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孤島,與世隔絕的孤島。島上每天都會傳出清鳴的槍聲、怒吼的撕殺聲。因為這裏就是令世界各國談之色變,被列為世界上八大最危險組織排第三的「魔鬼」。而這座佇立在深海中的孤島正是各國政府傾盡人力物力卻始終找不到的,「魔鬼」用來培訓新血液的「魔鬼訓練營」。
全世界有百分之四十的僱傭兵出自這裏,有百分之三十五的殺手出自這裏,百分之二十的特工間諜出自這裏,還有百分之十專用來保護能出的起錢的政要人員或者超級富豪的保鏢也來自這裏。
魔鬼訓練營只不過是這個組織的一個培訓基地,它真正的總部在哪裏,至今無人知道。魔鬼,在陰暗的角落中向全世界露出陰毒的微笑。
島上生存着一群少年男女,他們都是自小被帶來進行人間最無情殘酷的訓練,能活着從這裏走出去的,都將是組織中的精英。最近幾十年間,全世界各地不時的發生剛出生的嬰兒被偷走的事件,而那些失去子女的父母們都不知道,其中大部份嬰兒都碾轉被送到這個與世隔絕的孤島上來。他們從小就沒有名字,有的只是終生代號。他們也從小就沒有親情甚至友情,只有冷血的屠殺時刻陪伴着,無時無刻不在提防着自己身邊的隊友可能會隨時在你背後刺上一刀。
這就是魔鬼訓練營,最冷血的地方,最無情的孤島。
島的東面是一個豐富的礦場,負責挖礦的是一些在自己國家中沒有地位被人賣來,或者一心想要偷渡到國外淘金卻被偷渡頭子騙了賣到這裏的人。一旦到了這裏後,這些人就再也沒有自由,每天除了挖礦就是被那些學員們當成活靶。
在這個島上,人權和人命都不值錢,只有實力才能夠說話。
從上午槍械訓練課後到此刻不到一個小時,這一組從最初的一百人到如今只剩餘三十六人的學員已經全體在礦場附近集合,等待着下午的冷血訓練。只是誰也不知道,下午過後又其中將會有多少個人將命喪這裏。
魔鬼訓練營分少男組和少女組,其中不論少男少女都分成許多的小組隊,每個組隊共一百人,像此刻在這裏的三十六人就是從先前編號一至一百的百人隊中活下來的。能夠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人無疑都是精英,但最後真正能走出這片島去為組織賣命的,又將能有幾人?
「立正!」
「轟!」整齊一致的踩步,每一個人都站的挺直,雙手負在身後目不斜視。
早上那名教官從遠處慢慢走來,他每一步踏出都隱隱散發出一股讓人感覺不舒服的氣息,那是殺氣,只有殺了無數的人後才會有的濃烈殺氣。在教官身後跟着一隊頭髮濕漉的女人,年紀從十多歲到三十多歲不等,這些婦女每個人身後都被一支槍管頂着,被逼迫着帶到這裏。她們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恐懼的表面。
教官徑直走到這剩餘的三十六名學員面前,毫無感情的雙眼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沉聲說道:「老規矩,時限是一個小時,你們享用吧。」
每一位學員眼中都露出精芒,那是餓狼看到溫順的綿羊時才會有的精芒。只是教官還沒有說話,沒人敢動一下,誰都知道,在教官正式解散前誰敢動一下,那麼他的下場將和早上的93一樣。
教官滿意的看了眾人一樣,忽然大喝道:「解散!」
三十五匹狼歡呼吼叫着,立刻衝進那群婦女中。在這個極度壓抑的孤島上,對這裏的這些學員來說只要是女人就能止渴,更何況教官們每次帶來的都是姿色不錯的女人。這是個以實力來說話的世界,只要你夠實力,當場吃人肉也沒有人來管。
這些婦女驚恐的尖叫着,用力反抗着,可她們又怎麼會是這些從小時刻在生死邊緣徘徊,訓練到大的學員的對手。
場上還剩下一個姿色不錯,年約二十的少女驚恐的看着滿地的*,早已嚇的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與這少女對應的還有一個學員,正在懶洋洋的掏着耳朵。
「11!」教官大喝一聲:「你在幹什麼?」
11看了教官一眼,懶洋洋的語氣說道:「知道了,不是有一個小時嘛。」
教官瞪着他,道:「11,雖然你是我教出來最令我滿意的雜種,不過你要明白,在我眼中你們只是雜種。同樣的事情,我絕不會容忍你兩次!」
11撇了撇嘴,慢吞吞的朝最後還站着卻瑟瑟發抖的少女走去。
這是魔鬼訓練營的規矩,不定時的為學員們送上一批又一批婦女供他們享受。因為這些人每天都在生死邊緣徘徊着,所受的壓力十分巨大,如果沒有適時的舒解壓力的話,任何人的精神都會吃不消。所以這些婦女不僅是供他們舒解壓力,同時也讓他們訓練殺人的手段和膽量。在享受完後,她們將會遭到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這些男人的無情的屠殺。反正組織的資金龐大,而且供貨來源充足,死上一批女人對組織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小事。在這個島上,人命不值錢。
11慢吞吞的走到那名少女跟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問道:「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
少女全身輕顫一下,淚如雨下,緊捂着胸口的衣領拼命的搖着頭。
11從大腿側撥出鋒利的隨身匕首,在手中玩弄着,頭也不抬的再問道:「自己脫來是我來?」
少女眼中露出一絲恐慌,看了看身後那一排排黑漆漆的槍管,知道自己沒的選擇。她只有用力咬着下唇,流着淚默默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少女脫的很慢,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的解着。因為她知道,脫下這件長襯衫,裏面就什麼也沒有了。這也是魔鬼訓練營的規矩,這些供學員享受的婦女們在洗身後就只准穿一件能蓋到大腿處的襯衫,裏面什麼也不准再穿。因為對學員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有功夫一件一件幫她們脫衣服,還不如拿這些時間去訓練。
看少女解了好幾分鐘才解開三枚扣子,11面露不耐煩的神色,手中寒光一閃,在少女驚呼聲中長衫的扣子掉脫一地。教官站在不遠處目露讚許之色,11剛才隨手那一刀割斷了所有的鈕扣,卻沒有割傷少女的肌膚。要割破衣服不傷身體不難,但割斷堅硬的鈕扣的力度就與割衣服布料是完全不同的,只割鈕扣不傷到肌膚,這需要眼力、手腕力度完全達到一個標準才能做到,換作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更何況這些學員手上的匕首根本不是什麼神兵利器鋒利無比,而是隨處都能買的到的很普通的匕首,就連軍用匕首中最差的那一種也要比他們手中的好上無數倍。
少女驚恐的要拉回長衫遮住身體,可11已不容她這麼做。快速的手中匕首往大腿旁的刀鞘中一插,然後將少女按倒在地。
兩行滾燙的熱淚從少女的眼角處悄然滑落。
11從少女身上爬起來,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看了仍在落淚的少女一眼,淡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泣聲道:「菲菲。」
教官見他與少女說話,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學員們完全是自由的,無論做什麼事,無論說什麼話他們都不會管,只需要學員們做到一點,就是至少享用婦女一次,然後無情的殺掉。任何一個人在一個小時過後如果沒有享用過,或者最後沒有殺掉她們,那麼最後等待他的就只有死。11曾經犯過一次錯,在享用完後沒有殺掉那女人,並說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沒意思。結果就是換來被吊起來整整一個星期不吃不喝的暴曬,饒是11的生命力頑強的驚人,等放下來時也只剩半條命了。如果不是教官顧忌到11是由組織上帶過來的,早就當場一槍斃了他了。事後教官也曾跟組織上反應過,組織也承諾,如果11再犯什麼錯,全由教官處置,不必搞什麼特殊。之後11才老實了許多。
11再次從大腿側撥出匕首在手中玩弄着,問道:「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少女看了他手中的匕首一眼,忍不住輕顫,可最後還是答道:「我本來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可我爸爸想讓我出國,說國外比國內更賺錢。爸爸給了我家家鄉一個蛇頭一大筆錢,蛇頭就安排我偷渡出來,可是……可是……」說到這裏,名叫菲菲的少女已是泣不成聲。11也明白了,又是一個想出外淘金的人,結果被人騙到這裏給賣了。
搖了搖頭,11問道:「有什麼心愿嗎?」
少女看了他那張英俊卻毫無表情的臉龐一眼,輕聲說道:「我想家,求求你們讓我回家好嗎?」
「這個我幫不了你,還有其它的心愿嗎?」
少女哭泣着搖了搖頭。
「那好吧,再見。」11手中寒芒一閃,少女仍是那付哭泣的表情,只是沒有再發出聲音。慢慢地,她的脖子上出現一條血痕,慢慢擴大,片刻後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順着脖子滴落在她身下的草地上。這一刀,讓她毫無痛苦的走掉,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
11拍拍屁股站起身,慢吞吞的走到教官身後,靠在一棵樹上低着頭繼續玩弄着手中的匕首。他的臉色十分平靜,好似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相對於外面的人來講,這個叫菲菲的少女無疑是悲慘的,但對於此刻這剩下的三十五名婦女來講,她又是最幸運的,因為糟蹋她的是11,那個英俊、冷血,卻不似其他人這般變態的少年。
其他的學員在享受完畢後並沒有像11這般仁慈,從小到大心中的壓力令他們什麼樣的變態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婦女們痛苦的哭叫聲,少年們興奮的低吼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這是一座罪惡滔天的孤島。
人命,在這裏不值錢。
教官和一隊全付武裝的軍人冷冷的看着這一切,而不遠處,11則低着頭面無表情的繼續玩弄着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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