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天把林依送走之後,就躺在陽台上面的藤椅上面放鬆,再過兩個小時,和尚那傢伙就應該來了,目標直指午餐。
可是沒多久,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唐婉的號碼,上面清楚的顯示了。
「唐小姐,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
接通之後,李天馬上就說了一句。
「沒事,今天我打這個電話,是想要把最近的一些事跟你說說,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方便來我家。」
「呃……你猜的真對。」
李天沒想到連唐婉都知道自己的情況,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啊。
「那我就把這件事詳細的跟你說一下吧,當天是有人買通了我們酒店的一個服務員,誤傳了我的消息,把你引到了408房間。那個服務員在你出事的時候就消失了,我讓人追查了幾天,在一個山區裏面發現了她,目前已經被控制住了。」
「哦,還有呢?」
「我的秘書可能也有問題,只是問了幾次沒有問出來任何東西,雖然我目前把她辭退了,但是我感覺她的問題應該是最大的,所以目前她還在監控當中。」
「嗯,然後呢?」
「根據那個服務員的交待,是陳家俊安排她這樣做的。」
「哦。」
「你相信嗎?」
「相信啊,她都說了,為什麼不相信?」
李天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
「可是我不相信,陳家俊,還沒有那麼大的實力。」
唐婉那邊回應了一句,語氣很堅定。
「為什麼?據我所知,陳家俊的爺爺身份似乎不簡單吧,做這種事也未必沒有可能啊。」
「事情其實很簡單,想要做到這樣,就必須要掌握一條信息,那就是我會叫你來酒店,否則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既然對方提前在酒店裏面下了套,那麼肯定就已經提前知道了你會來酒店這件事,你認為一個小服務員會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嗎?」
「這個,應該是不會的。」
「知道這件事的,恐怕除了林依、你,還有我之外,我只想到一個人。」
「你的秘書?」
李天試探性的說了一句。
「對,因為打那個電話的時候我並沒有避諱她,所以只可能是她知道。」
「那陳家俊收買你的秘書也應該可以做到啊。」
「不,他做不到!我的秘書,不是陳家俊或者說陳家就能夠收買的。」
唐婉對這點很自信,陳家固然有些實力,可是和她比還是差很多。
「可是現在不依舊被收買了嗎?」
李天也不會客氣的直接打臉。
「呃……我是話說吧,對方應該是想要嫁禍給陳家,我去問過陳家的老爺子了,他並沒有做過這種事。」
「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要給陳家擺脫嫌疑,對不對?」
「我……我可以跟你保證,這件事絕對和陳家沒有任何關係,陳老爺子以前雖然對我有所幫助,可這並不是我就為他開脫的理由,只是不想你被表面的信息所迷惑罷了。」
「不好意思,我還是相信表面的證據。」
「你……好,那你打算怎麼辦?」
「養傷啊,我現在還是病號呢,先養傷再說。」
李天的這個回答,讓唐婉有些摸不清頭腦,李天的實力她比誰都清楚,這次被人在吃虧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報復嗎?還是那種很瘋狂的報復。
可是李天竟然說自己要養傷,已經這麼多天了,就算不親自出手,也總要做點什麼吧?
「那……如果你要對陳家動手,能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
最後,唐婉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只是為求一個心安吧。
「對陳家動手幹嘛?」
「難道你不是要……」
「沒有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還想過幾天舒坦的日子呢,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忙着和我老婆的婚禮了,誰有空去報仇啊,有機會再說吧。」
說完,李天直接掛斷了電話。
唐婉傻眼了,有人要殺你啊,你竟然說不追究了,就這麼輕易放了人家?
李天在掛斷電話之後,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那個服務員如何處理他都沒有說。
可能是李天最後的話讓唐婉有些驚訝,結果把這件事給忘了吧。
「陳家?好厲害的一個家族啊。」
李天自言自語了一聲,之後就眯起眼睛,這麼享受的日子,應該不會太多了,或許三天,又或許五天?
和尚還是和往常一樣來到了別墅,即使王媽又稍微加大了一點飯菜的量,但是和尚那傢伙真的好像一整天都沒吃飯一樣,就是為了在這裏多吃一點,結果李天還是勉強吃了一個半飽。
不過今天在吃過飯後,和尚並沒有直接走,而是和李天來到了他的房間。
「準備好了沒?」
李天上來就問了一句。
「早就準備好了,小鬼那邊也隨時可以動身,就是有一個問題,最近語晗好像瘋了一樣,一直在盯着暗夜在美國的一個分部,好像有把那個分部給端掉的意思。」
和尚一說完,李天就露出了苦笑,秦語晗這是想要給自己報仇啊,美國那邊的暗夜分部都被她發現了。
「她是盯上夜玫瑰了?」
「應該是的,不過夜玫瑰那個女人誰都沒見過啊,而且以她的實力,語晗那點人手未必能拿得下來。」
和尚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擔憂。
「放心,那個地方應該沒有夜玫瑰的,或許暗夜已經放棄了那個分部也說不定,語晗她們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
李天很自信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語晗跟我說對你動手的很有可能是夜玫瑰,莫非那個女人跑到華夏國來了?」
「應該是吧?」
「我靠,你不早說!媽的,告訴我她在哪兒,我必須要找到她。」
「呃……你不至於這麼激動吧?還有,你能打得過那個女人嗎?」
「打不過啊,人家可是殺手榜第一的好不好,我頂多是第二,你和她打還差不多。」
「那你還要去找人家?不怕被滅了?」
「開什麼玩笑,她敢滅我?上次我在澳大利亞見到她了,雖然她偽裝的很好,不過我可以肯定就是她,當時我還幫了他一個忙呢,最後我讓她請我吃飯她也答應了,怎麼着也得先把這頓飯請了吧,打架是你的事情。」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呸,是死施主不死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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