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君月嬈是二月紅夢寐以求的事,所以對於婚禮的舉行他十分急切,找來齊鐵嘴給他測了一個最近的大吉之日,然後就開始急急忙忙的籌備婚禮。
陳皮被二月紅支使的團團轉,師父結婚,他這個徒弟就要出力了,累到要吐血。
君月嬈除了在辦中式婚禮還是西式婚禮這個問題上做了個選擇,選擇了中式婚禮,之後的事都不用她來操心,好像結婚這件事跟她就沒有太大的關係了一樣。
按照傳統,新娘的喜服是由新娘自己縫製,但是二月紅怕君月嬈勞累,愣是請長沙城裏最好的裁縫做了一身嫁衣,嫁衣是他親自設計的。
君月嬈也樂的清閒,不過她也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佈置新房,以後這就是她和二月紅的房間了,當然要舒適一些,房間裏的每一個物品都由君月嬈親自挑選和擺放的,還有很多情侶物品,像是牙刷、毛巾、拖鞋等。她還設計了幾套情侶衣,放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溫馨。
大婚這天,老九門中的其他八門也都到了,君月嬈看到了九門之中唯一的女子,霍錦惜長相很漂亮,不過她對君月嬈有敵意。
君月嬈本來還感到很莫名其妙,但是看到霍錦惜把熱切目光放在今天十分俊朗帥氣的二月紅身上時,她悟了,原來是情敵啊。
霍錦惜確實喜歡二月紅,但是二月紅對她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所以對她的傾慕只當不知,有了君月嬈後更是自動拉開距離。
對於這個不知名的情敵君月嬈根本不放在眼裏,要是二月紅喜歡她的話早就和她在一起了,也不會等到自己出現了。
二月紅也感覺到了霍錦惜的敵意,一向溫和的面容變得有些冷然,眼神更是冷冽,「霍當家的以後還是不要來我紅府了,我夫人會不開心的。」
霍錦惜一瞬間感覺心臟驟停,她不明白為什麼二月紅不選擇她?她霍錦惜一向對自己的美貌有信心,但是看到君月嬈後,她有些不自信了,君月嬈和二月紅站在一起看起來是那麼的相配。
忘記說了,為滿足君月嬈的心愿,二月紅和君月嬈一起拍了幾十張的婚紗照,而陳皮又被拉來做臨時攝影師。
「這相片也是也是你師父教的嗎?」現在在二月紅心裏,君月嬈杜撰出來的師父絕對是一個大能,瞧君月嬈拿出來的東西,很多都是他沒有見過的。
「是啊。」君月嬈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而這些婚紗照其中的幾張就擺放在婚禮現場每一個前來祝賀的客人都能看見。
看着一對新人拜堂,齊鐵嘴悄悄的對張啟山說:「二爺真幸運找到了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福氣呢。
張啟山對君月嬈的印象就是醫過他的傷,看起來二爺的夫人是個醫術高超之人,當時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已經連疤痕都不見了。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參加婚禮的人都是和二月紅交情比較好的人,並沒有太多人。不贊同他們結婚的霍三娘也不敢在婚禮上鬧事,要不然二月紅絕對會對她不客氣的。
二月紅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要是惹了他,絕對會被狠狠的報復。
洞房花燭夜。
二月紅還在外面敬酒,君月嬈則已經褪下衣衫準備沐浴了。
君月嬈和二月紅的臥室里有一個浴室,君月嬈親自設計的,裏面有一個大浴缸,兩個人用都綽綽有餘。
把自己整個身體浸入水中,君月嬈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新婚之夜總得來點刺激的,君月嬈從空間裏找出一件情趣睡裙,輕紗制的睡裙若隱若現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二月紅被人灌了不少酒,不過他都偷偷吐出來了,新婚之夜總不能喝醉了吧,那樣他一定會後悔死。
一進房間的二月紅就看到一副誘人樣子的君月嬈,胸前的柔軟看的一清二楚。
二月紅感覺喉嚨一緊,他湊過去從後面抱住君月嬈,「你這個小妖精。」
「小妖精也是來勾引你的。」君月嬈嫵媚的朝着二月紅一笑。
二月紅的唇流連在君月嬈的耳朵、脖頸處,他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要壓不住了,就要把人辦了的時候,君月嬈制止了他。「快去洗澡。」
二月紅幽怨的看着君月嬈,把他的火都勾引出來了,現在又不想泄火了,怎麼可能?
他一下子把君月嬈抱起來,往浴室走起。「那我們一起洗好了。」
「我已經洗過了。」君月嬈輕聲抗議着。
不過抗議無效,二月紅以吻封住了君月嬈的話,她身上那薄薄的睡裙已經被撕爛了……
這一覺,君月嬈就睡到了中午,她揉着酸痛的腰,心裏暗罵二月紅大壞蛋,在床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狂野到不行。
剛走下床,君月嬈就腿酸的站不穩了,眼看就要摔倒,然後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中。
「怎麼下床了?身體還不舒服嗎?」二月紅懷抱美人,看着君月嬈的玉體,他身體又起了反應。
原來君月嬈下床時只裹了一個被單,剛才要摔倒的時候手一松,床單就掉落在地上。
君月嬈感受到了二月紅的身體變化,有些惱羞成怒的捂住他的眼睛,「不許看。」
「好,我不看,我抱你去沐浴。」二月紅知道不能再撩撥君月嬈了。
泡一個澡過後,君月嬈感覺舒服多了,又被二月紅親自給她穿上衣服,從裏面的內衣,到外面的洋裝。君月嬈不愛穿旗袍,總感覺穿旗袍行動不方便。
婚後的二月紅更加黏君月嬈了,兩人之間的粉紅色泡泡不斷散發,紅府里所有人每天都要被迫被塞狗糧。
婚後的生活並沒有多大變化,要說變化應該是君月嬈真正的把紅府當成了自己的家,對二月紅更加的依賴了。
這些變化讓二月紅欣喜,他還收到了君月嬈親手做的衣服,非常好看,他以前都不知道君月嬈竟然還會女紅,她從來沒有顯露過,甚至連嫁衣都沒有縫過一針。
「非常好看,不過不要累到自己了。」二月紅高興君月嬈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也不想君月嬈太累。
如果他知道君月嬈做衣服的效率的話,絕對不會這麼說的,這麼一件衣服,君月嬈只用一個小時就能完工了,當然不包括設計的時間。
君月嬈可不是那種會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後院的那種女人,她只是一時興起才會給二月紅做衣服,要不然她真的很少會動手做這樣的事。
陳皮現在自己接受了一個碼頭,算是自立門戶,但是也沒有完全脫離二月紅,每個月還是會回紅府住幾天,加上君月嬈給他的一些錢財,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舒服了。
二月紅限制了陳皮來府的次數,他不喜歡君月嬈分神在陳皮身上,老婆只能看他一個人。
對於二月紅的的佔有欲,君月嬈表示很喜歡,就喜歡他這麼在乎她的樣子。
而二月紅想要陳皮少來就想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給他找一個媳婦,有一個人能管的住他。
但是二爺從沒有做過媒,而且除了君月嬈他還真不認識幾個女人,更別說和陳皮年紀相仿的了,於是他尋求君月嬈的幫助。
「什麼,給陳皮找媳婦?他還是個小孩兒呢,就春心萌動了?」君月嬈着實驚訝了一下。
「什么小孩兒,你自己也只比他大兩歲而已。」二月紅笑出來。
「可是男人還是成熟一點再成家比較好吧。」君月嬈確實是這樣認為的,要不然沒有責任感啊。
「那我夠成熟嗎?」二月紅想知道。
君月嬈暗中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也要爭,「你太幼稚了。」
「什麼,幼稚?」二月紅實在不明白他怎麼會得到這樣的評價。
二月紅強抱起君月嬈,一路回到房間,「我幼稚?讓你看看老公的英勇。」
君月嬈無奈,一言不合就開車,你有本事別在床上談啊。
一夜奮戰,一直到第二天亮了二月紅才放過她,君月嬈沉沉的睡了過去。而二月紅則抱着君月嬈去清洗一下,君月嬈累的一點也不想動,就像一個玩偶一樣任由二月紅擺佈。
兩人一直睡了一整天,下人們都不敢進去喊他們起床。
管家則是高興極了,二爺這麼勇猛,看來很快就會有一個小小姐或者小少爺了。嗯,要做燉幾副藥給二爺和夫人好好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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