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內蒙古,君月嬈和張起靈並沒有坐飛機,反正他們也不着急,就買了兩張火車臥票,慢慢的坐,順便看一下一路上的景色。
君月嬈他們上車的時候,他們的那個臥鋪房間還沒有人,張起靈讓君月嬈睡在下面,他坐在床邊守着她。
「你上去睡吧,不會有什麼事的。」君月嬈不知道為什麼張起靈會這麼警惕,出門在外,謹慎一些是沒錯,但是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放在空間裏,就算有小偷也沒什麼可偷的,頂多是他們放在外面的吃的東西。
「不用。」張起靈就算不睡也沒有什麼關係,依舊是精神奕奕的。
君月嬈看他那麼執着,也不想讓他真的不睡覺,她拍拍自己的床,「那我們一起睡吧!」兩人擠一擠也是可以的。
「好。」張起靈馬上躺到君月嬈旁邊,連一秒的猶豫時間都沒有。
君月嬈有些無語,合着前面他堅決不同意只是不想自己睡?
結婚之後,張起靈早已習慣每天抱着香香軟軟的老婆一起睡,冷不丁的讓他一個人睡,他很是不願意。
聞着張起靈身上的齊氣味,君月嬈感覺很心安,本來她以為很難入睡,但是很快就熟睡過去了。
張起靈把君月嬈抱在懷中,聞着她身上自然散發的淡淡花香,也暫時放下心中的警惕,閉目養神。
大約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這個房間的另兩個乘客上了車,他們看到裏面的人已經睡了,就沒有大聲吵鬧,只是輕輕的放下東西,在床上躺下。
兩個年輕人一進到房間,張起靈第一時間就睜開眼睛,淡漠的目光掃視着兩個略微有一點狼狽的年輕人,看他們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就閉上眼睛繼續休息,而君月嬈因為張起靈在身邊,警惕性低到零點,這兩個乘客根本沒有吵醒她。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君月嬈就醒了,她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上下床鋪睡得並不安穩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什麼時候來的?
上面的那個男人就算在睡覺也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背包,看來這背包里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吧,只一眼,君月嬈就收回目光,只是陌生人而已,不值得她關注。
君月嬈起來洗漱了一下,張起靈也跟着她起床,緊接着對面床的兩人也被驚醒。
上面床的男人馬上驚坐起來,看了一下周圍,發現並沒有什麼事情,又安下心來。
大家都是去蒙古,又要坐這麼長時間的火車,不可能完全無視對方。
對方看着君月嬈和張起靈兩個人俊男靚女的,也是好奇的。
「哎,美女,你們這是情侶?」high少屬於那種性格比較外向,很容易交到朋友的人。
「我們是夫妻。」君月嬈朝high少一笑,「是去內蒙古旅遊的。」
「啊,你們是夫妻吶,我說你們怎麼這麼有夫妻相呢。」high少感覺這兩口子應該也不是和那些文物販子一夥的,就放心的和他們聊起來。
「那時當然了,我和我家小哥可是最配的。」君月嬈挽着張起靈的胳膊,笑嘻嘻的,這小伙話說的真是襯她的心。
張起靈也因為high少的話對他的態度沒有那麼冷漠,當然也看不出有多熱情。
「你們怎麼稱呼啊,咱們這火車還要坐一段時間,咱們總得互相有個稱呼是不是。」high少直覺這兩夫妻都不是簡單的人,和他們交好應該沒錯的。「我叫high少。」high少先是介紹一下自己,然後又指着還在緊緊抱着背包的吳邪,「他是吳邪。」
君月嬈看他們自報了家門,也就說了一下她和張起靈的名字,「我叫郝可愛,我老公叫張起靈。」
「ok,那我們就互相叫名字吧。」high少拍手,然後又讓吳邪給人家兩人打個招呼。
吳邪對君月嬈兩人笑了笑,還有些羞澀。
看的出來吳邪和high少都是沒有太多社會閱歷的那種人,不過他們倆這麼警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而且很有可能和她包里的東西有關。
君月嬈不關心吳邪包里那是什麼寶貝,論寶貝,她還真是不覺得自己空間裏那些會比他藏的那個差。
又到一個晚上,幾人早早的睡了下來,忽然,車廂上有一聲清響,聲音非常清,要聽力非常超出常人才能聽到。恰好君月嬈和張起靈都是聽力非常好的人,他們在發出聲音就都醒了,君月嬈因為前一天睡得太熟,連吳邪他們什麼時間來的都不知道,所以今天並沒有睡熟。
君月嬈和張起靈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邊捂着吳邪和high少的嘴一邊把他們叫醒。
「有人來了,我我們放開你們,你們不要發出聲音,知道嗎?」君月嬈警告兩人。
兩個被叫醒的人都拼命點頭,君月嬈和張起靈放開了他們。
君月嬈直覺來人就是衝着吳邪亦或者說是衝着吳邪包里的東西來的。那群人腳步這麼輕,身手矯健,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很有可能是僱傭兵,可是國內怎麼會出現僱傭兵?
不多時,君月嬈他們的這個房間就被包圍了,幸好房間門被鎖了,外面的人不敢在火車上弄出太大動靜,所以暫時還沒有武力破門,要不然這小破門一腳就被踹開了。
吳邪他們被追了這麼久,也有了一些經驗了,他們倆都有一些拳腳功夫,但是他們這些血肉之軀哪裏能比得上槍呢,這些可都是在槍口上舔血的僱傭兵。
「真的很對不起,我們連累了你們。」吳邪感覺很對不起君月嬈夫妻倆,經過這十幾個小時的相處,他也知道這兩夫妻都是不錯的人,雖然張起靈看起來很冰冷,但是對老婆非常好。
君月嬈可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她只感覺到了興奮,「你不想連累,現在也連累了,你這包里到底是什麼寶貝?引得這麼多人來搶?」
「這……」吳邪有些為難,他不知道要不要公司君月嬈和張起靈,畢竟他們也只認識十幾個小時,對他們的身份並沒有完全了解,誰知道是不是也是來搶寶物的人?
「哎呀,吳邪,這都什麼時候了,就告訴他們吧,要不然等我們死了連說都機會都沒有了。」high少是覺得君月嬈夫妻倆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他催促着吳邪。
吳邪也覺得他們可能很難會逃出去了,便不再糾結,「我和high少都是從德國留學回來的,我們在國外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文物,想要交給國家,可是被這群人從德國一直追到這裏,我們本來是開車到內蒙古的,但是路上車壞了,我們變想着乘火車,火車上人這麼多,這些人應該也不敢做什麼,是我失算了。」
「那你們還是愛國青年呢。」君月嬈倒有些佩服這兩個傻小子了。
「我父母就是因為給國家收集文物去世的,我也應該繼承他們的遺志。」吳邪想起自己慘死的父母,苦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到長沙。」
「長沙?」君月嬈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吳邪說長沙這個地方,再加上這個吳邪姓吳,和當年老九門的吳老狗長得有八分相似,「你是老九門的後代?」
「老九門?!你怎麼會知道老九門?」吳邪大驚,他還是看過他爺爺吳老狗留下的筆記本才知道老九門的存在,才知道他以為的那些親近長輩也都是老九門中的一員。
「我老公和老九門中上三門的張大佛爺有些淵源。」君月嬈沒有說假話,張啟山確實是張家人。
「張大佛爺?」吳邪根本沒有聽過這個名號,但是他要是知道當年的九門之首是張家,他在想張起靈是不是就是張家的後人。
外面的人還在想着辦法衝進來,君月嬈不耐煩了,「小哥,這些人太討厭了。」
「我去解決掉他們。」張起靈對門外這些臭蟲不滿了,竟然讓她親愛的老婆不高興了。他起身走向門口,把門打開出去了。
僅用了三分鐘而已,張起靈就把外面的人都幹掉了,沒有人看到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出手的,只看到這些人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的倒下。
君月嬈偷偷用移位術把這些人都移到別的車廂去,被火車上的乘警發現了,在他們身上搜出來槍械,這下引起了所有警察的重視,反正那些僱傭兵醒來後面對的警察的詢問,身上的武器都被收走了,手還被銬起來了,沒個十幾二十幾年他們是很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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