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這裏,不禁心中有些惋惜,但也都知道天下的母親,都是愛自己孩子的,我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都不容易,可是我們卻不能感受到,父母那種關懷。
有句話說的對,不養兒不知道父母恩,父母將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
毛魏清說完只見他的眼眶,已經有眼淚流出,他繼續對我說道:「那時的我才十三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不會來,奶奶在去世前最後對我說了一個故事,她對我說。
從前有一個兒子,娶了老婆,便於老娘分開住,兒子對媳婦十分的聽從,有一天媳婦聽說吃活人的心,可以保持永遠的美貌,於是讓自己的男人,去將他老娘的心拿回來給自己吃。
男子很聽話,拿着一把刀去了老娘的房子裏面,那裏面什麼都沒有,老娘已經眼瞎了,但他聽出自己兒子的腳步聲音,老娘將自己從來捨不得吃的,好吃的,全部拿了出來,給兒子。
兒子吃完之後,老娘還問兒子想要什麼?兒子說要她的心,老娘沒有說話,兒子將老娘的心,從腹部掏出,在回去時兒子一個沒留神摔倒在地上,老娘的心掉了出去,卻聽到老娘的心對兒子說道,兒啊沒摔壞吧。
後來兒子抱着老娘的心,痛哭流淚,最後化作坐石像。
我的奶奶,對我說這個故事時她告訴我,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往往會忘記自己的父母,會將自己的心全部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毛魏清這個故事我也聽過,並且聽過不止一次,但卻不能真正明白他的含義,或許真的像毛魏清的奶奶說的那樣,老人對自己關懷從來都不在意,而自己對於後代卻付出了許多。
我也想起了一句話,有人說人這一生上輩子,是借貸與還貸,就如同五個麵包六個人分,自己一個,媳婦一個,給兒子一個甚至更多着算是借貸,給兩個老人一個着算是還貸。
所以說中國孝道中,對於父母就是還不完的貸款,沒有誰敢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欠過自己父母。
在漢代時,中國的孝道就已經出現了,家有老母不遠遊,這句話說的就是兒子對與母親應該進的責任。
家裏老母年過半百,老眼昏花,身體多病,身邊需要人照顧,家中兒子如果因為某種原因去了,外地做買賣,家中有婦人照顧還算有情可原,但要是家中無人照顧,在漢朝時是要吃官司的,輕者遊街,重者打板子。
而現在的人,哪裏以前的樣子,山里多少留守老人,沒有人管,也沒有人問,不要什麼事情都說國家不行,國家就算在有錢,也只能解決吃穿問題,老人老人是需要年輕人養老的。
父母親利用上輩子照顧你,給你吃給你穿,下半輩子是需要你來照顧的,六十歲的老人如同二十歲的青年人,七十歲的老人如同十歲的小孩,八十歲的老人如同五六歲的孩子,九十歲的老人,如同剛出生的嬰兒,是需要人照顧的。
廢話不多說,我們回到主題,所有人正在感慨時,肥鷹見我們一張張板着臉的樣子,不禁感覺有些煩悶,說了一聲傻帽,便向空中飛去。
這時一聲聲女人的笑聲,從我們不遠處傳來,肥鷹也聽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邪惡的鳥臉上,漏出邪惡的笑容。
我們也被那些女人的笑聲,從低沉的氣氛當中吸引過去,估計是女巫她們在我們不遠處洗澡。
吳頔就看不慣這樣的人對於鳥也一樣,他對女巫那邊大叫道:「嗨,對面的女人肥鷹看着你們那?」
肥鷹大罵一聲:「那個傻帽出賣了我。」說完肥鷹轉身就跑。
但是已經晚了,只見三個石子打了出來,都命中道肥鷹的腦袋上,在去看肥鷹直接掉下來,我在下面正好接住它。
只見肥鷹的腦袋,眼睛都腫了起來,看得我們哈哈大笑看着手法,是女巫打出來的,並且力量控制的很熟練,肥鷹只是腫了起來。
至於眼睛沒有瞎,用冰水敷一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好,還是能看着光着身體的美女。
肥鷹**着聲音說道:「哎呦喂,痛死大人我了,誰剛才把我給暴漏了,裝什么正人君子啊,你是沒看到那三個小妞的身體,你要是看完之後你就不會喊叫了。」
我看着肥鷹笑道:「呵呵,你個肥鷹,你知道什麼,那裏面有人家的相好的,不提示他們難道說要讓你看光不成。」
半個小時過後,果然像楊佳垚說的那樣子,我們除了臉上的黑泥,沒有洗掉,剩下的全身就連毛孔裏面的黑泥也不見了。
仔細去打量自己皮膚,發現的確要比以前白了許多,我們換好衣服,來到部落的中間,幾個女人用不鏽鋼盆,端來洗臉水,竟然還有洗面奶和洗髮液。
我們整整洗了三次,着才洗乾淨,全身舒服了不少,另外一面的三個女人也各自洗好了頭髮,只有女巫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將臉和頭髮洗乾淨。
我最討厭她這個樣子,沒事總背着人,搞得自己跟絕世美人一樣,看上一眼都是褻瀆。
這回在看我們還像是個人樣,我們一邊吃着一邊先聊着,吃完之後還與部落的人跳起了舞來,十分的開心。
只有肥鷹在房子裏面不停的**着:「哎呦,痛啊,痛死我了。」
折騰道了半夜,我們着才去睡覺,在晚上三點多左右時,整個部落的人都已經睡覺了,由於檮杌的存在,他們現在連看守都不用安排了。
我走出部落找了個地方開始放水,準備要回去繼續睡覺時,我感覺自己模模糊糊撞到了什麼東西,我睜開眼睛着才注意到,面這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怪物,正是檮杌。
這傢伙看到我,竟然裂開大嘴笑了笑,我嚇了一跳看着面前大怪物說道:「你不睡覺來這裏幹什麼,差點被你給嚇死。」
只見這怪物趴在我身邊,巨大的身體仰起了一股灰塵,我看着和我一樣高的大腦袋,問道:「你找我有事情嗎?」
只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說道:「你明天就要走了?」
我看着怪物,發現他沒有張嘴,我以為是周圍有人在和我開玩笑,我左右看了看什麼都沒有人!
那聲音繼續對我說道:「不要找了,就是我和你說話,我發出聲音和你們不一樣,我是用肚子在和你說話。」
我拍了一下怪不的腦袋說道:「我去,怪物也會用腹語,着真是大開眼界,我還以為你從來都不會說話那,那之前在山洞內,你為什麼不開口說話。」
它回道:「我是怕嚇到你們,你們當中那個小女孩一見到我,就被嚇暈了,在說了老道士讓我最好別說話,萬一被人聽到了,到時候會殺死我的。」
我點頭說道:「對對對,他說的對沒錯,別說話,萬一讓任何人知道你會說話,沒準將你解剖也不一定,對了你和我對話,應該什麼事情需要告訴我吧。」
「對,當老道士對我說,如果你要是找到我的話,讓我在你離開前一天晚上,將一句話轉告給你,說什麼卡要沒錢了,讓你趕緊給他打,還說鑰匙的碎片,其實都在野人山,讓你先別着急找,回去以後鑰匙會慢的出現。」
我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吃驚,給他打錢,這不是我們出發前,他和我在電話裏面說的嗎,難道這老頭子來了不成?
我對檮杌問道:「我問你,他這幾話是什麼時候對你說的?」
檮杌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一千年前吧,不過這個人還是十分的厲害,應該懂得未知。
要不是他當初說出我許多的秘密,我早就吃了他,那個老頭子十分的煩人和我住了十幾年,天天讓我出去找吃的。」
我聽到老白頭會未卜先知,不禁有些驚呆了,既然這傢伙一千年以後的事情,都猜測道了,為什麼不自己去買彩票啊,那多牛逼。
花個幾百塊錢,買個幾百注分分鐘就能變成億萬富翁。
我拍了拍檮杌的腦袋說道:「好好在這裏帶着,有時間我見到了老白頭幫你問問,看看能不能讓你回到黃帝的身邊,別給我惹事就行。」說完我就打着哈欠回去睡覺了。
我回去之後,在原地出現一個穿着白色道袍的道士,走到檮杌的面說道:「謝謝了,兄弟,你這演技完全可以當影帝了,你好好的待着,我走了。
檮杌看了一眼白鬍子老頭說道:「趕緊走吧,別讓我看見你,看見你就煩,老神棍。」
第二天我背上滿臉淚水的安娜,小傢伙一天早上就哭,族長也流出了眼淚。
我只好安慰道:「好了安娜,跟哥哥回去後,在給姥爺打電話,以後有時間我們在回來,不就行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安娜,我們着才走出了部落,在我出發前族長對我說了一句話:「小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還會見面的,多多保重。」說完就見族長嘿嘿的直笑。
那笑聲當中有着一種自信、隱瞞、還有希望、看得我是莫名奇妙摸不準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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