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程哥哥,姐姐她今天,真的是很漂亮,對吧。」林媛媛沒有看着蘇嘉程,嘴角裏帶着笑,「我跟姐姐比,真是差遠了。」
蘇嘉程見夏蕭走遠,慢慢收回目光,微笑着說:「你今天很漂亮,不要去羨慕別人,你本身就是獨一無二的。」
「嘉程哥哥……」林媛媛抬頭,眼睛裏多了些水霧,低聲道:「即便是哄我,我也是很開心的。」
從小於秋紅就教導過林媛媛,要善於利用自身的優勢,而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通常讓她戰無不勝。
蘇嘉程的目光再次落在人群之中的夏蕭身上,一身紅色的禮服襯得她的膚色更是白的透明,像是粉色的珍珠一樣閃爍着瑩潤的光芒。
他輕笑,嘴角帶着與平時有幾分不同的溫柔:「你本來就很美,別想太多。」
一邊的穆汶溪拿着酒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拉了一下旁邊的陳凌:「看見沒那才是郎才女貌呢。」
陳凌看了一眼林媛媛,又看了一眼人群之中的夏蕭,懶得理睬沒有大腦的穆汶溪。正要走開,就看見夏蕭往這邊走過來,穆汶溪湊上前,她也就留在了原地。
「夏小姐,恭喜你。」雖然是祝福的話語,穆汶溪的目光卻總往楚睿身上飄,一副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的樣子。
明晃晃的眼神夏蕭覺得自己是瞎了才會看不到,一邊勾緊了楚睿的手臂,一邊微笑:「那還真是謝謝穆小姐的祝福了,我們倆個一定會好好的。你說對吧,老公。」
穆汶溪聽見老公兩個字噎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見楚睿的聲音:「當然是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微微致意,夏蕭就準備離開,穆汶溪氣不過,向前一步假裝自己沒有站穩,直接把手裏的香檳向夏蕭的方向潑去。
察覺到對,楚睿直接吧夏蕭摟在了懷裏,這才躲過了香檳的荼毒。
正當穆汶溪因為沒有得手而錯愕的同時,夏蕭手裏的酒直接就潑了穆汶溪一臉,把杯子放到一邊,夏蕭勾唇:「哎呀,手滑了。」
「啊!」穆汶溪今天為了漂亮,穿的是薄薄的一層紗裙,此刻被香檳酒一濕顯得狼狽不堪。
「穆小姐這身恐怕是有礙觀瞻,」夏蕭眨眨眼,語氣里沒有半分的歉意:「我那邊倒是有幾件衣服,穆小姐喜歡的話,可以去換一下。」
穆汶溪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卻又不能說些什麼:「那還真是謝謝夏小姐了。」
陳凌看着穆汶溪狼狽的樣子心裏別提多暢快了,見別人沒有注意,路過夏蕭身邊的時候小聲地說:「我看見了穆汶溪給林媛媛一個小藥瓶。」
「嗯。」夏蕭應了一聲,算是自己知道了,抬起頭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笑着走向下一個需要應酬的對象。
趁着蘇嘉程去應酬的時間,林媛媛拉住了一個服務生,「這杯酒給夏小姐送過去吧,她那杯快要喝完了。」
所謂的婚禮,也不過是給別人看的,對於這些人來說,更是相互交流應酬的一個藉口。看見服務生小哥把酒送到了夏蕭的手邊,林媛媛在一邊捏緊了酒杯,臉上帶着興奮的笑意。
她已經等不及了。
等不及看着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當眾出醜。
千金變蕩婦。
林媛媛冷笑。
這絕對是明天的頭條。
像是感應到了一般,跟賓客談笑風生的夏蕭微微側過頭,分明像是看了林媛媛一眼,那種高傲與不屑讓林媛媛咬住了下嘴唇,跺了跺腳就走到了一邊。
第一場舞領舞的是今天的新人,雖然是第一次跳,兩個人的配合卻像是天衣無縫。
旋轉的過程中夏蕭看見陳凌在人群中對她點了點頭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你看起來很高興啊。」楚睿趁着貼近的空檔,對夏蕭耳語。
斂下眉目,卻因為這個角度而更加顯得風情萬份,夏蕭摸了摸臉:「原來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啊。」
「明顯點也沒什麼不好。」楚睿扶着夏蕭的腰輕笑起來。
穆汶溪此刻在舞池外心情不是怎麼好,憤憤不平地喝了一大口酒,險些被嗆到,林媛媛嫌惡地把手裏的酒遞了過去,「小心一點。」
「沒事,」穆汶溪喝了一口,「我可是從小就在酒池子裏泡大的,這點酒沒啥。」
陳凌看着穆汶溪喝了林媛媛的酒,有些詫異,卻被對方認為是嫉妒她能喝林媛媛手裏的酒,高傲地對着陳凌一仰頭。
在心裏罵了一句白痴,陳凌把目光收了回來,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自己找死,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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