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你沒事吧?」
燕懿王來到林瀟湘的身邊輕聲問道。
林瀟湘淚流滿面的向燕懿王看去,原來烏拉阿爾早就已經被燕懿王所帶來的人馬給制服。
「王爺,求求你,你一定要救他!我求你,你一定要救他!」
燕懿王看着林瀟湘梨花帶雨的模樣,感覺很是痛心。再看向在林瀟湘懷裏暈厥過去的武植,沉重的說道。
「先把他帶回山下,找大夫治療吧。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中了西域的奇毒了。」
「奇毒?那會很難解嗎?」
「不知道,得看過大夫之後才知道。」
「好,快點下山去找大夫。」
林瀟湘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要下山找大夫替武植解毒,慌忙地想一個人抱起武植就往山下跑。她根本就抱不動,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金蓮,你現在冷靜一點。我派人將武植放到馬上,快速地將他送到山下。而你,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嗎?」
燕懿王扶着林瀟湘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林瀟湘看着燕懿王鎮定的眼神,逐漸冷靜下來。林瀟湘啊林瀟湘啊,你現在在幹什麼呢?這樣情緒混亂的你根本就不能好好處理事情,你必須得冷靜,冷靜。
林瀟湘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對不起,王爺。金蓮有點失態了,煩請王爺將武植儘快送到山下去治療。」
「恩,我會儘快派人將武植送往山下進行治療。不過你先平復好自己的情緒。」
林瀟湘面色平靜的和燕懿王說道。
「王爺,金蓮已經平復好自己的情緒了。我們還是先下山吧。」
燕懿王點點頭。
「你介意和本王共乘一匹馬嗎?」
林瀟湘搖搖頭,現在她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她一心掛念着的都是中毒昏厥的武植。
燕懿王一把將林瀟湘給抱住,一個轉身跳躍兩個人就已經坐在馬上了。
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駕!」
德昭鞭策着馬往山下跑去。
隨着耳邊風的呼嘯聲,德昭感受着前面女子的體溫。他感覺這是他一生中最滿足的時刻。當看着林瀟湘為武植哭泣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此生都沒有機會來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駕!」
德昭想到這裏,更加用力地鞭策着馬。
「吁!」
德昭和林瀟湘終於已經來到山下的醫館。而武植已經在這之前被送往醫館了。
林瀟湘一到達醫館就往裏面跑去。
等進入醫館裏面的時候,發現大夫的面色沉重。
「大夫,情況怎麼樣了?」
大夫面色難看的嘆了一口氣,
「武大人中箭的位置離心臟特別近,雖然我們已經幫他把箭給拔了出來,但是他中的是西域的七色毒。這是由七種毒蟲七種毒花其中毒液組成,世上的毒花毒蟲毒液實在太多,我們根本不知道製作成分。不能夠幫他解毒,恕老夫無能為力。」
林瀟湘咽了咽口水,吐出一口渾濁的空氣。
「那西域的大巫師會知道七色毒的製作成分吧?知道了製作成分是不是就能夠幫他解毒了呢?」
「那是當然。」
林瀟湘轉頭對剛走進來的燕懿王說道。
「王爺,你是不是將烏拉阿爾和那個巫師抓起來了?他們現在在哪裏?」
看着林瀟湘急切地眼神,德昭感覺自己的心裏一緊。
「現在他們兩個在地牢裏。」
林瀟湘知道了他們所在的地方,急忙跑去地牢。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德昭和林瀟湘一起去地牢,德昭看着前面那位女子為了救另一個男人而急切奔跑,他感覺自己心裏很痛。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
他自己可能也沒有想過會對這樣一個女子動心……
來到了地牢。
林瀟湘看着綁在柱子上的烏拉阿爾和巫師,心中有着濃濃的怒火。
「說,七色毒的製作成分是什麼?」
巫師陰冷地笑了笑。
「想知道,你求我啊!」
林瀟湘聽到這話,更是被氣得不行。
「你都已經淪為階下囚,還要這麼洋洋得意嘛?」
「呵~你以為我們來到大宋就這麼點手段嗎?」
巫師說完這句話,輕聲哼起了小曲。
林瀟湘聽到了周圍傳來了狼群的嚎叫聲。
「哼,你以為你可以一直控制狼群來對付我們嗎?」
林瀟湘內心的憤怒都化為動力來對付巫師。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唱起了王阿婆教給她的童謠。
只見天賜已經來到了地牢,痛苦的抱着頭,臉上佈滿了糾結的神情。
德昭悄悄來到林瀟湘的身邊。
「你這樣不行的。天賜應該是中了巫師下的蠱,他遲早會屈服巫師的。」
「那該怎麼辦?」
德昭低頭思考了一會兒。
「這應該是子母蠱,巫師身上的是母蠱,天賜身上的子蠱。你得將巫師身上的母蠱找到並取出來。」
林瀟湘聽到這裏仔細地打量巫師,發現他總是用聲音來控制天賜。難道他是用喉嚨來控制天賜的嗎?
林瀟湘想到這裏,拿起桌上的匕首快速地來到巫師的面前,利落地將巫師的喉嚨割開。只見巫師的喉嚨里跳出一隻蟲子,林瀟湘用匕首快速地將蟲子殺死。
天賜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天賜,你回去找你奶奶吧?」
天賜點點頭。
「你最好快點說出七色毒的製作成分,我的耐心有限。」
「你認為我會說嗎?」
巫師聲音沙啞的說道。
林瀟湘的憤怒點瞬間上升到了一個爆發點。
「金蓮,你冷靜點。」
「來人,給我用刑,不說也得說,給我逼他說出來。」
「是,王爺。」
士兵將鐵烙燙好,向巫師靠近,往他的臉上燙去。
巫師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仍然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正當士兵還想往巫師身上燙的時候,林瀟湘阻止了他。
「夠了,這種用刑他是不會說的。」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用刑。」
德昭詫異地看向林瀟湘。
「你……」
「王爺出去吧,我可以的。」
德昭嘆了口氣。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吧。」
等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林瀟湘慢慢走到巫師的身邊,對他嫵媚一笑。
「你以為你忍耐力很強嗎?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你想聽聽嗎?我可以用這把匕首在你身上劃很多傷口,塗上蜂蜜,讓小飛蟲來吃你的血肉。還可以在你傷口上塗辣椒水。哦,對了,巫師你有沒有兒子呢?還沒有吧?那我就讓你試試當太監的滋味了。」
林瀟湘用匕首指着巫師的敏感部位,划來划去。
巫師在林瀟湘邪惡的眼神下,以及下身傳來冰冷的觸感,瑟瑟發抖。
「你別說了,我告訴你。」
林瀟湘聽到巫師告訴她,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林瀟湘知道七色毒的製作成分,連忙跑到醫館。
「大夫,我已經拿到七色毒的製作成分了,你來看看對不對?趕緊給武植解毒吧。」
大夫知道了成分,趕緊製作出解藥。
半個月後。
武植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傷口還沒有痊癒。林瀟湘一直在細心地照顧他。
「潘小姐,你其實不需要每天都過來照顧我的。」
武植看着林瀟湘憔悴的臉龐,擔心的說道。
「不行,讓別人照顧你,我不放心。」
「其實,換個人照顧我也是可以的。」
林瀟湘聽到這話,沉默地放下手中的藥碗。
「武植,你到底什麼意思?這半個月來你一直在排斥我的接觸。」
武植無法直視林瀟湘發亮的眼睛,將頭偏向一邊。
「我只是覺得潘小姐一個千金小姐,無須為武某做這麼多。」
「武植!我半個月來這麼全心全意地照顧你,你那麼聰明,我不信你不了解對我的心意?!」
武植沉默了,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林瀟湘對他的心意,可是他一直都覺得這只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更何況他根本就配不上她。只有王爺才是最好的歸宿。這些日子來,他能看出來王爺對林瀟湘的心意。
「武植,沉默是沒有用的,你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潘小姐一定要知道嗎?」
「是。」
武植慢慢地抬起頭來看着林瀟湘。
「潘小姐,恕武某直言,武某對潘小姐並無情意。」
林瀟湘聽到武植的話,好笑地看着武植。
武植在林瀟湘那樣的眼神下招架不住了。
「潘小姐,為何如此看着武某?」
林瀟湘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在武植面前晃了晃。
「你如果對我沒有情意,為何要留着我的玉佩呢?又為何三番兩次的救我呢?」
「潘小姐想多了,玉佩是我上次記岔了,其實我打碎的是自己的玉佩。我身為父母官,看到有人要受到傷害,自然會出手相救。」
林瀟湘聽着武植的歪理,不禁氣結。好你個武植,竟然打死都不承認喜歡我,你當我傻呢?!
林瀟湘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頭。
「你真的對我沒有情意?」
「沒有。」
「你看着我。」
武植聽林瀟湘的話,抬頭看着她。
林瀟湘對武植嫵媚一笑,如玉的手撫上武植的臉龐。林瀟湘慢慢靠近武植,在他的耳邊吐氣若蘭的輕聲說着什麼。而林瀟湘的手更是逐漸靠近武植的胸膛,在武植受傷的地方不斷畫着圈圈。
武植的呼吸變得急促,感覺受傷的地方痒痒的,連帶着他的心也在騷動。
武植將林瀟湘的手放了下來。
「潘小姐,請你自重!」
「自重?那是什麼,我不懂。」
林瀟湘根本就無視了武植的話,一個翻身上了床,趴在武植的上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用自己的大腿一直磨蹭武植的下身,媚眼如絲的看着武植。輕輕靠近武植,用舌頭在武植臉上舔了舔,猶如一個頑皮的嬰兒。林瀟湘的頭漸漸往下,用自己的牙齒將武植的衣帶給解開。
武植感受着林瀟湘的動作,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將林瀟湘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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