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大廳裏面坐滿了人,記者也在後面架好攝像機,該拍照的拍照,一開始一位男司儀走上台,見下面這麼多的攝像機對着自己,便開始不停的嘮嘮叨叨的,聽得下面的人都有些煩了。
最後是胖子,跑到台上將小子拉了下去,然後我拿着劉鐵林的弟弟給我寫的演講稿,到台上說了一大堆。
將已經感覺到煩躁的氣氛,升華了一下,竟然都讓我給說哭了,着可不是我的語言有說服力。
是那小子寫的東西太感人了,看起來和言情小說差不多,有是幾個小女生哭的都快要過去了。
事情很快就結束了,外面的靈車已經來了,只見此時劉家三個重孫子,一個孫子穿上孝服,抬着老太爺的遺體,向外面的出殯車走去。
我們也跟着走了出去,隨後大廳開席,有着許多的人在吃飯,喝酒聊天。
等到這些人走了之後,便會將這裏變成出殯之後的喪宴。
不過這家人沒有安排寫禮賬,着就證明了這家人,並不是辦酒席收禮金,最主要是想讓老太爺高興,並且他們通知酒店的保安,無論是什麼人,只要知道老太爺今天辦什麼事情,隨便吃喝,不許為難。
這道是成全了許多的流浪漢,但這些人也不是能與那些,面子高的人一起吃飯的,他們會被安排在單獨的房間。
由於家裏人交了不少的罰款,所以老太爺不用火化,就這樣他一直抱着,靜香的骨灰下葬了。
此時哭聲響起了一片,我們七個人則是看着面前的墓碑,上面刻着兩道碑文,夫劉鐵柱,妻川島靜香。
碑文也很簡單,寫着一段詩。
苦等一甲子,逝去兩白頭,今生無做妻,來世做白鵝。
胖子語文學的不好,看着上面這幾句詩不知道什麼意思,便對高天問道:「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高天看着碑文上面的詩,感慨道:「一等六十多年,兩個人都已經白髮死去,可道最後你還是沒有與我一起共度美好的生活,希望來世我們能像天鵝一樣生活在一起。白鵝也就是白天鵝。
有人一直用鴛鴦比喻,夫妻之間的恩愛,但有句話說的好,大難臨頭各自飛,鴛鴦也是,其中一隻死去,另外一隻會在找一個伴侶,而白天鵝一生只有一個伴侶,有的甚至會為死去的伴侶殉情。」
此時棺槨已經被掩埋,劉鐵林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這是祖爺爺在上次住院之前自己刻的,他以為自己永遠無法與祖奶奶在一起了,便對我們囑咐過,將祖奶奶留給他的衣服葬在一起,也可以下輩子投胎在一起。」
我看着碑文對劉鐵林說道:「老太爺在雕刻着四句話時,已經是石沉海底了,既然他們最後在一起了,那就將這四句話應該改一下。
今生等甲子,白髮即逝去,卻與妻相聚,生生做白鵝。」
只聽劉鐵林的弟弟點頭說道:「好,正好將祖爺爺內心的想法,表示出來的。
祖祖爺爺等了一個甲子年,已經白髮滿頭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上,卻沒想到竟然還能,在去世前見到自己的愛妻,希望哪位老神仙說的對,希望他們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做一對不離不棄的白天鵝。」
劉鐵林看着面前的墓地說道:「祖爺爺說過,這是他當年與祖奶奶常來的地方。
在往前走我們就能看到呼倫湖,祖爺爺一輩子過着清貧的日子,着還是他唯一花了大價錢買了這塊地,他對我們說過,這裏最美麗,如果在死前不能和祖奶奶合葬在一起。
他會在這裏一直等着她,要是兩個人在一起那兩個人就一直在這裏看着面前這美麗的地方。
我回去之後便馬上找人,將這四句話改過來,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也沒有好好的款待你們,要不然我帶着你們去,附近最好的飯店,訂個包房。」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沒必要了,我們也準備要回去了,北京哪裏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辦理。」
「着怎麼行,你們還沒有吃飯那,這樣吃完飯之後我就送你們去飛機場,我也不留你們在這裏,行吧。」
我見劉鐵林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好答應了,於是我們坐上車去飯店。
而在我們剛剛離開時,只見老太爺的墓碑前出現了一位老人,這位老人身高一米七五,身穿白色道袍,白色眉毛,白色的鬍子有半米長,白色的長頭髮,披在後面,看起來像是得道的高人,手上拿着拂塵。
對着墓碑說道:「哎,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一對苦命的人,既然我答應過你們,那我就履行我自己的承諾,讓你們生生世世在一起。」
說完只見老者,將手中的拂塵揮動了一下,在去看只見兩個透明的人影手拉着手,對着老者深深鞠了一躬。
而這兩人正是,年輕的劉鐵柱與靜香,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道:「不用客氣,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像你們這樣的愛情世間越來越少了。
而你們受到的罪,也將會化作善果,走吧想要幹什麼都行,可以做一對恩愛的夫妻,也可以做一對恩愛的亡魂,去你們該去的地方,放心在沒有人能拆散你們。」
只見兩個人牽着手向遠處的呼倫湖走去。
老者沒有在去理會兩個人,他將拂塵放在自己的手上,對空曠的大地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不累嗎?」
只見一個身影快速閃到,老者的身後單腿跪在地上說道:「老仙人?」
老者沒有回頭,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麼,記住盒子打開之後你就和普通人一樣,會慢慢的衰老。」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崔東他問道:「老仙人,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當初不讓我直接打開盒子。」
老仙人淡淡的笑道:「就算給你鑰匙你也不一定能打得開,着就是命運,天地之間的命運,也許只有他們能將這個世界,繼續穩定下去,人類的文明還要繼續下去。
無數的寶藏等着他們去收集去發現,告訴那個小子,他要是還想自己的家人,朋友,親人甚至他養的狗,都能繼續活着,那就讓他想辦法打開盒子。」
崔東又問道:「那盒子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者在次笑了,伴隨着笑聲向遠處的荒野走去,突然老者停了下來只說了一句話:「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在去看老者消失不見了。
於此同時的我們,來到開喜宴的飯店,此時已經變成了喪宴,我們走到上面一個包間,在裏面點了一大桌子飯菜。
酒過三巡,劉鐵林拿出了一百萬,遞給我說道:「這個錢你拿着,我知道你不要,但你將這個錢交給你們的院長,就算是我捐助給你們的,你們以後定能用到,時在不行我們可以走程序。」
高天畢竟不是學院的人,所以他沒有說話,最後老鼠說道:「就拿着吧,你也看到了,這錢你不拿我們誰都走不了,反正學院也該翻新一下了。」
我只好收下這筆錢。
我對劉鐵林問道:「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
劉鐵林說道:「祖爺爺已經死了,但他交給我們的道理我們還記得,我們會繼續工作,繼續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其實做好事也挺開心的。
當年我在汶川與那三個孩子,困在一起時我們明白了許多,就算當初我真的失血過多死了,我也不後悔,看着最後那些孩子能與家人團聚,要比我掙一千萬更加的高興。
雖然有些人被我們救助之後,事後就忘記了我們,但我們的良心是踏實的,是喜悅的。
我們不求別的,就像胖子老弟說過的,有錢花,不生病就行,其實我很羨慕祖爺爺,他這樣的人,一輩子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等待。」
吃完飯,我們下樓走出飯店,劉鐵林叫來自己的朋友讓他幫忙,將我們送道機場。
並不是劉鐵林不想送,那是因為他現在開的車,還是零幾年的老捷達,座不了幾個人。
而他這位朋友開着一輛商務車,能坐九個人那種,正當我們要上車時,我被一個人抓住了肩膀。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崔東,我見是崔東心裏特別的高興,於是我對他問道:「你最近去了哪裏。」
崔東笑道:「我去找老仙人了。」
我先是一愣,然後問道:「找到了?」
他點了點頭。
我繼續問道:「在哪裏。」
崔東指着遠處的方向說道:「就在你們剛剛從郊區回來的地方,看他的樣子好像在為,逝去的兩位人超度。」
劉鐵林早就回去了,根本就沒有看見崔東,我對崔東小聲說道:「那你有沒有和那個老仙人對話。」
「對了,他還讓我告訴你一段話,說你要是還想讓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親人與你養的狗還能繼續活下去,就儘快的打盒子。」
我皺着眉頭說道:「他是在威脅我?」
崔東搖頭說道:「不像是威脅,我倒是感覺他好像在忠告你,這件事情可不止關乎你們,或許是全世界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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