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赤那走了。
牛頭扭不回頭,多好人才,相貌堂堂,性情豪爽,知書達理,武藝高強。麥高用美女招,不管用,赤那天生英雄霸,寧願征服不喜娘泡,男人,一個強。想用金錢招,人家隨便拿砣金gada砸飯桌上,擱麥高敢不敢,有木有的說。想用美好前景招,麥高實在不清楚自己美好前景是個啥樣板板,沒敢太賣力。麥高百撕不得其姐,別人家主角哪個不是要風颳風,要雨落雨,要人貼身靠,自己好不容易碰上個稱心人物,牛頭扭不回頭,給個背影拜拜走,難不成自己是個後娘養的配角麼?
赤那還是走了。義無反顧走了。
想那古今多少英雄人物,都如茫茫宇宙中灼灼恆星,魅光四射,吸引力大到太陽系,近的不講,遠如曹操,上.將上千,百兵百萬,名流賢達,趨之若鶩。麥高自嘲己還真和曹操有一點像,曹操千方百計想收關羽的時候。
三伏剛過。大晌午頭的,算是開始有點日影了。白天知了忙着叫,夜晚青蛙忙着叫,天地間能發聲的都在搶着擠破頭的忙鼓譟。
麥高的身體反應和靈活性明顯又上了一個檔次。不敢說供四周邊道士們吃魚,僅僅啟東掌門和麥高自己還是沒問題的。瞧這話說的,別吹13了,一條魚就夠倆人啃半天的了。
麥高現在抓魚都抓上勁了,好玩好吃又好處,苦寒中找樂子,還樂不疲,還總結出不少道道,「魚尾追蹤」,「魚頭往先」,「魚滑摳腮」,「夾魚眼」,「貼魚順抹」,放打架里都是招,連現實里做夢都在冰水裏捉魚。
麻溜百度,夢見魚,周公解夢說,男人夢還是女人夢?大魚還是小魚?活魚還是死魚?海水魚還是淡水魚?釣魚,網魚,手抓魚,藥魚,電魚,炸魚,魚鷹叼魚,鋼叉扎魚,冰洞捕魚?拿槍打,拿炮轟,還是珊瑚礁上拿原子.彈爆?
我無語,百娘你。
瞧麥高那身子骨練的,抗寒抗凍抗擊打,綁住手腳誰都摸不着他的毛,能閃能躲能出溜。麥高剛剛把一條大魚扎卡在碳火燒烤架子上,非越來了。
每回非越進冰潭都趕腳激凍不已。
非越見過啟東掌門,然後對麥高艷羨不止,「行啊你麥高,你來嵩山就是來過夏令營來的。」
麥高穿着個四角短褲,滴淋着水,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露出6+2塊腹肌,其中的6塊很明顯。麥高說:「你真有口福,這條冰魚是我逮到最大的。」
冰潭水透徹透亮,冰出水,青於藍,鷹擊長空,魚翔淺底,非越縱心不忍,撒嬌起腔調,「我也要游泳!」
你不是要游泳,你是在找病,聽說過吃錯藥的,沒見過自己找病的。麥高瞟了啟東一眼,啟東依然一如既往的打坐一團。麥高說:「給個理由先。」
非越嘴巴嘟起老高,「我要減肥。」
麥高拒絕道:「見過海里的鯨魚沒有,整天游泳,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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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嵩山坳
晨鐘驚飛鳥
林間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莫道女兒嬌
黃花正年少
腰身巧
膽氣豪
常練武
勤操勞
巾幗女漢子
風雨一肩挑
玫瑰幫眾正在習武操練,迎着曙光,一個個身影拉長長的煞是好看,不管是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身影都非常好看。蔦蔦燕燕的呼喝聲織造出一道美麗風景。
非越向大家介紹麥高,「這位,是我的……」
女孩子們眼前牟然一亮。
「嘔!師叔。」
55,原來84。
一片蔦蔦燕燕的反響。
「師叔啊,師叔好!」有問候的。
「求棒棒糖,求晚上講故事。」有狼小婆誘拐的。
「求暖男,求小三,小四也可考慮。」有萌妹子花椒麥高的。
「准帥哥一個!」有做出評判的。只不過麥高很想知道這個準是標準的准,還是差一個火候的那個准。
「師叔真年輕!」麥高心說幸虧不是師祖,自己做師祖的話會更顯年輕。
紅衣女問非越,「他怎麼就師叔了?」
非越聳聳肩,回答說:「他是掌門道尊的同學,我不叫他師叔,掌門會打我pp的。」
「掌門道尊同學?」綠衣女十三分吃驚,「怎麼能有可能!」
「那他可賺大了!」紅衣女不忿說:「如果大家平輩,咱們也許師妹,還也許師姐呢!叫他這麼一師叔,妥!咱們一色兒的師侄女。」
深藍探詢着非越的眼神,「你又見過掌門了?」
非越指了指麥高說:「他還給咱們要了兩本書,本碩博連讀。」
深藍不解,「本碩博連讀?」
非越從懷裏掏出兩本冊籍,不動聲色,遞給深藍,「就是這個啦。」
深藍將兩本書劃叉開,兩眼盯准封面頓時傻了,眨巴完眼,更傻了。深藍面如桃花殷殷紅唇如桃花灼灼媚眼如桃花朵朵開,抱住非越邊跳邊喊:「太棒了,太棒了,我要成高手了!」
女孩間那種親熱常讓男孩遐想,麥高心裏直痒痒,我離你更近,怎麼就不抱我?誰料好事想成真,深藍鬆開非越轉身抱住麥高,還是跳着喊着,「謝謝你,大帥哥,哥,哥,哥!」
哥,哥,哥的,哥德巴赫猜想?麥高腦停機燥熱,貼着深藍柔肉軟,深藍的味道同眾不同,特別種茶花香,再緊抽鼻子離更近聞聞,敢肯定不是香水。
正當麥高認真學習刻苦鑽研的時候,非越大聲糾正深藍,「叫師叔。」
深藍緊抱麥高如抱泰迪熊,鬆開後回味感覺不一樣哦,活的,腱子肉,凸凸實實,熱熱熏熏,暈暈轟轟的,跳也跳夠了,俏臉紅撲撲的說:「你真好,怪秫秫。」
遊戲裏的小姑娘都犯花痴麼?麥高不禁疑問,還是因為反正遊戲麼都放開了?現實里別說一等美女來抱麥高,麥高想去抱個三等美女都要拿多少鋪路。
面對百靈鳥樣嘁嘁喳喳的「師侄女」們,麥高自忖發不起紅包的,輕咳兩聲以期引起眾美女的關注,然後對眾美女說初次見面教大家一路溜冰飄零步法,只走一遍,領會多少全在個人情緣哦機緣。
麥高七拐八彎的在美女群中恣意穿插,有美女出手摸他攔他,還有美女調皮的伸腿絆他,更有人乾脆撲上來抱他,所有都是小碟菜,最後眾美女連麥高的毛都摸不到一根。
美女叢中過,片香不沾身。
神,神了,簡直神了!這小子還是個人嗎?體格扭曲,身形鬼魅,走如狐,跳如猴,跑如豹,滑溜如魚,飄遊如蛇,眾美女尚未.,麥高已然踅回原地,輕輕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美女們,下課!」連氣都不用喘的。
什麼時候老了,麥高想,自己跟孫子們自豪的說,想當初,美女像雪片一樣向我撲來都被我一一閃過。
綠衣女,初雪,冰封玉面,冷眼目測麥高那飄零步如舞蹈步,暗驚異,「這人還是個人麼?」
紅衣女,方勝男,奶油小生臉,當然沒鬍鬚,兩個乳鴿緊繃繃,提臀無多肉,從來不相信人勝不了天,女勝不了男,怨念道,「切!不就一段數據麼!」妥,罵npc的話拿來套麥高了。
話說,玫瑰幫眾女早已習慣把麥高等同掌門道尊npc一樣人物。
深藍仗着跟麥高老熟跑過來跟麥高撒嬌,「一遍學不會,以後再教我好嗎?」
麥高直截了當答應,「沒問題。」麥高感覺非越並沒把自己當回事只是在利用自己,而自己多個有勢力的朋友也不錯。深藍就不同了,小菇涼單純善良,清麗綽約,藉機攀緣一下也不無可能。
非越嬉笑盈盈的誘導麥高,「你能加入我們嗎?」像個母色狼。
麥高調侃道:「這個沒有,我是爺們,純的,純爺們,真的man,你們可以驗證的。」
「怎麼驗證?」方勝男橫刀立馬,「上床上驗證還是拉敬事房驗證?」
妥妥!小流氓碰上女流氓。
麥高是個小農民,農民意識強,平日裏沾個豆腐光,過個嘴癮都習慣了,還沾沾自喜的,今個猛遭方勝男一個嗆槽,經血倒灌「嗝兒」一聲,報應來真快。
麥高火了,遊戲裏男還怕女?「嗝兒,我說是你說不是我掏出來給你看,嗝兒。」
女孩們都笑了,遊戲裏你能掏出來?遊戲裏女還怕男?
方勝男最牛,說:「你掏啊……」
麥高就把身份證掏出來了。
滿場無語。
媽咪,♀星大陸上有身份證一說麼?能夠把身份證帶進來的牛人何不把ak47帶進來一把,橫掃天下無敵,還能經常往回帶子彈,媽咪!
非越眼睛起亮,繼續爭取,「我可以給你個榮譽什麼什麼的,反正在幫里很高的地位。」
「我現在已經師叔了,難道讓我當祖師爺?」
非越臉上飛紅一片,瞪起麥高,「跟你說正經事呢!」
「嘔!」麥高收回二皮臉,「非越幫主有何見教?」
麥高嚴肅的樣子讓非越深藍回想起東西許各村朝暮相處的日子。
非越試探着說:「如果你加入玫瑰幫會,你可以挑選幫中任何一個美女,但是只能挑選一個。」
來真的麼?這種半開玩笑的承諾鬼才信。麥高看向非越的眼眸,那圈精緻的瞳孔時而擴大時而收縮。麥高有自己的打算,他不想因為女人或者其他什麼因素改變掉什麼,所以認真的對非越說:「很遺憾這個真沒有。我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參加別人的幫會的。」
非越橫板着臉問:「我是別人嗎?」
麥高豎板着臉反問:「你不是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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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兒」,麥高走了,回冰潭抓魚去了。
非越目送那個越發熟悉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姐妹們,咱們都上當了,那個身份證哪裏是神馬身份證,那是出入潁川王府的玉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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