫉妒絕對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門的。
嫉妒別人的貌美如花,嫉妒別人的火辣身材,嫉妒別人的才華橫溢,嫉妒別人的身家背影,嫉妒別人的超好運氣……
若要說辛雨晗嫉妒花蕾什麼,恐怕說上三天三夜她也抱怨不完。
從小到大,她就被拿來與她比較,卻什麼也比不上,因為她是妹妹,不管做什麼事,學什麼,父母永遠都要讓她向蕾蕾姐學習,就連當年她嫁了岑容臻,她媽也能拿來說事,讓她爭氣點,找個不比岑容臻差的男人,甚至這次過來跟在她身邊學習,也是父母的意思,她怎麼想怎麼不甘心的。
她認識花蕾這麼多年,唯一讓她偷笑的一件事,她終於與岑容臻離婚。
而像岑容臻這樣的男人,若是她能搶過來,又將是一件多麼讓人大快人心的事。
可是,她今天才見到他,就被他冰冷無情的態度刺得一身傷,現在回到家,她竟然還質問為什麼沒經她的同意就私自去找岑容臻,她的嫉妒心如同一把烈火蔓延。
「為什麼我不能去找他?我喜歡他,為什麼不能跟他說?你跟他已經離婚了,憑什麼干涉他的事情?」她語氣非常沖的反問回來。
花蕾皺了皺眉,「我沒有干涉他的事情,只是提醒你,他跟你根本不適合,你一點也不了解他那個人……」
辛雨晗不耐煩地打斷她,「夠了,我不想聽。說來說去,你根本就是嫉妒我比你年輕漂亮,怕他看上我與我結婚,你覺得丟臉。」
「辛雨晗,他根本不喜歡你,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怕你受到傷害才提醒你。」
花蕾從來不知道辛雨晗說話這麼刻薄,或許以前她隱藏得太好了?
「他不喜歡我,他就喜歡你嗎?喜歡你的話會跟你離婚?會把你從他家趕從來?」被人戳中心事,辛雨晗氣極敗壞地大吼。「為什麼你就可以嫁給他,我就不可以?我哪一點比不上你?」
「辛雨晗,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花蕾也怒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與一臉憤怒的她對視着。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做什麼,你不必擺出一副姐姐的模樣來教訓我,我討厭死你了。」
辛雨晗咬牙切齒的怒視花蕾,雙眼幾乎要噴火,猛跺一下腳,轉身跑了出去。
花蕾看着那扇被她用力甩上的房門,重重地吁出一口氣,她可不打算追出去。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本來是想要跟她好好說的,結果——
——
辛雨晗跑出去之後,一直到晚上八點都沒有回來,花蕾雖然還是很氣她,但是她在新加坡出事的話,她一定難逃其責。
想了想,還是憋着一口氣打了她的電話,結果發現關機了。
就在她惱火得想打給老爸時,手機響了,是花安。
花安在電話里告訴她,那位沒吃過苦,不知天高地厚的辛大小姐已經住到酒店去了,還有臉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她將放在姐姐這裏的行李拿去給她。
「那你過來吧。」花蕾聞言,撇撇嘴道。
雖然她對她來公司這邊所謂的學習沒有意見,但也沒有興趣做別人的保姆。
當然,照顧岑容臻是她心甘情願的,那不能相提並論的。
更不要說,她來這邊的目標根本不是什麼學習,而是——
想到這,花蕾心下更冷了幾分。
難怪花安一直不喜歡她。
「我才不要管她的事情。姐,你把她的東西丟到門外來,讓她自己去撿。」花安刻薄道。
「算了,她自己有鑰匙,她想要的話讓她自己回來撿。」
花蕾掛了電話,發現肚子餓了。
到廚房隨便做了一碗麵,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也不知道吃到嘴裏的東西到底好不好吃,因為她腦子裏想的是今天岑容臻那怪異的舉動,還有辛雨晗喜歡他的事情……
想着想着,電話又響了,是花父。
花蕾想也知道會是什麼事了,一點也不想接,任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
——
第二日,去了公司,辛雨晗來到她的辦公室,一臉委屈與不甘地說不要跟她上班了。
「那你回大馬吧。」花蕾頭也不抬回道。
「不要,我要留在公司里。姨父已經答應我將我調到公關部。」
「隨便。」花蕾仍舊是不在意的語氣及態度。
有些無趣的辛雨晗臉上的怨氣更深了,「我不會放棄岑容臻的。」
說罷,傲嬌地轉身離去。
花蕾手中的筆頓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說得好像是她不讓她與他在一起一樣。
不過——
本來已經打算不理會他的她,卻因為辛雨晗的話又有了新的想法。
她得讓她明白,這個世上,有些東西不是想搶就能搶到的,特別是男人,而且還是岑容臻那種超級難伺候的。
就她那種大小姐的脾氣,他會喜歡這種女人才怪。
當然,自己其實也是不要臉的巴上他的,可是,女人自己能做的事情,放在別人眼中就是無恥,不要臉。
更何況,人家岑容臻又不喜歡她。
想到昨天他跟她說起這事時,一臉嫌惡不已的模樣又有些好笑。
話說回來,這位傲嬌的少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似乎從來看到過他與女人任何的花邊新聞——
想到這裏,她放下手中的笑,將筆電拉到眼前——
網上竟然查不到他任何的照片,而其它與他相關聯的資料與新聞大都是與公事有關。
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任何女人啊?
在她瀏覽新聞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分神瞄了一眼,是關閔閔。
又是一個與他有關的人。
「蕾蕾,你在忙什麼?」
那邊,岑太太的聲音清脆甜膩。
「上班。」她一邊回話一邊將網頁關掉。
「昨天容臻是不是去找你了?」
岑太太很八卦的問道。
昨天岑容臻在某酒店一樓咖啡廳英雄救美,將一杯熱燙的咖啡直接潑到那個老色鬼臉上的一幕,身為八卦群群主的程賤賤同學,怎麼可能錯過呢?
誰讓他正好在那裏等人,結果與人談完事情後,前任表嫂與那個胖老頭還坐在那裏嘰嘰歪歪的不知說什麼,不過,光是看前任表嫂的表情也知道絕對是死老頭的有意刁難的。
雖然他不是岑家人,但是好歹是與岑家是表親關係,從小到大倍受岑家的庇護,岑家人護短徇私的性情也繼承了九成九,就算是花小姐是前任,怎麼樣也不容許一個外人欺負啊!
幸好,臻少爺及時趕來上演了一幕與眾不同的英難救美。
昨晚他們在群里八卦了一個晚上,大少奶奶卻因為早睡的習慣,第二日才知道了這事。
這不,馬上打電話過來關照關照了。
「我們只是在外面,碰巧遇上而已。」花蕾不由得懷疑,岑家人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監視器,要不然為什麼他與她在外面碰上這樣小的事情,她們都能知道?
「哦,聽說他還送你回家了?」
「只是順路。」
花蕾懷疑,是不是他們說了些什麼,她也知道了?
「哪有這麼多順路啊?我認識容臻這麼多年,他都沒有順路送過我回家也。」
「你每天出行都有人跟着,用得着他順路送嗎?」花蕾覺得有些好笑,「你今天打電話過來就為了問這事啊?」
「那天晚上後,你們鬧翻了,我不好意思嘛!」岑太太吐了吐舌頭。
要不然,那天她也不會硬拉着老公去找岑容臻了,可惜,她有些孬種,不敢進他的辦公室,不過,該打聽的八卦,她在走廊上觀賞吊蘭的時候可是都有打聽到了哦。
「閔閔,我說過,那件事是我自願的。」
「我知道你是自願的啦,可是你這樣就走了,太虧了!」岑太太語氣有些憤慨。
「虧什麼?」
「你辛辛苦苦照顧他那麼久,才睡了一晚就結束,怎麼不虧啊!」
花蕾忍不住笑出聲,「是他趕我的也,難道我還能不要臉地繼續求他睡我嗎?」
本來是一件挺委屈的事情,但是與這位岑太太談起來心情卻是愉快的。
「反正你在他面前也沒有什麼臉面可言了,求他睡又怎麼樣?」岑太太腦光一閃,話題轉了,「對了,那天晚上,他厲害吧?」
花蕾:……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什麼秘密?
「容臻還是c哦!這一點算來,你不吃虧的。」
花蕾:……
「所以,你睡了他第一次,好不容易將他掰直,怎麼可以便宜別的女人?」
「掰直?」花蕾疑惑道?
她又不是什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女人,年紀小的時候,也會喜歡各種少女漫畫啊,當然會知道掰直是什麼意思?
但是,大少奶奶為什麼用這個詞?
「啊,兩個磨人的小東西又哭了,我要上去看看。」有些口誤的岑太太馬上撤,在撤之前再丟下一句:「千萬別給別的女人佔便宜,睡他一輩子才能賺回來。」
睡他一輩子,她也不是沒想過啊!
但是不管怎麼樣,人家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初經人事之後就被他各種嫌棄,還趕出來,面子總還是要一些的。
雖然昨天他有來找她,甚至什麼也沒說就讓她搬回去,有可能是他開始服軟了,但是,受過的委屈怎麼樣也得討回來的。
至於,要怎麼討回來,她還沒有想好。
雖然沒想好,但是拿着手機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撥了他的電話,在等待他接聽的時間裏,她的心跳加快起來。
昨天,他在她面前有些沒面子地離開了,不會一接電話就是一頓臭罵吧?
可惜,臭罵沒有,因為電話壓根沒人接聽。
或許在忙吧?她想。
可是,這天,一直到下班時間,她都沒有等到他的回電,在離開辦公室前,卻接到他助理的電話,一臉委屈地央求她去他的公寓看看。
「他怎麼了?」
想到他今天沒接電話,花蕾也有些擔心。
「boss身體不舒服,不願意去醫院。」助理無奈道,今早boss沒去公司,打了電話告訴他有什麼急件需要處理的,送到他家裏去給他簽字。
所以下午他才會去了一趟他家,結果就看到一臉不對勁的他。
可惜,他一個小小助理的話,哪管得了boss的私人事情呢?
他問了他一句,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的話,人家毫不客氣地回一句,「你可以走了。」
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出來之後,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花小姐。
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啊。
花蕾掛了助理的電話,便匆匆忙忙離開辦公室。
雖然在他面前總是討不到便宜,但聽說他不舒服又不願意去醫院,她還是會擔心的。
想也知道,那種死要面子的人,絕對不會通知任何人過去照顧他的。
真是,丫鬟命啊!
------題外話------
唉,強迫症!別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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