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你咋把衣服脫了,後面背的啥呀?」一進院子,杜月來就迎了出來,幫着把那一大包的松茸放了下來:「蘑菇啊,你采這麼多蘑菇幹啥呀?這有沒有毒啊?媽給你炒了啊?」
「媽,這個蘑菇不是給咱麼吃的,這是要賣錢的。」
金富貴放下松茸衝進屋打電話,家裏就有一個台式電話機,電話機下面有個小本,上面記得親戚老友的電話,金富貴找到一個號碼撥通過去。
「喂,是王靜香嗎?你收松茸嗎?」
金富貴張口就問,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歡快的女高音:「大兄弟你可找對人了,我收松茸,兩千塊錢一公斤,你有多少哇?」
金富貴掂量了一下,那一大包起碼得有十幾斤。
「最少得有五六公斤吧,一會我找個稱稱一下。」
「五六公斤?這麼多?」王靜香驚呼一聲。
野山松茸十分稀少,只能靠人力去尋找,一人每天能尋到一斤就不錯了,一個村子收下來一天也不過十幾公斤,這一下就五六公斤王靜香興奮的嘴都合不上了。
「你家哪兒的?明天天一亮我就過去。」
「二龍村老金家,進村直走黃泥土房就是了。」
王靜香是隔壁池水村的,這兩年忽然收起了松茸,挨村挨戶的做宣傳,揚言要引領大家創業致富,帶動村民上山挖松茸,松茸價錢雖高,卻十分難得,熱鬧了一陣也就沒動靜了,金富貴好不容易才從劃掉的電話本中找到了她。
掛了電話吃過晚飯後,金富貴就得給弟弟洗澡了,弟弟金富喜今年只有七歲,生下來是個活潑好動的混小子,可是前幾年忽然發起高燒,燒壞了腦子,現在智商和一兩歲的孩子差不多。
「阿喜啊,等哥哥有錢了就帶你去大城市,上最好的醫院給你治病。」
一邊洗澡,金富貴一邊跟弟弟說話,每當這個時候弟弟就像能聽懂似的對他咧着大嘴笑,金富貴也跟着哈哈大笑。
哄弟弟睡着後,金富貴折騰了一天滿身汗泥,挑了兩桶水準備洗個澡,哪知道衣服剛脫光一個人影就沖了進來。
「啊!!」李盈盈一進屋就見到什麼也沒穿的金富貴,嚇得急忙捂住了眼睛。
金富貴也嚇了一跳,趕緊把褲子穿上,隨即又嘿嘿一笑,摸着李盈盈的小手說:「害羞啥,你早晚都得看。」
「誰要看你。」李盈盈粉拳打在金富貴的胸膛上,臉頰紅撲撲的,模樣醉人。
「不看我,你跑來幹啥?」摸着李盈盈的小手,金富貴眼神直往李盈盈的胸口裏面瞟。
李盈盈雖然個頭不高,只有一米六,但是一對雙峰卻十分傲人,任何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領口都會被撐開,露出裏面白花花一片。
「我跑來是有事兒跟你說,誰要你看你……看你……」
房間裏亮着燈,金富貴正對着她,李盈盈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心裏直痒痒,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全身燥熱看着金富貴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看我什麼,你倒是說啊?」金富貴嘿嘿笑着,拉着李盈盈的雙手拉倒自己懷裏,對着李盈盈白裏透紅的小臉輕輕親了一下。
熱辣的氣息噴在李盈盈耳朵上,李盈盈頓時全身酥軟,雙腿像沒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掛在金富貴身上。
「等會再說吧,我想你了。」金富貴拉了一把椅子,讓李盈盈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此時的李盈盈面色酡紅,如同酒醉般全身酥軟,雙手掛在金富貴的脖子上,雙峰太過高昂竟然直直頂在金富貴的腦門上,金富貴舔了一下乾燥的唇,雙手朝衣服裏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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