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沉浸在小情小愛里不可自拔?你奧特了,來一首壯懷激烈的《精忠報國》吧!」
「皇家學院迎新晚會,張揚新歌《精忠報國》贊岳飛忠烈悲情」
「張揚新歌出爐風格殊異,陽剛大氣一掃現下娛樂圈靡靡之音」
「音樂才子再展多變音樂才華,試論張揚唱腔風格如何轉變!」
……
陳閣老一聲令下,這邊新生晚會剛剛結束一個小時,各大新聞網站、音樂平台,同時首頁頭條封推這首《精忠報國》,超清晰的現場視頻也同步上線。
張揚早已錄製好這首歌,金石音樂現在就他一個藝人,所有的工作重心都圍繞着他來轉動,看到這種情況,許菡來不及請示他,直接就幫他上傳了音源。
「尼瑪這才是男人該聽的歌啊!這歌太帶勁了,大愛張揚!」
「張揚果然還是張揚,不說才華,就這份情懷就甩很多歌手幾條街。」
「講真的,愛死現場視頻里那個身穿黑色練功服的張揚了,感覺這樣的張揚更有味道。」
「啊啊啊啊,好羨慕皇家學院的學生,現場聽這首歌啊!」
「我就想問,還有誰!一個能睡客廳會做飯,能唱情歌會寫報國的男人,不值得百萬羊駝一生粉?」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大愛岳飛,大讚張揚!」
「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這幾句簡直要聽哭了。想想都替岳將軍悲憤不值啊!」
……
陳閣老的稱讚令皇家學院各個領導與有榮焉,對節目負責人宋流雲自然不吝讚賞,得知閣老極贊這首歌的宋流雲激動不已,硬拉着張揚去慶功,那十八位伴舞的武術系學生也在,自古文人武者都愛酒,張揚那點可憐的酒量……
他是被王蒙扶回去的。
林依然和楊雨婷、楚瑜看完他的節目就離開了,三個美女路過月下美人會所,泡了一會溫泉,回到家中又看了一集《琉璃鏡》,張揚回來的時候,她們三個正在爭論劇中的人物。
張揚量淺易醉,不過這次醒的倒是挺快,在車上睡了一會,感覺舒服多了,不過一身酒氣,知道林依然不喜,給她們打了個招呼,就先去洗澡。
《射鵰》現在只差最後一回大結局沒有發佈了,要等明天實體書上市後才會發佈,他洗完澡後就打開電腦到寒窗文學網上看了一下書迷們的評論,發現很多人在議論劇情的時候,也都在討論電視劇籌拍的事情,甚至列出了一個心目中最佳演員的清單。
張揚對有些演員沒有太多印象,就把清單給複製了下來,發給了劉傳山,告訴他可以在合理的情況下參考一下。
「張揚,你洗好了嗎?」。
客廳里傳來林依然的聲音。
張揚應了一聲,來到客廳,卻只見楚瑜,楚大小姐穿着清涼短褲靠在沙發上面看電視,手裏拿着雪梨果核還在啃,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搭在沙發一側,燈光下一映,美玉一般泛着有人的瑩潤光澤,看得張揚有點吞口水,忙移開目光,問道:「人呢?」
楚瑜回頭看了他一眼,拿着那個梨核往廚房一指,「給你做醒酒湯呢。」
張揚一下子幾乎以為酒醉聽錯了,「她們兩個?醒酒湯?」
楚瑜晃了晃手裏的梨核,扔到垃圾桶里,說道:「看到沒?這都是依依切掉了果肉後剩下來才給我吃的。」
張揚啞然失笑:「你不會另拿一個吃嗎?」。
楚瑜撇嘴道:「不削皮不想吃,可我又懶得削皮,只能吃剩下的了。」
張揚:「……」
他頭還有些暈,就在楚瑜身旁坐了下來,靠在沙發上輕輕閉上了眼,隨口問道:「依依說你的舞蹈室上次演出挺成功的,現在怎麼樣了?」
楚瑜長嘆一口氣,「不死不活的,剛剛開始排練,有願意邀請我們的,要麼就是認識我的,要麼就是不懷好意的,姑奶奶才懶得搭理,可真正想要舞蹈團表演的,我們這邊好多都是新人,人家又憑什麼請我們啊?」
張揚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就道:「剛好跟依依提過一首歌,過段時間我錄一下,需要舞蹈來配合,要不你們來幫我一下吧。」
楚瑜一下跳了起來,「真的假的?你沒騙我吧?」
「當然是真的。」張揚抬了抬眼皮,如目就是楚瑜一雙美腿,忙又閉上,「不過得再等幾天。」
「沒事,需要什麼舞蹈,我可以讓她們先排練一下,免得到時候拉你後腿。」
正說着,林依然和楊雨婷一前一後從廚房出來,林依然各自端着碗從廚房出來了,楚瑜奇怪地道:「一碗還不夠?」
楊雨婷把瓷白小碗放在茶几上,說道:「夠了啊,這一碗是我自己吃的。」
楚瑜愕然道:「你什麼時候喝酒了?」
楊雨婷拿着玉白湯勺小口吃着「醒酒湯」,邊吃邊道:「我剛剛嘗了一下,挺好吃的,就盛了一碗。」
楚瑜一陣無語,「雨婷你比我還貪吃啊,醒酒湯你也吃!」
說着伸頭看了看,見那橘紅色的醒酒湯濃稠鮮亮,裏面有橘子瓣、紅棗、蓮子、白果、山楂、青梅、核桃……香氣撲鼻,不禁吞了吞口水,起身說道:「還有嗎?我也去盛一碗。」
張揚也聞到了香氣,起身看了看,奇怪地道:「這是醒酒湯?甜湯吧?」
林依然嗔道:「我忙了半天呢,你吃不吃?」
張揚道:「當然。」也不用湯勺,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酸甜爽口,令他精神一振,林依然在旁問:「怎麼樣,好喝嗎?」。
「挺好喝的。」張揚幾口喝下一半,總覺得怪怪的,醒酒湯做的好不好,是用好喝來評判的嗎?
林依然這才露出甜甜地笑容,感覺很有成就感,卻聽張揚又問:「真是你煮的?你不是只會燒開水嗎?」。
林依然鼓了鼓香腮,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楊雨婷在旁把醒酒湯當粥來吃,慢條斯理地說道:「張揚你說話太氣人了,晚上你發消息給依依說有飯局,她就知道你要喝酒,特意請教了她媽媽,學了很久才煮好的,你都不誇她一下?」
張揚笑道:「我不是誇了嗎?真的很好喝……以後每天早餐就交給你了,煮好早餐再叫我。」
林依然忍不住笑着捶了他一下,「你就是想晚點起床對吧?」
「沒有,天地良心,只是想吃你做的早餐。」
「那好吧,明早我叫你,你幫我準備材料。」
張揚那個鬱悶,早知道不否認了,「你都會煮什麼?」
「就醒酒湯啊。」
……
第二天早上,倆妮子果然沒有再下去買早餐——她們梳洗後就把張揚拖了起來,準備食材,然後……美名其曰「學習」看着張揚煮好了早餐。
三女飯量不大,一份核桃紅豆粥足矣,張揚肯定是吃不飽的,另給自己準備了煎餅,吃罷早飯各自出門,楚瑜的舞蹈室在西城,與林依然要去的文學院順路,皇家學院在北城,則與楊雨婷就讀的那個學費二十萬的天價貴族學校順路,因而楚瑜載着林依然,張揚則載着楊雨婷。
因為前一段時間的誤會,楊雨婷被張揚好一陣輕薄,兩人之間有過一段時間的尷尬,不過後面隨着時間慢慢推移,雖然不是說忘記了那件事,但都沒有再提起,已經慢慢恢復了正常,之前有過幾次張揚送她去學校,也是談笑自若。
楊雨婷坐在副駕位上,瀑布一般烏黑亮麗的秀髮柔順地散落垂下,靜靜看了張揚一眼,問道:「《射鵰》實體四冊都是今天上市嗎?」。
張揚「嗯」了一聲,「趁着這股子熱潮沒過,實體書、電視劇都要跟上節奏,劉傳山導演已經在請演員試鏡,我去學院露個面,回頭就要去劇組看一下,金石影視的全部身家幾乎都押在了這部電視劇上,不容有失。」
楊雨婷輕聲道:「你才十八歲,何必這麼着急?音樂、詩詞、小說,聽依依說你還打算自己去拍電視劇,現在又要操心公司的事情,又要準備專輯、演唱會,怎麼能忙得過來?」
張揚笑道:「公司的事情都是周叔在打理,我只要把能賺錢的東西拿出來就好了。」
楊雨婷那雙澄淨明眸望着他,異彩掠動,泛起一抹盈盈笑意:「我好像忘了說,你還在練習書法,昨天你急着晚上的節目,心浮氣躁,剛剛有些進步的字又被打回了原形,很粉絲都在笑你呢,音樂、詩詞,幾近無所不通的才子張揚居然也有不會的東西。」
張揚苦笑一聲,說道:「你就不要嘲笑我了,不論你還是依依,詩詞疑惑音樂,論真才實學,都甩我幾條街……有的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們兩個這么小的年紀,怎麼會懂這麼多東西?」
楊雨婷微笑道:「依依的事情,難道你不比我清楚?」話一出口,頓覺不妥,有些隱隱的醋意,不由臉頰微紅,就目視前方,不再說話。
張揚咳了一聲,也覺得有些異樣,穩了穩心神,儘量不讓自己亂想,道:「按照我的理解,你應該養在深宮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對,怎麼會到學校來上學?」
楊雨婷抿着嘴角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對我的身份就這麼好奇呀?」
張揚知道她聰慧機敏,這種淺顯的套話不可能奏效,只是為了轉移話題罷了,笑道:「即便改元以後,皇室漸漸失去了封建王朝時的神秘面紗,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依舊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天胄之家,好奇有什麼奇怪嗎?」。
楊雨婷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猜測,不過你猜錯了,當今陛下只有一子一女,沒有什麼私生女兒。」
張揚有點尷尬,卻聽楊雨婷又道:「我父母早已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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