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付青鸞遠遠的看到華清紫與卓東來,感受着這兩人的氣息,這裏有三道氣息在自已剛剛接受傳承的時候感覺到過,有一股已經離開,有兩股還在這裏,看樣子就是這兩人了。付青鸞本來正在修練,以鞏固境界,只是這一次三位強者會面,她受氣機牽引,也只好趕來一見,她成道極晚,許多事情都不清楚,自己的師傅與國主因為沒到那種境界又幫不上什麼忙,上次去到魔域那邊,又沒有心情問這些,這次好不容易有本土的強者匯聚,她也就急忙趕了過來。
華清紫對卓東來道:「卓兄,我有弟子受了傷,要擇地為他療傷,就不和她朝面了,你如果有空,就和她見見吧。」說完,帶着銘徑直走了。
卓東來看着華清紫走了,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機緣還沒有到啊,你這個華老頭,真狡猾,要老子承擔這因果,嘿,你不見,老子也沒那閒功夫見了。」說完也化為黃光漫天消散。
付青鸞看着兩人消失,也不知為何,只得停了下來,她閉目略一體會,心中突然一動,仿佛想到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一種明悟湧上心頭:「也好,總有要見的一天,到時候……」她也回到了建木城,在建木上找了個地方,靜靜的坐了下來,感受着天地間隱隱的悸動,雙目一閉,與這建木化為了一體,寂然不動。
鴻游睜開眼,一股生機在體內流動,將他本來破損不堪的肉身已修補得七七八八,只是他走火入魔時日已久,身上的生機已經耗得所剩無幾,得此生機一衝,總算是大難不死,身體卻虛弱之極,一身真元十停也去了七停,唯一的收穫就是練成了第二元神,從此戰鬥力大漲。形成了兩個極端。
兩顆亂篷篷的腦袋從他的上方伸了出來,一張小都快要杵到了他的鼻子上:「你醒了?……」
鴻游才有時間打量了下周圍,一間破房子,挺大的,只是兩邊的四窗戶都破落不堪,一扇被堵死了,亂七八糟的塞了些石塊,以他的經驗看來,這扇窗極有可能就是個逃生的出口,這堆石頭被堆得十分巧妙,只要輕軌的拔掉底下的一塊,這些石頭全都會向外塌下去。另一窗戶用木頭打了個叉,糊了些不知名的東西,這東西薄薄一層,有些透亮,沿着窗邊破了好幾個洞,陽光就是洞裏照了進來,總算讓這房子裏不是太暗。那陽光斜斜的照了進來,正好落在他的腿邊,看着光柱中飛舞的塵屑,鴻游一時間恍如隔世。
「喂,醒醒,」趙三仕看到鴻游睜開了眼,卻沒有理會自己與長壽哥,便伸出一隻手,在鴻游眼前揮了幾揮。
鴻游試着動了下身子,一動便覺得全身劇痛難當,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趙三仕與朱長壽趕緊從「床」頭轉到了鴻游的「床」側,這說是床,其實也就不過是幾塊平整的石頭上,鋪了塊大木板,這樣的「床」在這房裏還有五張。鴻游睡在最靠近左邊第一扇窗的床上,在離他腳不遠的地方有一口鍋架在幾塊方石壘起來的簡單灶台上,鍋里正咕嚕咕嚕不知道在煮了些什麼。對面的兩張的床上躺了兩個身形不大的人,都面朝着牆壁,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鴻游艱難的抬了抬頭,感覺得脖子有如生鐵所鑄,僵硬無比。他勉強抬了下頭,又倒了回去,只看見自己的腿和正對着自己的門。
「喂,和你說話呢,?」小柿子有些生氣了,朱長壽輕輕的對他搖頭,又指了指鴻游:「別吵他了,你去看看粥煮好了沒有,好了的話弄點過來。他都昏迷了兩天多了。」又對鴻遊說道:「大叔,你先躺下,好好休息休息,我們給你煮了粥的,等下吃點。你傷的好重,我和柿子抬你回來的時候,你不停的吐血,身上流的汗都是血呢,你那身衣服都染透了……」
衣服都濕透了?那我現在?
鴻游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拔光了衣服,是光着身子躺在這木板之上的,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顧不得傷痛,支起上身,四處一看,只見自己的衣物被丟在牆邊的角落,紅黑相間的如同一堆破布,一顆灰不溜秋的珠子靜靜的躺在衣物旁邊。感應到了鴻游的情緒,那顆珠子動了一動,發出了灰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妖異非常,兩個孩子都在看着鍋的方向,並沒有注意這邊的異動。
柿子拿了根樹枝,在鍋里攪了幾下,對着朱長壽脾氣:「你看,還是這個,還煮粥吃,我們不是有錢麼,幹嘛還要吃粥啊,我想吃肉,就上次那種,一塊塊的,長壽哥哥,你說大哥幹嘛要把錢給那些人啊?」
朱長壽聽他說起「一塊塊的肉」不由得咽一了口口水,雖然心裏也想吃,他還是裝成大人的樣子:「柿子,大哥說了,那時候那些人幫了咱們的啊,當時他們見咱們沒吃的,不也經常給咱們吃的麼,現在他們過得不好,我們有錢,也應該幫他們的呀!大哥好像還說什麼受人滴水什麼什麼的,我是聽不懂的啦,大哥懂得多,我們聽他的沒錯。再說了,這粥里不也有些肉糜子麼,這比我們以前的好吃多了……」。
小柿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嗯,要聽大哥的,大哥說的是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這我都記住了,長壽哥哥還記不住……真沒用。」
朱長壽搔了搔頭,傻笑了幾聲,一偏腦袋看到鴻游正直起了身子,便埋怨道:「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粥就好了。」
「啊……」李英節長長的打了個呵欠,也直起了身:「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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