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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別的客人大聲的點食羊腰和羊蛋已惹得對方的女伴羞紅了臉。洛瑜旻中醫雖說還沒有到大乘的境界,可是對這最常見的食物屬性還很是了解。所以眾人笑什麼,她還是能明白。
而這時洛瑜旻已經干光了桌面上最後一串熟食,掏出一張紙巾拭了拭嘴仍覺得嘴上不夠味沒有吃夠,
「老闆,這桌再加二十個肉串和二十個板筯,也給我們這桌來一串羊腰,多加些辣椒和孜然」
說完神情詭秘的笑着對即墨令狐說,「我發現男人都很喜歡吃烤羊腰和烤羊蛋,即墨令狐你以前在京城肯定也去吃過燒烤,我幫你點了一串羊腰,待會你給品品和京城那邊有啥區別。」
說完,她低頭不再去看對方的神情,眼中卻滿是嬉戲。她本來還想着要給對家點一串羊蛋的,可是想想這也有點太過猥瑣了只好放棄。
即墨令狐沒想到這好好的,就有人把炮口對準了自己,這羊腰有什麼療效他當然知道,以前在京城和朋友吃夜宵時也點過,只是他受不了那個羊腰那獨有的味道只嘗了一口就沒再碰了。
正宗的烤羊腰的過程稍有點複雜,因為多是冷凍貨,所以要先化凍,再用清水加少許烈性白酒浸泡半小時去掉一部份膻腥氣和血水之後再做進一步處理。
烤之前還得用刀剖成兩半,剔去內里的白色筋膜,刀工不好的,很容易就把食材弄得七零八落的賣不上好價錢。
而且烤得時候這個火候一定得注意,羊腰厚實,火大了就容易弄成外頭焦了裏面還夾生沒熟這樣的情形。
如果是已知人事的男女在一塊說笑羊腰和羊蛋還有情可原,可是洛瑜旻這一個黃花大閨女和一個正處青春期雄性激素正旺的男小伙子討論羊腰羊蛋的功能,這不是扯天下之大滑稽嘛。
所以洛瑜旻話一脫口就發現自己有些輕浮了,這才把腦袋低下故意不去看對方的眼神。
即墨令狐哪裏知道這其中的道道,洛瑜旻的功力比他不知高出多少,他哪裏敢在她面前釋放什麼神識來觀察對方的表情,那不是自個找抽咋的。
過了好一會,新的烤串上桌時,洛瑜旻這才恢復了以往淡然的表情,看到別的桌子在喝啤酒,這時她才恍然大悟道,「我忘了給你要酒了,你自己咋也不曉得點一杯。」
即墨令狐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說:「有沒有酒都無所謂,再說了,一個人喝酒也忒沒勁了點,要不然你陪我一塊喝點?」
洛瑜旻有些為難:「我不會喝酒...」
「是不會喝還是從沒喝過酒?」即墨令狐緊緊的盯着對方的臉一刻也不放鬆,嘴角微微上挑,閃亮的眼睛透出一種莫名的意味。
洛瑜旻有些微窘,她長這麼大的確是沒喝過酒。
「怎麼,連一杯普通的啤酒也不敢嘗試一下,再有半個月你可就要去上大學了,難不成你以後都不沾半滴酒?這要是走上社會可是不成的,會吃不開,容易被人排擠。」
即墨令狐象是看出了洛瑜旻內心的糾結,故意用言語刺激一下,其實這貨也是小小腹黑一下,想報復洛瑜旻剛才那挪揄之窘。
「老闆,給我們這來兩杯扎啤...」他沒等洛瑜旻回應,就招手要了兩大杯扎啤。
你甭說,這家小店生意還真不錯,除了國產啤酒之外,還有進口的幾種,更有時下年輕人最喜歡喝的扎啤。
扎啤在這裏叫價是五元一杯,一升的容量,最低廉的國產啤酒是1.5元錢一瓶,高檔一些的聽裝啤酒則要賣到3元一聽,而且只有400毫升,相對起來,喝扎啤要比較化算一點,也符合了年輕人喜好裝大方充面子的心裏。
不一會,服務員送上了滿滿兩杯啤酒,金色的泡沫在杯中翻騰甚是好看。
「來,為我們的相識干一杯吧...」即墨令狐伸出自己結白修長的手端起其中一杯扎啤,濃黑的眉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泛起柔柔的漣漪,猶如希臘雕塑般的五官輪廓分明又深邃,邪魅感性又不拘狂野。
這樣的即墨令狐讓洛瑜旻不由自主的看愣了眼,幼稚的她象是被魅惑了一樣也捧起了酒杯。
直到一口啤酒飲下,那苦澀的味道充斥着所有的味蕾時俺們洛姑娘才清醒了過來,
「好苦...」放下杯子,洛瑜旻用手做扇扇着自己吐出的那粉嫩欲滴的丁香小舌,甚至不知道自己這無形中的一個小動作讓某人就象進入了高溫桑拿房一樣全身熱血沸額騰。
「騰」某人被洛瑜旻這個小動作給整慘了,他是恨不得立刻將那粉嫩的美好吞食入腹,小不狐同學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猛然的發出了抗議之舉。
洛瑜旻沒有發現某人的不雅之舉,剛才那一大口酒讓她冷不丁的有些暈乎,正忙着大嚼板筯用那辛辣味來填嘴潤喉。
第一次喝啤酒的人大多數都不會習慣那個味道,苦,給他們的印象非常的深,不過在夏季,啤酒配燒烤那絕對是一種經典。
看着闖禍卻不知找補的洛瑜旻,即墨令狐是苦不堪言,他越想壓下心中那份旖旎,小小狐同學反搞抗的是越厲害。
正在這時,好不好的烤羊腰又上桌了,洛瑜旻將盤子推到即墨令狐面前,「喏,這是你們爺們的專例,瞧你那麼瘦,真的多補補。」
即墨令狐暗想,誰說我瘦啊,自己可是每天都在鍛煉,胸前有八塊腹肌不說,某個地方的尺寸更是可以說是比較雄偉的。
可這話他也是只能在自個肚裏詭詭,要是敢說出來,估計洛姑娘會一巴掌將他扇到護城河裏吊王八去了。
見對方不動,洛瑜旻又催促道,「你吃飽了嗎?這東西可貴得很,不吃可是浪費了...」說着她站起了身,繞過桌子走到即墨令狐身邊,伸出手探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沒發燒啊,?」洛瑜旻滿臉疑問的看着即墨令狐。
後者根沒有防備到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陣風吹來,濃烈的碳煙味中還夾着絲絲幽香,這貨本來就因為洛瑜旻的舉動正在受着酪刑呢,這冷不丁的與對方肌膚相親,小小狐同學是徹底的造返了。
就在洛瑜旻的手觸碰到即墨令狐的額頭那一瞬間,後者紅撲撲的臉感受到了一股清涼,喉頭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極為誘人的呻吟,「哦」
即墨令狐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自己定力會這樣差,而且鼻頭隱約象是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一樣。
「你流鼻血了,快把頭仰起來。」洛瑜旻正在觀察即墨令狐的神情呢,一看他流鼻血,立刻是雙手齊上,一隻手捧着即墨令狐的臉往上一推,另一隻胳膊則挽在對方的後腦
即墨令狐個頭有一米八多,就是坐在板凳上人也不顯矮,洛瑜旻這個動作又做的太過突然,倆人貼的又近,這頭一仰剛好是四目相對距離還不足一尺,即墨令狐就感到自己的腦袋碰到了某個彈性很好的柔軟。
俺們洛姑娘今天真是頻頻出狀況,估計是修為達到武宗之後這腦子刺激的有點太過度了,這說話做事都象變了個人一樣,只能用短短一句話形容她現在的狀態,那就是毛躁的很。
換成平時的她根本不會和男生這樣貼近,更甭提用自己的胳膊抱着男人的頭了,況且這腦袋還枕在自己一對發育極好的乳峰上頭。
這下好了,即墨令狐今天可是真的美死了,枕着那柔軟他真的很想暈過去再也不醒來。可問題小小狐同學已接近於爆發,休閒褲就象是要被撐破了一樣,那處已硬如鐵杵。
「你記住,你這童子身必須要在築基以後方能破開,否則對修為不利,到達大乘也將難上加難...」這時,即墨令狐的腦海中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炸響,老祖宗的尊尊教誨讓他正意yin着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成,絕對不成,這樣下去可就要壞大事了,深呼吸,靜心。」身後的柔軟再捨不得,即墨令狐也只能放棄,強大的意識讓他在短暫的迷失之後迅速找准了自己的方位。
滿臉通紅的即墨令狐晃了晃身體,腦袋從洛瑜旻的胳膊圈裏移開,另一隻手不動聲色的格開了洛瑜旻,「我沒事,就是這兩天有點上火,你幫我去弄條濕毛巾來搭搭吧...」
找了個藉口將洛瑜旻支開,即墨令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體內的靈氣開始運轉疏理自己的筯絡,很快就將身體裏的燥動壓了下去,這鼻血也就止住了。
洛瑜旻為了給即墨令狐弄濕毛巾,還特地到夜市的雜貨店裏買了一條新毛巾,一個小臉盆,打了水捧過來。
「真是麻煩你了...」即墨令狐衝着她一笑,擰毛巾的動作是是那樣的雍容閒雅,悠然自得,仿佛剛才那個尷尬出窘的人與他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的人一樣。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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